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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聽說前男友是我新隊友在線閱讀 - 意難平

意難平

    沈邱鳴沒想到駱北琛還會留著他這個靈魂刺青手瞎幾把整出來的“鯤”。

    他失神地回想起剛才稍縱即逝的那團紋身,閃爍著的目光里隱隱多了幾分動容。

    說實話和前男友給自己刺的精致大鵬鳥相比,他紋出來的這玩意兒,真他媽丑到姥姥家去了。

    乍一看還以為是條注入靈魂的胖頭魚。

    這也是為什么kwc隊員們寧愿自家隊長寫字或者口頭表述,也不愿意他用畫圖的方式解說他們的戰(zhàn)術分析。

    實在是看不懂他的靈魂作畫,而且看不懂還要被罵,簡直氣死個人。

    唯一的好處就是,防火防盜防憨批。

    曾經(jīng)有個從甲級聯(lián)賽升上來的野雞戰(zhàn)隊在抽完簽以后撞到了處于保級階段的kwc,打著切磋學習的名義來kwc的基地里約了一場訓練賽,企圖偷看個什么戰(zhàn)術情報訓練數(shù)據(jù)的。

    戰(zhàn)隊的資料被鹿神整理保存的十分完美外人根本接觸不到。

    倒是沈邱鳴開會時涂鴉的那塊白板潦草得一比,看著人憎狗嫌,誰都不愿意去收拾,就被孤零零地留在會議室沒擦掉。

    正巧這個戰(zhàn)隊負責下黑手的隊員跟基地的工作人員生死時速,躲貓貓了半天啥都沒找到,倉促之下瞧見了這塊白板,于是拍了幾張模糊的照片就急匆匆地帶了回去。

    回到戰(zhàn)隊以后,對面的教練組研究得都快禿頭了,愣是半天沒看出來這畫究竟是什么鬼玩意兒,只能依稀辨認出照片中被擠在角落里的兩三個方塊字,可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倒霉的主教練地被老板兼戰(zhàn)隊經(jīng)理罵得狗血淋頭,只能和幾位同事一合計瞎比劃了個戰(zhàn)術假裝,說是破解出來了才在上頭那邊蒙混過關,總算是沒繼續(xù)受老板逼逼叨的摧殘了。

    比賽當天自然是kwc成功保級,把對面的五個干員摁在醫(yī)院地圖的太平間地板上瘋狂摩擦,與對面戰(zhàn)隊的選手一一握了手后瀟灑坐回了bpl隊伍的末班車。

    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張戰(zhàn)術圖被人上傳到了網(wǎng)上,在黑鏡的電競圈里還掀起過不小的熱度。

    不少黑鏡玩家粉表示第一眼差點以為是天師的鬼畫符,kwc戰(zhàn)隊專門在賽前畫在白板上辟邪除水逆用的。

    緊接著隔天表情包戰(zhàn)隊的徐隊長轉發(fā)評論了一條“沙雕大嬸子,你畫的戰(zhàn)術圖過了這么多年怎么還是丑得辣么驚為天人啊哈哈哈哈,你們經(jīng)理沒錢給你抽空報個繪畫班搶救一下嗎”。

    黑鏡玩家們看到了這句話后才知道這他喵的是kwc戰(zhàn)隊的戰(zhàn)術圖,還是被稱作“上帝之眼”的頂尖場控peng親自出品的。

    一時間大家集體沉默了。

    第二天在微博上,一個神奇的#轉發(fā)這個沈隊長牌戰(zhàn)術辟邪圖就能破水逆#的tag被悄無聲息地頂上了熱搜。

    狗比經(jīng)理還特意跑來詢問處于自閉中的當事人:“要不咱們出個戰(zhàn)術圖的相關周邊不,粉絲們都挺期待噠說要買爆,你看反正戰(zhàn)隊最近那么窮嘛能賺一點是一點。

    ”

    沈邱鳴:“………滾蛋嗷!”

    你們這群魔鬼,我不要面子的嗎!

    其它隊員聽完笑得喪心病狂,仿佛提前過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jīng)]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

    就說不可能只有我們四個看不懂嘛!還嫌我們笨!

    迫于沈邱鳴歇斯底里地反抗和威脅,這個破水逆的戰(zhàn)術圖最后只做成了五件小手幅給kwc的官博拿去抽獎,送給官博底下留言評論的真愛粉們了。

    放空的大腦不自覺地回想到了這一幕,沈邱鳴忍不住輕笑了幾聲,覺得前男友到現(xiàn)在還能留著那紋身絕對是他真愛粉了。

    這時身旁的床墊突然猛地塌陷了一塊,他嚇得打了個激靈,小心翼翼地探出個腦袋暗中窺視。

    然后和坐在旁邊穿著肥大的畫著魅惑系日漫少女襯衫的前男友對上了視線。

    沈邱鳴:“……”

    沈邱鳴:“噗?!?/br>
    駱北琛:“……?”

    沈邱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駱北?。骸啊?/br>
    沈邱鳴頂著前男友投向自己的凌厲目光,臉上掛著一幅樂壞了的表情,不知死活地沖他笑了笑:“很配哦~”

    話音剛落他就飛快把自己埋進被窩里,笑得小幅度來回打滾還時不時錘下無辜的松軟墊被。

    不適地理了理寬大的領口,男人臉色不虞:“隊長,你房間里還有別人的衣服?”

    “阮諾諾上次微博抽獎中的,發(fā)現(xiàn)尺碼太小穿不到就硬塞給我了哈哈哈哈隊長福利開不開森?”陷入極限血絲的沈邱鳴連忙搶救道。

    像拔蘿卜那樣強行把自家笑出豬叫的隊長從被子里硬生生地拖出來,駱北琛冷著臉眼神真誠地對他說:“哦?我倒是比較想看你穿啊,隊長?!?/br>
    “哈?”沈邱鳴打鳴似的笑聲一噎。

    男人意味深長地低聲道了句“隊長福利嘛”,結實粗壯的手臂強硬地鎮(zhèn)壓住扭動身軀不斷掙扎著的沈邱鳴,把他的套著史迪奇睡衣的半個身體死死固定在自己能夠完全掌控的那片范圍中。

    被摁.在.床.上動彈不得,沈邱鳴努力平復凌亂的呼吸,盡管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再輕巧一躍估計就能從嗓子眼跳出來。

    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強裝鎮(zhèn)定地昂起頭,對上頭面無表情的前男友說道:“駱神,你是不是鬧過頭了點喂?!?/br>
    駱北琛聞言薄唇一勾,繼續(xù)保持著把沈邱鳴禁錮在自己那塊領域里的姿勢。

    神色坦然同身下前男友的澄澈雙眸對視著,男人一字一頓平靜而又從容地回復道:“我不覺得過頭,你欠我的。”

    沈邱鳴懵逼了一秒,而后猛得反應過來前男友這是話里有話。

    他低垂下眼眸,躲閃過對方向他筆直投來的熾烈目光,一時間感到有些心煩意亂。

    不自然地撇過頭去,他敷衍地張口熟練背著那段熟練毫無誠意的道歉圣經(jīng):“對不起我有罪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嚶嚶嚶?!?/br>
    駱北琛:“……”

    呵呵。

    男人差點被他氣笑了,眼中眸光漸沉,不耐煩地嗤笑道:“都過去多少年了,嘴上還是小時候要挨揍了的那套東西羞不羞?!?/br>
    “反正對我家阿琛最有用嘛。”沈邱鳴嘴巴一快,下意識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說罷兩人皆是一愣,這是沈邱鳴以前又惹他小男朋友生氣時慣用的撒嬌語錄。

    趁著前男友腦袋暫時短路的一剎那,沈邱鳴眼疾手快成功奪回身體的掌控權,下一秒掀起被子連人帶頭飛快地埋了進去。

    caocaocaocaocao!?。。。。?/br>
    有用個錘子啊啊啊啊啊啊?。。。。。?/br>
    你媽的我到底在說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xiàn)在是能向阿琛撒嬌的時候嗎你個憨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偉已死,有事燒紙。

    ………

    待到自己回過神來,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這位前男友已經(jīng)僵在被窩里,擺好了一副千年王八萬年龜?shù)难b死模樣。

    估計現(xiàn)在外邊就算地震了

    ,他沈邱鳴也能抱著被子天荒地老。

    男人目光陰郁地掃了眼身下凸顯出的那個白色山包,頗為煩躁地嘖了一聲,眼底在浮現(xiàn)出許些暴躁之色后又如潮水般迅速褪去。

    猶豫了片刻,他將頭湊近隱約描摹出對方耳朵輪廓的那團“雪山”,沙啞繾綣的嗓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幾分哀求:“所以直到現(xiàn)在你還不打算告訴我當年的真相嗎,沈邱鳴?”

    回應他的是沈邱鳴縮得更深的腦袋。

    早就料到結果會變成如此,男人嘆了口氣,居高臨下地用低啞的聲線繼續(xù)隱忍:“七年了,沈邱鳴,我等了整整七年了到現(xiàn)在你仍然不愿意告訴我嗎?你讓我覺得我在那段愛情里面活得既可笑又可悲?!?/br>
    “如果你不愛我,當初為什么又來招惹我,愛情在你的眼里是這么廉價又可以隨便丟棄的東西么?”

    “七年停留在寂寞的海平線,我累了,真的?!?/br>
    “我不會再等你主動飛回來了,我的傻鳥?!?/br>
    “別讓我覺得不值得?!?/br>
    藏在被底的人聞言拳頭緊攥,唇齒抖得不像話。

    他死咬住下唇,牙齒深陷在那塊軟.rou中,唇瓣被咬得血rou模糊,滿嘴的鐵銹味兒。

    ……

    一片死寂。

    男人依舊沒有得到半點響應,眼中的眸光漸沉,心一點點墜了下去。

    他不欲多言,低頭朝沈邱鳴深深望了眼,然后起身往外走。

    就在這時,他的手肘卻突然被一只從被子里面探出來的手掌堅定又倔強地牢牢拽住。

    心底被牽起一絲悸動,駱北琛停下步伐,緩緩回過頭。

    此時沈邱鳴已掀開了被子,伏坐在床沿,一言不發(fā)地同他對視。

    他的臉色盡是失血的蒼白,眼角氤氳起一抹潮紅,泛著似有似無的水光,唇上冒出幾粒小小的血珠,又被殷紅的舌尖飛快舐去……

    整一副老子他媽受不了這委屈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男人呼吸一滯:“你……”

    “你——少他媽給我自以為是了!”

    沈邱鳴突然厲聲喝道。

    他因激動而微微睜大了眼,如引頸就戮般昂起脖頸,滿腔憤怒地朝男人低吼,目光染上隱隱的星火。

    “你懂什么?你以為當初我想和你分手嗎?”

    “你他媽的怎么不去好好問問你那個一直把我當條野狗來看的高貴母親究竟跟我說過什么狗屁玩意兒?”

    他本是不愿意說的,也懷藏著一顆舍不得丟掉的自尊心。

    可到底是——

    意難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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