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紙,帶回家!_第36章
……還真給猜對了,他老爹就是管妖部領(lǐng)導,然而這種威脅對耿直的虎大墨來說,并沒有多大用。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一靠近他,虎大墨就會漲紅著一張虎臉往后退。 也不是那么無趣嘛。 裝模作樣調(diào)戲好幾天后,雀沛裴又不滿足于現(xiàn)狀了,他想玩點刺激的整整他。 至于后來的結(jié)局是什么,不提也罷…… 兔銘銘蹦蹦跳跳地跑回老虎洞,看見大老虎正在換衣服呢,緊實地肌rou線條散發(fā)出性感的雄性荷爾蒙。 最近每天晚上修煉法術(shù)的時候,大老虎一邊抱著他,一邊要他叫相攻,喊得嗓子都啞了,兔銘銘也就修煉的時候被欺負得不行了,才會依著他不停地說這話。 誒呀,說這種話真的能提高修為嗎,他覺得以前對大老虎的坦然自若沒有了,修煉的時候都不敢看著他的眼睛。 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虎奕故意將穿衣服地動作放慢了些,欣賞躲在洞外的兔銘銘偷偷傳遞過來的視線,他已經(jīng)察覺到小兔子對他的感情漸漸從依賴轉(zhuǎn)化成了愛慕,這是件好事,至于怎么談戀愛還是要慢慢教的嘛。 朝洞外招招手,兔銘銘探頭看了看,瘦小的身子便鉆了出來。 偷看被發(fā)現(xiàn)了,兔銘銘有點窘迫,他機智地決定找個話題岔開這件事:“我剛剛看見雀沛裴了!” 一聽到孔雀精的名字,虎奕才想起原來雀沛裴還關(guān)在黑豬山啊,雀政華一直沒來要人,他又一心想著自家媳婦,都把這號妖給忘了。 說到底,還是虎大墨辦事給力,虎奕決定下個月給他加薪! 兔銘銘見虎奕不發(fā)聲,以為他還想自己偷窺的事呢,忙說道:“我是正巧進來的,沒有偷看你!” 怎么就不打自招了? 虎奕笑著把他拉到身邊,一只手臂環(huán)著,手掌在他腰上曖昧地揉了一下:“沒事,晚上我還可以再看回來?!?/br> 對呀,他們每天晚上都要修煉妖術(shù)呢! 想到這里,兔銘銘不禁硬氣地挺起胸脯,偷看肯定也是修煉的一部分! 等虎奕把小兔子喂飽睡下后,拿被子將他前后左右裹得牢牢的,確認不會再著涼,起身把虎大墨喚了過來。 虎大墨忐忑地摸進老虎洞,像做錯了事的孩子,局促不安地看著大王。 虎奕想雀沛裴已經(jīng)被關(guān)一月有余,也該老實了,領(lǐng)導的孩子只能適度教育,過猶不及。他那種活躍一天不搞事都難受的妖把他和沉悶不會說話戰(zhàn)斗值又比他高的虎大墨放在一起應(yīng)該備受煎熬。 觀察了下自己部下的神色,心中又疑惑起來,怎么好像受折磨的反而是眼前這個老實巴交的虎精? 當年虎大墨可是兩句話就把老管妖部部長氣得口吐白沫毫不自知的妖才啊。 虎大墨心亂如麻,他嘴笨,面對的又是最敬重的大王,含在嘴里的話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他從小到大潛心修煉,一直以大王為榜樣,雖然管妖部部長嫌他憨傻看不上,那又如何?他每日趕跑那些來挑釁的妖怪心中也無比自豪。 將雀沛裴關(guān)在自己洞里的時候,這只孔雀精對他的鄙夷,輕視,還一個勁地說他……土,讓他面紅耳赤,羞愧難分,他哪里土了? 整個山里都是這么穿的啊,衣服不是只要暖和就好了嗎? 可是他不會反駁,被嘲諷的時候只會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所以當雀裴沛挑著桃花眼輕蔑地說道:“你不會連酒都不會喝吧?” 滴酒不沾的虎大墨有生以來第一次梗著脖子嘴硬說道:“我,我千杯不醉!” 說完他就后悔了,喃喃地現(xiàn)在原地不知所措。 雀沛裴的目的達到,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仰頭斜靠搖椅:“那你敢不敢把你們酒窖最好的將壺酒拿過來,我們拼酒。” 他早做了功課,虎精們平日不喜喝酒,一共就那么兩壺,昨天半夜他乘著虎大墨睡覺的空隙偷偷拿自己的羽毛往其中一壺加了點東西做了標記,等那傻大個激將法上鉤就叫他好看! 誰想到虎大墨直接給拒絕了,說喝酒傷身,壞處多多,不應(yīng)該沉迷于其中,跟老和尚念經(jīng)一樣。 雀沛裴氣極,他跳起來劈頭蓋臉地把這呆不拉幾的妖怪給罵了一頓,然后質(zhì)疑道:“你剛才不會是吹牛的吧?” 質(zhì)疑完又溫和地說:“放心,其中一壺淺色記號的酒濃度極低,你就喝那壺,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喝?!?/br> 從沒說過謊的老虎精哪里是雀沛裴的對手,謊言被揭穿后心虛得連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回過神來已經(jīng)在酒窖洞口前呆立著。 他愣愣地站在酒窖里,猛然想起電視劇里的兩腳動物經(jīng)常會把酒壺里的酒換成白開水,以此來裝作千杯不醉的假象。 對啊,他可以把酒兌一半白水進去。 想著雀沛裴年紀還小,不能老喝這么烈的酒,就把那沒記號酒壺里的酒倒了一半,將淺色記號酒壺里的酒倒入其中,再裝了半壺的白水進去。 一切做完之后,他回到自己洞內(nèi)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生怕被孔雀精發(fā)現(xiàn)了。 可惜自認萬無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這只討厭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悅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為了更好的忽悠他將酒灌下,特地先開了自己那壺了,咕嚕咕嚕喝了小半壺。 等虎大墨猶豫地打開淺色記號的那壺被逼迫著喝了好幾口時,才感覺不對,雀沛裴湊上來嗅了兩下:“你這壺……酒味怎么這么淡?” 話音剛落,他臉色一變,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心頭竄出一股空虛感,讓他雙腿虛軟,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他向前傾倒,往虎大墨懷里摔去。 一夜過后,晨霧飄渺,東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手里的觸感是光滑細膩的皮膚,下意識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枕頭旁雀沛裴還沉沉地睡著,他們兩個光溜溜地什么都沒穿,孔雀精囂張跋扈地臉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記得昨天還啃過這張嘴好幾口,手還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剛剛?cè)嗟氖强兹妇摹???/br> 虎大墨觸電般地將手挪開。 腦海里卻想著,這只孔雀精安靜的時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動…… 說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幾口酒下肚,看著雀沛裴的臉一陣心悸,有種沖動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