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紙,帶回家!_第37章
他還沒開始行動呢,雀沛裴就眸光迷離地將手伸進(jìn)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涼冰涼的,所到之處卻像帶了把火焰在身上燒。 虎大墨本身僵硬著身體極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著摸著,直接解開了他的褲子!后來他腦袋像炸開了一朵煙花。 大墨媽從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確定了關(guān)系才能對人家又親又啃,決定能辦喜宴才能把她撲到床上啪啪啪,現(xiàn)在他不僅跳過了這些順序直接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還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發(fā)低熱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顧好幾日,剛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過去。 再回到洞里的時候雀沛裴早就不見蹤影?;⒋竽钡膱F(tuán)團(tuán)轉(zhuǎn),以為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想不開才出走的。 其實雀沛裴哪還有臉面對虎大墨,他以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見虎大墨那張黝黑的臉,不知怎么的,腦中到處是那天晚上他主動撅著屁·股搖啊搖,雀沛裴有個恐懼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會被上了一次,就對人家的黃瓜念念不忘了吧?! ……這想法太可怕,,絕對不可能! 雀沛裴雖然喜歡玩弄別人感情,但他其實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外強(qiáng)中干,只有嘴皮子厲害,屁股還沒開過花呢,他因為中了自己下的藥的緣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覺實在微妙。 于是沒臉見妖的雀沛裴乘著虎大墨還沒回來,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當(dāng)他自覺無趣了才離開的,只覺得教育熊孩子的重?fù)?dān)卸下,如釋重負(fù),終于可以準(zhǔn)備婚事啦。黑豬山將壓箱底一個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當(dāng)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長,雀政華,雀沛裴,其他沾親帶故,有點關(guān)系的妖怪都陸陸續(xù)續(xù)地抵達(dá)。 喜宴的作用除了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結(jié)契,讓在場的各位知道這個妖怪和那個妖怪是一對,以后別想著打他們兩主意外,就是可以免費地胡吃海喝一頓啦。 說了些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這些客套話,妖怪們就敞開肚子高高興興的大吃一頓。 不得不說,黑豬山不愧是政府親自頒章承認(rèn)的第三敬業(yè)山,這伙食,這環(huán)境,沒得說,就是一個好字! 兔銘銘感覺周圍的老妖怪總是用曖昧又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本來還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現(xiàn)下不好意思地蹦下來躲一邊去了。 大墨媽在他身后朗聲笑道:“誒喲你看這小兔崽,還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辦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聽不懂。 兔銘銘捂住兔耳朵一溜煙躲進(jìn)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幾張蔥油餅,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渾渾噩噩地路過他,撞翻了一盤子的蔥油餅和一杯橙汁,濺了兔銘銘一身。 “大墨,你在找誰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顏六色了得花衣服,整個成了一只大花兔。 “對,對不起……”他趕忙抽出紙巾幫忙擦油漬,結(jié)果越擦越不干凈。 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會上,他好像又在找誰。 這樣想著,兔銘銘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來參加喜宴。” 又見他一臉失落,就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阿雀了呀?!?/br>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樣的事,就應(yīng)該負(fù)責(zé),怎么能當(dāng)縮頭烏龜,他看了眼兔銘銘,對了,大嫂是過來人,說不定知道該怎么做。 虎大墨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將事情始末告訴小兔子。 長篇大段一聽,兔銘銘完全沒搞明白,皺著眉問:“你說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后就怎么樣他了?” “……就那樣?!?/br> 兔銘銘滿臉的問號。 虎大墨紅著臉小聲說:“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對你做的那種事?!?/br> 原來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樣都要練習(xí)妖法,怪不得他妖力這么強(qiáng)勁,果然有付出就會有回報! 看來是彼此互相監(jiān)督,導(dǎo)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銘銘了然道:“我知道啦,你們都有感情了,到時候我們黑豬山就備份大禮去提親,阿雀肯定不會拒絕的!” 說罷,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大嫂真的聽懂了嗎?虎大墨還想再解釋,虎奕走過來一把兔銘銘抱了起來,轉(zhuǎn)頭對虎大墨說道:“大墨,你媽喊你過去呢?!?/br> 宴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妖怪們吃飽喝足見時間不早紛紛告辭離開。大墨媽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務(wù)的時候被一只八抓魚精給傷著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見,所以回去的時候得攙扶著走。 有些想留下來過夜,或者還想吃一會,虎奕隨他們?nèi)チ?,妖怪都很隨性的,走得時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畢竟大多數(shù)新人都趕著做那檔子事呢。 兔銘銘在大老虎懷里掙扎了一會,說:“放我下來,我全身都好臟!” “那我?guī)闳ハ匆幌从?,好不好?”虎奕托著他的屁·股拱兩拱?/br> 臟兮兮的,是要洗洗! “好吧?!蓖勉戙懖粍恿?。 虎大墨愣在原地,看著漸漸走遠(yuǎn)的兩只妖,大王明明會清潔術(shù),動動手指就能干凈的事為什么還要去“洗一洗”? 摟著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鎖骨上了。 將大木捅倒上熱水,兔銘銘胸口一大攤污垢,把自己剝成一顆白煮蛋,埋頭鉆進(jìn)了熱水里。 抬頭看見虎奕的后背也是一大攤,他把下巴擱在木桶邊緣,一本正經(jīng)地教訓(xùn)道:“你怎么這么傻呀,我都說了我身上又是油又是橙汁的,你還貼著我,現(xiàn)在好了吧!” 三下五除二脫下外套,兔銘銘還在念叨,就發(fā)現(xiàn)水位上升,大老虎也跟著一起下來了。 兩只妖洗好擠呀,胳膊碰胳膊,胸脯碰背的,兔銘銘難受地扭了扭:“你早說得話我就可以拿一個大點的捅了,笨!” “媳婦最聰明,先幫你擦擦嘴好嗎?” 一喊媳婦,兔銘銘就不嘮叨了,熱流直直往頭頂涌,身體加臉彤彤紅,乖乖讓虎奕掰過臉擦擦擦。辦完喜宴他們就是名義上的配偶了,雖然還沒做生寶寶的事,但大老虎這樣喊,還是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以前他在小山坡的時候,早就聽聞虎奕的大名,每每路過的時候,兔銘銘都慫慫地縮進(jìn)草叢堆里,一動都不敢動,想不到大老虎又和善又耐心心地還好,跟他心里想象的山大王完全不一樣! 虎奕享受著小兔子滑膩的肌膚親密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拿著毛巾蓋在他的嘴巴上搓了好幾下,然后在上面輕輕一啄,他伸出魔抓環(huán)在小兔子的腰上。 “媳婦,我們今天在捅里修煉好不好?” 兔銘銘在水里懶洋洋的,氳氤裊裊模糊了視線,他打了個哈欠:“今天也要修煉妖法呀,好困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