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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原本就好聽,溫柔又輕軟,現(xiàn)下又因?yàn)閹е且?,聽起來有些糯糯的,像是用香米泡的甜酒,夾著淡淡的甜味,卻又不失美酒的誘惑…… 容胥體溫偏涼,白笙每次給他暖手,都會凍的渾身冰涼,可這樣的體溫今天卻讓白笙很舒服,他循著本能想將全身都貼了上去,卻又沒什么力氣,胳膊已經(jīng)很用力了,可每次都要掉回床榻上,這樣一陣折.騰下來反而比剛剛還要更熱了。 原本就很難受了,冰塊在眼前卻又老是抱不住,白笙仰躺在床榻上,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眼睛輕輕一眨,眼淚就委屈萬分的滾下來了,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努力了許久也拿不到,就委屈的要哭。 容胥低著頭,又抬起手,摸了摸白笙guntang的臉頰。 白笙皮膚很白,即使在隔著簾幔有些昏暗的光下,也能很輕易的看出附在勻稱秀致的玉骨上,那層泛著瑩光的白,淚水混著潮紅的汗水浸在臉頰額頭上,連鼻尖都泛著粉紅,他像是從一團(tuán)白雪中綻放的一朵小桃花,從潔白中透出來的粉紅。 干凈,漂亮,從頭到腳,就連那雙最被世俗易染塵的眸子也純凈無一絲漬垢。 容胥甚至能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就好像是,即使是世上最黑暗的東西也能在他眼中變的純凈起來,從他眼中折射出絢爛的光…… 可就是這樣的純凈,卻也最讓人忍不住的想侵染,讓他也染上那些最陰暗的東西…… 容胥輕聲道:“需要孤幫你嗎?” 白笙還在自顧自的掉眼淚,見容胥把手拿過來,寶貝似的把他的手緊緊拽住,閃著晶瑩淚光的大眼睛時不時還要依賴的看一看容胥,對他信任的沒有一絲防備…… 一開始的時候,容胥原本只是很單純的在幫白笙,白笙身子蜷縮著,衣衫半解,抱著容胥的手臂,臉紅的像是要滴血,哼哼唧唧的小聲嗚咽著,反觀容胥,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他身像是完全的置身事外,側(cè)身坐在床榻邊上,面容極平淡,眼中也沒什么情緒,頸間的盤扣整整齊齊,衣裳整潔的能再去赴一次除夕宴,只有衣袖處,是被白笙的手拽的皺了一塊兒。 可后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容胥的唇角的笑消失了,白笙帶著哭腔的喘息聲一響起,他的眸色便要暗上幾分....... 白笙從前有內(nèi)丹壓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緊緊拽著容胥。 容胥眸色幽深,深深的看了白笙許久,抬起手,解開了領(lǐng)口的那顆盤扣。 ........ ........ 半夜里,平靜了許久的平清宮主殿傳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不像是女子低婉的聲音,帶著一點(diǎn)啞,卻又很軟,有時還能聽到幾聲帶著嗚咽的叫聲。 江有全聽到徒弟小喜子的稟報,愣了一下,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連衣裳也沒來得及換好,急沖沖的出了偏殿。 主殿門口幾個值夜宮女和小太監(jiān)的臉已經(jīng)通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即使入宮前已經(jīng)受過一些教導(dǎo)了,可在平清宮伺候了好幾年,先前也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江有全低聲斥責(zé)了幾聲,帶著宮人們往長廊邊上退了些,細(xì)細(xì)的吩咐了幾句,命人趕緊去準(zhǔn)備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才退到長廊下面,低頭等著里面的吩咐……. 可江有全沒想到的是,殿里面的哭聲幾乎持續(xù)了大半夜,一直到天將亮?xí)r還能隱隱聽到一些讓人不敢聽的動靜,屋里面始終都沒有傳來陛下傳喚的聲音。 冬日里天亮的晚,直到天已經(jīng)快大亮,殿內(nèi)才終于有了吩咐,容胥叫了水。 江有全帶著宮人們推開殿門,腳步輕輕的搬著熱水往往后面浴室送過去,一來一回,隔著屏風(fēng)的內(nèi)殿中卻沒有傳出一絲的聲音,安靜的接近于死寂...... 第25章 壞人 沐浴用的熱水和干凈衣裳都送進(jìn)來以后, 江有全又默默的將已經(jīng)涼了的茶撤下去, 換上新泡好的熱茶水送進(jìn)來,擱到大屏風(fēng)外的圓木桌上, 低頭站在屏風(fēng)面前低聲問了一句,沒聽見容胥說話,只好靜悄悄的領(lǐng)著人下去了 。 殿內(nèi)的細(xì)微腳步聲漸漸消失,外面?zhèn)鱽砗茌p的“吱呀”一聲關(guān)門聲…… 容胥半側(cè)著身, 姿態(tài)懶懶散散的倚在床榻外側(cè), 手掌微曲,順著白笙烏黑的長發(fā),拇指指腹貼在柔軟的耳廓上, 輕輕的摩挲。 容胥低眉斂目,視線落到白笙嫣紅的眼尾,嘴唇狀似不經(jīng)意的輕輕觸碰到貼在唇邊那只柔軟的手, 輕聲道:“已經(jīng)走了?!?/br> 白笙視線一直盯著床幔, 聽見腳步聲遠(yuǎn)去剛松了一口氣,就感受到了手心里溫?zé)釢駶櫟挠|感, 白笙瞪大眼睛, 迅速把捂在容胥嘴上的手收了回來, 抱著小毯子悉悉索索的挪到最里面, 離容胥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 這是白笙第一次醒的這么早, 往日這個時辰, 都是他裹著小被褥, 縮成一個小團(tuán)子縮在寬大的床榻里面睡的正沉的時候, 天是什么時候亮的,容胥是什么時候走的,他一概都不知道。 可今日他很容易就被吵醒了,容胥吩咐人備熱水時聲音并不多高,但白笙睡的很不安穩(wěn),昨夜里他幾乎一整夜都是混混沌沌的,沒什么意識,起先是被身體里涌出來的guntang熱度燒的,后來…… 后來白笙的記憶就更模糊了,他暈過去好幾次,可每次睜開眼都能看到容胥,最后一次暈過去時,白笙難受又無措,已經(jīng)哭的氣也喘不勻了,啞著嗓子罵他“壞蛋,壞人……”,容胥卻抬手轉(zhuǎn)過白笙的臉,傾身一口咬在他的唇上,連罵人的機(jī)會都不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