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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只睡了沒一會兒,又被說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有些恍惚,以為容胥和往常一樣已經(jīng)出去了,可耳畔忽然傳來一個很輕的聲音,問他:“醒了嗎?” 白笙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側(cè)臥在身旁的容胥,腦子里有一瞬間的迷茫,看著容胥在這兒,他下意識就彎起眼睛要笑,可下一刻,他忽然又瞪圓了眼睛,因?yàn)樽蛉盏挠洃浵癯彼粯?,一股腦的全都飛速涌了回來。 白笙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如今已經(jīng)滿了五百歲了,成年兩百年有余,有些東西即使爹娘沒教,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些玩伴們也會偷偷跟他分享。 最早化形的玩伴下山歷練回來那天,從人界帶來的很多“好東西”,幾個少年和一只白色的小狐貍偷偷摸摸躲到山洞里,圍著從他山下書齋搜羅回來的春宮畫本,一個個看的面紅耳赤,只有白笙依舊是個雪白的小狐貍,看起來勉強(qiáng)算得上鎮(zhèn)定。 但其實(shí)白笙也害羞的不得了,藏在白色絨毛下的身子都紅透了,和爪子下的rou墊成了一樣的粉紅,只是被厚厚的毛遮著,看不出來而已。 白笙知道這是一件很讓人害羞的事,不能讓別人看見,所以剛剛江有全領(lǐng)著宮人們進(jìn)來的時候,他趕緊捂住了容胥的嘴,不許他說話,幸而容胥也很配合,就連江有全候在屏風(fēng)外面詢問,容胥也沒有說話。 可是白笙還是很不開心,他悶悶的把腦袋埋在毛毯里,小腦袋捂的嚴(yán)嚴(yán)密密的,卻不記得把身上也蓋的嚴(yán)實(shí)一點(diǎn)兒,被角翻著,還露出了半截小腰,兩條纖長白皙的小腿也全在毯子外面。 容胥俯身跟過去,輕輕在白笙軟乎乎的腰上捏了捏,喉嚨滾動一下,啞聲問:“壞人,嗯?” 這是江有全他們進(jìn)殿之前白笙罵容胥的話,容胥那時剛要回答,外面就傳來了推門的聲音,然后他就被白笙捂住了嘴。 白笙癢的一激靈,顫著身子扭來扭去也躲不過容胥撓他癢癢的手,終于吭哧吭哧的掀開了毛毯,從里面把腦袋鉆出來,睜著那雙被淚水洗過,眼眶還洇著嫣紅的大眼睛沖容胥齜牙,生氣的不得了,“壞人!容胥是個大壞蛋!” 容胥手心下移,慢慢翻轉(zhuǎn)過來,指尖挑起白笙的下巴撓了撓,狀似疑惑的問道:“哦?先前是哪只小狐貍說孤是好人,整日黏黏糊糊跟在孤身旁,又是誰昨晚拽著孤的衣袖不肯松開,哭著讓孤幫他,難道是孤記錯了?” 白笙身上難受的不得了,尤其的腰臀那塊兒,疼的動一下都嫌難受,白笙特別心疼自己,委屈的都快哭了,眼淚說掉就掉,含著啞啞的嗓音大喊:“以前是好人,昨天不是,昨日的容胥最壞了!大壞蛋,我好難受,我不舒服,以前的容胥對我最好了,你不好,你一點(diǎn)兒都不疼我了!” 容胥怔了一下,因?yàn)槟蔷淠悴惶畚伊耍@么能言善辯的一個人,一時間竟沒有說出話來回答。 白笙哭出來以后反而覺得更委屈了,又嗚咽著把腦袋埋會被褥里,連后腦勺看起來都是委屈的模樣。 “小妖精......”容胥忽然低笑了一聲,伸手過去,在白笙烏黑的頭發(fā)上摸了摸,半闔著眼,聲音很輕道:“怎么不疼你了?” 容胥坐起來,在床榻上敲了敲,朝著白笙攤開手臂,“過來,帶你去沐浴,到溫水里泡一泡就不會不舒服了…….” 冬日里洗熱水澡實(shí)在吸引人,何況白笙身上黏黏糊糊一身汗,確實(shí)很不舒服,他沒能抵得住誘惑,偏頭把眼睛抬起來,抿著唇看一眼容胥,又垂下眼別過頭去,長長的睫毛在眼簾映下兩把小扇子形的陰影。 白笙低垂著眼,耷拉著眉眼,像個小烏龜似的馱著他的小毛毯,慢慢吞吞的爬到容胥手邊,蹙著眉頭支起身子坐起來,很不情愿的朝容胥張開了雙臂,別別扭扭的別著頭不看容胥。 容胥沒在意白笙的別扭,等了這么久,面色也沒什么不耐,一把將白笙攬過來,連著毛毯一起裹著抱了起來,轉(zhuǎn)身下了床榻。 他沒有穿鞋,也沒有披外袍,直接踩在殿內(nèi)的氈毯上面,把鬧別扭的白笙抱在懷里,掀開簾帳走出去,繞過內(nèi)殿的屏風(fēng)走到門口的時候緩緩?fù)A讼聛恚^問了一句:“早膳想吃什么?” “……魚?!卑左厦蛑剑瑦瀽灥恼f了一個字。 原本白笙想,容胥太討厭了,今天不管他說什么自己都不要理會他,可是沒想到第一句話就破功了,白笙不能不回答,因?yàn)椴徽f可能就沒有魚吃了,可是說完他又更委屈了…… 容胥“嘖”了一聲,嗓音中帶著一點(diǎn)笑意,“剛罵了孤是壞人,現(xiàn)在又要吃壞人的東西了?” 白笙兩只胳膊環(huán)在容胥脖子上,腦袋往前栽著,一肚子的委屈把膽子都壯起來了,拿腦袋撞了一下容胥的肩,癟著嘴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容胥沒有叫人進(jìn)來,隔著殿門吩咐了句,就帶著白笙進(jìn)去浴室沐浴了。 洗干凈了身子,泡在熱騰騰的木桶里果然舒服了不少,白笙原本就很倦,只是因?yàn)樯碜与y受所以睡不安穩(wěn),泡進(jìn)水桶里沒多久就已經(jīng)困的睜不開眼了,卻還要強(qiáng)打著精神。 水漫的很深,坐進(jìn)去都已經(jīng)到白笙的脖子了,白笙生怕自己不小心睡著了歪頭倒進(jìn)去嗆了水,又不想挨著昨夜剛欺負(fù)了他的容胥,十跟手指頭緊緊扣著木桶邊邊,可到底還是抵不住鋪天蓋地的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