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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4

    “可是齊頌錦沒有,她選擇了一個令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請旨賜婚。男子結(jié)親不同于男女,對象又是戰(zhàn)功赫赫、在臣民中呼聲極高的雍王殿下,皇上能不能同意都是個問題,更別提傳出去后民間的各種議論說法了,鬧不好皇后就會背上一個千古罵名?!?/br>
    朱耀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歸結(jié)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皇后只是為了解決掉你這個麻煩的存在,根本用不著費那么大的力氣去請旨賜婚,完全可以找個更簡便的途徑,是么?”

    “嗯。”

    “所以這樣一來,皇后的目的肯定也沒那么簡單了,對吧?”

    “是?!饼R遙清豎起第二根指頭,道:“這是我不明白的第二點。”

    朱耀紫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暈,皇上別有目的,皇后也別有目的,皇后的目的似乎明面上還能看出一些端倪,可皇上的目的卻一點頭緒也沒有。這兩個人的目的可能相同也可能不同,有極大的可能皇上與皇后之間達成了什么共識,這才聯(lián)手推出了這么一道旨意,而雍王與齊遙清這兩個當事人……

    朱耀紫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總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了……

    “當然,這還只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暫且做不得數(shù)?!?/br>
    比起面色凝重的朱耀紫,齊遙清倒還是平日里那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嫁,得有能說服自己的理由,可不嫁,卻得有能說服天下的理由。我早上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連我爹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可見事情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br>
    “所以你打算乖乖嫁過去?”朱耀紫被繞的頭腦稀昏,最后只能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是。”齊遙清點點頭,神情忽然嚴肅了不少,“不過你放心,我這輩子雖再沒了入仕的可能,卻也不會就這么在王府后院蹉跎一生的?!?/br>
    “那你想怎么辦?”

    “嗯……”齊遙清抿了抿唇,“具體我還沒想好,不過既然雍王不愿娶,我不愿嫁,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br>
    見齊遙清沒有因賜婚一事意志消沉、自暴自棄,朱耀紫總算松了口氣,連帶著先前緊張兮兮的表情也松懈下來。

    自己這個好朋友從小就冷靜聰明,凡事都有一套獨到的見解,想來如今縱使生氣卻也還是有考慮的。

    這樣一來,自己也能放心啦。

    “不過說實在的,你今天為什么要來這里?”說完正事,齊遙清忽然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

    朱耀紫聞言怔了怔,旋即燦爛一笑,恢復往日的嬉皮笑臉道:“是啊,為什么要來呢?也許是不想唯一一個小時候能陪我掏鳥窩,長大后能陪我逛青樓的損友就這么成為皇后手中的犧牲品吧?!?/br>
    他眼珠亮晶晶的,里頭沒有任何的陰謀算計,只有那一貫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和對朋友最真摯的關(guān)懷。

    “哼,掏鳥窩我認了,但逛青樓可從來都是你一個人的事?!饼R遙清不甘心的回了句,可唇角的弧度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此生得此一友,夫復何求?

    ☆、第6章 殿前事

    “滾開!本王要見皇兄,誰再敢攔我!”

    這天剛下了早朝,朝臣們還未散盡,正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打算離宮,誰知宮門都還沒跨出去便聽到一聲怒喝。

    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他們一向驍勇善戰(zhàn)、高傲自持的雍王殿下被幾個小太監(jiān)攔在崇明殿外不給進,正發(fā)著怒呢。

    “唷,今日可真是奇了,連一貫穩(wěn)重的雍王爺居然都發(fā)火了,常大人可知道出了什么事兒?”

    殿前的玉階下,國子監(jiān)祭酒蔡永安一臉好奇的問身邊的御史中丞常昱。

    一向消息四通八達的中丞大人鄙夷的瞥他一眼:“怎么,蔡大人連這個都不知道?皇上圣旨賜婚,雍王殿下再過幾日便要成親了,這會兒恐怕是在跟皇上鬧呢?!?/br>
    “什么,王爺要成親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蔡永安聞言驚訝不已,“那娶的是哪家小姐?王爺可是嫌棄人家背景不好不愿娶?”

    聽他這話常昱的眼神變得更鄙夷了:“小姐?你以為王爺要娶的是位小姐?哼,要真是位小姐王爺也就不會鬧了?!?/br>
    “哦?此話怎講,不是小姐難不成是平民?可不應該啊,皇上怎么會讓王爺娶一個平民為妻呢……”蔡永安一雙八字眉皺成一團。

    看他似乎對雍王大婚的事當真是一點都不知,常昱無奈嘆了口氣,只得任命的解釋道:“王爺要娶的人,不是大家小姐,更不是什么平民,而是盛國公府的嫡次子!”

    “哦,原來是盛國公府啊,那不就是皇后的本家么。這以后可有意思了,皇上娶的皇后是盛國公府的大小姐,王爺娶的王妃是盛國公府的二小……”

    話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下一刻,蔡永安就像被沸水燙了一樣一下子彈起來,錯愕的瞪著常昱:“大……大人,您剛剛說什么?嫡……嫡什么?”

    “嫡,次,子?!背j琶鏌o表情,一字一頓的又說了遍。

    而蔡永安在聽到那個“子”字時腳底一個踉蹌,頓時血壓飆高,差點沒兩眼一翻直接背過氣去。不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差,而是這件事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皇上怎么會想起來讓雍王娶個男的?!

    就闌朝數(shù)百年的歷史來看,斷袖分桃者大有人在,最終能修成正果的也有那么幾對。只是迫于世俗的眼光和輿論的壓力,一般這種事都是私底下悄悄進行的,沒有人會愿意把它端到臺面上來。

    至于那些達官貴人與皇室親胄,其中好男風的也不是沒有,只是那種偏好在民間尚不能被完全接受,在皇家就更不會允許了。所以他們通常也就只敢偷偷在后院養(yǎng)幾個男寵,前院里的正妻侍妾還是樣樣俱全的。

    可這次卻不一樣,王爺大張旗鼓的娶妻,還是今上直接圣旨賜婚,這種事可真是前所未聞!

    “蔡大人這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蔡永安的三魂七魄還在外頭串門,耳邊傳來常昱涼颼颼的一句話,就像一桶冷水一樣把他直接潑醒了。

    “???啊,是啊……”蔡永安的表情還有些不自然,他抽了抽嘴角,努力想扯出一點笑意,可因為面部過度的扭曲,此刻他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王爺他……這能答應么……”他頻頻搖頭,心說雍王殿下也不知哪兒招惹到皇上了,居然攤上這檔子事。

    相比起面容僵硬、半天都緩不過勁來的蔡大人,常昱顯然淡定多了。雖然……他第一次聽到這事的時候錯手把最心愛的硯臺給打了,為此他還傷心了好一陣……

    當然,這些小事就沒必要讓蔡永安知道了。

    常昱朝大殿的方向努了努嘴,湊到蔡永安耳邊說:“王爺要是真答應,這會子還能在那兒吵著要見皇上么?至于皇上的用意……嘿嘿,也不怕跟你說,我聽聞這圣旨還是皇后求著皇上下的?!?/br>
    “什么,竟然是皇后!”蔡永安當即驚呼出聲。

    “噓!小聲點!”常昱這時也顧不得形象了,趕忙伸手捂住蔡永安的口,虎著臉道:“禍從口出,那位可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

    蔡永安聞言點頭如搗蒜,常昱這才松開了手。

    “可是,常大人……”蔡永安朝四下里瞥了瞥,確定沒人注意到他,這才壓低了嗓音繼續(xù)問:“如果是盛國公府的嫡次子,那不該是皇后的親弟弟嗎?皇后這么做,不是把親弟弟往火坑里推么!”

    常昱聽完眉峰一挑,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戲謔道:“親弟弟?我怎么聽說這位‘親弟弟’是盛國公那過世的元妻唯一留下的兒子,跟皇后和世子不是一個生母呢。這么著說吧,在整個盛國公府,真正能算是皇后親弟弟的就只有世子一個?!?/br>
    “啊,居然還有這等事?”蔡永安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盛國公府的私事,當即瞪大了眼,一個不好的猜測從他心頭滑過。

    “莫非皇后是為了……”

    他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取而代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常昱見了也沒吱聲,卻還是隱蔽的點了點頭。

    這下蔡永安心中了然,看來皇后這次還真是想借皇上的手替自己的弟弟鏟除異己,畢竟已故元妻的獨子放在那兒怎么看都是個麻煩,倒不如把他推給雍王,讓雍王替她解決來得方便。

    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段恐怕也就只有這位心狠手辣皇后能想得出來。蔡永安想想都覺得心驚,暗忖著以后連帶盛國公府的人都要敬而遠之。

    不過問題又來了,雖然親事是皇后的意思,可皇上怎么就肯答應呢?雍王可是他如假包換的親弟弟啊,血濃于水,他就算再怎么寵皇后應該都不會答應她給弟弟找個男妻吧……

    蔡永安覺得自己又糊涂了。

    “那成吧,你清楚就行了,那位的心思可不是我們能猜的。還有啊,這幾日王爺?shù)钠獠畹煤?,我勸你還是躲遠些的好?!?/br>
    常昱最后拍了拍蔡永安的肩膀,輕飄飄的丟下這么一句話便揚長而去。只留下國子監(jiān)祭酒大人獨自站在那里,回想著常昱的話,忽然狠狠一拍腦門:哎呀,難怪今天早上跟王爺打招呼的時候不僅沒得到回應,還被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原來是因為雍王心情不好??!

    想到這兒蔡永安渾身一個激靈,也不再關(guān)心崇明殿前的事了,頭也不回的匆匆跑出宮——連打個招呼都能被王爺?shù)梢谎?,這要是留在這兒看笑話還不得被千刀萬剮!

    不得不說,蔡永安有時候還是很明智的,因為那些圖一時好奇留下來親眼目睹雍王殿下如何被皇上掃地出門的大臣們,在后來的日子里無一不被王爺狠狠的修理了一通……

    且將目光收回眼前,魏延曦一身黑袍,正殺氣騰騰的站在崇明殿前跟三四個小太監(jiān)和一群大殿侍衛(wèi)對峙。

    “你們當真要攔著本王?”

    魏延曦的聲音肅殺而凜冽,他就像來自地獄最深處的修羅,僅一個眼神便能讓人潰不成軍。

    為首的小太監(jiān)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說:“王……王爺,圣上最近身體不適,太醫(yī)說需要靜養(yǎng),所以圣上有旨,散朝后任何人不得覲見,也包括了……您……”

    其實皇上的原話是:“散朝后如果雍王來找朕就說朕身子不好,不見!不過如果是其他人來找朕……嗯,就悄悄帶到偏殿去等著。記??!悄悄的!要是給雍王發(fā)現(xiàn)了朕拿你們試問!”

    所以說雍王殿下唉,皇上那哪是什么身體不好啊,擺明了是不想見你,整個皇宮也就您自個兒看不明白,您這又是何苦呢!

    只不過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沒一個人敢如實說出來。笑話!這要是被王爺知道圣上是存心躲著他那還得了,盛怒之下的王爺非掀了崇明殿不可!

    “身體不適?”

    魏延曦慢條斯理的撥弄著手上的墨玉扳指,逐個瞥了那幾個小太監(jiān)一眼,成功把一個嚇跪了……

    其實他知道皇兄是在躲著他,早朝時候看他容光滿面、生龍活虎的,哪有半點病人的樣子。又或者說他那病只有在退朝的時候才會犯?

    借口!

    所以魏延曦現(xiàn)在很氣憤,皇兄竟然因為那個毒后下了這么道荒唐的旨意,還整天躲著不肯見他,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哎喲,原來是王爺來了!您瞧瞧,老奴光忙著里頭的事,把您都給怠慢了,真是罪該萬死!”

    就在幾個小太監(jiān)快要頂不住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身著寶藍色錦服的老太監(jiān)從崇明殿的主殿里快步走出來,對魏延曦笑臉相迎。

    而一見這人來了,崇明殿前站著的眾太監(jiān)和眾侍衛(wèi)齊齊松了口氣,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都往他身后退。

    只不過他雖笑的燦爛,可魏延曦卻完全不吃這一套。淡淡瞥了他一眼,魏延曦不喜不怒的道:“季公公。怎么,看他們幾個不中用,皇兄便派你來打發(fā)我了?”

    ☆、第7章 帝王心思

    他要是真發(fā)起火來倒也算了,就是這種不陰不陽的語氣才最折磨人。年逾六旬的領(lǐng)事太監(jiān)季宏抹了把額角的冷汗,笑意不減反增。

    “王爺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圣上宅心仁厚,您又是圣上唯一的親弟,老奴怎敢對您不敬呢!”

    畢竟在這宮里頭生活那么多年了,季宏什么樣的人沒見過?眼下的情況恐怕也就只有他才能壓的住。

    魏延曦冷笑一聲:“是么?那你倒說說,本王不過是想見皇兄一面,問清些事情罷了,這一個個都攔在本王面前做甚!”

    季宏聞言趕忙賠笑道:“王爺息怒,您想見圣上自然是沒人敢攔的,只不過時候不巧,這幾日正好趕上圣上舊疾復發(fā),遵照太醫(yī)的囑咐需要靜養(yǎng),還請王爺諒解。”

    說完,季宏回身將后頭的人一一掃視過去,厲聲道:“都站在這兒作甚,王爺也是你們能攔的人嗎!還不給我滾回去,該干嘛干嘛!”

    他的語氣相當不好,不過那些太監(jiān)侍衛(wèi)卻一個個面露喜色,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樣連滾帶爬的往后跑,生怕跑慢一步會被抓回來千刀萬剮似的。

    等人都走散了,季宏這才回過身,朝魏延曦恭敬的行了一禮,道:“都是些新來的小太監(jiān),不懂事,如果先前不小心冒犯了王爺,老奴在這兒替他們賠個不是,還望王爺海涵。”

    他擺出一副謙卑的姿態(tài),魏延曦也不好咄咄逼人。縱然明知他這借口是假的,卻也拆穿不得,不然明日準會被扣上一頂“不顧惜皇上龍體”的大帽子。

    不過雖然拆穿不得,可魏延曦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他冷冷的看著季宏,看他遣走眾人后,還能說出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話來。

    誰知季宏忽然掀袍跪地,朝魏延曦深深叩首三下,神情嚴肅道:“王爺,老奴知道您想與圣上說什么,但老奴斗膽,懇請王爺凡事多為圣上考慮考慮。圣上雖貴為天子,卻也有許多不得已的苦衷,老奴在宮中伺候數(shù)十年,是再明白不過的?!?/br>
    “這次圣上賜婚未能提前告知王爺,王爺生氣,圣上也能理解。只是王爺,請您相信,您是圣上最疼愛的弟弟,圣上是絕對不愿看您受到任何傷害的!”

    他言辭懇切,魏延曦經(jīng)他這么一說也有些猶豫起來。他始終不相信皇兄會糊涂到因為皇后的一句話就犧牲他?;市忠恢笔莻€理智的人,胸有乾坤,絕不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眼見著魏延曦眉宇間的冷意散去不少,季宏知道自己的話說到點子上了。所以他再接再厲,又扔出一發(fā)重磅炸彈。

    “王爺,”季宏再次深深拜下,“圣上還托老奴給您帶一句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