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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錯了_分節(jié)閱讀_48

    齊遙清話沒說完,只怕到時候京都民眾看完了笑話,反過頭來要開始猜忌雍王府。

    “薛含雪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br>
    一提起薛含雪,魏延曦還是一肚子火氣,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那么混賬,沒看出這個女人也一心想害遙清呢。

    “吳染月這事還不比薛含雪,她先是樟腦又是砒霜的,明顯就像想直接置你于死地,我知道你心善,不愿惹是生非,可這事實在太陰狠了,放縱不得。唔,這樣說來將她休了送回府上還算好的,要真照我的意思辦,非得按照軍中規(guī)矩好好給她個教訓(xùn)才行!”

    “王爺息怒?!币娢貉雨啬樣珠_始變黑,齊遙清搖了搖他的手腕,勸道:“我想這中間應(yīng)該還有些曲折,我始終不明白,為什么吳染月一邊要害我,一邊又提醒我小心膳食?!?/br>
    這是齊遙清一直不明白的事,你看過有誰害人時還嫌毒藥加多了好心提醒對方一句的?

    “哼,這能有什么,無非是在混淆視聽罷了?!蔽貉雨夭恍嫉泥土寺?,“她指望經(jīng)此一次能讓你對她放松警惕,這樣日后她再給你加毒才能更方便?!?/br>
    關(guān)于這點齊遙清也確實懷疑過,猜測吳染月是不是為了博取他的信任才特地隱晦的提醒他樟腦一事的。

    這種猜測好像表面上看著挺合理的,可是細細想來卻又不然。要知道吳染月開口前齊遙清從未注重過自己膳食的來源,是以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樟腦的存在??梢坏┧崃耍銊荼貢煤脧夭樽约旱娘嬍?,并且從此在這方面做好防備,謹防有人再加害于他。

    這是吳染月希望看到的結(jié)局么?

    齊遙清并不覺得。

    那么這件事中便一定還有什么自己尚未發(fā)現(xiàn)的蹊蹺存在。

    “王爺,還有一事我想不明白。”想了想,齊遙清忽然道。

    “哦,是什么?”

    “秦媽?!?/br>
    “秦媽?”魏延曦挑眉,這人都死了那么久了,難道她身上還有什么未被查出的秘密么?

    “嗯。”齊遙清點點頭,“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誰害死了秦媽?!?/br>
    對此魏延曦不以為意,“砒霜和斷腸草在同一間藥鋪被查出,定是吳染月本買來想害你,誰知正巧碰上秦媽吃了那盤點心,這才害錯了人。”

    “可是王爺,”齊遙清搖搖頭,“我記得秦媽死前口中叫的是側(cè)夫人,若真是吳染月害的她,她又為何咬死了薛含雪不放呢……”

    “這……”魏延曦一時語塞,自從認定了這事是吳染月做的之后他便沒多留意已死的秦媽,這會兒猛然被齊遙清提及也一下子想不出理由,有些僵硬的解釋道:“許是她護主心切,不想就這么把吳染月暴露出來吧?!?/br>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不假,但……”

    齊遙清點點頭,并不排除魏延曦說的這種可能,但私心里卻總覺得事情似乎沒這么簡單明了。吳染月給他下毒,一直用的都是樟腦,最后那些斷腸草雖然性猛卻也到底沒要他的命??墒桥筒灰粯恿?,此藥為劇毒,一旦下肚那就是出人命的結(jié)果,吳染月若是真想要他死,大可直接在茶壺里加砒霜,又何必繞那么大個彎子讓秦媽添在點心里呢。

    果然,清楚這事的人只有兩個,一個已經(jīng)死了,另一個……

    齊遙清眼睛微微瞇起,轉(zhuǎn)臉對魏延曦道:“王爺,這事能否讓我來處理?”

    魏延曦不解。

    “唔,我就是想當(dāng)面問問吳染月,不想錯怪了她……”

    知道自家王妃一向好心,魏延曦嘆了口氣,手掌一番反握住齊遙清的手捏了捏,道:“那好吧,不過你去時要讓影一他們跟在后頭,莫出什么差錯,還有,切記不要動吳染月那里的吃食,懂了?”

    “嗯。”齊遙清一一應(yīng)下。

    魏延曦又嘆了聲,“不論如何你且記著,我是站在你這邊的?!?/br>
    所以無論你做了什么,都會有我來替你承擔(dān)。

    ☆、第78章 真相(上)

    “所以說,王妃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吳染月漫不經(jīng)心的輕晃著手中的茶盞,瞥了眼主座上的齊遙清,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問道。

    “并非?!饼R遙清搖搖頭。

    “怎么,難道王妃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后,還能容我繼續(xù)留在王府?”

    齊遙清靜靜的望著不遠處的女子,她還是那一身絳紫色的錦緞衣袍,一根白玉簪斜插在髻上,典雅而端莊,怎么都不像那種會為了一己私利而置他人性命于不顧的人。

    他再度搖搖頭,“不能?!?/br>
    “呵,那不就完了。”

    聞言,吳染月掩面低笑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跪在地上,朝齊遙清恭敬的叩了一首,道:“妾身在決心做這些事的時候就猜到了會有今天,王妃今日就算殺了妾身,妾身也不會有任何怨言?!?/br>
    她說的隨意,語氣平靜如常,就好像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樣。

    齊遙清定定的望著她,良久,忽然輕嘆了口氣,道:“我并沒說過要殺你的話?!?/br>
    吳染月愣了下,有些困惑的抬頭看齊遙清,似是一時間摸不準(zhǔn)這位王妃的心意。

    在幾次三番的差點死于她手之后,竟然還不打算殺她么?

    怎么可能。

    “王妃不必說這些明面上的漂亮話,妾身認錯,也甘愿受罰,王妃要殺要剮妾身悉聽尊便?!?/br>
    “我說了,我不想要你的命。”齊遙清再度重申,“我今日來,只想跟你問清楚些事情罷了,等事情弄清楚了,你自有你的去處,與我無干?!?/br>
    “去處?像側(cè)夫人那樣被趕出王府,大搖大擺的抬回母家,然后被整個京都都知道自己被王爺休了么?”吳染月冷笑著斜眼,“還是說王妃打算將妾身關(guān)在什么地方過一輩子,孤獨終老?”

    “薛含雪一事我事先并不知情。”齊遙清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我雖不認同這種處理方式,但我不認為王爺這樣做的初衷有什么錯。薛含雪她既是動了狠心思,就該想到會有今日?!?/br>
    “那我呢,我不是比側(cè)夫人還要狠毒么?”吳染月反問:“我先給王妃下樟腦,拖垮你的身子,然后再在王爺給你的茶具里加斷腸草,讓你差點命喪于此,呵,我的結(jié)局又能比側(cè)夫人好多少呢。”

    她像是不顧一切的破罐子破摔,可齊遙清卻神色一凜,突然毫無征兆的問:“所以那日我粥里的砒霜也是你讓秦媽加進去的,是么?”

    聞言,吳染月似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便點頭道:“不錯,這些全部都是我讓她干的?!?/br>
    “為什么,為了害死我?”

    “是?!?/br>
    “那薛含雪呢,為什么要把她也牽扯進去?”

    “因為……”吳染月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因為我想當(dāng)王爺?shù)恼?,如果王妃你不在了,?cè)夫人也不在了,剩下我與玲瓏二人,這王妃之位自然就是我囊中之物?!?/br>
    她說的頭頭是道,條條在理,乍一聽上去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可齊遙清卻嘲諷一笑,忽然起身走至她身前蹲下,平視著她的雙眼,道:“你很聰明,也很有手段,可是王姬啊,你要知道,這錯是不能隨便亂擔(dān)的?!?/br>
    聞言,吳染月不解的望著他。

    “你說砒霜是你讓秦媽下的?”

    “……嗯。”

    “下在哪兒了?”

    “粥……里?!?/br>
    “錯。”

    誰知齊遙清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搖了搖,笑道:“不是粥里。”

    “不是……粥?”吳染月臉上精湛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嗯,不是粥?!饼R遙清搖搖頭,緩緩起身,走回主座上坐下,這才道:“那砒霜是被下在點心里的,而秦媽就是吃了這點心才中毒身亡的?!?/br>
    “什么!”

    吳染月的反應(yīng)與齊遙清所猜測的并無大差,秦媽的死雖然王府里不少人都知道,但具體死因卻沒什么人曉得。剛剛他問吳染月粥里的□□是不是她指示秦媽下的之時就是故意挖了個坑給她跳,而她還真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

    “你是不是到現(xiàn)在連秦媽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

    吳染月一時語塞,她還真不知道秦媽是怎么死的!

    那日也是有消息從側(cè)院傳來時她才知道秦媽已經(jīng)死了的。本以為秦媽是因為被王妃發(fā)現(xiàn)偷偷下藥才被賜死的,死前定是要將自己供出來,誰知心中忐忑的等了許多日后自己這里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反倒是薛含雪隔日便被大明大放的抬回尚書府去,吳染月甚至一度懷疑秦媽是不是特意在死前尋了薛含雪這么個墊背的來掩護她。

    而后來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沒錯。

    “知道我為什么會問你這個?”主座上,齊遙清倒是心情很好的樣子,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問道。

    “妾身……妾身不知道?!?/br>
    “是了?!饼R遙清點點頭,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其實那日我來你院中時便在懷疑了,只不過當(dāng)時懷疑的是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罷了。”

    齊遙清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我當(dāng)時處處試探,你倒也隱瞞得好,言語間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只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要知道看似最合理的說法有時候往往會漏洞百出。當(dāng)然,除此之外,你讓個小丫環(huán)跟在我后頭偷聽我和夢琪的談話也實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br>
    “王妃你……竟發(fā)現(xiàn)了她……”

    吳染月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齊遙清,不過細細回想起那日那小丫環(huán)回來與她復(fù)述的對話后,頓時又明了。

    難怪了,她當(dāng)時還在想,王妃特意跑來她院中想必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怎么僅僅聽她這一番說辭后就堅定不移的信了呢。

    可惜她那會兒道行還是太淺,當(dāng)時雖有些懷疑卻到底沒有細想,還以為自己真逃過了一劫……

    “可是王妃,妾身不明白,那個漏洞在哪里?”想了想,吳染月忽然抬頭問齊遙清。

    那是她早就備好的說辭,仔細推敲了多少遍都確認沒有瑕疵,如何輕易便被齊遙清看出紕漏來?

    “呵?!睂Υ耍R遙清輕笑一聲,也不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澳阏f你之所以知道樟腦一事是因為你的丫環(huán)恰巧撞見了薛含雪派到我院里給秦媽通風(fēng)報信的人,對否?”

    “嗯……”

    “可就在前一日我才得到消息,薛含雪每次見秦媽都是把她叫到自己院中去的,就連她身邊日日隨侍的貼身丫環(huán)都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就更別提你這兒的人了?!?/br>
    “連這事都不知道,你那說辭根本就是一盤散沙,站不住腳,你以為我會相信?”

    吳染月呆呆的望著齊遙清,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所以……所以王妃你在那時就知道我說的是假話了?”

    “嗯。”齊遙清點頭。

    “那……那你為何不直接拆穿我,還要故意在我派去的丫環(huán)面前演戲?”

    吳染月實在是想不明白,既然都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了,為什么還要特意做出一副完全相信的姿態(tài)呢!

    “拆穿你?”齊遙清挑了挑眉,搖頭道:“不,我不會那么快拆穿你,因為我還有些弄不明白的東西?!?/br>
    “是什么?”吳染月緊跟著追問。

    “你和秦媽的關(guān)系?!饼R遙清一字一頓的道。

    “和秦媽的……關(guān)系?”吳染月一下子沒理解他的意思。

    “嗯?!饼R遙清點點頭,“我一直在想,如果秦媽真是你手下的人,緣何你連她與薛含雪的見面方式都不知道,還要用這么個根本站不住腳的藉口來向我開脫?”

    “由此可見,你與秦媽的聯(lián)系應(yīng)該并不密切?!?/br>
    齊遙清做出這一系列的假設(shè)并非空xue來風(fēng)。按理說,如果秦媽真是吳染月安排進他院里的,那她應(yīng)該時時關(guān)注秦媽的動向才對,不可能自己手下的人都與側(cè)夫人那一支勾搭上了她還對此一無所知。

    “是以我剛剛故意問你粥里的砒霜是不是你下的,你說是,便變相的驗證了我的猜測。吳染月,秦媽根本就不是你的人,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