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鵬飛的護身符(1)
“這個事情其實怪不得弟兄,是我今天心情不錯,便叫大家一起上山走走,我沒有想過那么遠的地方也會有人跟著去?!卑×υ谧约旱哪X袋上狠狠地拍了下,傷感不已。 “好了,只要你沒有事就好,死了的弟兄,好好處理下他們的后事,你剛剛回來,先去休息吧!我得去那出事的地方看看!”張大標拍了拍啊力的肩膀,點了點頭。 “標哥,以前是我不對,以后,我會好好打理電堂,等風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還是當年的啊力!只是鵬飛,那小子真的不錯,不想竟然” “你能重新振作起來,這是大家都愿意看見的,那么那些弟兄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也會知道自己死的值得,現(xiàn)在什么都別說了,你先去休息吧!”見啊力似乎變了個人,張大標的心多多少少有點欣慰,畢竟啊力怎么多天一直墮落著,電堂實在是一個大麻煩??! “走吧!咱們兄弟兩去喝點?!背o命站起身,拉了拉啊力的胳膊,咧開嘴角會心地笑了笑。 待啊力和常無命出了辦公室后,張大標復又給自己點了支煙,神色復雜,而且頗為凝重。 “幸虧啊力沒有事,要不等風哥回來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給風哥一個交代!”涂文海長舒了口氣,轉(zhuǎn)眼看著張大標,淡淡道:“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通常都能想明白很多問題,看啊力現(xiàn)在的樣子,他確實應該是振作了,這倒也除去了我們的一塊心病?!?/br> “恩,只是鵬飛那小子,對啊力好象真的不錯,沒有想到就這樣走了?!睆埓髽松钗丝跓?,淡淡道:“雖然說國家想對我們動手,但他們在還沒有瓦解我們之前,表面上還是得給我們一點面子,我現(xiàn)在給公安局打個電話,安排自己的弟兄先過去清理一下現(xiàn)場?!?/br> 說到這個問題,涂文海皺了皺眉,道:“對了,自從上次陳纖兒帶月堂的弟兄在故園路的士多店,當高波的面把m國特工殺了個精光后,上面好象已經(jīng)撤了高波的職吧?” “是的,高波這人雖然不是我們欲血軍團的,也沒有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過,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風哥確實很不錯。那天,他是故意的。”張大標嘆了口氣,繼續(xù)道:“高波被撤職后,本市還沒有人趕接替他的位置,現(xiàn)在的公安局長是從外地調(diào)過來的,有點囂張?!?/br> “那他會不會賣我們的面子?要不,叫弟兄們先給他點顏色瞧瞧?” “現(xiàn)在還不是生事的時候,只要能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你現(xiàn)在安排手下去出事的地方看看,記住,一定要仔細地清理現(xiàn)場,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得給我?guī)Щ貋??!?/br> “那好吧!風堂的弟兄比較機靈,這事情叫風堂的弟兄去做吧!艾斌應該可以?!?/br> “文海,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問我的,因為在很多事情方面,說不定我比你還要迷惑,雖然說每次的事情我都得拿個注意,和都是被逼的,知道嗎?”張大標無奈地笑了笑,頓了頓,道:“我現(xiàn)在這么說你可能不理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擔子壓你身上,你就會明白了。” 涂文海干笑了笑,而后便退了出去,張大標的話,他理解!艾斌是標哥手下的人,自己也不好什么事情都安排雨堂的弟兄來做,更何況,欲血軍團最有實力的堂口是風堂。 記得老黑手下,有個叫李長風的年輕人,很不錯,老黑不在的日子,一直是那小子在打理風堂,今天的事情,就讓他去看看吧!順便也好看看他的真實能力。 老黑不在之后,李長風覺得自己似乎快要被這個欲血軍團給忘記了,無論風堂是需要執(zhí)行什么大大小小的任務,似乎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份。李長風知道,黑哥不在,別人只把他當一般人。如今突然見涂文海叫他去辦事,而且這事還很嚴重,李長風確乎是打心里感到高興。 李長風在接了命令后,便帶了幾個風堂的弟兄趕往了啊力出事的地點,由于耽擱的比較久,那出事的地方,早已經(jīng)停滿了警車,那被燒的焦黑的車子旁邊,也圍滿了警察。 李長風將車子停在一邊,帶著手下的弟兄下了車,不卑不亢地朝那些警察走了過去。 那些警察一看李長風他們這架勢,就知道來人是欲血軍團的,在s市乃至整個中原,敢不怎么把警察放在眼里的人,也只有欲血軍團的人了。 眼見現(xiàn)場已經(jīng)給警察清理的差不多了,李長風有點急,他問了問一邊的警察,淡淡道:“出事的人是我朋友,希望大哥能給小弟個面子,看看我朋友是不是丟下了什么東西?” 李長風的意思很明顯,自己不能白跑一次,無論如何要看警察清理出來的東西。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話雖然很庸俗,但卻是一個事情,你剛剛到一個地方任命,而不表現(xiàn)一下的話,別人未必會把你放在眼里,你今后的工作也不好開展。而今這s市好不容易出了件大事情,做為新來的公安局長,怎么能不親自過來看看呢? 局長叫周龍喜,四十來歲,年輕有為,是外地掉過來的,雖然說他不是s市的人,可也是成了精的主,他一看情況,也知道是欲血軍團的人來了,雖然他表面上裝著一副和嚴肅的樣子,但心理卻在想,自己等下應該如何和這欲血軍團的人說話? 一般的警察自然不敢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就算李長風不說要找?guī)ь^的,他們也會主動地將帶頭的說出來,那警察在聽了李長風的話后,忙努力地挺了挺胸膛,指了指一邊的周龍喜,淡淡道:“他是我們新來的局長,周局長,你們要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和周局長說!” “很好?!崩铋L風點了點頭,舉步朝周龍喜走了過去,掏出煙敬上一支。 不想,這周龍喜卻不接李長風的煙,只是生硬道:“我們現(xiàn)在在處理公事,沒有時間,等我辦完了事,你就去局子里面找我,當然,如果是私事的話,就沒有必要了,我不認識你?!?/br> 有點意思,李長風將那煙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而后再給自己點了支煙,在微微地吸了幾口后,李長風笑笑道:“我是欲血軍團的,這里出事的是我們的弟兄。” “你是那里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出事的是什么人我們自然會查清楚,請不要防礙我辦事?!边@個周龍喜,不知道是不怎么把欲血軍團放在眼里,還是打算豁出去給自己立一立威。 李長風聽周龍喜這么說,他自然是不高興了,在輕蔑地‘哼’了聲后,李長風調(diào)侃道:“年輕人,不錯,有理想,有志氣,不過可惜,你沒有腦子。” “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你這是在恐嚇我?”周龍喜見對方來的人不多,自然不是非常怕。 李長風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弟兄,笑了,笑的很痛快,他確實好久沒有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了,在停住笑后,李長風把嘴巴湊到周龍喜的耳邊,輕聲道:“小子,你今天已經(jīng)夠威風的了,別給臉你不要臉,你信不信,只要你今天敢抓我,我保證你活不過三天!” 周龍喜的臉色絲毫沒有發(fā)生任何的變化,他頓了頓,冷冷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給高局長一個面子,你們想看什么就看看,不過速度要快點,我得回去打報告?!?/br> 這個周龍喜,是個人才,別人明明是在威脅他,但被他這么一說,倒好象是別人在叫他給高波一個面子,高波是老局長,面子是當然要給的,再說了,給高波面子他也不丟臉。 李長風聽了有點啞然,隨即又冷笑了笑,而后便吩咐手下的弟兄辦事。在這個時候,李長風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只不過他自己明白,這個周龍喜,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一干人在仔細地看了看被警察清楚出來的東西后,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無非就是一些頭發(fā),紐扣,皮帶什么的,連個能代表身份的東西他們都沒有找到。 在仔細地重新檢查了一次場地之后,仍舊是毫無發(fā)現(xiàn)的李長風,沖周龍喜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而后便帶著手下的弟兄回天上人間復命去了。 周龍喜定定地看著李長風他們乘著的車子逐漸地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陰冷地笑了笑。 張大標和涂文海在聽了李長風的匯報之后,都頗為失望地嘆了口氣,感情那炸彈威力太大了一點,把什么東西都給炸干凈了,就連骨頭都不剩下一根好的。 “那個新來的局長周龍喜,不是什么好鳥,而且擅長借刀殺人,估計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崩铋L風覺得自己沒有帶回來什么線索,有點羞愧,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小。 “那人我知道點,在他來這s市的時候,高局長就和我通過氣了?!睆埓髽宋⑽㈤]上眼睛,一會兒后,突然又整開眼睛,道:“你說車子并沒有被炸碎裂?” “是的,車子雖然已經(jīng)變形,但都還保持著大概的模樣?!崩铋L風有點不解,老實回答。 “哦,好的,你下去吧!”張大標無力地揮了揮手,復又閉上了眼睛。 在李長風下去以后,涂文海也有點不解了,他皺著眉頭道:“標哥,那車子有什么問題嗎?” 一會兒后,張大標道:“也沒有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那鵬飛以往不是經(jīng)常都帶著啊力送給他的護身符嗎?啊力送的東西,質(zhì)量自然是信的過,既然車子都沒有炸毀,可那符到哪里去了?等下馬上讓弟兄去鵬飛的房間查查,那符他是不是沒有帶出去。” 涂文海一聽,也有點驚訝,淡淡道:“恩!不錯,這是有點奇怪,不過查就不用查了,因為那東西鵬飛看的比還重要,不可能不帶身上的?!?/br> “不行,一定要找找,我不想留下任何的疑問,不但要查一查鵬飛的房間,還要再去啊力出事的地方看看?!睆埓髽宋丝跓?,淡淡道:“小心,小心一點總是不會錯的。” “恩,原來那邊,我今天也交代過了,我叫他不要再給啊力引薦任何人?!?/br> “是的,如果他原來還要給啊力引薦什么人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他!這次的事情太懸了??!要不是啊力要小便的話,他豈不是”兄弟之間,有些話確乎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