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鵬飛的護身符(2)
自從外出出事以后,啊力確乎是變了一個人,變的很熱心,很向上,天天為堂口中的大小事情而忙碌著,就連常無名去找他喝酒,他也總是借口說堂口的事情太忙而拒絕。 啊力的轉(zhuǎn)變,張大標(biāo)他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因為風(fēng)雨雷三堂都被張大標(biāo)和涂文海牢牢地控制著,而云堂有是張大標(biāo)電堂的分支,也不會有什么大礙,他們一開始擔(dān)憂的,也就是電堂了,既然現(xiàn)在啊力重新振作了,那么欲血軍團暫時應(yīng)該是不會出什么漏子了。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之后,終于,又是晚上了,啊力呆在自己的臥室里面,微笑著點了一支煙,這楊風(fēng)都不在了,可那個嬌滴滴的莫紫研,還在為他獨守空房啊!等自己完全控制了這欲血軍團,一定要把莫紫研給上了,還有那個高柔,陳纖兒,一個個都漂亮的緊!奶奶的。 要不想嘛,這事兒還不大,可這一想,啊力就坐不住了,不行,自己得去找找莫紫研,為了這個堂主,自己多少天都沒有碰過女人了,說不定楊風(fēng)不在,那莫紫研也寂寞的很吶! 雖然說這樣自己的膽子也太大了點,不過看莫紫研那樣子,估計就算是自己欺負了她,她也未必敢說出去,啊力越想越覺得yuhuo焚身,便索性起床去找莫紫研了。 敲開門的剎那,啊力還是感覺到了有點心虛,他干笑了笑,道:“嫂子,風(fēng)哥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你過的還好吧?我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想過來看看你?!?/br> 莫紫研身穿一身鵝黃色的睡衣,臉色有點蒼白,似乎一陣風(fēng)也能把她給刮走了,楊風(fēng)不在的日子,她確實忍受了太多太多的寂寞和擔(dān)憂,聽聞啊力的話后,莫紫研感覺心中一溫暖,抿嘴笑了笑,柔聲道:“我沒事,風(fēng)哥不就是出去辦事了嗎?我早就習(xí)慣了?!?/br> 眼見這莫紫研并不將門打開,顯然是不太想讓自己進去,啊力深吸了口氣,露出個凄涼無比的表情,幽幽道:“嫂子,風(fēng)哥太久沒有回來,我想他,想進去看看?!?/br> “現(xiàn)在時間太晚,你看這”其實這原本是不太好的,可莫紫研知道啊力是楊風(fēng)的兄弟,她想了想,終究還是將門拉開,讓啊力進去了。 啊力進去的時候,隨手便帶上了門,他打眼掃視了下莫紫研的臥室,感覺這有女人居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樣樣?xùn)|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而且四處都找不到一件。 “坐吧!”莫紫研給啊力倒了杯水,繼續(xù)道:“風(fēng)哥不在的日子,這欲血軍團的事情,讓你們多費心了,我經(jīng)常會想,楊風(fēng)能有你們這些兄弟,是他的福氣。” “嫂子說這話就見外了,其實我倒覺得,嫂子如此漂亮賢惠,風(fēng)哥能有你這樣的女人,才叫做他的福氣啊!”啊力接水杯的時候,用手在莫紫研的小手上捏了下。 莫紫研大驚,雙臉緋紅,忙閃電般地縮回了自己的手,并猛地站起身,驚恐地后退了幾步。 “嫂子怎么了?”啊力卻假裝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站起身疑惑地看著莫紫研。 “哦,沒事?!蹦涎幸灿X得自己太小心眼了點,人家不過是不小心碰了下自己的手而已,自己犯的著這樣大驚小怪嗎?再說了,啊力和風(fēng)哥的關(guān)系,那可是能交頭換頸??! “風(fēng)哥不在,嫂子一個人不寂寞嗎?”啊力喝了口水,開始不經(jīng)意地發(fā)輪子打啞謎了。 這啊力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莫紫研心中微微有些納悶,但還是禮貌地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風(fēng)哥經(jīng)常需要出去辦事,估計這次事情比較重要,所以出去的時間略微久點罷了。我不是說過嗎?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且,我覺得兩個人偶爾地分開一下也好啊!” 奶奶的,那楊風(fēng)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如此一個美女對他死心塌地?不,還不是一個,貌似很有幾個,啊力干咳了下,厚著臉皮道:“其實,現(xiàn)在是開放的年代。風(fēng)哥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而一個不錯的男人,一般都會有幾個女人嫂子也是個不錯的女人?!?/br> “風(fēng)哥有沒有別人的女人我不在乎,只要他會一直把我當(dāng)他的女人就夠了?!闭f到這話的時候,莫紫研一臉的滿足和幸福,柔聲道:“不管如何,我信他!” “其實,其實你也可以擁有幾個男人,至于風(fēng)哥,你在心里留給他一個位置就可以了?!?/br> “啊力,你說話請注意分寸,風(fēng)哥一直當(dāng)你是兄弟?!蹦涎薪K于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只可惜的是,她那里會知道,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啊力,而是原來的兒子,鵬飛。 鵬飛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還聰明的可怕,這是事實,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了解,他知道莫紫研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在聽了莫紫研的警告之后,他并不害怕,反而痛快地笑了笑,道:“嫂子,別激動,說話的聲音小點比較好!你可以想想,欲血軍團的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你可以說我非禮你,我也可以說你我,反正這事有沒有人知道?!?/br> “你”莫紫研猛地站起身,后退了幾步,一手捂著激烈喘息的胸口,一手指著啊力,厲聲道:“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會是一個人面畜心的家伙,風(fēng)哥待你不差,你竟然” “你又不是,還裝什么清純?再說了,做那事的時候,男的痛快女的享受,大家都不吃虧,而且還各有所得?!卑×Ψ畔率种械谋樱熜χ酒鹕?,幽幽道:“你最好給我小聲一點,否則的話,我喊的聲音會比你更大,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了?!?/br> “你給我出去你想做什么?”眼看著啊力一步步逼近,莫紫研只能驚恐地步步后退。 “我想做什么?等我做了你就知道!”啊力似乎不是很急,他停下腳步,用一只手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幽幽道:“我告訴你,楊風(fēng)已經(jīng)死了,你就別指望以后還能見他了?!?/br> “不可能,風(fēng)哥身手那么好,又那么聰明,不可能你給我出去!”莫紫研因為害怕,原本蒼白的臉上現(xiàn)在更無半點血色,她,已經(jīng)推到了角落,身子不住地發(fā)抖。 “楊風(fēng)的九陰屠狼刀從不離身,可是他的刀卻被張大標(biāo)在黃浦江給撈了起來,這事,你還不知道吧?”啊力獰笑著笑了笑,猛地朝莫紫研撲了過去。 “啊力,我求求你你不是啊力,你不是以前的啊力了你不是人,是畜生?!蹦涎幸贿吙?,一邊手腳并用,對啊力又抓又咬。 莫紫研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怎么可能有啊力的力氣大?雖然說啊力斷了一只胳膊,但要對付這個女人,還是足夠,這啊力只是用力在莫紫研的喉嚨上一掐,莫紫研便無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那清涼的淚水,慢慢地滑過自己的臉龐。 啊力很得意,他獰笑著將莫紫研扶到了床上,而就當(dāng)他想解開莫紫研身上的衣扣時,莫紫研體力的本能卻激發(fā)出了她最后的一絲力氣,她忽然坐起身,一口咬在了啊力的肩膀上,雙手也死死地用力掐在了啊力的脖子上。 啊力吃痛,渾身一顫,猛然間后退了幾步,他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狠狠地盯著莫紫研,幽幽道:“婊子,別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莫紫研一邊哭,一邊打開了床角的柜子,摸索著從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顫抖著把槍口指向了啊力,哭道:“你給我出去,你要再不出去的話,我就開槍?!?/br> 見了槍,啊力有點害怕,雖然他知道莫紫研從來沒有殺過人,也不是殺人的料子,可他怕莫紫研手里的槍走火,便道:“你最好先把槍拿開,要是你的槍走火,我死了你也不好說!” 莫紫研一聽這話,也不管啊力說的是不是有道理,反正這個啊力自己不能殺,好在自殺還是可以的,莫紫研掉轉(zhuǎn)槍頭,指著自己的腦門,咬牙道:“你要不出去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啊力還真怕莫紫研自殺,這莫紫研死了不要緊,可她死了自己也不好說清楚?。“×σ贿吅笸?,一邊慢慢給扣上了身上的衣服。 你囂張吧!總有一天,老子會要你臣服在老子的身下,啊力退到門口,道:“今天的事你要說說出去的話,如果張大標(biāo)來問我,我就說是你我!” 待啊力出去后,那手槍也從莫紫研那無力的手中滑落,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楊風(fēng)不在,竟然會有人調(diào)戲自己,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會是楊風(fēng)的兄弟啊力! 莫紫研不笨,她知道,自己真要把這事情說出去的話,張大標(biāo)一定會相信自己,可說出去有能怎么樣呢?張大標(biāo)和啊力同的堂主,難不成張大標(biāo)還能殺了啊力不成?再說了,這事說出去后,張大標(biāo)雖然會信,可是其他的弟兄會相信自己嗎? 楊風(fēng)不在,欲血軍團多事之秋,如果自己把啊力給逼急了,他來個狗急跳墻,帶著手下堂口的弟兄叛變,那又怎么辦呢?風(fēng)哥,風(fēng)哥到底在哪里 莫紫煙垂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還抓著一樣?xùn)|西,本想隨手丟掉,可想想這也是一個證據(jù),想了想,莫紫研便把那東西拿到眼前看了看,當(dāng)她看見那上面刻著‘鵬飛’兩個字的時候,雙手猶如閃電一般,將那護身符丟在了地上。 這護身符不是啊力送給鵬飛的嗎?怎么又到了啊力自己的脖子上面?這到底是怎么了?莫紫研越想越覺得,這鵬飛和啊力的關(guān)系,有點古怪了。 本想將這事情和張大標(biāo)說說的,可她又怕張大標(biāo)在得知啊力非禮自己會太過沖動,在思索了下后,莫紫研還是小心地將那護身符收了起來藏好,決定等楊風(fēng)回來再說!當(dāng)然,假如有可能的話,她也想找一個信的過的人,將這鵬飛和啊力的事情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