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7
但為何會這樣燙? 少年在沈已墨的擺弄下清醒了些,他見沈已墨立在自己跟前,又覺察到自己渾身赤/裸,拼命地從沈已墨手中掙了出來,縮進棉被中,尖聲問道:“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本要為少年診脈,但既被少年掙開了,他只得收回了手,問道:“那日我與季公子走后,發(fā)生了何事?你為何會這樣燙?柳筎又是去了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未時:13點到15點之間 第18章 第一劫·第十七章 少年一聽沈已墨問柳筎,咬緊了牙關(guān),閉嘴不言。 沈已墨本不過是想查看少年身子可有異變,才脫了少年的衣衫,如今見少年這般警惕地瞪著他,他心中生了個主意。 他面上作出一副饒有興致的神情,漂亮的雙目盯住少年,舔了舔嘴唇道:“你不說便不說罷?!?/br> 話音落地,他的手指摸到少年的額頭,又從額頭滑到唇瓣,手指下少年每一處肌膚都在打顫。 少年任由沈已墨輕薄,待沈已墨更靠近些,他提起一腳,直沖沈已墨面門,這一下氣力極大,若是凡人閃躲不及,十之八/九會被踢得見血落牙,不過沈已墨不是凡人,僅動了下手指,少年的腿便垂軟了下去。 少年不甘,又是一腳,依舊未成功,沈已墨伸手將少年白生生的左腳腳踝扣在掌中,用空閑的左手揉搓著少年的唇瓣,笑吟吟地道:“你這般主動地張開了腿,是要誘惑于我么?” 少年聞言,身子縮得更緊了些,雙手死死地揪住被角,顫聲道:“你勿要胡來!” 沈已墨戲弄之心漸盛,笑道:“我最喜與男子交合,你雖稚嫩了些,我勉強嘗一嘗你的滋味罷?!?/br> 他棄了少年的嘴唇,手指在少年抓著被角的手上輕輕拂過,登時,少年的手指便失了氣力,只松松地覆在被面上。 因方才少年的動作,覆在少年身上的棉被褪去了大半,余下的棉被又被沈已墨一點點拉了開來,少年未長成的身子隨著棉被的脫離,一寸寸地暴露了出來,直至私密之處,少年怕受到沈已墨的侵犯,死命地掙扎起來,可惜他眼下雙手無力,左腿受制,右腿無力,這掙扎如同已粘在蜘蛛網(wǎng)上的垂死蝴蝶一般可憐又無濟于事。 沈已墨并不在意少年的掙扎,他輕柔地撫摸著少年的雙腕,勾唇笑道:“你以為你今日能逃了去么?” 這少年之前故意將那裝有美人皮的衣箱扔下樓去,想是為此才來的這流云客棧,而與少年一道來的柳筎,更是在他們發(fā)現(xiàn)美人皮之時失了蹤,未免太過湊巧了些。 柳筎究竟是何人? 沈已墨這般想著,扣住少年腳踝的手緊了緊,幾乎要將纖巧的腳踝捏碎了去,他居高臨下地道:“柳筎去了何處?” 少年疼得面色發(fā)白,連連搖頭道:“我不知,我哪里知曉,自那日阿筎失蹤后,我便再也未見過她?!?/br> “原來如此······”沈已墨望著少年的雙目,柔聲道,“那你不如來說說柳筎是何人?!?/br> 少年猶豫了下,還是道:“我亦不知阿筎是何人,我與她不過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沈已墨莞爾笑道,“你且講講,你們是如何萍水相逢的?!?/br> 少年回憶道:“我從家中出發(fā),欲要去黎州尋我父親,身邊只跟著從小照顧我的乳母,十日前,我們遭狼群襲擊,乳母不幸被狼咬死了,我命大,為路過的阿筎所救,她救了我的性命,我自然是要報答的,但她卻要我不必掛在心上,我百般懇求,她才央我做一件事。” 他思及乳母凄慘的死狀,目中含淚,接著道:“我那日見那衣箱里頭裝著人皮,怕得很,但到底還是按著阿筎所求在第二日將衣箱扔了下去?!?/br> 沈已墨松了對少年的鉗制,嗤笑道:“你將柳筎當(dāng)做救命恩人,許柳筎只是要利用你,襲擊你與你乳母的狼群,十之八/九乃是受柳筎指使的,換言之,你的乳母是死于柳筎之手,你傻得厲害,被人利用了尚且不知?!?/br> 少年被他說得一怔,辯駁道:“阿筎不會騙我!阿筎不會騙我!” 沈已墨冷笑一聲:“你莫不是喜歡上那柳筎了罷?” 少年怕沈已墨怕得厲害,但他容不得有人當(dāng)面詆毀柳筎,一時忘記了懼怕,尖聲道:“你這樣不知羞恥之人,哪有臉面說阿筎的壞話,你是仗著阿筎失蹤,無法與你對質(zhì)么?” 沈已墨瞇眼笑道:“我倒是盼著你心愛的柳筎出來與我對質(zhì)呢?!?/br> 說罷,他懶得再理睬少年,緩步出門去了。 出了門,他便瞧見了季琢,季琢倚窗而立,些微的寒風(fēng)從窗縫里擠出來,打得他的發(fā)絲微微晃動著。 他快步走到季琢身側(cè),問道:“那李大嬸可有嫌疑?” 季琢搖首道:“我認為她的出現(xiàn)應(yīng)是巧合?!?/br> 沈已墨掃了眼少年的房門道:“那柳筎先演了場救人的戲碼取得了少年的信任,又勾得少年著迷于她,接著帶少年來了這流云客棧,最后利用少年奪回了人皮?!?/br> 季琢問道:“他可知柳筎去了何處?” 沈已墨伸手勾了季琢一撮發(fā)絲,道:“他哪里知曉,柳筎又如何會讓他知曉,既然利用完了,自然應(yīng)當(dāng)扔了?!?/br> 季琢眉間微蹙:“假使人皮是柳筎偷的,她有何目的?她與那些狼又有何干系?” “我也不知?!鄙蛞涯p哼一聲,“我方才把了那少年的脈,少年脈象紊亂,怕是被下了毒,以致終日高熱不退,我不知她下的是甚么毒,但應(yīng)當(dāng)不會要了少年的性命,也就是說······” 他停頓了下,目中盛滿了光輝,續(xù)道:“也就是說或許這少年于她而言還有旁的用處?!?/br> “也有可能柳筎已達到了她的目的?!奔咀敛聹y道,“她不過是一時心軟,才留了少年一條性命?!?/br> 季琢所言確實有道理,畢竟像少年這樣的癡子,無害于柳筎,且全然不知柳筎所圖,殺了也沒甚么意思,不如留一條性命,也算是積德了。 沈已墨望了眼外頭的天色,狀若黑夜,無丁點光亮,現(xiàn)下時近黃昏,無半點夕陽,待等會兒入了夜,怕也瞧不見半點星子、月輪。 他適才為壓住怨氣受了些內(nèi)傷,雖得季琢幫扶,但到底還未好透,這時不由地咳嗽了起來。 季琢拍了拍沈已墨單薄的背脊,將自己那撮發(fā)絲從沈已墨手指間解了出來,道:“事情復(fù)雜得很,你且去歇息歇息,明日再想罷?!?/br> 沈已墨咳了一陣,嘴角勾起一點媚意,略略仰首盯住季琢的眉眼,又抓了季琢的手腕摩挲道:“季公子,你今日要同我一道睡么?” 方才一陣輕咳使得他說話有些沙啞,這沙啞惑人得厲害,一字一字變作了一個個小勾子不輕不重地勾弄著季琢的雙耳,這勾弄不容拒絕,但同時他的語調(diào)甚是柔弱,襯得他宛若是受了百般委屈的稚子一般,亟待眼前之人撫慰。 季琢卻不理會這樣的誘惑,他利落地將手腕從沈已墨手中抽了出來,冷淡地道:“沈公子,修行之人理當(dāng)摒棄情/欲才是?!?/br> 沈已墨瞧了眼空落落的掌心,笑吟吟地道:“摒棄情/欲,活著還有甚么意思,季公子,你實在太過無趣,不過,你既然今日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便改日再問罷,或許你哪日就愿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