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76
云翹姑娘認定周錦書乃是殺了云翎姑娘的兇手,她之前還害得周錦書受了一頓堂審。 若云翎姑娘、劉阿伯以及岳先生三人之死,當(dāng)真是周錦書指使魔物所為,云翹姑娘眼下無故失蹤,恐怕十之八/九是落入了周錦書手中。 沈已墨早自己一步去了周家,如今沈已墨可還安好? 思及此,季琢突地覺得心臟緊得厲害,恐懼層層疊疊地將他的心臟纏得死死的,他顧不得藍衣女子,亦顧不得行人側(cè)目,使了身法,直直地往周家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時間有bug,再上一章沈已墨出義莊時已經(jīng)是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而周錦書起床時間是日上三竿(指起床時間不早,具體時間大概是九點),等他洗漱完,吃完飯,再畫個半個時辰的畫,最多也就正午。 正午的時候,沈已墨還沒起床呢,肯定不可能出現(xiàn)在周家,所以上一章周錦書起床時間改為時近正午,畫畫時間改為一個時辰。 這章卡出新高度,刪刪減減,這單元寫不完了,下章繼續(xù)。 第61章 第三劫·第十四章 季琢遠遠地看見周家院中,一青衣公子與一山吹色衣衫的公子抱在一處,模樣親昵。 ——沈已墨今日便是穿了一身山吹色的衣衫。 不過須臾,季琢已然立在周家院子中,將那抱在一處的倆人看了仔細,竟果真是沈已墨,沈已墨柔順地伏在周錦書懷中,唇角含笑,雙目水光盈盈,耳根嫣紅,而那周錦書一手搭在沈已墨腰際,一手直要往那衣襟里去。 季琢心里不知為何生出些惱意來,厲聲喝道:“沈已墨,你······” 說到一半,他登時覺得語塞,沈已墨是他從一處楚館帶回來的,沈已墨初見他便勾引于他,更是直言自己生性yin/蕩,沉溺于情/欲,他曾多次告誡沈已墨修仙之人應(yīng)當(dāng)摒棄情/欲,但沈已墨可曾聽過半點? 沈已墨恍若未聞,并不理會季琢,兀自伏在周錦書懷中。 那周錦書卻是笑了:“沈公子已答應(yīng)與我在一處了,季公子你且回去罷,莫要打攪我們快活,我定會待沈公子如珠似寶,更會令他欲/仙/欲/死,日日糾纏于我。” 季琢已瞧出周錦書被魔物附身,聽得周錦書這般yin言穢語,他面無表情地低斥了一聲:“魔物。” 沈已墨抬首,沖著季琢勾唇笑道:“只要他能令我快活,是魔物又如何?季公子,你為何還不離開,莫不是要瞧瞧我與他是如何歡愛的罷?” 季琢眉間盡蹙,無奈至極地嘆息一聲:“沈已墨······” 他本想說這魔物不是可托付之人,這魔物短短幾日,便殺了云翹姑娘、劉阿伯以及岳先生三人,但話到嘴邊,卻被沈已墨嘴角的笑意生生地壓下了,他直覺得自己的嗓子眼仿若被一團棉花堵得死死的,疼得厲害。 他這聲嘆息還未落地,那周錦書竟一手去撫沈已墨的臀縫,一手鉆入了沈已墨的衣襟,像是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演一出活春宮。 季琢偏過頭去,欲要抬步離去,雙腿卻沉得如同灌了鉛水似的。 之后,他聽得衣衫悉悉索索的聲響,又聽得rou體墜地之聲,再接著,卻有倆片柔軟的唇瓣貼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地道:“季公子,你是呷醋了么?” 季琢猛然回首,卻見沈已墨立在他面前,而周錦書則橫躺在地,面目猙獰,動彈不得,眉心覆著一點嫣紅。 見季琢并未露出厭惡之色,沈已墨得寸進尺地合身貼了上去。 沈已墨的體溫透過層層軟緞子傳了過來,一點一點拂在他心口的皮rou上,暖和得緊,直抵心臟,緊接著,那體溫似乎生出了無數(shù)的小鉤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弄著他柔軟的臟器,他一時受不住誘惑,不由地伸手攬住了沈已墨的腰身。 沈已墨乖順地任由季琢攬了片刻,才推開他,沉聲道:“那魔物至多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會從周錦書的rou身出來,他殺了三人,云翎姑娘的心臟、劉阿伯的舌頭以及岳先生的雙目應(yīng)當(dāng)皆入了他的口,他既嗜了血,又從周錦書的rou身中得了精氣,想來不好對付,你且小心些。” 他之所以與周錦書虛與委蛇,便是為了能近周錦書的身,以便逼出附在他體內(nèi)的魔物來。 方才他趁周錦書不備,咬破指尖,以自己的一點妖血做引子,施了個術(shù)法,覆在了周錦書的眉心。 這魔物倘若從這具rou身出來,便再也附不得人身,因而必定會垂死掙扎,以求留在rou身之中,不過術(shù)法已成,若是這魔物不出來,便會持續(xù)受到煉獄般的痛苦,至多能撐一盞茶的功夫。 季琢瞧見有細小的血珠子自沈已墨右手食指的破口竄出,心下莫名發(fā)疼,不禁執(zhí)了那根手指,含入口中,以舌細細地舔舐著破口。 沈已墨這一世從未被季琢這樣對待過,直覺得指尖又舒服,又痛癢難耐。他登時面頰guntang,雙目含情,同時身子亦軟了幾分。 他下意識地想將手指抽回來,那手指卻被季琢的齒列輕輕扣住了。 季琢不過是將他攬在懷中,不過是舔/弄了幾下他的指尖,沈已墨卻覺得自己仿佛與季琢云雨了一番似的,羞怯至極,身子酥軟。 那白皙圓潤的指尖也不知被季琢作弄了多久,直逼得沈已墨逸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季琢才作罷。 這呻/吟打得季琢神志清明,他怔怔地盯著懷中的沈已墨,不知自己為何方才要與沈已墨親近,他手指一動,欲要將懷中之人推開了去,雙手卻仿若生了意識一般,反是將其抱得更緊了些。 “疼······季琢,你松一些。”沈已墨的腰身被季琢箍得生疼,無奈地仰首抱怨,但僅僅抱怨了一句,他便不舍地又埋首在了季琢懷中。 季琢身上干凈的氣息撲面而來,燙得沈已墨面頰愈發(fā)嫣紅,心臟在胸腔內(nèi)亂竄,像是下一刻便能破開皮rou,撲騰出來。 片刻后,沈已墨定了定神,湊到季琢耳畔耳語了幾句。 突地,魔物自周錦書的七竅鉆出,魔氣陡然間呈鋪天蓋地之勢,將天邊尚存的少許余光遮蔽得不剩半點。 沈已墨從季琢懷中直起身來,喚出洞簫,執(zhí)在手中,對著魔物笑道:“你不若乖乖地讓我除了,也省得我多費氣力?!?/br> 季琢側(cè)首去瞧沈已墨,沈已墨面上嫣紅未褪,甚至一路蔓延到白瓷般的脖頸、小巧的喉結(jié)與精致的鎖骨,這一刻的沈已墨展露出來的風(fēng)情萬分惑人,躺在地面上還昏迷著的云翹姑娘亦是美人,卻敵不過沈已墨半點。 那魔物自是不會束手待斃,他指使魔氣朝著沈已墨傾覆了過去,他適才已得了周錦書的rou身,若不是著了沈已墨的道,他如何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這沈已墨著實可恨得很。 沈已墨勉強以洞簫抵御住魔氣,這魔物散出的魔氣遠比義莊中的魔氣要厲害上許多,直逼得他連連后退,嘴角亦溢出些嫣紅來。 季琢喚出“倦云”,剎那間劍光大作,將魔氣硬生生地劈作兩半,奈何不過眨眼的功夫,魔氣居然復(fù)又恢復(fù)了原狀,甚至比之前更為濃烈上幾分。 沈已墨被逼得幾乎要退出周家院子了,他后背抵著粗糙的柵欄,面色發(fā)白,緊咬著牙關(guān),顯然難以支撐多久,他望了眼在不遠處死命地劈斬著魔氣的季琢,又盯著魔物,慘然笑道:“我本以為你不過是一個低等的魔物,卻是我小瞧了你。” 那魔物得意地道:“你現(xiàn)下示弱已來不及了,我定要將你與那季公子斬殺于此,你們到地下去做一對鬼鴛鴦罷?!?/br> 魔物這話分明已經(jīng)言罷,卻不知為何連綿不絕地被重復(fù)著,且愈發(fā)刺耳,打得沈已墨雙耳生疼,幾近耳鳴。 同時,地上的石子、泥沙、杜鵑、山茶花、小蔥等物盡數(shù)被魔氣卷起,氣勢洶洶地沖著沈已墨與季琢撞了過去。 沈已墨以洞簫抵御魔氣本就艱難,哪里能有閃躲的氣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各色物件直沖他的面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