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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在線閱讀 -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2

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2

    “好久不見。”

    “……”譚青微微愣了愣:“好久不見。”

    “你那日說的話,我來我有仔細想過?!被隔车穆曇粲行┩希袷欠鹚吕镎b經(jīng)的和尚,聲音不大,卻是古板固執(zhí)的很:“拋去一切外因不談,我的確不應(yīng)該讓你去做為了楊言付出生命的事情?!?/br>
    “你就算做錯再多,自有法度去懲罰,我也不應(yīng)該擅自做主?!?/br>
    “這是我的錯?!睙o論是毀掉證據(jù),還是責(zé)備他救不出楊言,這兩件事上,他都做錯了。

    這是他講課之外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但是楊言之后,你還想要為他供給新的爐鼎?”

    “新的爐鼎?”譚青跟著念叨了一遍:“難不成你說是宿鎮(zhèn)?”

    “你可是誤會了。他?”譚青輕哼一聲:“我可不敢把他當(dāng)成爐鼎。”

    “那你為何要對他如此之好?一如當(dāng)初的楊言?!被隔畴S即說道:“無論你再想什么樣的齷齪念頭,我都會阻止你?!?/br>
    我對他好?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面前這個正經(jīng)人的腦回路,這是打算挽救泥潭深陷的他?

    “所以,你的阻止方式是和他比試,讓他去不了傳承之地?”

    桓舫并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他才緩緩道來:“他只要沒有到金丹期,就對你們無用。”

    “所以你想要強行抑制住他的修為?你這樣就不怕名聲,怕他恨你?”

    “你的名聲好?!被隔澈鋈惶痤^來,雙眼直視著看著譚青:“但是我和你都心知肚明你是個什么樣的人?!?/br>
    譚青笑了笑,并沒有接這個話頭,反而說道:“你一日不除掉我和掌門這兩個毒瘤,就一日不會讓他的修為到達金丹期?”

    這算是強行的磨難么?他想了想,身為主角哪怕是他不給宿鎮(zhèn)找麻煩,七拐八拐的好像也總是有人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去找他的麻煩。

    “讀書讀傻了吧。”譚青笑著后退了一步,從他的身邊走開。

    第二日的比試,譚青原不想過去,但是奈何有了桓舫這個變數(shù),倒是也不得不過去。

    沒想到宿鎮(zhèn)還算是小有名氣,周圍也圍了一群人,各個聚精會神的看著他會不會再次發(fā)狂,屠殺對手。

    他的對手也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兩人都是成丹期,倒是也有一戰(zhàn)的能力。

    兩人相對的而站,宿鎮(zhèn)倒是沒有對面的人那樣子的聚精會神,反而眼睛盯著垂在地面上的劍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聲鐘響,那人一劍刺來,似乎緊張的連真氣都忘記了調(diào)動,就那么一劍氣勢洶洶的刺來。

    劍尖指向之處,宿鎮(zhèn)微微一側(cè)身,慢了半拍,還不曾提起劍去擋,劍身改刺為劈,直接朝著他側(cè)身的方向砍去。

    仿佛已經(jīng)拿出了拼死的力氣。

    宿鎮(zhèn)左腿邁步,扎馬了一個極低的馬步,就在面前的人全身上下都靠著慣性和直覺的時候,他終于將一直低垂著的劍尖拔起,迅速的刺入了面前人的小腹上。

    猥瑣卻是必殺的戰(zhàn)術(shù)。

    示弱,先躲,趁著他一鼓作氣的時候偷襲小腹。

    所有人都覺得他這一劍入rou,有些太多殘忍了,可是譚青看著他所站的位置,卻想著宿鎮(zhèn)還是因著這是個比賽而顧忌了些。

    不然按照他所站著的位置,他明顯的可以再站直些,然后向前一沖,那樣對方的劍不僅無法的砍劈到他,他那一劍的位置,就在對方的胸前了。

    他正想著,面前的論道臺中心上,對方卻因為宿鎮(zhèn)這偷襲的原因不甘心,拒不給劍穗。

    宿鎮(zhèn)直接將手中的劍輕輕一挑,對方劍穗就穩(wěn)穩(wěn)的掉了下去,然后劍尖一接,都不曾過他的手,拿劍穗就直接被放入了乾坤袋中。

    譚青還沒來得及想些什么,身后又被昨天那只手輕輕拍了一拍:“我去你島上找了你一圈,原來你在這里啊?!?/br>
    “不是我說,你也未免太擔(dān)心你這個師弟了,怎么可能連初級的比賽都過不去”

    他顯然是來找譚青的時候也看了那么一眼睛,對這樣低級的比試簡直覺得辣眼睛的不要不要:“跟塵世間的刀劍比賽有什么不同,連真氣護體都忘記了,要我說這兩個人就別離開論道臺了,等著明天上午讓桓舫再上個早課?!?/br>
    “桓舫,開始上早課了?”

    “對啊。也是前幾天開始的。你閉關(guān)雖然沒多久,但是桓舫平白無故的也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來。”

    姚燁并不像談?wù)摶隔尺@個名字,說的越多搞的自己好像是有多注意他一樣:“不說這個了,你的好師弟不是贏了么,我?guī)Я藥讐?,咱們?nèi)ツ銔u上找個僻靜的地方敘敘舊?”

    譚青并不理會他,還是抬頭看著論道臺中央:宿鎮(zhèn)得到了劍穗,正要下場,就在他將視線從地上的移開的那一眼,兩人的視線交匯,宿鎮(zhèn)的目光由空洞變成了狂喜,緊跟著就要下來。

    但是剛剛下到了最后一階臺階處,面前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局粋€人:“你的比試還沒有完?!?/br>
    “你的對手是我?!?/br>
    桓舫的身影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擋在了前面。

    宿鎮(zhèn)將手中的弟子劍上的血輕輕的擦干凈,在擦到劍尖的時候,他召喚出了乾坤袋。

    方才那一條還沾著主人鮮血的劍穗橫在兩人中央。宿鎮(zhèn)的余光輕輕的看向看著他的譚青,但是又不敢捕捉譚青對他這樣的擅自做主是什么樣的神色。

    “劍穗多者,可以挑戰(zhàn)劍穗少的人?!彼徽f了這么一句,但是也明白,如今他有三條劍穗,定然是比只比試了一場的桓舫要多。

    雖說還是算作桓舫邀戰(zhàn)他,但這確是他的不服輸了。

    桓舫伸手,接住了面前的劍穗。這么一來,無論這句戰(zhàn)況如何,他都將要接受他第二次的對戰(zhàn)。

    這一場輸了,僅剩一條劍穗,若是第二場再輸了,那遍連被人挑戰(zhàn)的資格都沒有了。

    第19章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過來了吧。”譚青有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