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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太君喜道:“我兒能如此志向高遠(yuǎn),我便放心了。你如今是國舅爺,阿源或者有用得到你的時候?!?/br> 梁玄琛面色一變,“快別這么說,阿源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沒有我這個國舅爺,皇上都對她忌憚三分,我再摻合朝里的事情,那咱們梁家還有太平日子過?” 董太君跺腳:“那韓成玦果真不是個好東西,當(dāng)初騙阿源跟他成親,還答應(yīng)什么日后共分天下,二圣臨朝。阿源上朝不過一個月,滿朝文武彈劾皇后的折子積滿了御書房,我看都是姓韓的暗地里指使朝臣干的!如今阿源退居后宮,還要跟三千佳麗搶同一個男人,這過的什么日子啊?你說!你身為國舅爺,倒成了外戚,不能為朝廷效力,那你的志向和抱負(fù)呢?” 梁玄琛忙安慰道:“我又沒說我的志向是位極人臣,效力朝廷!咱梁家的好兒郎為國為民做得還不夠多嗎?爹已經(jīng)封為一等公爵,以后若是我襲了這爵位,還要怎么高升?總不能做個瞎子皇帝?我想好了,說不定我能成為瞎子里的武功天下第一,或者成為瞎子詩人,瞎子琴師什么的。詩詞琴曲流芳百世,倒比位極人臣要強(qiáng)多了?!?/br> 董太君笑了,“喲,你還想成圣賢,成詩詞大家不成?” “不行嗎?” “行行行,看你了” 第30章 單傳弟子 林明誠應(yīng)考在即。 這些日子,他都住在東郊梁府,一開始他不好意思住下,總怕府里上上下下地要說閑話,梁玄琛死活要他留下,他耐不住相思便真的留下了。平日里溫課,梁玄琛還能給他參謀參謀,兩人討論這一屆策論可能出的題目,主考的癖好和最近在關(guān)注的朝局,入了貢院需得注意的事項。 “都說北邊戰(zhàn)事打打停停,若是出題可能會跟王爺造反有關(guān)。”林明誠道。 梁玄琛道:“你可莫忘了,今上原來也是王爺,并非名真言順繼承大統(tǒng)的儲君?!?/br> 林明誠趕緊點頭,他翻書看了一會兒,突然道:“聽說那個人平了寧王之亂,又被調(diào)去平康王,我記得康王于他有恩?!?/br> “我于他沒有恩嗎?”梁玄琛沒好氣地道。 林明誠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世上怎么有這種忘恩負(fù)義之人!” “咱們快別說他了罷,煞風(fēng)景?!?/br> 林明誠趕緊賠禮道歉,“瞧我!” 梁玄琛道:“你說我怎么罰你好?” “我自己掌嘴!” 梁玄琛欺身而上,“這豈不太便宜你了。” 兩人在屋里笑鬧了一陣,屋外有人咳嗽一聲。 梁玄琛放開了林明誠,他如今瞎了,胡鬧起來自然是不分晝夜,看看外面天光,倒是知道現(xiàn)下正是青天白日。 來人卻不是梁運(yùn)城,而是一直在梁運(yùn)城身側(cè)的貼身衛(wèi)士陸炳文,老陸三十有余,一身絕技,武功比之大內(nèi)高手毫不遜色,甚至于一套刀法更加沉穩(wěn)洗練,爐火純青,幾十年的修為畢竟擺在那里。梁玄琛少時第一個心動的對象其實正是老陸,只是老陸早就娶妻生子,如今大兒子都快和梁玄琛一般高了。 “老陸,有事找我?”梁玄琛在屋里朗聲問道。 “三爺,前些日子董太君吩咐我去為你準(zhǔn)備一根手杖,如今手杖制好了,特拿來給三爺試試,看還趁手不。” “你進(jìn)來吧?!?/br> 陸炳文于是進(jìn)屋,兩位英俊的公子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只屋里氣氛說不出的旖旎曖昧,陸炳文臉上微微泛紅,梁三爺這個毛病府里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于滿京城但凡知道東郊梁府,也對梁三爺?shù)鸟焙糜兴劇H贍敹鲱^的時候,來做媒的京城官宦人家還有不少,這些年來日漸門庭冷落,便是小門小戶的庶出女兒家,也不太愿意嫁進(jìn)梁府當(dāng)三少奶奶。陸炳文看著梁玄琛,只覺得可惜。 翩翩公子,奈何斷袖。 陸炳文把手杖遞過去以前,先解釋了一番。 “這是我找一位相熟的匠人特意所制,杖身乃蜀中百年紫竹用羊脂浸潤三年,不腐不裂,再一頭以和田白玉包裹鑲嵌,通身比一般所用的短一些,看著倒像竹簫,不像手杖?!闭f罷引梁玄琛去摸那手杖。 梁玄琛笑道:“好讓我看起來不像個瞎子,還像個貴公子嗎?” 陸炳文笑道:“我正是這么跟那匠人說的。” 梁玄琛摸了摸,但覺這手杖溫潤無比,的確像簫。 “哎,小心!”陸炳文慌忙道,“這手杖內(nèi)暗含機(jī)括,以防身之用?!闭f罷他又引導(dǎo)梁玄琛轉(zhuǎn)動一頭的羊脂玉,“如此,感覺到卡扣沒有?向左跳動三下,再向右跳動兩下,一按!” 只聽暗器破空之聲飛過,“篤篤篤”三下,銀針釘?shù)搅藢γ骈T柱上。 梁玄琛道:“如此精妙的暗器,老陸,你費(fèi)心了!” 陸炳文道:“倒不是我費(fèi)心,是那匠人費(fèi)心了。”說罷又拿了一盒銀針,指導(dǎo)梁玄琛如何在動用機(jī)括之后另行裝填銀針以補(bǔ)充。“若有必要,也可在銀針上淬毒。” 林明誠嚇了一跳,“不必了吧?他看不見,別一個不當(dāng)心傷了自己?!?/br> 梁玄琛笑道:“沒什么要緊的自然不淬毒,真要淬毒那是存了殺人之心?!?/br> 林明誠突然又想到了那個人,便覺得有一天或許真的有那個必要。 梁玄琛將這白玉紫竹杖拿在手里摸索練習(xí)了一番,只一天功夫就能掌握機(jī)關(guān),只是因為目盲,準(zhǔn)頭不好,也只能聲音在哪里,便指著哪里激射銀針,十有八九要射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