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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翎盈咬了下唇,看著蕭莫言,蕭莫言吸了下鼻子,看著她,勉強(qiáng)的笑著:“夫人,真的沒事,我喝湯了哦?!?/br> 心里的苦澀幾乎溢出,蕭莫言低頭咽著湯,她并不是有意要避開夏翎盈的親近,只是經(jīng)歷了昨晚,她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干凈,即使是用水進(jìn)行了無數(shù)次的沖刷,可那艷俗的口紅似乎仍舊黏在她的身上。夏翎盈在她心中是冰清玉潔的,蕭莫言不想讓她沾染。 一口一口喝著夏翎盈親手煲的湯,很是熟悉的味道讓蕭莫言紅了眼眶,她的鼻子發(fā)酸,一陣陣的內(nèi)疚涌上胸口。混蛋啊,守著這么好的一個夫人放在家里,她居然還出去喝酒,夫人早就警告過她的,是她不知好歹,從來不聽,這事,如果讓夫人知道,可不是生氣發(fā)脾氣那么簡單的事兒了,夫人一定會徹底的放棄她…… 勺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蕭莫言一慌,連忙低頭去撿,夏翎盈卻先她一步,撿起了勺子。說實(shí)話,看到蕭莫言眼眶泛紅那一刻,她的心已經(jīng)軟了,想要就這么算了,把實(shí)話告訴她,可她了解蕭莫言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吃了大虧,這毛病是永遠(yuǎn)也不會改掉的。 “蕭,你到底怎么了?”夏翎盈皺眉看著蕭莫言,蕭莫言依舊躲閃著不敢看她,搖頭說:“沒事,最近事多有些累。” “累了就休息一下,嗯?”夏翎盈摸著蕭莫言的頭發(fā),蕭莫言咬著牙點(diǎn)頭,“嗯。” “睡會么?”夏翎盈伸手將蕭莫言抱進(jìn)了懷里,往日只要是蕭莫言累了,夏翎盈就會這么抱著她擁她入眠,不管睡多久,夏翎盈都不會離開,這也是蕭莫言最開心的時刻。而如今,躺在夏翎盈的懷里,感受那份柔軟,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蕭莫言的眼淚就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夏翎盈一下下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睡吧,我陪著你?!?/br> “嗯?!笔捘造o靜的靠著夏翎盈,努力壓抑著心中翻涌的情緒。她明白的很,即使是查出來這事到底是誰做的也是無事于補(bǔ),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查出不過是能夠一雪前恥,可那印記確實(shí)的落在了身上,而且看對方準(zhǔn)備如此的充足,必然不會如此束手就擒,一定也在現(xiàn)場留下了照片之類的作為要挾之物。想到這兒,蕭莫言就心如死灰,手緊緊的揪著夏翎盈的衣服。 夏翎盈自是感覺到她內(nèi)心的撥動,深吸一口氣,說:“蕭。” “嗯?”蕭莫言的聲音有些沙啞,夏翎盈想了想,終究還是嘆了口氣,不行,必須忍,起碼要過了今天一天,不能在這會就告訴她真像。 夏翎盈的欲言又止更是讓蕭莫言心慌,她自然是知道夏翎盈的聰明,她現(xiàn)在擔(dān)心夫人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敢開口去問,生怕問出什么讓她難以接受的答案。 倆人就這么靜靜的靠了一會,蕭莫言怎么都睡不著,她起身,看著夏翎盈擠出一絲笑:“夫人,你去上班吧,我沒事,手頭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好。” 夏翎盈從來都是這樣,只要蕭莫言說忙,不論有多么不舍都會聽她的離開。蕭莫言眼巴巴的看著夏翎盈拎著包出了屋,鼻翼間夫人身上的香氣猶存,她終究沒忍住,眼淚成行的下流。 除了為夫人,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哭過了,這一次,蕭莫言抱著自己的胳膊縮成一團(tuán)。她好后悔,后悔這么好的女人她沒有好好對待,后悔沒事出去瞎轉(zhuǎn)悠喝花酒,如果可以,她今后下班后一定按時回家,再大的酒席也推出去,只專心陪夫人一人??上]有如果……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沒有意外,晚上還有一更。 我現(xiàn)在是真心不找那個奶受拼文了,每次一Q她,她就會發(fā)一個特可憐的表情,問:葉子,你又來虐人家嗎?哈哈哈哈,我就當(dāng)我的獨(dú)孤求敗好了。 ☆、一邊甜蜜一邊苦澀 蕭總最近火氣比較大,這是圣皇人人皆知的,一向愛笑跟下屬開玩笑的蕭總突然有如此變化,弄得整個圣皇像是籠罩了一層薄霧,人心惶惶。而且最近也沒看到夫人來圣皇,看樣子是兩口子吵架了,每個人都在默默祈禱,夏翎盈的火趕緊過去,讓蕭總從老巫婆變回那個性感迷人沒有架子的美人。 蕭莫言是有意不回家,夏翎盈并不催促她,她最近迷上了織毛衣,下班后就在家織毛衣,不像是以前一樣查蕭莫言的崗,一切隨蕭莫言。 這曾經(jīng)是蕭莫言期待的生活,每天無憂無慮的,也不用看夏翎盈的眼神跟臉色??扇缃瘢谶@個時期真的讓她感受這種生活,她卻如熱鍋上的螞蟻怎么都坐不住了,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 “我讓你查,你都給我查的是什么?” 大早上,蕭莫言就沖著阿森發(fā)脾氣,阿森郁悶的低著頭:“小姐,還不到一個星期,附近街巷的探頭都不是高清的,只能模糊的照著車牌,跟交管局的朋友正在聯(lián)系這事,一下子調(diào)用這么探頭手續(xù)很麻煩?!?/br> “你現(xiàn)在也學(xué)會解釋了?”蕭莫言皺眉看著阿森,她在工作上一貫的風(fēng)格是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阿森知道她這樣,深吸一口氣,說:“知道了,小姐?!?/br> 說完,阿森退了出去,蕭莫言看著手里的各色照片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陰沉下去,就她這像是抹了煤渣似的臉色也沒人敢招惹,一下午的時間,基本上能解決的大家私底下都解決了,沒人嘮叨蕭總,而蕭莫言則是盯著手機(jī)默默神傷。夫人到現(xiàn)在一個電話沒給她打,甚至連短信都沒發(fā),一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一定是對她傷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