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89
容佑棠心情大好,神采奕奕,舉著糖葫蘆,時不時吃一顆,晃著晃著,不知不覺走到慶王府。 要進(jìn)去打個招呼嗎? 正猶豫間,相熟的門房小廝已熱情奔出來迎,想當(dāng)然地接過馬韁,熟稔道:“容公子來啦,您快請進(jìn),二位殿下都在?!?/br> 王府下人口中的“二位殿下”指慶王與九皇子,指代明確。 “好?!比萦犹乃砷_馬韁,順勢摸出買糖葫蘆剩下的碎銀子,塞給小廝說:“勞煩你了,總幫我通傳?!?/br> “謝容公子賞!”小廝眉開眼笑,雙手接過碎銀子。慶王府有明令:外人的賞不準(zhǔn)接,像郭達(dá)、容佑棠等“自己人”的才能接。小廝熱情道:“壓根沒跑幾趟,如今您入府已不用通傳了??煺埧煺?,別在外頭吹冷風(fēng),回頭管家得罵我們不盡心?!?/br> “那你忙著,我先進(jìn)去了?!比萦犹男πΓ岽蟀氪呛J入府。 行至慶王守衛(wèi)森嚴(yán)的院外,通報獲允后,進(jìn)書房一看: 除慶王、郭遠(yuǎn)郭達(dá)、伍思鵬等四人外,還有兩個面生的中年人。 那兩個中年人面面相覷,驚詫意外地看著容佑棠。 呃,有外人?他們?yōu)槭裁茨菢悠婀值乜次??我失儀了嗎? 容佑棠納悶地低頭,打量自己—— 此時才驚覺,他既然還手提糖葫蘆! 簡直、簡直隨意得不像話,此處是慶王府啊…… 容佑棠頓時十分尷尬,下意識把糖葫蘆藏到背后,硬著頭皮給慶王等人行禮請安。 “為何只帶一串?這么些人,每個只能分兩顆。”郭達(dá)戲謔問。 容佑棠窘迫干笑,訥訥道:“殿下恕罪、各位大人恕罪,我一時糊涂昏頭了。” 都怪周明宏!他出丑,害我樂得找不著北,把糖葫蘆帶到這兒了!話說,一路走來遇上那么多人,他們怎么都沒提醒我? 其實(shí),王府下人早已把容佑棠視作慶王寵信的心腹——提糖葫蘆有什么的?不是刀劍兵器就行。 “下不為例?!壁w澤雍礙于賓客在場,嚴(yán)肅吩咐,他一見容佑棠眼底就涌現(xiàn)笑意。 “這位原是廣南清吏司郎中,許淮;這位是云湖清吏司郎中,秦浩良。他二人現(xiàn)為新上任的戶部軍儲倉員外郎?!惫_(dá)介紹道。 容佑棠忙行禮問好:“學(xué)生見過兩位大人?!?/br> 許淮與秦浩良忙起身致意,他們是由江南調(diào)任入京的地方官,今夜隨提攜自己的頂頭上峰郭遠(yuǎn)拜會慶王,豈敢托大? “坐吧坐吧,都坐?!惫_(dá)催促。 眾人落座后,趙澤雍對軍儲倉頗為重視,耐心與兩個小小六品官交談,言語間多有提點(diǎn)鼓勵。 兩刻鐘后,郭遠(yuǎn)覺得差不多了,攜部下告辭離去,郭達(dá)伍思鵬見容佑棠在場,也識趣告退。 書房只剩二人 “恩科即將開考,你不用溫書了?怎么有空過來?”趙澤雍笑問。 容佑棠據(jù)實(shí)以告:“看書看得頭疼,本是上街透氣的,沒想到又來打攪您了。” 趙澤雍莞爾,說:“過來。” “做什么?” “過來?!?/br> 容佑棠站著沒動。 “又抗命?”趙澤雍挑眉,他隨即起身,個高腿長,幾步過去擁住人,佯怒威嚴(yán)道:“你屢次抗命,想挨罰了?” 容佑棠仰臉,沒忍住,露出一絲笑意。 “還笑?真是欠教訓(xùn)。” 趙澤雍板著臉,單手圈住對方腰部,用力收緊,吻下去,親昵纏綿,品嘗酸甜糖葫蘆,一再深入,幾乎把人按進(jìn)懷里。 與此同時 許淮與秦浩良同擠一輛小馬車,返回住所。 “真像!” “像極了!” 許淮好奇又納悶:“容大人的妻小皆在家鄉(xiāng),怎么會冒出一個跟他長得這么像的后生?” “那后生必定是慶王親信?!鼻睾屏贾?jǐn)慎道:“京城水深,你我初來乍到,小心為上。具體待正清入京一問便知,他比咱們晚接到任書,估計(jì)也快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 許淮:無意中撿到一個馬甲。 秦浩良:要上交給國家嗎? 第80章 一壺青梅酒,兩碟廣寒糕。 西郊墳冢累累,高低錯落不知幾何,點(diǎn)燃香燭,焚燒紙錢,暖風(fēng)卷得香灰四處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