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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430

    他和小二究竟在商議什么?

    趙澤雍扭頭,吻了吻酣眠少年的額頭,皺眉沉吟。

    次日

    早朝散后,百官魚貫步出金殿,或三三兩兩碰頭交談,或匆忙趕去辦差。

    容佑棠寅時摸黑從北營坐馬車回家,匆匆洗漱換了官袍,飛速趕到皇宮參加早朝——其實純屬站在中立立場,旁觀大皇子與二皇子兩派明里暗里針鋒相對。

    “初時難免緊張,你多站幾天就習(xí)慣了,前期最好少開口。”郭遠(yuǎn)溫和指點。

    “多謝大人?!比萦犹漠吂М吘锤S,抬袖掩去一個呵欠,困得眼尾泛淚。

    同行的戶部同僚呂一帆笑道:“小容頭一回上朝,表現(xiàn)得挺鎮(zhèn)定的?!?/br>
    “哪里哪里,其實在下完全是愣住了。”容佑棠大大方方透露。

    郭遠(yuǎn)忍俊不禁,憂慮問:“昨夜事出突然,我沒趕得及出城探望,殿下的傷勢到底如何?”

    “幸而未曾傷筋動骨,但流血頗多,大夫囑咐至少臥床靜養(yǎng)半月?!比萦犹膿?jù)實以告。

    郭遠(yuǎn)點點頭,凝重道:“只盼今日能早些忙完,出城去北營看一看?!彼?dāng)仁不讓地領(lǐng)頭,容、呂二人左右隨從,緩步踏上金殿外筆直寬闊的漢白玉甬道,邊走邊聊,漸漸落在了百官之后,突然身后被兩名太監(jiān)輕巧趕上,其中一人陰柔的嗓音口齒清晰說:“容大人請留步?!?/br>
    容佑棠聞訊轉(zhuǎn)身,一眼看見眼熟的御前內(nèi)侍,登時頭皮一緊,客氣問:“公公有何事?”

    “九殿下有請。”

    容佑棠心存疑慮,面色不改道:“好的。”隨即對同伴說:“抱歉,二位大人,下官暫且失陪了?!?/br>
    郭遠(yuǎn)頷首:“去吧。”

    “改天再聊?!眳我环裆绯?,他本是定北侯府的門生,立場鮮明。

    容佑棠端端正正一拱手,拜別前輩同僚,行至乾明宮。

    一轉(zhuǎn)過楠木嵌俏色松柏長青玉雕大屏風(fēng)……果然!

    “微臣叩見陛下?!比萦犹牟换挪幻π卸Y。

    九皇子在場,承天帝并未為難臣子,威嚴(yán)道:“平身。”

    “謝陛下?!比萦犹钠鹆ⅲS后拱手稱:“下官參見九殿下?!?/br>
    “免禮免禮!”趙澤安快步攙扶,憂心如焚,迫不及待問:“容哥兒,聽七哥說你昨夜出城探望了,我哥傷得怎么樣?要緊嗎?”

    容佑棠安撫寬慰:“您放心,慶王殿下正在休養(yǎng),好些大夫日夜不離地照顧著,會康復(fù)的。”

    “唉,怎么就受傷了呢?”趙澤安扼腕,他返回父親身邊,再度懇求:“父皇,我想去北營看看,就待一會兒,行嗎?”

    “天寒地凍,狂風(fēng)大雪,你哪里禁得住?莫急,朕早已安排御醫(yī)去探視伺候?!背刑斓壅Z氣和藹,態(tài)度卻強(qiáng)硬。

    趙澤安十分無奈,憂心忡忡,焦急望容佑棠,后者悄悄擺手,示意不可與皇帝爭執(zhí)。

    此刻,李德英親自來報:“啟稟陛下,北營校尉卓愷求見?!?/br>
    愷哥怎么來了?容佑棠愕然,緊張屏息。

    哼!

    承天帝臉色突變,沉聲喝令:“宣!”

    不多時,一夜未眠的卓愷兩眼布滿血絲,不復(fù)以往英姿勃勃的俊朗模樣,下跪,嗓音嘶啞道:“卑職叩見陛下。”

    “你可知罪?”承天帝劈頭質(zhì)問,語意森冷。

    卓愷心灰意冷,深深垂首,平靜說:“卑職罪該萬死,求陛下責(zé)罰?!?/br>
    第164章 絕地

    承天帝面若寒霜, 怒火中燒, 目不轉(zhuǎn)睛審視跪地請罪的卓愷,霎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朕僅有九個皇子, 況且澤寧那殘害長姐的孽障已被幽禁,只剩八子。卓愷勾得小武神魂顛倒、連性命也不顧,害得雍兒驚險受傷, 留有何用?當(dāng)殺!

    糟糕,陛下動了殺機(jī)。容佑棠敏銳察覺承天帝的意圖,頓時焦急, 暗暗咬牙,拳頭隱在袖筒里握緊。

    卓愷跪地,渾身無一絲氣力, 黯然等候宣判。

    在場唯有九皇子敢打破可怕的靜謐,他看看容佑棠的神態(tài)、又好奇打量曾見過幾面的卓愷, 若有所思,輕快行至父親跟前,仰臉詢問:“父皇,您派了幾個御醫(yī)去北營探視啊?”

    “御醫(yī)?”承天帝回神低頭,勉強(qiáng)按捺憤怒,安撫道:“九兒不必?fù)?dān)憂,朕直接吩咐了太醫(yī)院的院使,由院使安排人手,內(nèi)庫房的藥材隨便取用,若不能將你哥治得康復(fù),他們就得提頭來見,定會竭盡全力的。”

    “那就好?!壁w澤安松口氣,又問:“他們出發(fā)了嗎?”

    “一早出發(fā)了?!?/br>
    “抵達(dá)北營了吧?”

    承天帝深吸口氣,無可奈何,舍不得遷怒責(zé)備年幼的小兒子,遂耐著性子解釋:“今兒下大雪,積雪封堵道路,不可以平日度之,應(yīng)當(dāng)要多耗費(fèi)些時辰?!?/br>
    “唉,也不知道我哥現(xiàn)在在做什么?!壁w澤安滿懷憂慮,一邊說,一邊自然而然地倚在父親座椅扶手旁。

    “他左腿受了傷,還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在養(yǎng)傷?!?/br>
    “希望如此,他最是閑不住的?!壁w澤安嘀咕,順手端起邊上高幾常備的參茶,勸道:“父皇聊了這半晌,請用茶,潤潤嗓子?!?/br>
    “唔。”承天帝欣慰接過,十分慈祥。

    九殿下英明!九殿下威武!

    容佑棠悄悄吁了口氣,唯恐皇帝震怒當(dāng)頭處置無辜的卓愷——放眼全天下,在這種場合能委婉吸引皇帝注意力的人,屈指可數(shù),九皇子算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