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與嬌養(yǎng)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8
畫卷之上,小姑娘眸眼含春,看著她,耳邊恍惚蕩起那一聲聲細弱惑人的嬌喘。 她看得挪不開眼,要命了。 喉嚨干渴,姜槐抬手端起茶碗慢飲一口,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日在鸞山谷底唇舌交纏的滋味。 那時候的阿瓷,嬌軟無力,偏生大膽的讓人難以招架。 如今回味,竟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 早知如此,當(dāng)日,她該好好陪一陪小姑娘,最起碼,要熱情,不要冷淡。 茶水越喝越渴,自知心火難降,姜槐索性放縱著自己去想。 她極少想這樣的事,今日卻被小姑娘勾得心癢難耐。 豈止是心癢呢? 姜槐望著窗外清風(fēng)與花草,望來望去,忽懂何為美色。 阿瓷說過,她早晚會懂得她的美,姜槐無聲笑了起來。 她懂了,阿瓷用一抹紅唇簡單精準(zhǔn)地擊碎了她的木訥與不解風(fēng)情,那她的回信,阿瓷會喜歡嗎? 想到回信,姜槐心弦微顫,期待阿瓷能再來勾引她。 等來等去仍不見有信送來,她輕輕擰眉,流出兩分不滿——柳府下人腳程怎么可以這么慢! 其實她也知道,不是旁人慢,是她心急了。 心急的將軍無可奈何解了腰間長帶,褪去外袍,深秋寒涼之際,僅著了單薄里衣,雪衣烏發(fā),凝神入定。 當(dāng)下情景,唯清心可解。 端方君子,六欲皆舍,慢慢的,眉梢竟?jié)B出兩分寡情。 一刻鐘后。 姜槐緩緩睜眼,目色清正,看了眼放在書桌的奏折,徑自去了浴室。 待出來時,滿了秀麗風(fēng)華,一身金線滾邊的廣袖紅袍,雪色里衣做襯,清雋風(fēng)流,腰細腿長,攏指束好發(fā)帶,揣了奏折踏出門。 官轎沿途路過柳府,姜槐按捺著想去見她的心,垂眸嘆口氣,人命關(guān)天,還是先解決水患一事吧。 從東直門穿過云華殿,繞過云華殿徑直入御書房,彼時禹皇病色頹然地捏著棋子不肯松手:“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大太監(jiān)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太子…太子在東宮大發(fā)怨言……” “說了什么?” 大太監(jiān)撲通跪地:“太子暗指十二殿下身染惡疾乃天罰預(yù)警,吾皇不修德政寵溺妖妃,致使黎民蒙禍大水淹城!” 皇帝憔悴的面容透著黯然,嘆道:“父子相殘,何至于此?” 太子曾經(jīng)也是他倍加喜愛的孩子,可先皇后千不該萬不該對他的女人下手。阿陵是他的逆鱗,也是他的軟肋。 母債子償,如今…也是時候了。 他念在骨rou之情縱容太子到今日,任由他羽翼豐滿到了自以為權(quán)勢可遮天的地步,他輕呵一聲:“起來,多大點事兒。” 大太監(jiān)被他言辭里輕松淡漠的語氣驚著,乖順起身。 “姜槐在外面?” 大太監(jiān)殷勤道:“主子前幾日吩咐過,姜大將軍可任意宮中行走,入殿有不報特權(quán),然將軍守禮,沒主子應(yīng)允不肯擅入御書房,這不……” “快請他進來。” 禹皇稍稍振作精神:“朕面色看起來如何?” “主子容光煥發(fā)生龍活虎,自是極好?!?/br> 禹皇笑罵一聲:“你這奴才,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見長?!?/br> 正說著,姜槐隨著內(nèi)侍踏進:“臣,姜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