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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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看頭,趙無憂心說。 站在門外,她有些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呢?想了想,趙無憂環(huán)顧四周,怎么不見陸國安呢? 于趙無憂,誰也不會攔著,這東廠的人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好像認(rèn)定了他們家督主對禮部尚書趙無憂,心生好感,龍陽斷袖。 第210章 太監(jiān)不好惹(3) 房內(nèi)似乎有動靜,趙無憂側(cè)耳聽著。 這哼哼唧唧的聲音,讓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她想著,難道太監(jiān)御女,真當(dāng)技術(shù)高超?聽這柔姬的聲音,痛苦中夾雜著興奮,好像好像真像那么回事。 難道穆百里,不是太監(jiān)? 要不然,怎么有這么大的本事,把柔姬弄成這樣? 還不待她想清楚,房門突然打開,驚得趙無憂一下子直起身子。開門的是陸國安,他似乎早就知道穆百里在門外,畢恭畢敬的對著穆百里行了禮,“趙大人,督主有請!” 趙無憂道,“這種事情,不適合觀摩吧!” 屋內(nèi),傳來穆百里冰冰涼涼的聲音,“你該多看看,來日方能用得上?!?/br> 聽得這話,趙無憂輕嘆一聲邁入房間。 輕紗帷幔,那若隱若現(xiàn)的女子,躺在床榻上,低低的發(fā)出刺耳的嚶嚀??赡掳倮飬s在桌案處坐著,床榻上還有不少人影。 心下一怔,趙無憂蹙眉走到穆百里跟前,“你玩什么花樣?” 穆百里將剛剛沏好的新茶,遞到她跟前,“看不見就自己去看,聽不見就好好的聽。不想看見就別看,不想聽見就把耳朵捂上?!?/br> 趙無憂瞧了一眼他手中的杯盞,“你知道的,我不喝茶?!?/br> “是果茶?!彼裘伎此?。 聞言,趙無憂伸手接過,徐徐坐在他身邊。 床榻上,依舊是柔姬此起彼伏的聲音。趙無憂很好奇,這些人在做什么?太監(jiān)伺候人,應(yīng)該懂得輕重,能把一個(gè)女人撩撥到這樣的地步,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 她心里腹誹,不自覺的挽唇偷笑,低頭喝上一口果茶,果然是沁人心脾,滋味甘甜。 穆百里道,“你就不想知道,此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無憂挑眉看他,“這是督主的閨房之事,似乎不必讓我知道?!?/br> “她說,她想跟著本座?!蹦掳倮锏馈?/br> 趙無憂嘬了一下嘴,“美人在側(cè),剛好能恭請圣旨,請皇上賜督主對食?!?/br> 穆百里又道,“她又說,趙大人似乎并不高興。” 挑了一下眉,趙無憂笑了笑,“她的確不是很高興?!?/br> 聽得這話,穆百里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她說的是那個(gè)趙大人?!?/br> 眉睫微揚(yáng),趙無憂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然后呢?” “同為欽差,趙大人與本座平起平坐,文弱書生怎么能跟本座相提并論呢?”穆百里笑得涼涼的,“這女人慣來喜歡挑唆,竟然離間你與本座,你說該當(dāng)何罪?” “所以督主,便讓人好好伺候她這欲壑難填的心思?”趙無憂看了一眼床幔后頭的影子浮動。 柔姬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傳來,壓抑著透著欲,火難求的激動。 “這倒不是?!蹦掳倮锏?,“趙大人沒來,本座還不想弄死她。趙大人如今所見,只是本座想給你一個(gè)前奏罷了!好聽嗎?” 趙無憂冷冷的剜了他一眼,“督主就不怕,到時(shí)候自己滅不了火?” “那倒無妨,不是還有合歡姑娘嗎?”穆百里涼颼颼的笑著,“好了,事兒罷了,開始吧!” 他這后半句,似乎是沖著床上人說的。 音落,陸國安將一把香遞進(jìn)去。 帷幔撩動,趙無憂算是看清楚了。柔姬不著片縷的被綁縛在床榻上,由身邊那些小太監(jiān)“伺候”著,口中塞著布團(tuán),難怪趙無憂只聽見嚶嚀沒聽見喊聲。 搞了半天,是喊不出來。 這太監(jiān)折磨人的手段,說起來也是花樣百出。古往今來,歷朝歷代,都有宮女被生生“玩死”的記錄。所以你別以為太監(jiān)就不會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畸形的心里一旦上來,比尋常男子還要狠戾無情。 “這是要干什么?”趙無憂不解。 “趙大人沒聽過美人痣嗎?”穆百里笑問。 他這笑,讓她覺得脊背發(fā)涼,好像在他的眼里,自己也是赤,條條的趙無憂深吸一口氣,“何為美人痣?不曾聽說過?!?/br> “沒聽過不要緊,趙大人細(xì)看便是!”穆百里笑了笑。 帷幔被拉開,趙無憂下意識的喉間滾動,不免輕咳兩聲。 柔姬瞪著驚恐的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手腳被綁在床頭床尾,身上連半點(diǎn)遮羞布都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猩紅的香火,就這么狠狠的燙在她身上。 皮rou的滋滋聲,一股子烤rou味在房內(nèi)慢慢散開。 因?yàn)樘弁?,柔姬不斷扭動著身子,她想嘶喊,奈何口中被堵,壓根喊不出聲來。那極度壓抑的嗚咽,伴隨著絕望的淚,不斷滾落。 可這些東西,對于東廠的人而言,早就見慣不怪了。 女人,男人,在太監(jiān)面前,其實(shí)都屬于一個(gè)品種。太監(jiān)本來就不男不女,所以對折磨人這行當(dāng),充滿了熾烈的興奮。 什么美人痣,這不就是燙香疤嗎? 趙無憂瞧著柔姬細(xì)皮嫩rou的,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還沒過一會,已經(jīng)疼得暈死過去。當(dāng)然,這美人痣也不是隨便亂點(diǎn)的,得找細(xì)皮嫩rou的地方。不疼不癢的地方,實(shí)在起不到刑訊逼供的作用。 “對待這樣一個(gè)美人,你也下得去手?”趙無憂回看穆百里。 穆百里抿一口茶,淡淡然望著她,“趙大人要不要試試?” “我是憐香惜玉之人,豈能與豺狼野獸為伍?!壁w無憂不屑。 “趙大人真謙虛,你殺的人還少嗎?”穆百里輕笑,“把她弄醒,繼續(xù)!” “沒什么好看的,我先走了!”趙無憂起身。 哪知腕上一緊,已被穆百里握住,“好戲剛開始,趙大人這么急著走作甚?” “穆百里,折磨人是你的興趣愛好。”趙無憂冷然。 床榻上,傳來痛苦低吟,陸國安伸手扯掉柔姬口中的布團(tuán)。 “我說我都說!別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柔姬面色慘白,一身的冷汗,聲聲求饒。這風(fēng)月場上的女子,凡是生得如此容貌的,總歸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畢竟她這身皮,rou還得換來那些王孫公子的青睞。 第211章 太監(jiān)不好惹(4) 所以,必須好好保養(yǎng)。 趙無憂蹙眉,若有所思的望著穆百里,徐徐坐下。 穆百里道,“坐過來?!?/br> 還要怎樣坐過去?已經(jīng)比肩而坐了,難不成還得坐他膝上?這樣矯情的事兒,可不是她趙無憂能做得出來的。 她一動不動,他干脆起身,突然將她抱起,當(dāng)真抱在了膝上。 趙無憂心驚,“穆百里你有完沒完,沒看到這么多人嗎?” “奴才罷了!”他回答得涼薄,一手落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單手裹著她冰冰涼涼的柔荑。那溫?zé)岬闹父共痪o不慢的在她手背上摩挲著,好似極為享受這樣的光滑與細(xì)膩之感。 她坐在他膝上,像個(gè)孩子般被他緊擁著。 一聲嘆,盡無奈。 太監(jiān)們?nèi)抗蛟谀抢?,誰也不敢抬頭。這一尊尊泥塑木雕,其實(shí)跟行尸走rou沒什么區(qū)別。而陸國安對于穆百里與趙無憂的相處方式,早已習(xí)慣。如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柔姬身上。 “說吧!”陸國安冷道,“王大人讓你過來,到底是何用意?” 柔姬哭訴,“都是王大人的主意,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被他派來,伺候督主的?!?/br> “還有呢?”陸國安音色陡沉。 柔姬繼續(xù)道,“還有就是,王大人得知趙家與東廠素來不睦,所以想借著美色,離間兩位大人?!?/br> 趙無憂一愣,“這么做,對王唯庸有什么好處?” “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我只是奉命行事。咱們這些風(fēng)月女子,只是拿人錢財(cái)與人消災(zāi)罷了,只要伺候好諸位爺,什么都不會問的?!比峒Э薜贸蓱z。 這細(xì)皮嫩rou的,如今已是千瘡百孔。 穆百里沒有吭聲,陸國安便拿著燃香再次上前。 “不不不。”柔姬驚懼,“不要,我說!” 趙無憂嘆息,王唯庸識人不明,柔姬這叛徒,怕是要當(dāng)?shù)脧氐琢恕?/br> 聽得柔姬哭著說,“王大人不想讓兩位大人插手云華州瘟疫一事?!?/br> “這是為何?”陸國安問。 柔姬道,“因?yàn)橐驗(yàn)槲烈弑l(fā)之初,平臨城內(nèi)發(fā)生過動亂,有刁民暴亂。此事我想著也瞞不過你們,你們既然能猜到我是王大人派來挑唆的,想必也該明白這其中的意思?!?/br> 暴亂之事,穆百里提過,所以趙無憂是知情的。 “這恐怕不是尋常的暴亂吧!”趙無憂道。 柔姬淚流滿面,“這暴亂的頭子,便是知府衙門的教頭,所以王大人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讓朝廷知道勢必怪罪。沒了法子,只好讓我來來哄著兩位大人,避免你們著手調(diào)查卓雷的事。” “卓雷?”趙無憂品咂著這個(gè)名字。 穆百里說過,這個(gè)卓雷就是暴亂的頭,是知府衙門的教頭。趙無憂隨即問,“身為公門中人,為何要領(lǐng)著老百姓造反暴動?”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gè)風(fēng)月女子,知道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事兒我真的不知道?!比峒怀陕暋?/br> 看這種情況,似乎她所言不虛。 這卓雷到底是為何要暴動,的確令人費(fèi)解,恐怕還得問一問王唯庸??赏跷ㄓ勾伺e,無疑已經(jīng)說明白了一切,他不可能實(shí)話實(shí)說。 王唯庸畢竟是朝廷命官,若他一口咬定不知情,誰都拿他沒辦法。就算到了皇帝那兒,你東廠抓人也得有個(gè)罪名,何況還是知府,官階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