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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雄失格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16

    作為小型哺乳動物,我的聽覺系統(tǒng)十分靈敏,現(xiàn)在已經聽見各位嗡嗡作一團,交頭接耳了,但我必須得說的是,無論你們從報刊、網(wǎng)絡或是其他地方得到了多少魚龍混雜的消息,你們的同窗太宰治同學,都可以被稱作真正的英雄。

    英雄是否為英雄,取決于他對社會、對人民、對整段人類的歷史做出了多少貢獻,至于“曾經做過錯事的人不能成為英雄”都是沒有道理的荒唐話。當他以自身為燃料從英雄塔上一躍而下時,整座城市,每一位生活在東京的人都受到了他的恩惠,如果沒有太宰同學的犧牲,我們將不會知曉日本會付出多大的代價,以此淺薄的層面他足以稱得上是英雄,而更深遠看來,他為我們留下的制度的雛形,指出社會現(xiàn)有的不公正,撕碎的二元對立假象對社會有更加深遠的影響。

    他是真正的天才人物,也是真正的英雄,這是我要在一周年祭的今天,告知各位同學的事。

    英雄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但是英雄的普世價值觀應處于相同的高度,從人類史的角度,不錯看任何一名敵人,也不漏掉任何一名英雄,這是我希望你們能做到的。

    以上,就是我講話的全部內容。/

    ……

    下午六時,相澤消太拿起公文包,踏上回家的路。

    比起上午出門時,他的心情要好上許多,究其原因,根津校長的演講起到了重要作用,沒有人想到他會說出那樣一番話。可能正是因為校長并非人類,而是一只小老鼠,才能跳出人類的思維框架,發(fā)出驚人的言論吧。

    相澤消太已經能看見來自社會各界的詰問,新聞記者紛至沓來,抗議信件雪花一般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他會很忙碌,但這種忙碌并不會有損他的良好心情半分。

    紅屋里亮燈了,人來來往往,拿著哲學書本、小說或漫畫從玻璃門內出來,他也推開了門,懸掛在屋檐上的風鈴叮叮鐺鐺直響,老板看見他,直接從桌下摸出包裝好的兩本書,遞給相澤消太。

    “謝謝?!彼f。

    門又被推開了,外面的天已經半黑,但道路盡頭的天空中,卻點綴著兩三抹瑰麗的晚霞。

    [明天會是個好天啊。]他的心情也變得輕快起來。

    [明天會更好啊。]

    ***

    五年。

    小早川明美。

    小早川明美,20歲,就讀于東京大學法律專業(yè)二年級,兼首相秘書實習。

    現(xiàn)在的首相早已不是幾年前的那位,他終究也沒有逃過津島首相之后一年首相的詛咒,在混亂之后迅速倒臺了,之后就是新的政界大清洗,首相人選、內閣成員不停地交替輪換,五年后的今天,新一代的政客又不同了。

    譬如坐在首相位置上的這位,小早川明美在整理材料,她的頭銜上掛著兼職二字,做得工作卻遠遠不止,等再磨練之后她就會被舉薦上區(qū)議員的位置,借助背后雄厚的資本,一步一步走上職業(yè)政客的道路。

    最好的結果不過是成為日本首位女首相,但她是否能突破天花板,卻無人可知。

    上杉跡尋,也就是現(xiàn)在的上杉首相,他已在此位上安坐一年半,根據(jù)最新的民調,還不至于被憤怒的群眾趕下臺,他才開完兩個新會議,晚上則要去與某中東國家的領導人吃飯,他們正在洽談一項新的能源協(xié)議,小早川明美跟在后面幫他做些安排。

    午后,他要去英雄碑紀念致辭,這是每年的慣例活動。

    會議與會議的空檔中,他忽然感嘆一句:“已經五年了啊?!彼胩稍趯挻笠巫?,腳蹬地,高背椅靈活地轉了一個圈,辦公室的樓層較低,視野不夠開闊,但距離曾經的英雄塔很近,那塊焦地已復蘇,曾經的荒漠上立起棟棟高樓,最中間代替英雄塔的則是新的國家機關——英雄協(xié)會。

    英雄協(xié)會的高度只有曾經英雄塔的三分之二,但考慮到它是一棟大廈,那已經足夠氣派,在建設它的過程中,科技含量有點超標,以至于外觀太過后現(xiàn)代。

    塔內的成員結構復雜,有英雄,有政府成員,有監(jiān)管人,有反應最新戰(zhàn)損調查的民眾代表,還有愿意為他們行為買單的財閥人員……

    小早川明美露出了標準的微笑,她有四顆牙齒外露,讓她看上去十分謙遜,但當你注意到他的眼睛時,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靈魂是由鋼鐵鑄造而成的。

    “小早川君怎么樣。”上杉首相問,“去看修治君了嗎?”他們其實一會兒要去,但只會經過太宰治的無名碑,不做停留。

    “事實上?!彼饲f地說,“我準備今晚下班后去看?!毙≡绱髅烙凶约旱膱猿?,她每年都在同一天去看太宰,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她兩只手空手去,卻會站在墓碑前對著空棺絮絮叨叨,告訴他今年自己辦成了多少事,甚至連新頒布的條例都會一條一條地念給太宰治聽。

    她不確定對方想要知道這些,但那些法案條例,是小早川明美唯一能做的。

    “我聽說,現(xiàn)在學界有學者涌現(xiàn),專門研究修治君。”首相日理萬機,當然不會有空余時間關心學術,但他偏偏知道這些事,“多數(shù)研究修治君的作品,卻也有人在深入探討他究竟是怎樣的人。”他微笑說,“時間能夠沖淡一切,越來越多的人為修治君正名,再過幾年,他的墓碑上應該就能光明正大地刻上名字。”

    “是。”小早川明美面上依舊帶著端莊的笑容,她在想什么,你是無法知道的。

    上杉首相嘆口氣:“不管怎么說,這世界確實在按照修治君的設想發(fā)展?!庇械臅r候他在想,是不是很多年前對方就布下局,幫自己洗刷作為政客的污名,而確保在多年后的今天能夠登上此位?當時的修治君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能夠確定自己會按照對方設想走?

    他冠冕堂皇地說著那些話,似乎是在安慰小早川明美,作為當時東大附中的校長,沒有誰比上杉跡尋更加清楚,在少年男女之間涌動的曖昧氣氛,混雜著愛的青澀憧憬是男女之間最近也最遙遠的距離,回首過去,他每次抬頭似乎都能看見跟在太宰治身后的小早川明美。

    他言語中充滿了虛假的鼓勵:“英雄應有與他相襯的名聲,只要我們不斷努力,只要社會在不斷發(fā)展,總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到修治君的功績,了解到他是真正的英雄,到那一天,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石碑上刻印下他的名字,民眾會感激于太宰君的善行?!?/br>
    “倘若如此,三途川下修治君應該也能感到些許的快慰?!?/br>
    [他當然不會快慰。]

    小早川君已經練就出了政客的本事,縱使?jié)M心怨憤,面上也可帶著被太宰治稱為“充滿生命力”的笑容,,就譬如當下,她很不要聽上杉首相說得話,[太宰君,是很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