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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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丫鬟出身的郡主沒什么見識,興許還不識字,沒曾想,若禾應(yīng)答如流,寫出的詩句也婉約優(yōu)雅,雖然帶著初學者的青澀,但已經(jīng)是很能上得了臺面的詩詞了。 詩會結(jié)束,陸續(xù)有貴女離開,趙霜兒在這討不到便宜,便提前離開。依舊有一些留下的,想聽若禾將她遺落在外時的見聞。 只挑些有趣的來講,慢慢就說到了宋梁成,若禾不敢說多,只說謝謝表哥將她帶回京城認祖歸宗。 白湘湘突然接了句,“未來我可是要嫁給宋三哥哥的?!?/br> 閨女們打趣著,有人當真祝福,也有人覺得是個玩笑,若禾卻覺得如梗在喉,故事也講不下去了。 臨近黃昏的時候,各家貴女都要回去了,若禾也要離開,剛走出張府大門,便看到自己的馬車旁有人騎在馬上在等她。 心中歡呼雀躍,小跑著過去,喊了一聲,“哥哥!” 來到他面前,宋梁成也下了馬,若禾不避諱外人好奇的目光,“你怎么來了?” 見她如此放得開,不是從前那般拘謹,宋梁成也打從心底覺得高興,“我來接你。” 如此兄妹情深,惹得一眾貴女眼紅,心道,怎的我家的兄弟就沒有生的那么好看呢?也奇怪,這一向冷血的宋梁成,是什么時候變了性子的。 若禾承認自己有私心。 她看到周慈不覺得吃醋,見到趙霜兒也完全無感,偏偏是白湘湘說的那句話叫她很生氣,雖然知道是宋梁成長得太惹人喜歡,但就是忍不住的嫉妒。 因為,她也很想告訴別人,她未來是要嫁給宋梁成的。 心中雖然激動,但也只是低下頭乖巧的說了一句,“哥哥,我們回家吧?!?/br> 指尖從他手背上掠過,若禾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來,在貴女們羨慕的目光中,躲進了馬車里。 宋梁成是她的,作下誓言永不分離,她才不會叫別的女人搶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下章搬府。有人要提親,是誰呢~ 看到這兒的小天使呀,留下你的評論吧(貓貓打滾)。能夠收到你的喜愛或批評建議,我也會很開心的,知道有人在看我的文文,碼字都有動力了呢。 另外,我家真的有只貓(現(xiàn)在在掉毛,就像我的頭發(fā)一樣隨風飛走了) 第37章 冬天來了, 天氣冷下來,卻不再同秋季一般多雨,暖陽下仍有大家閨秀上街, 也有那郎君騎馬出城,在馬球場上一展風采。 正是黃道吉日, 江若郡主搬府的日子。 說是搬府, 要帶的東西根本沒幾件, 除了宋梁成買給她的那些衣裳,多的是將官家的賞賜帶過去,還有她從余大娘子那兒要來的兩個貼身丫鬟。 今后小七和鏡心就跟著她搬去郡主府了, 有她們陪在身邊,總熱鬧些。 新修繕好的的郡主府又大又氣派,門前的牌匾金閃閃的, 比許多高門貴族還要氣派許多, 若禾進到府門里, 一眾傭人在前院排成兩排,恭敬的行禮,“郡主金安?!?/br> 這傭人都是按照一等郡主的份例劃給她的,雖然若禾年歲不到還未有封號, 但已然是卞京城中最尊貴的郡主, 能同趙戊趙良兄妹相稱, 也可隨意進出后宮,著實受官家和皇后娘娘的喜愛。 前院后院分隔的墻邊種了一排密密的竹子, 雖然是蕭條的冬天, 卻依舊青翠。 郡主府不比國公府大、院子多,但只若禾一人住著很是足夠,甚至以后成了親, 有了孩子,也是住不滿的,無需cao太多心。 府中來了許多嬤嬤,都是宮里賞賜下來的,幫若禾料理家事,打理鋪子和一眾田產(chǎn),皇后娘娘親手賞下來的人,不但可靠懂規(guī)矩,還能干會辦事。 管事的花嬤嬤一路引若禾入主臥,介紹著這郡主府何時修建又是修繕了何處,路過鯉魚池時,踏過水渠上的石橋。 “郡主殿下,請這邊移步?!?/br> “咱們郡主府的鯉魚池是從外頭清河里引得水,清河又與外頭的護城河相連,這樣一圈又一圈的流水循環(huán)往復,咱們府中渠子里的水便常年干凈。若是秋季落葉,春日飛花的時候,還會有飄落的黃葉和粉色的花瓣被水流捎帶著到府里來,也是一番美景?!?/br> 來到主臥,幾個丫鬟在收拾她的衣裳,疊好了放進衣柜里。 若禾走到自己的床邊,這床又大又軟乎,她不能當著人的面就躺下,只是從袖子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藏在枕頭下。 小心翼翼的動作,引得花嬤嬤注意,輕聲問:“郡主這是做什么?” “這是一位恩人送我的信物,我留著壓枕頭下,晚上就不會做噩夢?!闭f著,若禾微笑起來,心想著宋梁成說回來見她,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到,總不會又要半夜偷偷爬墻過來吧? 搬了府,也不忘回宋府看看老太太。 若禾買了很多的滋補品給她送去,老太太看著,卻說:“我不要你常來送這些東西,你只要能偶爾回來看看老身就夠了?!?/br> “舅姥姥,我一定常來看你,若是你在這兒住的不舒服了,我也愿意將您請進郡主府中,您對孫侄女兒的好,我是不會忘記的。” 兩人說著,老太太突然笑起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猜不透老太太的話頭,若禾疑惑道:“舅姥姥有什么便說什么,說來我也聽一聽?!?/br> 將屋里的侍從遣退,只留下小七與鏡心二人,江老太太這才開口,只一句就叫若禾覺得驚訝。 “你同梁成那孩子可是已經(jīng)……兩情相悅了?” 突然被問起此事,若禾緊張地連連擺手,“沒有的事兒,舅姥姥聽誰傳的話,我同三哥哥那是兄妹之情,他待我好也是……” 老太太的眼睛亮堂的同明鏡兒一樣,看著她慌亂地解釋,也不插話,只叫若禾慢慢冷靜下來,謊話都編不下去了,只糾結(jié)道:“舅姥姥,您能不能不要跟別人說……我同三哥哥是兩情相悅,但我不想叫人覺得他同我在一起是圖我什么?!?/br> “你這傻孩子。”江老太太笑著,拍拍她的腦袋,“自從梁成他第一次帶你來家宴的時候,我看那時他偷看你時的眼神,早就知道你們之間不對勁了?!?/br> 那么早的時候就…… 原來這就是老太太朝著她笑的原因啊,果然還是老人家看得通透。 “舅姥姥,您不怪我們嗎?” “這有什么好怪罪的,男女之情總是由心不由己,梁成雖然待人冷漠還總是做些駭人的事,但他也是真心待你好,府里人都能看出來,他是真心對你,同對待其他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樣?!?/br> 關(guān)于宋梁成的好,若禾從沒注意過,或許是她笨,都不曾開竅。 既然這事兒都說開了,老太太也就不裝聾作啞了,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道:“若禾呀,你要知道,梁成這孩子心思重,從來受不得別人背叛他欺騙他,所以你不要心里想著為他好,卻做那些叫他無法接受的事?!?/br> “我知道?!比艉锑嵵氐狞c點頭,“我不會對他說謊,也不會拋棄他。”說著說著,自己都害羞了。 她還是第一次同外人講起自己的宋梁成的事,同長輩說起這些,也能從中明白些道理。 “兩個人既然決定要在一起了,就要同心同力,這話我也同梁成說過,姥姥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畢竟江家只有你一個獨女了,若再生出什么事端,老身可真是活不下去了?!?/br> “舅姥姥您別傷心,我們有打算的,等三哥哥再升一階官位,我們便議親。” 雖然沒有外人在場,但若禾一個姑娘說出這種話也覺得害羞,又同老太太說了一會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到凈檀院外時,聽到里頭傳出兩個婦人的笑聲,若禾不甚在意,繼續(xù)往外走,直到身后的門打開,又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江若!” 若禾莫名覺得煩躁,怎么她走到哪兒都能碰到這個沈節(jié)。裝作聽不見他的聲音,若禾頭也不回繼續(xù)走,也是不想再面對面看他那副故作癡情的模樣,真是惡心。 前世輕易得了她的芳心,不過多時便覺得膩了,厭棄了,這一世得不到,反而窮追不舍處處冒頭,真不知道這個沈節(jié)腦子里都是些什么。 她可還記得沈母侮辱打罵自己,沈節(jié)卻站在一邊,連大氣兒都不敢出。 這樣的人怎么能保護她,給她幸福呢? 從門里走出來沈母和余大娘子,看見自己兒子喚了江若的名字,人家卻連頭都不回一下,覺得自己面上也無光,便打趣似的的同余大娘子說:“看你們家這個表侄女兒呀,封了個郡主,就連從你門前走過都不知道進來請安了?!?/br> 余大娘子心中也有不滿,按說她將若禾伺候的不錯了吧,結(jié)果人還是要搬走,她好心送的一些家具櫥柜什么的,若禾一件都沒帶走,可不是不給她面子嘛。 也就幫腔說:“孩子嘛,難免不懂規(guī)矩,這人情世故呀,她見識的少,以后就明白了?!?/br> 若禾本不想理她們。 說位分,一品郡主比余氏這個三品的誥命夫人可高的多,她沒讓余氏給她請安已經(jīng)是看在她是長輩,給她留幾分面子上了,余氏竟然還敢在她背后說那些話,以為她聽不見嗎? 從前尊敬余氏,是因為自己剛剛認回皇叔,許多皇家的規(guī)矩禮節(jié)還不甚清楚,這才對長輩們格外敬重些。 不曾想還是人善被人欺,她們竟將自己的謙遜看成了理所當然。 這次,若禾可不再吃悶頭虧了。 站定轉(zhuǎn)身,身旁的鏡心小七也聽到了兩位婦人的惡語,心中不滿,也想幫郡主殿下出氣。 “郡主殿下還在這兒呢,兩位夫人說這話實在失禮?!?/br> “哎呦,都是誤會。”沈母陪笑道:“我今日是來國公府上是為了吾兒提親的,不成想會遇到郡主殿下?!?/br> 沈母一直覺得江若還是個丫鬟的時候就想勾搭自己的兒子,如今做了郡主,也還對自己的兒子余情未了。尤其前些日子沈節(jié)回府同沈母商量要提親的事,沈母就更肯定了這點,眼下還特意拿“提親”這事兒來刺激江若。 意料之外,若禾臉上沒有驚訝也沒有傷感,滿滿的都是憤怒,怒道:“此事與本宮何干,沈家夫人同我這個外人說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外人!” 若禾一番話不知道又觸動了沈節(jié)哪根神經(jīng),許是雜書看多了,滿腦子都是貴女與小門戶的郎君私定終身的悲慘故事。 他大喊著上前要拉住若禾的手,被若禾身邊的護衛(wèi)輕松拿下,半步近不得身。 “沈公子,這么多人看著,你想對本宮做什么?” 若禾真覺得自己像是糊了個狗皮膏,怎么都不能擺脫他,干脆今天就把臉撕破,以后也少些煩心事。 “無論沈公子沈夫人是來提什么親求什么人,都與本宮無關(guān),如若日后再糾纏不休,本宮就要稟報皇叔,將你們請到開封府衙去說個明白?!?/br> 說罷又看著一臉慈祥無辜的余氏,“余大娘子雖是本宮舅母,但你對本宮一無養(yǎng)育之恩,二無長輩之親,本宮是一品郡主,你只是三品誥命,莫說本宮不懂規(guī)矩,若是本宮懂規(guī)矩,眼下舅母得給本宮行個跪拜禮才好?!?/br> 看著柔柔弱弱又傻乎乎的若禾,沒想到發(fā)起怒來如此認真,將他們一個個嚇的話都不敢接了。 兩個護衛(wèi)將沈節(jié)扔的遠遠的,若禾訓斥完他們,也不想在此停留。 若不是為了來看舅姥姥,她才不愿意跟這些人多說一句話。 原本做丫鬟的時候同她們是主仆關(guān)系,自然事事順著,也沒什么利益沖突的地方。眼下成了平級甚至位置對調(diào),自己不太適應(yīng)新的位分,她們這些夫人卻還把自己擺得那么高,也就不怪她今天將她們摔下來。 走到外院,多的是些家丁丫鬟在修剪樹枝,冬天的枯枝修好了,明年春天的時候,樹會長得更加茂盛。 突然小七的目光被一旁的熟人吸引了,那人招呼她過去。 小七便小聲的詢問:“郡主,那邊有人叫我過去說話,我能不能……” 若禾也沒多想,叫她去了。 出了府門,來到馬車上,馬車寬敞,她便叫鏡心也一起坐了進來,隨口問道:“小七去見誰了?你看到了嗎?” 鏡心搖搖頭,“奴婢不知,難不成是陸大哥?他不是同小七關(guān)系挺好來著?!?/br> 這個時間,陸昭應(yīng)該同宋梁成在軍營里,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宋府里。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猜著,正主就回來了,臉上還帶著些許驚恐的表情。 也不等她們來問,小七自己就回答了,“剛才是庭霜院的素秋叫我過去,我們躲在樹后面,她同我講了很多話?!?/br> “說了什么?”若禾不由得好奇。 “她說……”小七緊張地喘著粗氣,“說宋國公的病情惡化,素秋親眼看見今天一早安世軒傳了好幾個大夫進去,有端出來幾大盆子的血水,看著可駭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