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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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柳娡與她沒有半點(diǎn)血親關(guān)系,可她就是與她投緣得很,以前在柳府時,她可把人要緊得很,連掉根頭發(fā)都舍不得。 “對了阿蔓,有個人想讓你見見?!闭f罷,柳娡喚如月抱著小娃娃走了進(jìn)來。 看到如月懷里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阿蔓猶如第一次見到柳娡那會兒,驚如天人。 “這是哪家神仙,能生出這樣的小仙童來?哎呀,快讓我抱抱,太可愛了!”阿蔓抱過小娃娃,還遞到柳娡面前。 “你瞧你瞧,眼睛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桃花眼兒多情,看來長大了也是個風(fēng)流種!”說罷,阿蔓笑容僵在臉上,越瞧越不對勁。 她猛的看向柳娡,柳娡捧著臉,笑顏如花。 “阿蔓,他是不是像我呀?” 阿蔓狠抽了口氣兒,“從你肚子里出來的?你……好個柳娡,不成親,卻生了個小娃娃,你怎這般離經(jīng)叛道呢?!” 柳娡沒拿她的話放心上,只是笑道:“這回,阿蔓是真的當(dāng)干娘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沒能寫到男主出場了 下一章肯定出來。 第54章 倆人許久未見, 同榻聊到天微微亮才睡去。 阿蔓的歸來,無疑讓柳娡在生意上如虎添翼,況且以阿蔓的才情, 那綺云閣想要名動天下,也是遲早的事情。 那綺云閣足足停業(yè)了一年之久, 當(dāng)所有人都快要把它忘了時, 它卻紅紅火火的開張了。 開張那日, 依人閣迎來了生意最慘淡的一天。 宋mama打發(fā)人去打聽了一番才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只是開張頭天, 酒水全免。 宋mama心態(tài)平衡了,倚著閣樓的欄桿磕著瓜子,冷嗤了聲:“就讓你熱鬧一天又何妨?明兒不還是得看我依人閣的風(fēng)光?” 第二天和第三天, 依人閣的客人果然回來了, 只是過了半個月后, 宋mama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 以前的老顧客不知從何時起,都沒再來依人閣。 反而是那綺云閣,越來越紅火。 這回宋mama是真的不安起來,又打發(fā)人去細(xì)細(xì)打聽了一番。 那人回來情緒很是激動的說起自己所見所聞。 綺云閣的姑娘個個如九天玄女下凡, 才情了得, 舞藝超群, 曲子是他們從未聽過的,仿如天籟之音。 單聽曲子就叫人流連忘返, 何況還有這么多的仙女在臺上翩翩起舞。 宋mama悄悄去看過, 心里震撼不小,一打聽得知這倚云閣來了個奇人,大伙兒叫她蔓娘。 宋mama心思一起, 便私下托人給蔓娘搭了線,約到城里最具盛名的酒樓吃飯。 蔓娘如約去了,宋mama平時不是個大方的人,但是一見蔓娘就顯得特別熱情大方。 “蔓娘子,真是有幸能請你出來吃個粗茶淡飯,招待不周,見諒啊。” “好說好說?!甭稂c(diǎn)了好些名貴的菜,眼都不眨一下。 吃飽喝足,才聽宋mama提起:“那綺云閣有了你,才有了今日的輝煌,不過你留在綺云閣實(shí)在太屈才了,不如來我倚人閣?我倚人閣定然不會虧待了你?!?/br> 蔓娘挑眉,原來是挖墻角的。 “我考慮考慮?!卑⒙⑽匆豢诨亟^,宋mama聽罷,以為有了勝算。 “沒關(guān)系,不著急,只要在這一個月內(nèi)給我答復(fù)就行了。” 柳縱兩歲半了,懂了點(diǎn)事的小娃娃特別愛纏著自己的母親,柳娡為了能多陪小家伙,盡可能的將手里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 好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信得過的。 柳縱也不知從哪兒學(xué)的爹爹這個詞,八成是阿蔓他們教的。 聽他叫著爹爹,本來也沒怎么想起的那個人,突然間就浮現(xiàn)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了。 雖說在王府那段時間,是她畢身最灰暗的一段時光,但是安榮王待她也是挺好的。 當(dāng)時她也對這個男人用了心思,并不全然是虛情假意。 “縱兒,來,娘親給你畫個爹爹?!闭f著饒有興志的研了墨,想著腦海里那人的模樣,畫了一張安榮王的畫像。 小家伙盤著rou乎乎的小短腿,高興的往畫上趴去,奶聲奶氣的叫了聲:“爹爹。” “是縱兒的爹爹,娘親把畫送給縱兒了?!?/br> 小家伙用藕臂高高舉著畫,在墊著涼席的小榻上滾來滾去。 夏日午后的蟬鳴震著人的耳膜,到處都是被烈日曬得晃眼,旁邊冰鑒里的冰塊此時消融得最快,滲出青銅的水珠滴濕了地面,卻帶來了難得的一絲涼意。 縱兒爬滾得累了,圓潤白凈的小臉掂著畫像,流了一紙的哈喇子,沉沉睡去。 這一覺大約能睡一兩個時辰,到傍晚才會醒來。 柳娡吁了口氣,叫來了如月:“看好縱兒,我要出去一趟?!?/br> “是,柳娘子?!比缭履眠^團(tuán)扇,給縱兒打著小扇,能讓他睡得更安穩(wěn)些。 看了眼被縱兒掂在臉下的畫像,還是第一次瞧見柳娘子的丹青墨筆,雖然說畫得簡單,但是把特點(diǎn)都畫出來了,唯妙唯肖。 無問與單啼已經(jīng)杭州打探尋找了一年之久,走街串巷早已沒了下落。 時間拖得越久,越是無跡可尋。 如今尋下去,也僅僅只憑著那一腔執(zhí)念。 “大哥,喝茶?!眴翁淙缃褚褲u漸脫了稚氣,一路自學(xué)了醫(yī)術(shù),倆人邊尋人,邊靠這一身本領(lǐng)懸壺濟(jì)事,維持活計(jì)。 身上的積蓄從來都不會超過十兩銀子,這天下不平之事多如牛毛,單是眼前所見,就已耗盡了他們的財(cái)力與精力。 無問喝了杯茶,小二又送了好些果點(diǎn),另贈了壺酸梅湯解暑。 午后南風(fēng)徐徐,倆人坐在酒樓的窗邊,也不覺那般熱得難受了。 單啼認(rèn)真的想了許久,今兒想著便找了機(jī)會說了。 “大哥,這一路南尋,整整一年了。害你跟我一起風(fēng)餐露宿的,尋夢和花雨是我親妹子,就算這輩子沒有成家立業(yè),我依然是要找下去的?!?/br> 單啼頓了頓又道:“可你不一樣,我不想再連累你了,以后大哥若有什么打算,不用顧忌直管與我說,我必然會諒解你的?!?/br> 無問不在意嘆息了聲:“又在胡說什么?這找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急不來的,杭州這么大,我們又沒什么人脈,只能靠自己。再者,都快三年了,我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什么了。” 這也是單啼一直以為的心病,他努力學(xué)醫(yī),除了自己有些草藥基礎(chǔ)常識,也是為了無問這個失憶癥。 “哎,可惜我學(xué)藝不精,這一路也沒遇到什么好的大夫。” 無問失笑,拍了下單啼的肩膀:“你不用妄自菲薄,自學(xué)醫(yī)術(shù)在我看來已是奇才,何況你如今的醫(yī)術(shù),一般的病癥隨手一治就能藥到病除。” 被這么一夸,單啼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大哥你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br> 無問執(zhí)過茶,不經(jīng)意看了眼窗外午后空蕩蕩的大街,正駛過一輛豪華的馬車。 只見一只如雪的纖指輕輕撩開了馬車的窗簾,一張美艷絕倫的容顏印入無問的眼中,仿佛那一瞬時間靜止了一般…… 柳娡只覺眼前一片白晃晃的,趕緊放下了窗簾,搖了搖團(tuán)扇,吃了口涼茶,低吶:“這得曬出人命??!” “大哥?大哥?!” “???”無問猛的回過神來,窘迫笑了聲:“你剛才說什么?” 單啼好奇的抻著脖子往窗外瞧了眼,“你在看什么啊,看得這么著迷?” “咳~呃,沒什么?!睙o問第一次這般心不在焉,美人他見過很多,而且杭州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見平時日一本正經(jīng),不茍言笑的漢子,這會兒竟紅了臉,單啼再木,也懂得了原由。 “嘿嘿,大哥莫不是見著了哪個漂亮的姑娘?” “莫要胡說,這大街上哪有什么姑娘?” “剛才不是駛過去一輛漂亮的馬車嗎?那里頭坐著的,是個漂亮的姑娘?” “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大哥正值壯年,也該是成家立業(yè)的年紀(jì)!若是有遇著心儀的姑娘,別顧及面子努力追求便是?!?/br> 無問這才坦露了些,想來又覺得好笑,搖了搖頭:“就是匆匆一瞥,哪談上得心儀?就算心儀,也不知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就算知道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那萬一她早已嫁娶呢?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沒得意思。” 單啼覺得,他家大哥這回可能是真上心了! 憑他們大哥舉止姿容,又不是沒有美人主動來投懷送抱,全被他一張冰山臉石頭心給無情打發(fā)了去。 這會子,不但臉紅,還假設(shè)了那么一通,他瞧見的莫不是天仙? “這姑娘得有多美?才會叫大哥你一眼傾心呀?” 無問暗抽了口氣:“都說了,莫胡言亂語。”還隱隱有點(diǎn)生氣了。 “好好好,不說了?!眴翁涿蛏洗?,乖乖閉上了嘴。 這廂剛閉嘴,那廂剛進(jìn)來的客人興志高昂的大聲談?wù)撈饋怼?/br> “幾位兄臺猜猜,將才我來的路上,碰見誰的馬車了?” “哪有什么馬車?這么熱的天兒,我是撞了邪才答應(yīng)出來與你們吃酒?!?/br> “瞧你這笑得一臉yd,我猜想定是個美人!” “還猜對了,這美人,可不是普通的美人,她可是依人閣前陣子剛請來的管詩詩!” “管詩詩?真的是她?聽說她美若天仙,才來不過杭州城幾天,就奪得了杭州第一美人的稱號!” “我匆匆瞧了眼,她剛撩起窗簾,果真名不虛傳!” “哈哈哈哈,那咱們今晚依人閣吃酒去!” “不去綺云閣了?” “綺云閣雖好,可是沒有管詩詩呀!” …… 單啼兩眼澄亮澄亮,拽過無問的手臂:“大哥,你說這是不是緣分?要不然,今晚咱們也去依人閣吃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