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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相形之下,蕭瑾如就這樣被生生給比了下去。 整個上都城,對柳青青的呼聲最高,好像她不當(dāng)攝政王妃天理難容似得。 “jian商啊jian商!就知道籠絡(luò)人心!”蕭瑾如氣得打跌,這天終于找到柳青青頭上。 兩人的包間就在隔壁,為了增加自己的銷量,兩人直接包了包間,讓人免費來吃,“攝政王”有關(guān)的各種東西不停輪流上。 連謝瑤都忍不住讓蕭恭出面勸勸蕭瑾如。 蕭恭這個當(dāng)兄長的開明得很,“不讓她吃吃虧,她當(dāng)真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她這是把自己嫁妝都給搭進(jìn)去,也拼不過柳青青的,這個世上總有一個人能讓她輸?shù)眯姆诜??!?/br> 聽了這番說辭,謝瑤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親哥?認(rèn)真的?” 蕭恭淡定非常:“嗯,嫡親?!?/br> 謝瑤:…… 蕭恭不管,蕭瑾如最爭強(qiáng)好勝的一面都被激發(fā)出來了,徑直推開柳青青的包廂,見得一個穿著青色衣裳的小美人,正愜意地燙著火鍋,旁邊還有撫琴的唱曲兒的,好不歡樂。 “柳青青是吧?” “蕭姑娘?有何指教?”柳青青唰了一片小肥牛,沾著青椒做的蘸料,吃得爽口非常。 因為家世原因,她從小就游歷過九州四海,吃過各色珍饈,煌上煌的火鍋絕對是最美味的,沒有之一。 普通的食材,只是經(jīng)過如此簡單的加工,竟然能美味至此,嘖嘖…… “柳姑娘真要跟我爭搶到底?” “攝政王乃人中龍鳳,世間難得的賢夫良婿,人人愛慕是自然,怎么就成了跟你搶?” 聽說蕭瑾如鬧事,元霄親自跑來看,就見得這情形,柳青青一句話,竟然噴得向來以囂張跋扈見長的蕭瑾如面紅耳赤,還不好發(fā)作。 再看柳青青那模樣,當(dāng)真是世間罕有的絕色。 難怪原著里會被冠一個繼謝瑤之后的第一美人稱呼。 她如今才十五的年紀(jì),比蕭瑾如小了三歲,但行事作風(fēng)卻老道干練,不愧是柳彥教導(dǎo)出來的親堂妹,聽說十二歲就主持柳家中饋,一雙小手,將柳家龐大的家產(chǎn)和人口錢財清算得明明白白,逼得柳家那些成年的媳婦們無事可做,只能每天躺在家里當(dāng)米蟲。 如果師荼有這樣的女子主持后宮,幫他執(zhí)掌天下,連她都放心得很。 可是,為什么有點酸? 元霄默默離開,回到內(nèi)院時,看小豆子在核對今日的賬目,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朕要去爭第一,有勝算么?” “絕無?!?/br> 小豆子倒是回答得干凈利落,元霄這下郁悶了。 蕭瑾如也就罷了,畢竟家世算是一方豪強(qiáng),家里還有近二十萬的大軍要養(yǎng),她輸給富可敵國的柳青青,在情理之中,可自己好歹是一國之君,擁有天下,竟然也會輸給柳青青? “小豆子,你的家庭作業(yè)做了么?竟然在這里亂算賬?” 許小豆一臉惶恐:…… 我又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蕭瑾如可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人,吵架吵不過,刷銀子刷不過,那就去堵人! 她就不信,師荼不接受她,會接受柳青青? 柳青青家就算富甲天下,但她家的兵權(quán)卻是柳家拍馬也趕不上的,也是師荼坐鎮(zhèn)天下最需要的東西。 如今師荼從宮里搬回師家,師家老宅就在永興坊,而很不巧,蕭家也在永興坊。 從崇仁坊回去時,蕭瑾如故意將馬車趕去宮城回永興坊必經(jīng)之路上。 叫小廝去打聽,聽得師荼的馬車過來,趕緊讓人將自己的馬車趕走,獨自一人往師荼來的方向跑,精心測算好幾次,將自己順利送進(jìn)了師荼的馬蹄底下。 若非今日趕車的是桓煊,反應(yīng)迅速,勒住韁繩,適時調(diào)轉(zhuǎn)馬頭,車轱轆險險擦著她腳邊壓過,不然,她就算不被馬撞,那小細(xì)腿也可能被車轱轆給壓斷。 “哪里來的野丫頭,怎么不看路的?”桓煊怒火中燒,他駕車跑得不算快,但特么的架不住人家沖你車撞過來速度快啊! 蕭瑾如摔在地上,腿都嚇軟了,此刻爬都爬不起來。 撞車她是一時情急,但真的發(fā)生了這么危險的事,自己反而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再被桓煊一吼,眼淚唰唰就掉了下來。 “蕭、蕭姑娘?”桓煊這時也看清了人,他若是把蕭瑾如給撞傷了,就算蕭瑾如是主動撲過來的,蕭恭那個護(hù)犢子的會不會劈了他? 師荼挑開簾子,雖然沒目睹全過程,可光看看這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今日這車禍不就跟上回太液池的水禍如出一轍么? “蕭姑娘,可有傷到?” 蕭瑾如哭唧唧:“我、腿軟……” 這回是真的真情實感。 無恥??!這個小賤人簡直無恥至極! 不遠(yuǎn)處,元霄看到這一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細(xì)腿兒給撞墻腳去了。 師荼斜眼瞟到,噗呲笑出聲,天下竟有這么蠢的人,看熱鬧都不看路的么?還有偷偷摸摸梭墻腳,有沒有一點為人君的自覺? 蕭瑾如本是又驚又怕,此刻卻看傻了眼。 “攝政王,這是你第一次沖我笑!” 師荼也不糾正她,反而故意說,“蕭姑娘的家似乎也在永興坊,可要我捎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