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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如等的就是這句話,不惜冒生命危險來碰瓷,不就是想讓這位送她回去么? “那就有勞攝政王了?!?/br> 蕭瑾如起身,在上馬車時,師荼還貼心地伸出手來扶了她一下。 雖然手隔著衣服,可看在元霄眼里,就分外刺眼。 “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么?攝政王這么不講究的?” 氣人! 馬車再次啟動,師荼從簾縫里,看到某個小東西小臉都氣得鼓脹了,憤憤轉(zhuǎn)身,又把自己腦袋給磕墻上了。 他手下意識地抬起,身體側(cè)傾過去…… “攝政王?” 然而他傾斜的方向正好坐著個戴著面紗的蕭瑾如,此刻她還化著小皇帝讓化的眼妝,只是畫得再像,又哪里有相同的神韻? “你頭上沾到一片菜葉?!?/br> “哪里哪里?”蕭瑾如一頓亂摸,菜葉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把自己的發(fā)髻摸出一片碎發(fā)。 師荼輕咳一聲,“沒了?!?/br> 再看窗外,小皇帝已經(jīng)不見了,他微微嘆了口氣,坐到外面去。 蕭瑾如胸中小鹿亂撞,攝政王為她清白,竟然甘愿去當(dāng)車夫? 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發(fā)生的事,哪里能瞞得過有心人的耳目? 元泓氣哼哼地找到元涉,“你說過要幫我的?!?/br> 元涉還在做乘法習(xí)題,頭也未抬,懶懶應(yīng)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他越是這樣漫不經(jīng)心,元泓越是覺得他在故意拖延時間耽誤他大事。 “再等,蕭瑾如都要爬上攝政王的床了!” 蕭家二十萬私兵,無論如何他都要拿下,容不得任何閃失! “攝政王不會娶她。” 元泓瞇了瞇眼,“元涉,你該不會是故意吊著我,好為自己爭取時間吧?” 元涉終于抬頭,“泓世子如此不信任我?” 元泓挑眉:當(dāng)然! “那你想怎么做?” “我也沒指望你幫我多少,明日,宮學(xué)放假,你把她約到曲江池畔明桂園,我就算你幫了我,答應(yīng)你的事,自會兌現(xiàn)。” 兌現(xiàn)? 還他逍遙王的家產(chǎn)? 元涉哪里那么好哄騙,元涉放出這個條件,怕是想要用強了。 “好。” 元涉答應(yīng)得爽快,元泓反而愈發(fā)不信任。 “逍遙王,別跟我?;ㄕ校蝗?,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 元涉忽然笑了,“你想對我怎么不客氣?像你父親對待我爹娘一樣么?” 元泓心頭大駭,“元涉,你胡說八道什么?你父母是意外離世,管我爹什么事?若非先皇看你孤苦可憐,你一個五歲大的娃在封地,早被那些牛鬼蛇神給生吞活剝了。你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受我們臨淄王府庇護!” “是的,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你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br> 元涉的面上很平靜,元泓反而看得心驚。 回到王府,元泓招來心腹,如是這般一頓吩咐,最后說:“事成之后,做掉他。” 現(xiàn)在的元涉,讓他越來越感覺沒底了,若非還要留他來當(dāng)替罪羊,他現(xiàn)在就想先解決了他。 翌日一早,元霄被常桂喚醒,睜眼便見常桂眉開眼笑模樣。 “一大早,遇到什么喜事了?” “陛下先起來用早膳,待會兒,奴婢帶你去個好地方?!?/br> 半個時辰后,元霄坐上馬車,馬車朝著宮外搖搖晃晃而去。 “我們到底要去哪兒?” “曲江池明桂園,馮侍中在那里為陛下準備了好玩的東西?!?/br> 第六十六章 陰差陽錯 一個時辰后, 元霄抵達了明桂園。明桂園以花出名。 馮彧今日穿了一件玉白衣衫, 站在花海中,特別有“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溫柔笑意如春風(fēng)拂面,溫暖人心。 “陛下, 過來。” 馮彧沖她伸出手,常桂將元霄交到他手上, 秦放要跟的, 卻被常桂攔住。 “馮侍中在,不必擔(dān)心?!?/br> 秦放幾次想要邁步,腳卻像被釘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閉上眼?!?/br> 元霄依言行事, 手被人牽住, 耳邊有溫柔的話語說,“別怕, 跟我走。” 以前, 元霄參加一檔戀愛節(jié)目, 玩過一個游戲, 幾對男女, 蒙著眼,在黑暗中前行,摸到一位異性的手,十指交握, 單憑手的觸感,判斷你對一個人的感覺,如果對方是你想要的人,便睜開眼,結(jié)果,她走到最后,爬上最高的臺階,無路可走,也沒碰到她想要的人。 看到下面相互試探的男女,反而有一種疏離感,愛情離她好遙遠,仿佛世間根本不會有那么一個人在等她。 馮彧的手很溫暖,是值得依靠的那種,但卻無法給她任何心靈悸動。 “你要帶我去哪兒?” “馬上就到了。小心前面有一塊石子,對,就是那里,跨過去……” 馮彧十分耐心地引導(dǎo)著元霄,約莫過了一刻鐘,終于停下腳步。 她以為可以睜眼,馮彧卻掏出一條絲巾蒙住了她的眼睛。 “站在這里,不要動,稍等我一會兒。” 馮彧離開,元霄一個人待在黑暗里,她不覺得害怕,反而好奇地用手到處試探,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忽然間,她似抓住了一片衣裳,沿著衣裳她摸到了一條胳膊,之后是一只手,那手掌,很大很厚實,掌心有繭,但紋理清晰,繁雜,似經(jīng)歷過刀山火海的錘煉,似摩挲過泥澡深潭,從深淵走來,向光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