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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道了謝,也沒想再多留,帶著畫鶯離去。 宋意的某同僚回頭看了一眼,莫名覺得他背影蕭瑟,對他升起幾分同情,詢問道:“宋太傅,這燕小公子畢竟是燕家獨子,當初做出逼婚之事也不過是見你心喜,如今他跳過河謝過罪,也算了了,你方才對他是不是有些太過冷淡了?” 宋意面色依然冷淡,低垂眼簾,漫不經(jīng)心道:“是我沒教好,無顏讓其稱我一聲師父,他既放下,我自當給足顏面?!?/br> 這時,齊賢居的二樓下來了一撥人。 這撥人皆是京都貴族子弟,家族勢力雖然不大,但常常參加詩會亦是有些名頭。 只見他們個個神色倉皇,緊張不安,噔噔噔從樓梯上下來時步子都有些虛浮。 宋意的同僚們見了,將他們與方才的燕挽一對比,忍不住嘆道:“這些年輕人,莽莽撞撞,沒有燕小公子半分穩(wěn)重?!?/br> 接著,他口中的年輕人就望見了他們,然后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撲過來。 “宋太傅!” 宋意好看的眉頭微微一蹙。 跑得最快的褐衣男子轉眼到了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宋太傅,請救救我們?!?/br> 宋意不溫不火的問:“何事?” 華衣公子將方才天字號雅間里的事悉數(shù)說了。 雖然燕挽走時沒撂狠話,但是他們總覺得燕挽肯定會找他們秋后算賬,心里怕得不行。 這會兒一見到宋意,滿心只想著燕挽那么喜歡宋意,宋意若是替他們求情,必然可讓他們免責。 卻沒注意聽完一切的宋意罕見的流露出了失態(tài)。 他高高在上的表情像是裂了條縫。 宋意的同僚們也覺世事好像有些弄人,原來方才燕挽叫宋意“宋院主”不是賭氣,而是諷刺。 他必定覺得自己一腔深情喂了狗,被拒婚也就罷了,還要被這般折辱,任是哪個七尺男兒都遭受不住。 宋意素來不辨喜怒的嗓音里終于多了絲別的:“好,我明白了,此事因我而起,自當由我來解決?!?/br> 華衣公子們均是感恩戴德,覺得此番碰到宋意真是老天有眼,不叫他們遭受無妄之災。 宋意回眸,方才那恣意少年早已不知消失在了何處。 …… 一路上,畫鶯都在吹捧燕挽,夸贊燕挽方才面對宋意的表現(xiàn)是極好的。 夸完之后,她又貶低宋意:“公子許是沒看見,叫完宋院主之后,那負心漢的臉色都綠了?!?/br>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除了一張臉根本一無是處,哪里配得上公子。” 燕挽啼笑皆非,心道此話若是傳出去,不知要犯多少眾怒,宋意學富五車滿腹經(jīng)綸是擺在那里的,且如今已脫離寒籍,做了高高在上的太書院太傅,京都同他年紀一般的男子幾乎沒有人能與他比得,不然當初燕家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燕挽有些惋嘆,與好友祁云生的小酌終是落了空,他還得改日修書一封,將他約出來再聚。 反正現(xiàn)在是沒這個心情了。 兩人邊說邊進了燕府,接下來自是要回居院里去,燕挽想起昨天沒讀完的書,若有所思的,眼角倏地闖入了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人立在回院的必經(jīng)之地上。 畫鶯還在耳邊嘰嘰喳喳:“今日之事若叫祁二公子知曉,即便公子愿……” 燕挽停步,含笑宴宴的喚了一聲:“兄長。” 畫鶯的話語戛然而止。 她抬眼朝前方望去,只見紀風玄站在那兒,不知道將他們的話聽去了多少,直到燕挽停在他跟前,他那深邃幽沉的視線才落到燕挽身上,低聲問: “出門了?” “是?!毖嗤煨χ磫?,“兄長呢?” 紀風玄簡單的說了兩個字:“等你?!?/br> 這倒叫燕挽有些意外,他跟紀風玄算不上多親近,公事上也沒什么交集,何故要在這里專程等他。 似乎看穿他的想法,紀風玄摸了摸他的頭:“近來府中的流言,不要往心里去,我知你不是那樣的人,父親母親也知道,一群下人嚼舌根,沒必要在意?!?/br> 噢—— 原來是為了這事。 燕挽本就沒有在意,此時紀風玄提了,也是一派云淡風輕:“放心吧兄長,流言蜚語傷不了我,我問心無愧。” 紀風玄摸他頭的手定了定,然后慢慢收了回去。 燕挽問他:“兄長還有事嗎?” 紀風玄道:“無?!?/br> 燕挽便輕快與他打了招呼:“那兄長我先走了,你且適當休息,不要累壞了身子。” 紀風玄點了點頭,就這樣微微怔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回居院后半截的路,畫鶯從罵宋意變成了罵紀風玄,一口一個“假惺惺”。 燕挽毫不在意,感覺自己累了,臥榻小憩了一會兒,沒兩刻鐘,紀風玄派人送來了蛋黃酥。 燕挽還睡著,畫鶯打開點心看了一眼,立刻滿臉嫌棄:“討好人都不會?!?/br> 燕挽明明喜歡吃甜的,他卻偏偏送咸的,不是故意跟燕挽作對是什么? 想到燕挽不喜歡吃咸的,且這蛋黃酥還是紀風玄送來的,畫鶯隨意處置了,半個字也沒跟燕挽提過。 如此安然過去了幾日,燕父過來找燕挽,總算想起要把伴讀的事與燕挽說。 燕挽著實懵了好一會兒,直到燕父擔憂問了一句:“挽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