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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漢世祖在線閱讀 - 漢世祖 第433節(jié)

漢世祖 第433節(jié)

    按照他們的習(xí)慣,敵情未明之時,不會輕動。但必要的防備,還是會布置的,尤以太行以西!”

    “河?xùn)|沒有其他消息北傳嗎?”耶律璟頷首發(fā)問。

    耶律撻烈說:“我軍叩關(guān)后,河?xùn)|一帶,漢軍嚴戍,關(guān)隘閉鎖,道路不通,消息往來困難,是以……”

    因為臨近漢塞,在遼國南院大王麾下,也有一支刺探漢朝軍政民情的隊伍,雖然不夠嚴密,但多年下來,也在通過與大漢的各方面交流中,刺探到了一些情報。

    而聽其言,耶律璟卻有些不滿意了,對他說道:“兩國交流通暢之時,所得消息,一般都不重要。而今南朝閉關(guān)鎖隘,其內(nèi)部情況,對于我們而言,方才更具價值。道路不通,才更應(yīng)該想辦法,了解敵情!”

    見耶律璟微怒,耶律撻烈心里琢磨了下他的話,覺得有道理,當(dāng)即請道:“陛下所言甚是,是臣此前疏忽此事了,當(dāng)設(shè)法籌謀!”

    對于耶律撻烈的這種穩(wěn)重實干的態(tài)度,耶律璟還是很滿意的。

    “不過,如欲探聽南朝情況,還當(dāng)從河北想辦法,那邊交通雖難稱通暢,但相較于西面的山嶺阻隔,也算便利了!”耶律撻烈說。

    對此,耶律璟點頭表示認可。這些年,若說對大漢的滲透了解,還得屬于河北,那幾乎就是個大漏勺,那里情況終究復(fù)雜,并不是一座堅城,幾道防線,就能徹底遮蔽遼人耳目的。

    提到河北,耶律璟的目光也不由投向東南方向:“雁門這邊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未知幽州是什么情況,蕭護思他們能否功成?”

    能了解幾分耶律璟的心理,耶律撻烈勸慰道:“幽州之事,陛下已盡力籌謀,事起突然,只要燕軍不備,成功的可能并不??!”

    “巴速堇敗得太快了??!”耶律璟嘆道。

    很快收攏心神,耶律璟對耶律撻烈說道:“針對雁門之?dāng)?,朕有所思量?/br>
    我們當(dāng)深刻總結(jié)教訓(xùn),所發(fā)之軍,三倍于敵,將士也非孱旅弱兵,卻被其正面擊破,想來都是大遼的恥辱。

    對于漢軍的戰(zhàn)法,要深入研究,思考怎么破其軍陣,同時,大遼也當(dāng)繼續(xù)革新戰(zhàn)法,以適應(yīng)對漢戰(zhàn)爭!

    漢軍的城池、軍陣,素來難打,大遼還需加強訓(xùn)練武裝足以攻城克關(guān),野戰(zhàn)對壘的步軍,當(dāng)以渤海、漢卒為主。裝備武器,也當(dāng)大力打造發(fā)展,從雁門戰(zhàn)況來看,漢人的軍器,論及精良,仍舊勝過我們啊……”

    耶律璟這算是對遼國下一步的軍事建設(shè),提出指導(dǎo)性意見了。

    “陛下遠見!”聞之,耶律撻烈先是認可,而后提出自己的意見:“不過,臣以為,在此基礎(chǔ)上,大遼仍需發(fā)揮我鐵騎的優(yōu)勢,不與漢軍正面交鋒,迂回繞襲,破壞其糧道,疲弱其士氣,打其要害!”

    “這是契丹勇士擅長的本事,自當(dāng)繼續(xù)發(fā)揚光大!”耶律璟說。

    稍作遲疑,耶律撻烈嚴肅地對遼帝道:“陛下,此番交鋒之后,遼漢之間必不復(fù)和平,將再度走向戰(zhàn)爭對抗!

    論及兩國實力,軍力上大遼不弱南朝,然人口、財物力,卻難以與之抗衡。倘若兩國陷入僵持,戰(zhàn)事曠日持久,恕臣直言,最終取得優(yōu)勢乃至勝勢的,會是南朝。

    是故,臣建議,遼漢戰(zhàn)爭,陛下不必急于南下,而分遣勁旅輕騎南下,越過其堅城、河川,直接剽掠其地,殺其百姓,毀其園舍,墮其籬墻,焚其田野,以此亂其人心,削其民力,耗其國力……”

    聽其言,耶律璟兩眼一亮,說:“你的意思,是將突破目標(biāo),放到河北地區(qū)?”

    “正是!”耶律撻烈點頭。

    耶律璟想了想,則說道:“先帝在位時,也有過此法,大掠燕地,但激起了燕漢之眾激烈反抗,燕騎也全力奮戰(zhàn)抗擊。如今,漢人在河北、幽州地區(qū),廣筑堡壘,就是為了防備此法,確定能有成效?”

    聞言,耶律撻烈,堅決地說道:“臣以為,世宗當(dāng)年的剽掠,做得不夠堅決,南派的軍隊也心存保留,又貪圖財貨。

    臣的建議,則以殺人為主,若屠得漢人數(shù)十萬,其豈能不膽寒。其如欲制之,必以騎兵相抗,方才跟得上我軍的步伐,論騎兵之眾,戰(zhàn)法之犀利,漢騎又豈是我們的對手。

    且其堡壘雖眾,但漢民豈能盡數(shù)龜縮于其間,短時間尚可,可能持續(xù)數(shù)載?其若調(diào)重兵圍剿,則游而不擊,或打其薄弱。

    如此,只需三兩年,便可使南朝疲于奔命,而大遼則于內(nèi),加緊備戰(zhàn)訓(xùn)練,囤積軍械糧秣。一旦其露出疲弱之態(tài),陛下再以重兵南下,與其決戰(zhàn)。

    而即便不能功成,南朝最終也難以北上威脅大遼!”

    聽耶律撻烈一番話,耶律璟花了一點時間,方才消化完,愣愣地看著這個老臣。耶律璟是感慨不已,這個素以寬仁為名的“治粟大王”,謀國謀軍,竟然也有如此狠辣的時候,以殺數(shù)十萬人為目標(biāo)而打擊漢朝……

    不可否認,耶律璟有些心動了。當(dāng)然,耶律璟并不認為,事情最終會完全有利于大遼,而按照耶律撻烈的計劃發(fā)展,如欲取得那樣的戰(zhàn)果,契丹這邊的投入與死傷也不會少,漢人也不會被動地挨打,會積極防御。

    但就如耶律撻烈所言,只要遼軍能堅決無畏地貫徹落實作戰(zhàn)目標(biāo),漢軍漢民付出的代價,絕對會高于遼軍,對于漢人國力的消耗的目標(biāo),也能實現(xiàn)。再不濟,也比直接貿(mào)貿(mào)然地南下與其決戰(zhàn),要穩(wěn)妥得多。并且,會降低遼軍整體失敗的風(fēng)險。

    但同樣,有利就有其弊,如此會加劇漢人的反抗與仇恨之心,想要攻滅南朝,統(tǒng)治漢民,會難上加難。同時,按照此謀劃,用兩三年的時間來疲漢,那樣倘若漢廷在北方僵持守抗,利用這段時間去統(tǒng)一江南,夯實基礎(chǔ)呢。

    耶律撻烈的計策,夠狠夠毒,并且其立意,似乎已不在于迅速攻滅漢朝,入主中原,而是在漢遼爭霸中,保持遼軍的優(yōu)勢,并護其國祚,使遼國處于不敗境……

    具體如何抉擇,還得看耶律璟如何選了,或許,明日又人給他提出另外一套戰(zhàn)略呢?

    “卿之謀劃,氣魄十足,但卻立足于遼攻漢守,倘若此次,漢軍趁機北伐,大軍來攻呢?那樣,朕也不得不舉國相抗了!”果然,抬起頭,耶律璟保守地嘆了口氣,說道:“朕仍需想想!還是先等幽州的結(jié)果出來吧!”

    遼帝沒有直接采取自己的建議,耶律撻烈也并不失望,事關(guān)軍國,生死相爭,也不當(dāng)草率,耶律璟能如此慎重對待,不輕易盲從,兼有自己的思考,對于大遼而言,也算是好事。

    “是!”

    并沒有讓耶律璟等太久,就傳來的東面的消息,謀劃失敗了。

    云中城內(nèi),遼國的軍政重臣們齊聚,由北府宰相蕭海漓通報其情:“北樞密至檀州,即可暗備兵馬,同時與那趙思綰秘密聯(lián)絡(luò),約以起事。然聯(lián)絡(luò)既定,兵馬已備,卻不料趙思綰為人檢舉事發(fā),被燕王趙匡贊拿下。

    北樞密以謀事不利,向陛下請罪。南樞密蕭思溫請命,率師南下,攻打幽州,如何決斷,請陛下示下!”

    蕭海漓語氣沉重,耶律璟雖感失望,卻也沒有失態(tài),而是說:“燕軍如今是什么情況?”

    蕭海漓應(yīng)道:“據(jù)報,燕境之內(nèi),兵馬緊急調(diào)動,已全軍戒嚴!”

    “燕軍既然有備,以檀州及東南的實力,又豈能破之?罷了,傳令蕭護思、蕭思溫,幽州謀劃,到此為止,讓蕭護思回來吧!”耶律璟悵然說道。

    頓了一下,耶律璟又感慨道:“以陰謀謀城制敵,計劃成空,亦何足惜?”

    遼帝說出這番話,在場的大臣,都能感受到他心情的復(fù)雜。

    北院大王耶律屋質(zhì)心思機敏,適時地請示道:“陛下,今雁門敗績,幽州事空,接下來,欲如何應(yīng)對?”

    聞之,耶律璟苦笑:“那就得看南朝,又有何舉措了!”

    說著,耶律璟整個人的嚴肅起來,掃視在座遼臣,道:“此次南略,終究事起倉促,謀劃難以周密,以致功敗垂成。但此后,大遼上下,都該準(zhǔn)備起來了,遼漢戰(zhàn)爭,終不可免,還望諸位協(xié)力,助我對抗南朝!”

    “是!”

    說完,耶律璟又看向耶律撻烈:“如果可以,南院大王的建議,朕準(zhǔn)備采納了!但具體如何落實,還當(dāng)細細籌謀,此事,當(dāng)與諸公共議,拿出一套切實有效的對漢軍略來!”

    顯然,經(jīng)過這兩場挫敗,對于南下,耶律璟更加謹慎了,也想要做更多的戰(zhàn)爭籌劃準(zhǔn)備。但要明確的,便是軍事戰(zhàn)略與目標(biāo)。

    當(dāng)然,兩國之爭,不是一廂情愿的事情,還得看大漢這邊,面對北方突變,是怎樣的決策與應(yīng)對。

    第206章 趙思綰落網(wǎng)

    幽州,這座燕南大州,河北堅城,經(jīng)過多年安定的發(fā)展,在燕王趙匡贊的治理下,于政治軍事、經(jīng)濟文化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恢復(fù)。不過因為僻處北邊,承受著來自塞北遼國的軍事壓力,始終有個上限。

    到乾祐11年為止,城中人口,也就勉強突破了十萬,對于這樣的大城而言,實則難以匹配其地位。這是座軍事意義大于一切的城池,是以在防御設(shè)施以及兵力布防上,已經(jīng)做到了十分完善的程度。

    用燕王的趙匡贊的話說,倘若敵眾圍城,非二十萬眾,一年時間,不可破?;蛟S有夸張的意味,但從其自信的宣言中,也可窺幽州防御的堅實牢固。

    仲夏的幽州,干燥而炎熱,所幸一場持續(xù)的大雨,洗去了幽州士民縈繞在城池間的一股躁動之意。百姓們都避縮于家中,緊閉門扉,不只是因為避雨,還有官府的禁令。

    許多人透過門窗的縫隙,都能夠看到,在雨幕之間,也有不少齊裝的燕軍官兵,氣勢洶洶地奔走其間,執(zhí)行著軍令。所有人都知道,城中發(fā)生了大事,而整座城池,已經(jīng)戒嚴起來。

    事實上,州城這里還只是戒嚴,而拱衛(wèi)幽州的幾座城邑,則是完全進入緊急狀態(tài),在燕王府的軍令下,做好了御寇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

    大雨依舊淋漓而下,燕王府內(nèi)的職吏們,都小心肅重地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各司其事,雨聲似乎成為了忙碌的伴奏。進出的身影,都帶著雨露,將干凈的大堂沾濕。

    雨水不斷敲打著屋檐青瓦,燕王趙匡贊坐在主案后,一老一壯兩名將領(lǐng)步入堂間,向趙匡贊行禮:“大王!”

    老將名叫張藏英,少有俠氣,曾刺仇人于鬧市,由是知名于燕薊,被趙匡贊的祖父,當(dāng)時還是后唐盧龍節(jié)度使的趙德均釋,后晉割燕云,也在契丹治下為官,與燕王一系的淵源很深。

    中年將領(lǐng)名叫高彥暉,也曾有仕契丹的經(jīng)歷,屬于幽燕的軍事官僚地主階級,效力于前燕王趙延壽。這二者,與趙思綰不同,對大漢是存親近之意的。

    是故這兩年間,趙匡贊調(diào)整燕軍派系實力,除了提拔青俊,對于這樣跟隨他政治腳步的老將宿將,也多加委用。

    如今二人,張藏英為幽州馬步軍副都指揮使(正使由趙匡贊親自兼著),高彥暉為幽薊巡檢使。本身就是燕軍中代表性將領(lǐng),是故他們的上位,并沒有引起不滿,嗯,除了趙思綰以外。

    “說!”看著二人,趙匡贊也沒怎么客氣,直接問道。

    張藏英已是花甲之年,須發(fā)花白,雖則身負暮氣,但在變亂時刻,也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拱手向趙匡贊稟道:“‘刺面軍’已然控制住,趙思綰的親信將校,悉數(shù)擒拿。有大王王令,余部將士,也都主動上繳武器,暫時幽禁于營房,等候大王處置!”

    聽他這么說,趙匡贊松了口氣,到目前為止,燕軍上下,正軍兵馬總計約兩萬步騎,其中趙思綰統(tǒng)帥的刺面軍就有三千人,其中三分之二都是騎兵,也確實是燕軍中戰(zhàn)斗力最強大、裝備最好的一部。能夠順利安撫控制,就基本避免了內(nèi)亂的風(fēng)險。

    趙思綰為什么敢與遼國聯(lián)絡(luò),并自信地表示能配合遼軍破幽州,這支刺面軍就是他最大的底氣來源。

    當(dāng)然,他自詡對麾下掌控嚴密,心腹遍插上下,卻不知曉,對于麾下最精良的一支兵馬,趙匡贊又何嘗會任其脫離掌控,只是一直以來秘不發(fā)作,表面以其他燕軍來吸引其注意力,暗中則布下諸多暗子、后手。是故,當(dāng)?shù)弥w思綰有反意之后,便以雷霆之勢力,迅速將其羈拿,瓦解。

    趙思綰事發(fā),還是有一定偶然性的,原因還在于當(dāng)日被趙思綰斬殺的那名叫作趙炎的軍官身上?;氐接闹莺?,趙思綰派人通知其家人噩耗,并厚贈以錢絹。

    趙炎的家人原本也是接受的,但請告于“墜亡”地點,想要去祭奠并尋找尸身,趙思綰又如何能給其指出個目標(biāo),于是粗暴地拒絕了。

    趙炎家人不服氣,求上門去,惹得趙思綰大怒,性情兇暴的趙將軍,哪有閑心同這種小人物糾纏,粗暴地命護衛(wèi)將之毒打一頓。

    這樣一來,趙炎家人直接告到了燕王府。而此時,遼軍南寇雁門的消息已然越過太行,傳到幽州,作為與遼國接壤并同之交流許久的地方勢力,趙匡贊立刻就察覺到風(fēng)向的不對。雖然敵用兵于西,他這邊也是下意識地提高了警惕。

    這種波詭云譎的氣氛中,曝出了趙炎的問題,為了降低影響,趙匡贊于是派人去查問,畢竟,那趙炎算是燕軍的一名中級軍官,不明不白地死了,總需要有個交代。

    這一查,就查出問題了,由趙思綰的一名親兵曝出來,那名親兵與趙炎交好,更對趙思綰對趙炎家人的兇暴感到寒心,秘密舉報細情,并將私會蕭護思欲謀不軌的情況一并說了。這下直接驚動了趙匡贊,并引起了其高度重視。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趙匡贊不動聲色,故作不知的派人斥責(zé)了趙思綰一頓,并說邊情詭異,正當(dāng)御敵防備之時,不能以此事亂了軍心,讓他親自去向趙炎的家人解釋并賠禮道歉。

    而這個時候,趙思綰正秘密同蕭護思聯(lián)絡(luò)著,大事將發(fā),徜徉在自己的事業(yè)設(shè)想中。知道趙匡贊素來寬仁,也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因為這么一件小事,惡了趙匡贊,并引起其警惕。

    于是親自到趙炎家里去了,一進門,便被早已埋伏好的燕王親衛(wèi)給拿下了。趙思綰一受擒,接下來便分兩步走,一步是對趙思綰及其親信的審理,另外一步則是對其勢力的瓦解尤其是其影響巨大的刺面軍。

    而隨著審理調(diào)查的深入展開,背后的隱情與陰謀浮出水面,幽州的態(tài)勢也隨之一變。當(dāng)?shù)孟ぺw思綰的謀劃,哪怕以燕王趙匡贊的城府,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他素來知曉趙思綰膽子大,但也只當(dāng)他是一勇之夫,強悍少謀,雖然知道他因這兩年的打壓而有所不滿,卻也沒有料到這不聲不響地,竟然生此謀逆之心,并且還直接落實到了這等程度。

    究其原因,還在于中央朝廷那邊,將武夫這頭猛獸給套上鎖扣,約束起來后,使趙匡贊這邊也受到了影響。卻是忽視了一點,趙思綰終究是從三代亂世中走出來的武夫,不如意之下,想要造反也是很正常的事。

    越是了解細情,趙匡贊越是后怕,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逮捕在幽州城內(nèi)的遼國間諜,審問敵情,并由其籌謀而做好各方面的應(yīng)對。

    而刺面軍的掌控,則更是首要之務(wù),否則,這三千精銳要是亂起來了,所造成的后果同樣嚴重。如今,得張藏英之報,趙匡贊方才安心。

    略作思吟,趙匡贊對張藏英吩咐道:“趙思綰的親信,暫且拘押,通知下去,孤將親往軍營,巡看刺面軍士,聽取他們的訴求!”

    見狀,張藏英趕忙勸阻:“大王,趙思綰受捕,刺面軍終究不穩(wěn),或有頑固之賊,漏網(wǎng)之魚。大王身肩幽州大任,不可以身犯險!”

    聽其言,趙匡贊說道:“老將軍此乃忠言,孤心領(lǐng)之。然而,刺面軍乃是燕軍精銳,也是孤的屬下,豈可因一人之罪而厭全軍。如果要守護幽州,對抗強遼,還需他們出力。為今之計,只有孤親自前往,方可安撫其心。再者,孤以誠待之,豈懼其相害!”

    對趙匡贊的豪情膽魄,張藏英心生敬佩的同時,拱手請道:“若大王心意已決,末將雖老,卻愿親提鋼刀,護衛(wèi)左右,陪同入營!”

    “老將軍真乃忠貞之士?。」露嘀x了!”趙匡贊道。

    “末將不敢當(dāng)!”張藏英自是謙虛。

    趙匡贊想了想,對張藏英道:“趙思綰通遼,對于幽州的內(nèi)部情況、城防布置,不知出賣了多少,如今局面初定,對城中的防御,當(dāng)有所調(diào)整,這件事,還需煩勞老將軍了!”

    “是!”

    點了點頭,趙匡贊又對高彥暉道:“北面的防御亦然,遼軍既動于檀州,那順州的防御當(dāng)為首要之務(wù),將軍可親赴懷柔,督帥其師,如遼軍果來,嬰城抗之,遲滯其行動!”

    “遵令!”高彥暉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望了望外邊,大雨正由緩到急,趙匡贊不由嘆道:“所幸這場大雨,給我們爭取了不少時間,也拖延了遼軍的行動,否則事發(fā)于突然之間,局勢恐怕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