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喜歡的頂流是我前任、嬌嬌然、我靠親爸在虐文破案[刑偵]、囚玉(強取豪奪 穿越 高H)、我家肥貓四歲半、嫁給殘疾首輔沖喜、他們都覺得我是大佬[綜漫]、他是龍[快穿]、江湖那么大 完結(jié)+番外、天才女友
“在自己的屋子里待得無趣,就過來找你了。” 衡玉把自己手上的竹葉片遞給他。 了悟伸手接過,握在手里把玩了下,不清楚她想要做些什么。 衡玉點了點自己的頭發(fā):“今天用的木簪素了些,你幫我把竹葉片插上去做裝飾?!?/br> 了悟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比衡玉高了大半個頭,直接走到衡玉身側(cè),比劃片刻,找了個最合適的位置幫她把竹葉插上。 衡玉抬手撫了撫頭發(fā),滿意點頭。 “貧僧的儲物戒指里有不少材料,等今天的比試結(jié)束,貧僧給你刻個新的木簪吧?!?/br> 衡玉隨意一笑:“你不嫌麻煩就行?!?/br> “不麻煩。” “你們兩個——”旁邊竹屋突然傳來一聲嘆息,了緣斜靠在門框側(cè),不知道站在那里聽了多久看了多久。他眉梢盡是輕挑的笑意,“洛主明知道我對你不一般,和了悟師兄親近時也該考慮我的住處就在旁邊啊?!?/br> 衡玉放下手,笑問:“了緣師兄待我當(dāng)真不一般?” “那是自然,難道是我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嗎?”了緣有些詫異。 “那我提出什么要求,了緣師兄都會答應(yīng)?” 了緣揚眉,不知道她繞了那么一個大圈子到底想說什么:“只要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我當(dāng)然都會答應(yīng)?!?/br> 衡玉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假笑道:“那請了緣師兄閉嘴,然后回屋待著吧?!?/br> 了緣:“……” 他有些落寞地輕嘆口氣:“我現(xiàn)在明白了,當(dāng)世神女的脾氣也不好,居然公然把她的愛慕者拒之門外,這真是讓我黯然神傷啊?!?/br> 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了悟失笑搖頭。 因為劍宗地理位置的緣故,這里時??耧L(fēng)大作,瞧著衡玉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些凌亂,了悟沒讓他們再對話下去,直接出聲道:“洛主,外面風(fēng)大,你先進(jìn)屋吧?!庇殖司夵c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然后他就領(lǐng)著衡玉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了悟的房間一如既往地簡單。 因此一走進(jìn)來,衡玉就瞧見那放在他床頭的紙貓和草蜻蜓。 她走過去,點了點紙貓的額頭,又揉了揉紙貓的肚子,這才走到桌邊坐下。 了悟坐在她對面,給她遞了塊玉簡。 “這是什么?”衡玉邊問邊伸手接過玉簡,將玉簡遞到額前。 神識讀取玉簡,衡玉發(fā)現(xiàn)里面是前來參加法會的各宗精英弟子的資料。她接下來的對手常席一也在其中。 ——常席一,劍宗弟子,筑基巔峰,使左手劍,絕招碧海波濤劍陣。 資料看似只有一句話,但連常席一擅長使用左手劍和絕招是什么都寫了出來,這調(diào)查得已經(jīng)算是很細(xì)致了。 畢竟常席一在劍宗里并不算特別高調(diào)。 “這是無定宗收集的?”衡玉放下玉簡,問道。 了悟特意為衡玉泡了杯花茶。 他把茶杯推到她面前,順便回答她的問題:“合歡宗應(yīng)該也在收集,不過估計還要一兩日才能收集完畢,所以你先看貧僧這份?!?/br> 他當(dāng)然知道常席一這個對手對她的威脅并不大。 但他既然已經(jīng)得到這份玉簡,自然要拿給她瞧瞧。 “我已經(jīng)許久沒和同境界對手過招,正好借他試一試我的劍法?!?/br> 衡玉端起茶杯,喝了口茉莉花茶。 自從跟在了悟身邊,她基本沒什么機(jī)會動手,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血了。 等她把茶杯放下,了悟再次為她續(xù)滿茶水,又說:“他們好像在做竹筒飯和竹葉糕,你要用些嗎?” 衡玉眉梢微挑,調(diào)侃道:“無定宗的廚師真會就地取材,你也不管管他們。” 這又是竹葉糕又是竹筒飯的,看來這居住地附近的竹林也被摧殘得不輕。 了悟搖頭道:“無定宗門規(guī),只是不允許他們禍害宗門里的竹林。在宗門之外,這條門規(guī)就不適合再用了,貧僧也不好約束他們。” 衡玉啞然失笑。 這言外之意太明顯了,合著不是自家的不心疼,別人家的愛怎么禍害怎么禍害。 于是她忍不住朝了悟眨了眨眼,一副看穿他心思的俏皮模樣。 了悟垂眼輕笑了下。 用過早膳,衡玉和了悟兩人乘坐仙鶴前往試劍臺。 這時候,試劍臺已經(jīng)人聲鼎沸。 一百零八個擂臺完全被啟用,練氣期、筑基期、結(jié)丹期的修士們劃分區(qū)域進(jìn)行打斗,你來我往,每個人手段盡出,場面十分火熱。 擂臺附近有很多修士在觀戰(zhàn),或是觀察對手,或是單純在給自己尋樂子。 衡玉從仙鶴背上跳下來,拍了拍自己的手,環(huán)視一圈后,對了悟說:“我們要去看哪里?” 了悟說:“去看看筑基期的打斗吧。” 衡玉點頭道:“也好?!?/br> 兩人走到專門劃分給筑基期比試的擂臺。 在三個大境界中,筑基期的擂臺是最多的,足足有六十六個。各大宗門數(shù)量最多的當(dāng)然是練氣期弟子,但內(nèi)門弟子多處于筑基期和結(jié)丹期。其中結(jié)丹期難晉升,前來參加法會的人中,自然是處于筑基期的人數(shù)最多。 這里也是最熱鬧的一塊區(qū)域。 走進(jìn)這片區(qū)域后,衡玉仔細(xì)環(huán)視一圈,瞧見舞媚正在進(jìn)行比試。 她指著舞媚所在的擂臺,對了悟說:“我們過去那里看看吧?!?/br> “好?!绷宋蚨紵o所謂,她高興就好。 穿過人流,衡玉很快走到舞媚所在的那座擂臺旁邊,余光掃到一個背負(fù)重劍、身穿劍宗內(nèi)門弟子服飾的年輕男人,衡玉笑道:“原來是俞道友?!?/br> 俞夏的目光一直落在舞媚身上。 聽到衡玉的聲音,他才側(cè)過頭,認(rèn)出她和了悟后連忙掐訣和兩人行禮。 衡玉回禮,隨口問道:“俞道友是過來看舞媚比試的嗎?” 俞夏解釋:“正巧路過?!?/br> 那是有夠巧的。 不過兩人不熟,衡玉也不好打趣他,點了點頭就略過這個話題,仰頭看著擂臺上方的舞媚。 擂臺上的打斗已經(jīng)進(jìn)行到關(guān)鍵階段。 閃身之間,舞媚掐訣召喚出一道水柱。 那道水柱看著平平無奇,但當(dāng)水柱散落成漫天水花后,頓時化為漫天冰刃,在陽光的渲染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冰刃迅速朝下方的對手直斬而下,將對手團(tuán)團(tuán)圍住。 她的對手反應(yīng)也很迅速,直接召喚出一系列法寶,想要化去這道攻擊。 但法寶剛剛召喚出來,舞媚已經(jīng)欺身而上。 纏繞在她手中的紅綾看似柔軟,實際上比一般寶劍還要鋒利。 為了搶占先機(jī),舞媚迅速拋出紅綾。紅綾在空中暴漲,圍住對手的四面八方,讓他深陷于冰刃的攻擊中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 當(dāng)紅綾再次散開時,她的對手已經(jīng)被冰刃集中,昏迷倒地。 “合歡宗,舞媚勝!”負(fù)責(zé)裁決比賽的裁判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宣布結(jié)果。 舞媚低頭瞧一眼自己的魂牌,看到上面順利積了十分,唇角微揚。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任由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出來,笑著道一句“承讓”,就直接從擂臺飛下來,來到俞夏身邊。 “你怎么過來了?”舞媚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出聲詢問俞夏,同時瞥不遠(yuǎn)處的衡玉一眼,揮手和她打招呼。 “知道你有比賽,就過來看看你?!庇嵯奶ы聪蛭杳?,有些欲言又止。 舞媚聳肩。 在她做出這個動作時,肩膀的衣服有些往下滑落。俞夏連忙伸手為她壓住衣服。 舞媚神色自若地伸手,自己扯住衣領(lǐng)。 她看向站在旁邊看戲的衡玉,再次揮了揮手:“我沒什么事了,先走啦。” 說完,她直接牽著俞夏離開原地。 衡玉注意到,在舞媚牽著俞夏的手時,周圍有不少道凌厲的目光向舞媚殺去。 顯然,那些都是劍宗弟子貢獻(xiàn)的。 不過,在下一刻,被舞媚牽著走的俞夏舉起他手中長劍,神色明顯冷淡下來。于是周遭那些目光緩緩?fù)巳ァ?/br> 這一對,還真是奇怪。 衡玉瞧了兩眼,緩緩收回目光。 她抬手撥弄自己頭頂那片碧綠的竹葉片,笑著瞥了眼不遠(yuǎn)處的巨大石碑——在那上面有今天的出戰(zhàn)順序。 “就要到我了?!焙庥駥α宋蛘f。 她話音剛落下,不遠(yuǎn)處一個擂臺上,一身黑衣的裁判高聲喊道:“合歡宗洛衡玉,對陣劍宗常席一,請雙方迅速上擂?!?/br> “居然這么快。”衡玉用指腹摩挲著劍柄,對了悟說,“我先上臺?!?/br> 了悟點頭,原本想開口叮囑些什么,但想了想,只笑道:“等你得勝歸來?!?/br> “放心?!焙庥裥Φ?。 下一刻,她閃身出現(xiàn)到擂臺上,隨手將腰間的魂牌取下來遞給裁判。 站在她對面的對手長相平平,氣勢內(nèi)斂,整個人挺身站立,就如同一柄尚未出鞘的寒劍。他同樣將自己的魂牌遞給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