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裝兇[穿書]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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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義整個人被邵煬包圍在課桌和墻面的夾角中,兩人挨得極近,蔣義隨時都能感受到邵煬噴出的鼻息。邵煬剛嚼過口香糖,氣息里都是口香糖遺留下來的清新甜膩的味道,挺好聞。 但濕熱的氣息噴在蔣義臉上,還有一部分順著他的頸線吹到了他的耳根,他耳根熱得發(fā)燙。 蔣義從小到大除了打架,沒跟人挨這么近過。他一把推開邵煬,從邵煬掌心下抽出滿分卷,又塞回了桌洞里,沒好氣道:“知道了,你滾吧?!?/br> 邵煬瞄了眼蔣義通紅的耳根,不得不說他是故意的,現(xiàn)在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滿意地笑了:“頭發(fā)剃得不錯。” 把那雙誠實的耳朵露了出來。 邵煬卡著語文老師進教室、上課鈴響起的時候往回走,走前還趁著蔣義沒注意,伸出手快速摸了一把蔣義的頭頂。 等蔣義反應(yīng)過來時,邵煬已經(jīng)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只得暫且作罷。 邵煬回到座位上,手心還殘留著蔣義頭頂小短發(fā)帶來的毛毛刺刺的感覺,他鬼使神差地竟然覺得這種手感很好,摸一下都讓他腦子里的神經(jīng)顫了一顫。 他還想再摸一次。 蔣義不知道邵煬的想法,他正在聽課。 語文課作為他稍微能聽懂一點的學(xué)科,他聽得格外認真。 這一節(jié)語文課講的是莊子《逍遙游》,其中好多字的意思他都不認識,甚至有的連字他都不認識,通篇讀下來給他的感覺是虛無縹緲的,他頓覺語文是個高大上的學(xué)科,凡人不配擁有。 語文老師是一個快四十歲的、戴著無框眼睛的中年男人,叫何玉桓,也許是教語文的原因,何玉桓穿著一件淺灰色短布衫,身材清瘦,很有讀書人那種古樸典雅的氣質(zhì),說起話來也斯斯文文的,很受班里女孩子們的喜愛。 何玉桓上課喜歡點名同學(xué)起來回答問題,喜歡就一個字的意思做很多延伸,然后讓同學(xué)回答這個字在課文里是什么意思并且造句。 蔣義很不幸被點名了。 “蔣義你來回答,‘天之蒼蒼,其正色邪’的正是什么意思?” 蔣義沒弄明白文章的意思,胡亂猜測了個:“正常的?” 何玉桓一皺眉:“不是這個意思啊,我上節(jié)課講過的,有沒有其他同學(xué)來回答?!?/br> 一班作為理科尖子班班,許多人偏科嚴重,大多數(shù)同學(xué)在語文這一科上比較薄弱,甚至有同學(xué)敢在語文課上刷數(shù)學(xué)題。 就這個問題,蔣義答不出來,班級里能答出來只有少數(shù)幾個。 除去那些本來就不喜歡回答問題的,最后只有孤零零一只手一直舉在半空晃晃悠悠,等待何玉桓“臨幸”。 何玉桓點了那只手的主人:“邵煬你來回答?!?/br> 邵煬站起來:“‘正’是‘真正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天的深藍色,是它真正的顏色嗎’。” 何玉桓滿意地點點頭:“邵煬同學(xué)回答對了,‘正’在這句話里的意思是真正的,邵煬,你能用‘真正的’這個意思造個句子嗎?” 邵煬神秘一笑:“蔣同學(xué)染黃發(fā),其正色烏?!?/br> “不錯,”何玉桓笑著點頭,轉(zhuǎn)了個面向又問道,“蔣義,你能用‘正常的’這個意思造個句子嗎?” 蔣義思索片刻,不甘示弱:“邵同學(xué)好耍無賴,其正邪?” 第6章?lián)Q座位 周五最后節(jié)課是班會課。 張英俊占用小半節(jié)課的時間先講了一道物理大題,后半節(jié)課開始對全班同學(xué)進行思想教育。因為早上蔣義和邵煬打架的事情,張英俊花了大量的時間講了打架的危害,揚言打架不僅敗壞學(xué)風(fēng)還會對學(xué)生的思想造成不良的影響。 在講到扣班級分時,張英俊著重往教室后排看了一眼,乍一眼沒有看到那一頭顯眼的雜亂黃毛,高聲問道:“蔣義呢,這小子又逃課嗎?” 張英俊剛說完話,教室人群的最后面慢悠悠站起一個人。 那個人個子不高,平頭,校服外套拉鏈半開,露出里面一點桃紅色的T恤領(lǐng)子。 “老師,我在?!笆Y義開口道。 張英俊看到蔣義的平頭,愣了足有半分鐘,才訥訥道:“好,不錯,這樣才有學(xué)生樣?!?/br> 張英俊本來想把蔣義作為反面教材教育學(xué)生,看到蔣義居然剃了頭,破天荒沒再挑蔣義的刺,又講了一些老生常談的校規(guī)校紀(jì),又問:“有沒有同學(xué)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