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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 這么能裝你怎么不去唱戲? * 程然本來是睡得挺好的,但外頭總有什么動靜將她吵醒,聽著像是風(fēng)聲,又像是打斗聲,她便忍不住披衣起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她打開門以后便看見師兄和程正兩個人以一種有些奇怪的姿勢站在院子里,師兄的手搭在程正肩上,程正的一只腳卻邁了出去,仿佛要走卻又被人給拉了回來。 程然沉默片刻,忍不住問:“師兄,你們在我門口做什么?” 裴宜之收回了搭在程正肩上的手,走向她,道:“今晚月色不錯,我們來賞月?!?/br> “是……嗎?”程然懷疑他在忽悠她,她看向了程正。 程正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角的美人痣都仿佛明麗了幾分,他道:“對啊,今晚這月亮真是亮得礙眼,要是有烏云蔽月就好多了。” 程然看他一眼:“那你還賞月?” 程正就看了一眼神情淡定的裴宜之,故意道:“裴師兄盛情相邀,我又怎么好拒絕?” 程然:“……” 你們關(guān)系是很好,但也沒有好到相邀賞月的地步吧? 而且……她看了一眼師兄衣冠楚楚的樣子,他的衣袍還是那么干凈整潔,但他的頭發(fā)明顯有些亂了,至于程正更糟糕,他的衣襟都散開了些。 所以,她之前聽到的動靜應(yīng)該沒錯,這兩人就是在她院子里頭打架了。 但很明顯,這兩人都不打算讓她知道他們在打架,更別說告訴她原因了。 程然便也裝作沒發(fā)現(xiàn)什么,正想轉(zhuǎn)身回屋,師兄卻忽然替她攏了攏披在肩上的外衣,語氣關(guān)切地道:“島上夜里冷,以后晚上就別出門了?!?/br> 程然點了點頭。 裴宜之卻又忽然伸出了右手,掌心里變出了一個小瓶子,他將瓶子遞給她,道:“這兒花木繁茂,蛇蟲什么的也特別多,這包雄黃粉你記得四處灑點兒,免得你被它們嚇到?!?/br> 程然看了一眼笑意僵住的程正,收下了瓶子,對著師兄笑了下,道:“謝謝師兄,我記下了?!闭f著,她語氣頓了下,看向他們兩人,“天色也不早了,二位師兄也早些睡吧?!?/br> 裴宜之和程正都笑著點了點頭,但等程然回了屋里將門重新合上以后,兩人的笑容就消失了。 程正冷笑:“我會怕雄黃嗎?” 裴宜之淡淡道:“我會怕烏云嗎?” 說完以后,兩人就一言不發(fā)地對視了片刻,仿佛是在暗地較量似的,誰也不肯落了下風(fēng)。 過了會兒,裴宜之先開了口:“我沒跟你開玩笑,靈珠的事情真和小師妹沒關(guān)系,但你若是將她牽扯進(jìn)來……”他盯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死人,語氣也低沉下來,“我會在那之前就先解決了你?!?/br> 程正自然也看得出他是認(rèn)真的,兩人雖然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但他也是真心交這個朋友的,聞言便有些遲疑了,想要相信他卻又有些疑慮。 見他遲疑,裴宜之便又道:“與其調(diào)查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如去查查上羿派的陸驚鴻、姑射派的沈瓊玉二人?!?/br> 程正一怔。 裴宜之看向他,道:“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的靈力增長得很異常么?” 聞言,程正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裴宜之,道:“多謝?!?/br> 他知道這必定是裴宜之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如果不是他來找小師妹,他也不會將關(guān)于靈珠的線索告訴他。 * 第二天沒有任何比試,是讓大家養(yǎng)精蓄銳好準(zhǔn)備第二天的比試的時間。 蓬萊島給每個人都準(zhǔn)備了早飯,自然不是靈丹那么簡單的東西,而是像凡間一樣的早飯,口感比靈珠好,蘊(yùn)含的靈力也比靈珠更好。 準(zhǔn)備這種東西是很費時間和材料的,所以,大家在自己門派的時候為了節(jié)省時間都會直接吃靈丹來飽腹,而不會關(guān)注什么口腹之欲。 程然是不在乎什么口腹之欲的,但顯然師尊對這樣的早飯很滿意。 她和師兄吃好了以后,師尊都還在吃,她便先和師兄一起出了門去外頭走走。 但剛走出了長谷宮,便在宮門口遇到了帶著羅宛兒過來賠禮道歉的姑射派掌門懷音真人。 懷音真人對于昨天羅宛兒的丹爐炸開差點兒傷了程然的事情道了歉,還送上了一枚上品丹藥。 她的態(tài)度很好,又是一派的掌門,在她替羅宛兒誠懇地道了歉以后,程然自然也不可能給她臉色看讓她難堪,便表示自己并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懷音真人的神態(tài)卻還是沒放松,像是要等到裴宜之也開口原諒羅宛兒才行。 裴宜之卻是站在程然身旁,沒有說話,神態(tài)平靜,氣質(zhì)端方。 懷音真人心下便有些惴惴的,她知道裴宜之是天族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就憑著他如今在修仙界的實力也不該得罪于他的。 懷音真人不免眼神嚴(yán)厲地看了一眼女兒,暗示她開口道歉。 羅宛兒咬了咬唇瓣,用一種被逼著道歉時的忿忿神態(tài)道了歉,半點兒誠意也沒有。 裴宜之卻反而笑了,道:“這種小事,小師妹都說不在意了,我自然也不會計較?!?/br> 程然聽著他溫和的語氣,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若真不在意的話不會是這種客氣禮貌得過分的語氣吧? 師兄又在忽悠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