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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大雪總是反復(fù)在下。 臨近年關(guān),出行不便,他們只能是窩在房內(nèi),將開年之后要推行的那些政令、要去親身調(diào)研的地方都一一梳理清楚,每一件事情都仔細(xì)的設(shè)想務(wù)求周全。他們的時間并不多,能用來實驗改革新政的地方,也只有符若初的睿王封地之內(nèi)。 當(dāng)初沒有山海圖的時候,符若初還想過親自東行出海,西行穿越沙漠,溝通商路。而今有了山海圖,他們足不出戶,也能提前研究好出行的最佳路徑,了解到外邊廣闊天地的真實地貌和民情。 孟如川擅畫,記心卓絕,根據(jù)法寶顯現(xiàn)的圖景,他便能迅速勾勒出當(dāng)?shù)氐匦蔚孛玻埞P標(biāo)注行程圖卷,甚至從畫面中推演出當(dāng)?shù)氐拿耧L(fēng)與需求。 以往也并不是沒人想要打通商路,無奈沙漠之中氣候惡劣,匪幫橫行,載滿貨物有去無回的比比皆是。而海上風(fēng)險更大,不知道下一個能靠岸的地方是哪里,不知道靠岸后會遇到什么,一般人都會望而卻步不敢探索更廣袤的海疆。 現(xiàn)在,有了這些寶貴的地圖指引,再派專門的商隊按圖索驥有目標(biāo)的前行,往西串聯(lián)起那些隱匿在綠洲中的市鎮(zhèn),往東乘舟出海到達(dá)一座座有人居住的島嶼,都不再是困難的事。 夜深人靜之時,兩人便拉下了厚重的帳子,相對而坐,認(rèn)真鉆研雙修之法。其實這功法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的不正經(jīng),反而是教導(dǎo)順應(yīng)陰陽天性,如何在修煉之中利用歡愉的精神力,達(dá)成更高的修為成就。 自從初潮之后,符若初的身材比之前已經(jīng)有了變化,脫去了那些偽裝,與孟如川坦誠相見,少女的妙曼越發(fā)明顯,動人。 兩人由初時的生澀摸索,到了后來心眼想通彼此默契的配合,逐漸交融一體。每晚明明睡得更少,次日偏偏越發(fā)神采奕奕。 等冰雪消融萬物復(fù)蘇,符若初與孟如川已經(jīng)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某一日,月香私下里對符若初提醒道:“公子,您的月事好像遲了兩個月還沒來,是不是練功太累……” 符若初心中一驚,連夜入宮秘密見了姜后。 次日,北燕忽然傳出了驚天的消息。 皇帝符勵下旨禪位,姜后終于以女帝身份臨朝。不改國號年號,不改國姓,諸位皇子身份依然有效,未來她也將傳位給符姓皇族。姜后自稱符姜爻,從珠簾之后走出,堂堂正正主持了開年的大朝會。 她的驚世之舉,先一步正面迎向那些老古板的各路挑戰(zhàn)。世俗禮教,男尊女卑,對女子為帝諸多不滿,就算大家心知肚明這些年所有的政務(wù)都是姜后在處理,這些享受慣了特權(quán)的男人們依然覺得委屈不滿。 姜后卻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時間,她強勢的在大朝會上宣布了諸多改革之事,包括開辟商路那些創(chuàng)舉,所有的方案以及其配套的賞罰之策,全都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字字在理,勾勒出了中興大燕的宏圖。 朝野上下,眼明之人暢享未來盛世不免心潮澎湃躍躍欲試。而想不明白的人,也不敢不從命。姜后既然敢稱帝,提前就是做足了準(zhǔn)備,捏住了那些反對者的命門。就算有一些不自量力的做出了反對的事,也不過是成為姜后立威的靶子。 女帝臨朝,權(quán)力交替,不見硝煙,平穩(wěn)過度。 市井則有傳言,姜后這等篡權(quán)之舉,肯定充滿了陰司血腥。比如幽禁了符勵與符若初父子。 不過符勵好端端在宮中當(dāng)著皇夫,時不時還召喚書畫名家入宮小聚,朝中大臣們?nèi)舴晗彩?,符勵甚至?xí)H自出宮代表皇室到場慶賀。怎么看,符勵都是相當(dāng)?shù)淖杂煽旎睢?/br> 只是睿王符若初,一整年都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仿佛消失了一般。據(jù)說是在南昭落下隱疾,突然病發(fā),需要在府中靜養(yǎng)。 第78章 先走一步 劉勛在碧桃的攙扶之下, 走到了王府的祠堂。 不到五年的時光,昔日顯赫的攝政王府已經(jīng)門可羅雀,攝政王也變回了襄王。由劉勛這個唯一健在的嫡系子嗣襲爵。 劉勛的那些弟弟們, 自從劉貿(mào)遇刺傷重不治身亡,其余幾個也都在父王死后一兩年的時間里出了各種意外,沒有當(dāng)場死的,肯定也是傷病到死,無人幸免。 他自己的身體也似乎每況愈下, 時不時的生一場大病, 幾個月都不露面是常有的事。不到三十歲,額頭已有白發(fā),再不像當(dāng)年那般肆意張揚。與當(dāng)初差不多的是, 劉勛從不問政事,甚至襲爵后連自己的封地都沒去過,更是不曾組建王府的那套班子。不生病的時候繼續(xù)吃喝玩樂,生病了就臥床不起。 劉勛有過兩個兒子,原本虎頭虎腦可愛健康,現(xiàn)在也都早夭而亡, 女兒們倒還好,病歪歪的一直沒死, 都活著。找不到任何證據(jù),他也知道,王府的男丁都不是自己想死,而是新帝想他們死。所以他連女人都逐漸興趣缺缺, 便是偶爾寵幸了,也不叫留子嗣,讓這些無辜的女人們服用避子湯, 免得生了兒子又要死,徒增傷感罷了。 當(dāng)年,父王遇刺身死,項上人頭都讓刺客拿走了,入殮之時是請匠人做了一顆純金的頭顱硬生生安在了軀干之上。再華麗的壽衣,再排場的葬禮,也無法讓死人復(fù)生。生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死后不過身首異處棺材里一躺,禍及子嗣。 新帝親自扶靈出殯,皇陵內(nèi)厚葬,人前君臣之義演繹的淋漓盡致。 劉勛若不是知道真相,或許還會感嘆新帝仁厚。實際上,他早就收到了父王的密信,知道最初那一次行刺,也是新帝收買了北燕的刺客。父王其實在那一次已經(jīng)受了重傷,為防萬一,開始秘密安排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