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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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季賽還沒人認識的id,僅僅半年,就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回基地的路上。 車上氣氛持續(xù)性沉重,余諾坐在陳逾征身邊,時不時轉頭看看他。 比賽結束后,他好像沒說過一句話。 她握緊了陳逾征的手,可實在嘴拙。想安慰他,又覺得他已經(jīng)聽不進別人的安慰,只想一個人靜靜。 余諾感覺整個心臟都被拉扯著,心情又好像回到了春季賽決賽的時候。 可現(xiàn)在比那個時候更復雜。 一個是她哥哥,另一個是她喜歡的人。 一邊為余戈開心的同時,可另一邊,也忍不住心疼陳逾征。 教練往四周看了一圈,開口:“雖然今天輸了,但你們是站著輸?shù)摹4蠹叶加醒劬?,你們只要打得好,用了心,粉絲不會罵你們。如果覺得讓他們失望了,那就加倍努力,爭取下次贏回來。og確實很強,但世界賽上的對手會更強?!?/br> 齊亞男:“行了,都別頹了,明天開始放幾天假,自己都收拾收拾心情,接下來還有比賽?!?/br> van還是意難平,唉聲嘆氣:“我真的想拿個冠軍,怎么就這難。” “這就叫難了?”領隊斜瞥他一眼,“你知道fish出道多久才拿到第一個冠軍嗎,不說fish了,og打野你們都認識吧,阿文也花了六年,冠軍沒有這么好拿的?!?/br> … … lpl今晚這場夏季總決賽在微博的熱度也很高,四五個相關詞條都掛在熱搜上。 一直到晚上,tg官博又發(fā)了一條微博。 @tg電子競技俱樂部: 對榮耀的渴望,更重要的是失意之后的堅持。 我們的故事,絕對不止于此。 * 到了基地,大家拎起背包下車。陳逾征現(xiàn)在不想回去,拉過余諾,讓她陪自己走走。 tg的基地在郊區(qū)。 人很少,夜晚顯得也格外安靜。 兩人在附近走了走,趁著陳逾征去旁邊抽煙,余諾拿出手機,給付以冬發(fā)消息: 「陳逾征看著好難過,我想安慰安慰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怎么辦?」 隔了幾分鐘,付以冬回復。 「語言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你得用你的身體溫暖他。」 余諾:「我沒有開玩笑……」 付以冬:「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 余諾盯著這幾句話。 鼻尖飄來一陣淡淡的煙草。 陳逾征不知何時過來的,就站在她旁邊,眼神也停在她的手機上。 也不知道看到了幾句,余諾匆忙地關掉手機,“你回來了?” 陳逾征嗯了一聲。 黑暗徹底降臨,不知從哪起了一點風,稍微驅散了一點夏日的熱意。這附近有流浪狗在徘徊,時不時吠兩聲。 兩人在附近散了一會步,余諾轉頭看他。 夜色飽滿濃黑,只有路燈撒下微弱的光線。他眼睫動了動,頭一偏,回看她。他眼里有一種少見的脆弱,給了余諾一種錯覺,好像,她可以隨意傷害他。 余諾忍不住問:“你在想什么?” 陳逾征若有所思,盯了她幾秒:“在想,jiejie怎么才能看穿我的軟弱?!?/br> 余諾:“?” 他慢慢地說:“然后,用身體溫暖我?!?/br> “………” 果然還是看到了。 余諾有點尷尬。她停下腳步,略作猶豫,試探地問了一下:“那,要抱抱嗎?” “要啊?!?/br> 她站在原地,本來手都張開了,眼睜睜看著陳逾征走到旁邊一個長椅上。 余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陳逾征:“過來?!?/br> 余諾剛走到跟前,手臂被人一拽,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緊接著,腰間就樓上一雙手臂。陳逾征把頭埋在她懷里。 余諾僵了一下,動作緩慢地彎起手臂,拍拍他的背。 陳逾征不說話,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余諾覺得有點癢,但是沒推開他。在心里醞釀了一番,手指摸了摸他柔順的黑發(fā),輕聲道:“沒關系的,今天輸了,以后咱們再贏回來?!?/br> “我想贏你哥哥?!?/br> 余諾:“………” 陳逾征語氣頹廢,“余戈拿的冠軍,我還一個都沒拿到。” “你不用和別人比呀。”看不到他的表情,余諾微微側頭,耐心地說,“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比很多人都厲害?!?/br> “而且,教練剛剛在車上都說了,總有一天,你們付出的汗水和眼淚,都會得到回報。” 清爽的夏夜,余諾的聲音就和風一樣,輕輕緩緩地飄進他的耳朵里,“就算現(xiàn)在還沒拿到冠軍,但是已經(jīng)有很多人喜歡你們,大家都覺得tg的人很強,很厲害,我哥,還有他的隊友,解說,主持人,他們都這么說過。這其實也是另一種肯定,你覺得呢?” 夏天的衣服薄,觸感也格外鮮明。 陳逾征頭蹭了蹭她的胸口,嘴唇動了動,低聲道:“我覺得,jiejie的胸好軟?!?/br> 第53章 (我挺憂傷的…) 余諾有片刻的微愣。 說完這句話, 陳逾征腦袋埋在她頸間,下移一點,又用鼻尖惡劣地蹭了蹭。 幾乎是立刻, 余諾驚地一下就把他推開, 手忙腳亂地從陳逾征身上蹦下來。慌忙間, 她的腳踩到他的。 “嘶――” 陳逾征疼的悶哼一聲。 余諾嚇了一跳,又上前兩步,“你, 你沒事吧?” 被她推開后, 陳逾征就這么隨意靠在椅背上。他的目光黏在余諾身上, 打量了一會她手足無措的樣子, 懶懶笑了。仿佛剛剛的傷心失意, 一切都是錯覺。 “沒事?!标愑庹髡酒饋恚掏痰溃骸白甙?,送你回去。” 她剛剛像見了鬼一樣, 從頭到腳都顯示著抗拒。陳逾征收斂起浪蕩的模樣, 沒再說什么不正經(jīng)的話。 回基地取車的路上,余諾跟在陳逾征身側,他牽著她的手。 兩人都沒講話, 似有若無的尷尬感覺縈繞開。她轉頭,偷偷觀察了一會他的表情。 看著好像還挺平靜。 余諾放了點心, 一邊又止不住內疚。 剛剛, 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了? 他們關系都已經(jīng)確定了,戀人之間, 會親密一點也是正常的。而且牽手擁抱接吻之外, 陳逾征最多口無遮攔一下,實際卻沒對她做過其他什么出格的事情。 雖然偶爾跟她調情兩句, 逗逗她,包括之前說自己被她親出反應什么的…但他每次就嘴上說說而已,就連接吻的時候,陳逾征的手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從來不往她衣服里探。 上次在她家,那個下雨的清晨,他們在沙發(fā)上接吻。余諾這個年紀,對性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也耳濡目染,不是單純不諳世事的少女。 兩人幾乎渾身上下都貼在一起,她很明顯感覺到了什么,他的喘息濕濕熱熱,帶著欲念和隱忍,就貼在她耳邊。 余諾當時大腦一片混亂,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陳逾征除了親吻之外,依舊克制壓抑,也沒提過別的要求。 … … 陳逾征側目,開口喊她:“愛吃魚?!?/br> 思緒強行中斷,余諾揮散掉那些旖旎的畫面,她假裝平靜地開口:“什么?” 陳逾征微微俯身,盯著她,“想什么壞事兒呢,想的臉都紅了。” 余諾條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臉,有些緊張道:“是嗎,我,我臉紅了嗎?” 越說越心虛,聲音不自覺地就低了,“可能是熱的吧?!?/br> 陳逾征哪這么好糊弄,疑問道:“你很熱嗎?” 余諾反射性搖頭,搖了會,又點頭。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陳逾征問:“我把你嚇到了?” 余諾啊了一聲。 陳逾征默了一下,難得反思起了自己剛剛的行為。 好像大庭廣眾的,對小姑娘做出舉動,確實顯得他挺流氓的。 陳逾征瞄她幾眼,誠懇地保證:“你以后不同意,或者,不喜歡…我就不這樣了,可以不?!?/br> 余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