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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兩個從深淵爬出來討命的惡魔, 只叫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啊啊—”瞎子雙目欲裂, 表情猙然的趴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嘴里發(fā)出撕心裂肺地嚎叫聲,下體被刺帶來的痛疼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一下下的剜掉他的皮rou, 活活的脫下他一層皮,大量腥臭的液體也都跟著不要錢似的流出來,令瞎子幾近暈厥,痛不欲生。 鄒勾的心臟巨顫, 敏捷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槍對準小女孩的腦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槍。 子彈“咚“地一聲, 如愿以償?shù)厣溥M了小女孩的脖子,甚至直接射穿了那本就纖長白皙的嫩rou,大動脈里的鮮血瘋狂涌出, 血濺四方。 小女孩像是僵掉了一般,腦袋也跟著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在打量自己大量涌血的傷口,像一個提線木偶,動作十分僵硬。 但還不等鄒勾松一口氣,小女孩脖子的血噴涌的速度開始變緩,就像是被人慢慢轉(zhuǎn)緊了水龍頭的開關(guān),鮮血戛然而止,就連小女孩脖子上被槍射出來的洞也跟著完好無損。 鄒勾的表情再也繃不住,心顫如搗蒜,令他自己震耳發(fā)聵。 旁邊的周家豪處境并沒有比瞎子好上幾分,他因為承受不住疼痛,單膝跪在地上,猝然咬緊的牙關(guān)用力到幾乎可以崩出血來。 他強忍著疼痛,用手緊摁住大量涌血的胳膊,環(huán)顧四周,又眼尖的注意到茶幾上的抽紙,也不管其他,剛站穩(wěn)自己的身形,就飛快地奔上去奪過紙,指尖顫抖不已,死咬著牙齒,開始給自己處理傷口。 那顆子彈還在他的血管里面,大量溫熱的動脈血在他死命地摁壓下都還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成片血珠,他知道他要是還想活命就必須止血,不然大量失血,他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致死。 最后,周家豪又慌亂地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給自己傷口纏繞上好幾圈,最后才打上一個要命的死結(jié)。 他看到了鄒勾射殺小女孩的全過程,莫大的恐懼甚至襲上他的腦門,以毒蛇攀附上他的小腿,自下至上,包裹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瞎子還在放聲哭嚎,但叫的聲音明顯越來越小,越來越虛脫,鮮血已經(jīng)徹底染紅了他的整個身子。 不怪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直接捅上一刀,又不像是古代太監(jiān)進行閹割,事前有專門進行的流程,更何況閹割的存活率也低,他現(xiàn)在大量失血,傷勢也無法控制,那便唯有等死,完全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鄒勾看穿了瞎子的處境,紅著眼對著周家豪嘶吼道,“走,我們快走!” 周家豪壓根沒有遲疑,干脆了斷的從瞎子的身體上大步跨過去,就像對待路邊瀕死的野狗一樣,目不斜視,事不關(guān)己,飛快地跟上鄒勾的腳步。 鄒勾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大腦也在飛速運轉(zhuǎn)。 不對!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 鄒勾的呼吸也慢慢開始急促,胸腔劇烈起伏,腦門上的青筋突突彈跳,冷汗浸濕了他整個后背。 鄒勾兩人穿過長長的廊道以及轉(zhuǎn)了好幾個彎,終于回到了大門的位置,鄒勾紅著眼去轉(zhuǎn)門把手,只想著趕緊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但他的手才剛摸上把手,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灼得他飛快收回了自己的手,手指都還因為疼痛抽搐成雞爪得形狀,微顫得厲害。 周家豪眼尖,注意到了這一幕,破口大罵道,“快!用槍射開!” 鄒勾強忍著手指的抽搐,將槍口對準門把手,扳動扳機,連射幾槍,結(jié)果依舊于事無補。 門還是打不開。 這樣的事實懸在了兩人的頭頂。 “擦!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暴脾氣如周家豪,他的怒氣幾近瀕臨值,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絕望和窒息,眼底的驚悚之意藏都藏不住,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鄒勾的表情也像是吃了屎一般難看,但相比起周家豪就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他死咬著自己的牙關(guān),目眥欲裂的盯著門把手瞪了好一會兒,猛地一回頭,沉聲道,“走!我們?nèi)タ纯茨膫€房間有窗戶,我們破窗出去!” 沈熙白似一灘軟水,躺在男人的懷里,兩人的姿勢極為親密,沒有半分隔閡,許鏡辭一臉癡迷的把玩著沈熙白的手指,細細的摩挲,眼睛里閃著不太正常的暗光,興奮得就像一個變態(tài)。 他們躺在床上,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屏幕,就像是就在電影一樣,四周沒有燈,只有屏幕里折射出來的寒光落在兩個疊在一起的人身上,帶著極為隱秘,晦澀的空間感。 唯一不同的是,屏幕上放著的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電影,播放的是樓下正在進行的惡魔盛宴。 沈熙白看著屏幕上的兩張面孔,聲音慵懶,帶著些許好奇的問道,“他們的罪是什么” 許鏡辭摩挲著沈熙白的手指,兀自玩得認真,頭也不抬,根本沒看屏幕,似乎對這幾人的生死壓根不感興趣,聽到沈熙白的問題,他才好整以暇地稍稍偏頭,勉為其難的看上兩眼,淡淡道,“他們是毒.梟。” 沈熙白的表情瞬間變了,眼底的厭惡也不死作假,“他們販.毒” 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 沈熙白深惡痛絕的厭惡著這個行業(yè),這種厭惡,已經(jīng)不能用生理上的惡心反胃來形容,而是他只要細想這些可惡的人帶來社會的影響,他就會忍不住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