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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歲月靜好,有的永遠是有人再替你負重前行。 沈熙白在穿越了這個多個世界以后,不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住在象牙塔的小王子,曾經(jīng)的他處在一個只有美好,只有幸福和愛的世界,那是黑衣人為自己心愛的人打造的最完全的童話城堡,但每一個童話都是殘缺的,他穿越以后,見識到了太多他曾經(jīng)完全不敢想象的世界另一面,見識到了人性到底可以有多惡毒,世界的黑暗面到底可以有多陰暗可怖。 他甚至不敢想,他深愛的人,曾經(jīng)被迫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當中,到底承受著太多他不該承受的惡意。 想到這兒,沈熙白在男人的懷里轉(zhuǎn)了一個身,臉正對著男人的胸膛,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一陣心悸的摟緊。 許鏡辭的體溫一如既往的低,但這種低是在沈熙白可以接受的范圍以內(nèi),不會讓人摸了凍到發(fā)顫。 許鏡辭敏銳的注意到了沈熙白情緒上的波動,眉頭緊了緊,將人摟緊。 沈熙白順勢將自己的腦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極了一只粘人的小奶貓。 “怎么了”許鏡辭緊張地問出聲,目光如灼的觀察著沈熙白情緒上的各種波動,甚至比沈熙白本人還要在意。 沈熙白把頭悶在男人的懷里,小弧度的搖了搖,勾唇把人抱緊,心疼的在男人薄唇上啄了兩口,緊接著咬住對方的下唇,含住,細細研磨。 “我走了以后,你是怎么死的”沈熙白的眼睛沉靜得可怕,眸子里倒映著男人的臉,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眸子在沈熙白說話地瞬間驟縮,然后是不受控地顫動。 許鏡辭像是受了刺激,盯著沈熙白的眼神就像龍卷風席卷前暗流涌動,兩人的眸子相覷了半天,男人才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從自己的牙縫里反口擠出一句話,“什么意思” 沈熙白一愣,還不等他接話,男人就匆匆捧住了他的臉,咬牙切齒道,“你全都想起來了” 沈熙白的心瞬間變得微妙起來,許鏡辭卻一把吻住他的額頭,不帶絲毫情欲的落下虔誠一吻,像極了一個忠誠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上帝。 “原來是真的……”男人喃喃自語,表情有些呆滯,就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憶,“你真的回來找我了……” 沈熙白頓住,濕冷的液體已經(jīng)順著他的脖子慢慢的滑下去,許鏡辭哭了。 “你知道嗎”男人像是被打開了話匣子,有千言萬語想要的傾吐,萬千的苦澀埋在他的心口,堵了一年又一年,終究沒能連根拔起。 “你消失以后,我想從那個窯子里逃出去,但是我的計劃才實施到一半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男人的聲音略有哽咽,沈熙白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扎了進去,生痛得厲害。 “……我想,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死沒有什么好怕的,然后,然后…”他頓了頓,表情開始變得堅毅起來,像是打開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匣子,一長串的畫面也跟著浮現(xiàn),“然后我看到了另一個自己?!?/br> 沈熙白一驚。 許鏡辭的表情這時卻沒有太大變化,就像是在陳述著某個事實,“等你回來,是我留在這里唯一的執(zhí)念?!?/br> 小王子并不知道,他夢境里的每一個小可憐在他離開以后到底是以何種方式死去,又是帶著什么樣子的執(zhí)念等著一個不歸人。 又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執(zhí)念,可以讓他們沖破了時間的限制,前往了三千世界,在渺茫的星河中尋找著自己獨一顆的星星。 而這一切,只因為愛。 第87章 “另一個自己……”沈熙白一臉復雜的盯著男人的眼睛, 喃喃出聲。 男人看向沈熙白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癡迷,暗藏癲狂,鉗制著沈熙白的那只大手紋動。 聽到沈熙白低不可聞的喃語, 他輕嗤一聲, 摸摸了沈熙白的腦袋, 裝作不經(jīng)意的錯開沈熙白的視線, 似乎打算跳過這個話題, 琉璃般冷質(zhì)光感的眸子望向屏幕,定睛以后, 他的眸色漸深。 沈熙白也順著男人的目光探去, 驚詫的問出聲,“他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屏幕中的鄒勾和周家豪氣喘吁吁, 汗流浹背, 但跟一開始完全等死的狀態(tài)相比, 此時的兩人的氣勢明顯漸漲, 膽子都變得大了起來。 而沈熙白一眼就看出了原因, 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鄒勾的脖子上正戴著一個金燦燦的掛牌, 或許是環(huán)境太暗的緣故,也看不清上面雕刻的紋路, 只能大抵猜出是一尊佛。 許鏡辭據(jù)實以告,“那是泰國佛牌。” 沈熙白尚且不明其中的彎彎繞繞,只能微顰眉,盯著男人的眼睛, 等著對方詳細為自己解釋, 瞳仁認真。 “你知道古曼童嗎”男人的表情并沒有太多變化,反倒是將懷里的美人摟得更緊,拋磚引玉一般, 向沈熙白提出一個新的問題。 沈熙白頓時警惕起來,有些不太確定地回答,“你說的養(yǎng)小鬼嗎” 男人不置可否,捏起沈熙白的幾縷細絲在自己鼻息間嗅了嗅,深色的眼眸中只能看到沈熙白的身影。 沈熙白得了肯定的回答,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種玩意兒,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典范,”沈熙白頭發(fā)上的體香竄進男人的鼻子,融進許鏡辭的血液,說著,他的眼底閃爍著屬于狩獵者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