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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秋盡姑蘇花未拂在線閱讀 - 第176頁

第176頁

    當(dāng)息絕把和離書交給花未拂的時候,花未拂簡直不敢相信,將細(xì)絹鋪平,冰涼的指尖一一撫摸過那一個個娟秀小字。和離,一別兩寬,各生歡喜?;ㄎ捶骷拥脽釡I盈眶,“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真的是他的字跡,他終于肯放過我了。”花未拂含淚笑著,星光四射,他第一次由衷地感謝花焉知,但也很惋惜,這么久才找到。

    “這是從花焉知口中找到的,想來,別有用意吧。”息絕呼了一口氣。

    生辰那天,花焉知想要親吻花未拂,卻被他拒絕了,要是他當(dāng)初同意了,說不定花焉知會早點兒還他自由身。在花未拂眼里,這塊細(xì)絹像是金線織就一般,珍貴無比,“花焉知的別有用意,終究是敵不過天意。真是太好了,息絕,謝謝你?!?/br>
    “見外了?!?/br>
    “世言大人一定會高興的,我去告訴世言大人?!被ㄎ捶鬟@就要起身,桌前的息絕神情立刻慌亂起來,攔住了他的去路,“嗯?怎么了?”

    息絕不慣說謊,支支吾吾著說道:“別……別去了,呃,我來的時候告訴世言了,他很高興,才喝了藥,已經(jīng)睡下了,你還是忙你的,別去打擾他了?!?/br>
    “哈哈?!彼澝佳?,“世言大人近來太鬧騰了,如今總算可以安穩(wěn)休息了。夜尋,幫我取來印泥?!?/br>
    “嗯?!币箤け砬椴蛔匀?,點點頭去找印泥了。

    花未拂放寬了心,只要畫了押,他算是跟花焉知兩清了,是生離死別,各生歡喜才對。

    府邸一天天在籌備婚事,花焉知死前留下的和離書使得那些詆毀蕭世言的人啞口無言,不過蕭世言也沒心思在乎那些不實之論了,只耐心地等著冬至大婚。

    正如他們常說的,事情會好起來的,是的,事情在一天天變好,花家兩次易主,這次也該重振往日的輝煌了?;ㄎ捶髟跁坷锒俗鴮懽?,一來練字,二來抄寫的《千字文》可以等久長長大學(xué)字的時候派上用場。

    蕭世言的身體暫時好轉(zhuǎn),趴在桌上盯著花未拂手里的筆,沒過一會,臉就貼在桌面上睡著了,涎水從口中流了出來,很快浸濕了花未拂摞在一起的黑字白紙。

    “呃?”待花未拂發(fā)覺時,忍俊不禁,放下筆捏了捏他的臉蛋兒,“可真是個會搗亂的小家伙?!弊约簬Щ丶业男”康?,還得自己寵著,花未拂掂起紙張,輕輕抖著上面的口水??蓱z了剛才寫的字,每張上面都有幾個字被墨水暈染開,到時候怎么跟久長解釋呢?你娘親睡覺,夢見了好吃的,流了一桌子的口水,把《千字文》弄成這樣的?

    桌子上都是口水,花未拂不得不收拾一下桌上的東西,搬開了書本,挪了挪硯臺,疊好帕子剛要擦拭,蕭世言身體抽搐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醒了?好吃嗎?”花未拂微笑,把帕子在桌上按了按。

    “好吃?!笔捠姥耘吭谧郎纤X,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以至于起身的時候脖子都很酸痛,臉盤子浸在口水里,抬起來的時候又紅又濕,“咦惹。”蕭世言皺眉,自己都嫌棄自己,“給我擦擦,臉上?!彼熘弊?。

    “哈哈?!?/br>
    睡覺就是浪費口水!蕭世言揉了揉臉蛋,“我渴了,不想喝茶,家里還有沒有酒啊?最好是那種陳釀。哎呀,你別寫了,帶我去喝酒?!?/br>
    提到陳釀,外面又在下著雪,花未拂突然想起來花焉知去年埋了兩壇好酒,于是告訴蕭世言:“陳釀有是有,還是之前花焉知埋藏的兩壇,你要是想喝的話,自己去挖出來,我得再寫一會兒?!?/br>
    蕭世言立刻來了興趣,“沒想到花焉知還挺會成全人的,連酒都給我們埋了兩壇,等著,我去挖,在哪兒埋著呢?”

    應(yīng)該是老地方吧?花未拂思索片刻后回道:“在花苑秋千左邊,靠墻角的那棵樹底下。挖到之后,記得溫一下再喝?!?/br>
    “好嘞?!笔捠姥耘呐氖郑瑲g歡喜喜地蹦了一下,“那我先去了?!辈淮ㄎ捶鲬?yīng)聲,人已經(jīng)跑到了門口。剛出門來,方才還在活蹦亂跳的蕭世言,腳步忽然慢了下來,每一步都很沉重——小腹又痛了起來,他的手逐漸移到了肚子上,劇痛變得不那么痛了,應(yīng)該是習(xí)慣了吧。他心虛地朝著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門窗緊閉,還好還好。

    花苑里,被修剪得整齊的花圃上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在這個季節(jié),除了側(cè)府種的一片梅花,花苑里幾乎沒有什么爭奇斗艷的花草,到處都是一片白色。

    蕭世言往衣服里縮了縮,不是因為冷,而是小腹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痛。這是進(jìn)入冬天后,蕭世言第一次往后花園里來,如此冷寂蕭瑟,蕭世言的內(nèi)心難免不被觸動。

    秋千,左邊,靠墻角的樹。蕭世言很快找到了具體位置,該用什么挖呢?他四處張望著,正好最近有侍從定期過來掃雪,靠墻放著一把小鏟子,現(xiàn)在可以派上用場了。磕掉了鏟子上的落雪,蕭世言這就開始挖了。

    這種粗活他在家里沒做過,好不容易才把厚厚的積雪清理干凈了,積雪覆蓋的地面又濕又軟,蕭世言用手里的小鏟子費力地挖著,為了有酒喝,累一點兒算什么?就是怕費了半天功夫,酒沒挖到。

    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公子好容易才挖出了個大坑,這都挖了好久了,沒看見有酒啊,花焉知該不會是耍未拂的吧?蕭世言心里想著,又抬頭檢查了一下位置,沒錯啊,秋千旁邊就這一個墻角,再說了,這坑這么大,就算難免會有偏差,那也能看見酒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