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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世言用手刨了兩下,把里面的土撥了出來,他開始失望了,撇著一張小嘴,覺得白忙活一場,還是回去跟未拂告狀吧。蕭世言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衣服都臟了,不死心的他拿起小鏟子又挖了兩下?!斑沁恰眱陕暎P子戳到了一件硬物,應該就是酒了吧?蕭世言轉悲為喜,丟開了小鏟子,生怕鏟子把酒壇子打破了。 墻角底下,就他一個人在徒手刨坑,刨土的動作儼然一副土撥鼠的模樣。息絕路過花苑時,聽見聲音,歪頭看了一下,蕭世言這姿勢讓息絕忍不住笑,“你在做什么呢?又發(fā)什么神經?” “哎,狗師父你別吵,我挖酒呢,挖到了請你喝?!?/br> 息絕含笑點頭,“你還真有孝心,還惦記著我這個師父呢?!?/br> 墻角下的公子傲嬌,“那是。” “當心身體,還不加衣,下次出門逛多穿點兒?!?/br> “啊啊,知道了!”蕭世言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每次知道每次不聽,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我找澤川還有事,先走了?!毕⒔^揮了揮手,這就先走了。 樹底下的蕭世言呼了口氣,搓了搓冰涼的雙手,為了美酒,拼了。已經挖出來木盒的表面了,他繼續(xù)挖著,沒想到木盒這么淺,看樣子裝不下一壇酒吧?“這是什么?”蕭世言帶著疑惑擦了擦盒子上的泥土,將盒子打開來,里面是好幾封書信,掀了掀書信,底下藏著一本黑白色的書,上面繪著一個八卦陣。 難道這就是八卦書?花焉知藏到了這里?蕭世言看著挖到的東西出神良久,隨后合上了蓋子。好在四下無人,師父也離開了,他潦草地把坑填上了,偷偷抱著盒子回了房間。 他沒去花未拂的房間,而是回了花未拂原先給他安排的那個房間,最近蕭世言腹痛不止,加上花未拂身子冰冷,兩個人就分居了。他的房間附近很幽靜,除了一些專門守夜的侍從,少有人來往。 ☆、酒非陳釀君起疑 狹小的房間里,蕭世言坐在榻上翻閱著那些書信,那本書沒什么好看的,除了外表有個八卦陣,里面是一片空白。信紙上沾著血,他看著那抹紅色,眼里流露出不安的神色,想到師父曾說過,八卦書逆天改命,那些篡改八卦書的人會遭到反噬,必死無疑,他立刻對這本黑白色的書恐懼了起來,碰都不敢再碰一下。 “我的夫人,可挖到美酒了?凍壞了吧?”花未拂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溫和的公子一邊含笑說著,一邊轉廊走向了門口。 蕭世言即刻慌張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拾榻上散落的書信,最后在花未拂進門之前,他倉皇地把書信夾到了八卦書里,將那本書藏進了被子里。 花未拂進門來,回身關好門后,看見蕭世言神情慌張地坐躺在床上,有些疑惑,“你不舒服嗎?還是困了?”花未拂見他屋里沒有酒壇,微笑著走近,“沒找對地方嗎?” 他對花未拂的到來顯得很抵觸,敷衍著說道:“挖到了,已經讓夜尋拿去溫了?!?/br> “那就好。”花未拂寫完了字,剛剛用爐子熏了一下自己,厚重的衣服下面,手臂上出現了淡淡的花痕,花未拂想同他親近一下,因為蕭世言最近都在刻意躲避著,不是說困了就是說弄疼他了。 花未拂湊近了,八卦書就藏在蕭世言的被子里,只要花未拂不往里趟,應該發(fā)現不了。蕭世言被伏上身的花未拂親吻住,趁此機會,他悄悄用手把八卦書往下推了推。 青墨衣裳的公子解著自己的青墨衣裳,坐在蕭世言身側,但是蕭世言按住了花未拂解衣裳的手,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現在沒心情,剛剛挖酒著涼了,晚上可以嗎?” 又是一堆借口,“嗯?!被ㄎ捶髦皇菧仨樀攸c了頭,并不強求蕭世言,畢竟現在是嚴寒冬日,他不愿意跟自己同房也是情有可原。花未拂下了床,“晚上一起喝幾杯吧,我先去看看久長?!?/br> “嗯嗯?!彼奶摰氐皖^,不敢正視,待花未拂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忽然難受起來,開口問道:“未拂,如果,如果花焉知真的想要我的命,你會拿你的命來救我嗎?” 溫順的公子回身來,神態(tài)莊重嚴肅,作古正經地回答他:“何必質疑呢?我的珠子里留存著世言大人的血,我會用命護你安然無恙,不過,你得答應幫我照顧好久長?!?/br> 蕭世言厚顏強笑,默然點頭。 花未拂出門的時候,正巧迎面碰上了夜尋,于是吩咐道:“世言大人挖到的那兩壇酒先別溫了,等到晚上再溫。我看他不是很開心,恐怕又是聽進去了什么流言蜚語,你先進去陪他說會話吧,我去看看久長。” “是?!币箤ご饝耍讨?,他反應過來,自我懷疑道:“蕭公子有讓我溫酒嗎?”他疑惑的時候,花未拂已經轉廊走了,“我該不會是失憶了吧?”夜尋想不起來蕭世言吩咐過他什么,一邊思索著,一邊進了房門,“蕭公子?!?/br> 蕭世言在床上唉聲嘆氣著,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夜尋。” “屬下有些……懵,蕭公子有讓屬下溫過酒嗎?” 蕭世言腹部很疼,不得不伏在了床上,他向夜尋吐露了實情:“我在花焉知埋酒的地方挖到了八卦書?!?/br> “什么?!八卦書?!”夜尋大為震驚。 花未拂說的是真的嗎?會拿命來保護他?蕭世言不是質疑,而是落實這件事。他眼里噙滿了淚水,他怕是真的時日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