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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就到了晚上,花未拂待在久長房間沒多久天就陰暗了下來,倒是蕭世言,身體疼痛不止,于他而言,每一時每一刻都是煎熬。蕭世言讓夜尋隨便找了兩壇酒過來冒充,溫好的兩壇酒,一壇送去了息絕的房間,一壇送到了花未拂的房間。 蕭世言原本是推脫不想過來的,但是怕花未拂多心,只好強撐著過來赴約。他的不開心被花未拂看在了眼里,花未拂溫和地關(guān)心著:“不高興嗎?還是誰惹著了你?說出來,我替世言大人出氣可好?” 他搖搖頭,腹痛讓他根本不想說話,端起酒一飲而盡,借酒來麻痹自己,借酒讓他忽視小腹的痛意。 花未拂含了一口酒,悄悄坐了過去,將他擁吻在懷。今晚的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蕭世言這個人。屋里放著九霄爐,暖洋洋的,花未拂略微發(fā)涼的舌尖舔舐著他的唇舌,從唇角擦過,蹭了一下面,又親吻著他的脖頸。再抱近一點兒,花未拂干脆抱他坐在了自己膝上,笑說道:“你總算是我的人了,我的夫人?!?/br> 四目相對,蕭世言心里有著太多的感傷,明擺著是自欺欺人,他念念不忘的希望,根本就不存在,還談何給花未拂希望? 花未拂溫笑著讓他靠在自己胸口,端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花未拂眼珠右移,目光落在手里的酒杯上。杯盞精巧,酒水香醇,但不似往日的味道,隨后,花未拂又端起一杯酒飲盡,這個抱著蕭世言的公子陷入了沉思。 屋子里的九霄爐熏煙裊裊,同時又散發(fā)著熱氣,好可以讓蕭世言等一下不會太冷??墒歉雇锤屑觿×?,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燃燒,蕭世言熱得出了些汗,加上酒也是溫?zé)岬?,他喝過兩杯就不肯喝了,只有花未拂自己喝了小半壺,便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去。 疼,除了疼還是疼,蕭世言的整顆心都放在自己感受到的痛意上,花未拂已經(jīng)在褪去他的衣裳了。裙裳被留了一層,他閉上眼張開了雙膝,下裳往上掀了掀,花未拂俯下了身。 接吻的唇都在發(fā)抖,被花未拂咬了咬,他扭頭拒絕了親吻,剛一分開,被舔舐過的唇又被吻住了,蕭世言只好接受。他疼得太厲害了,相比之下,他跟感受不到夫妻合歡的情趣,想把注意力轉(zhuǎn)到花未拂身上,可就是做不到。他死死地攥住了毯子,蹬直了雙足。 “啊啊……”耳鬢廝磨,兩種呼吸聲交織著,蕭世言悶哼兩聲,枕上多了兩灘淚,“別……別……”他哽咽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想,起開……” “世言大人……” “你走開,你弄疼我了?!笔捠姥栽僖淮尉芙^著,盡管身上的花未拂眼神里都是無辜,對他下手都很溫柔,花未拂哪里知道他說的“疼”,指的是他的小腹。他掙扎著起身,攥著下裳跌下了床榻,慌亂地穿著衣裳。 花未拂皺眉不明所以,“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氣了?別這樣好不好?為什么要躲著我呢?”想下去抱住他,可是花未拂下床來,剛一接近,蕭世言就跌在地上往后挪了一步,他草草拉上不整的衣衫,逃也似的去了。屋里只剩下花未拂癱坐在床上,自言自語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世言大人?”眼里多了好多星光,花未拂看著敞開的房間,終是掉落了一行淚。 夜里點著燈,蕭世言裹著衣服往自己房間跑去,他疼得受不了了,踩空一個臺階,人就摔在了地上。淚如泉涌,他心里滿是酸楚,惹得花未拂難過,他更是憂心如搗,一雙眼睛已是目斷魂銷,“我不想要什么盛世婚宴了,我只想嫁給你,我……我恐怕是等不到了。”他唏噓一聲,聲淚俱下。 掌燈的夜尋從對面欄桿經(jīng)過,猜到了這對夫妻的情況,連忙繞著欄桿走過去。 蕭世言擦了擦眼淚,爬起身,邊哭邊回房,長睫上掛著顆顆小淚珠,他揉弄著眼睛往前走著。房間就在不遠處,他在外面很害怕,提著衣裙跑進了院子里。積雪雖然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晚上地面結(jié)霜,蕭世言急匆匆著,再一次滑倒了,他痛得口中發(fā)不出聲音來,只覺得五臟都摔裂了,連滾帶爬,他才回到了房間。 為了照顧蕭世言,夜尋支開了附近的侍從,剛趕到院門口就聽到了屋里的哭喊聲,撕心裂肺,他該是有多疼啊,夜尋深吸了口冷氣,醞釀好情緒,慢慢走進了屋里?!笆捁印?/br> 他靠著桌子緊緊蜷縮,桌腿下面是摔碎的瓷杯,白玉一般的手里流出鮮血來,里面死死攥著一塊碎瓷片?!耙箤ぁ箤ぁ?/br> 那塊瓷片令夜尋觸目驚心,“蕭公子,別這么傷害自己,會好起來的,先把手松開?!?/br> 蕭世言沒有聽話,反而攥得更死了,“你幫我把我?guī)煾刚襾?。”他毫無血色的臉上一遍又一遍地滑落淚水,一雙眼睛本就無精打采,現(xiàn)在多了些浮腫。 “我馬上去,可是你……”夜尋呼了口氣,知道自己根本勸不動他,眨了眨眼,還是選擇先把息絕找過來。 在另一個房間,夜尋送過去的一壇酒當(dāng)夜就開了封,屋里涌動著曖昧的氣息,閑談間度過了半個時辰,夫妻兩個許久沒有清談過了。龍澤川為人就很仗義,息絕為了花未拂和蕭世言時常四處奔波,夫妻二人許久不曾好好相處,龍澤川從未有過一句不滿。 息絕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咽了咽口里的熱氣,炙熱的臉龐貼在了龍澤川的胸口,蕭世言的事,讓他放心不下,讓他坐立難安,他一遍遍安慰著愛徒,可他內(nèi)心的痛苦只有龍澤川能夠勸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