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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176頁

第176頁

    “至于說食君俸祿為君分憂,他食君俸祿不假,但漠北軍的軍餉可還欠著呢,不如就讓陳拙一人為君分憂,他要是有張儀蘇秦之才,說不定也行?!弊詈笠痪洌裘伎窗仓?,語氣已經(jīng)變成了調(diào)侃。

    安止一時啞然,僵著張青白的臉,更像白無常了。

    樂則柔旗開得勝,轉(zhuǎn)頭對著正康帝侃侃而談,“即使陳拙出兵,他的贏面也不算多大。據(jù)我所知逸王麾下兵馬可是比陳拙要多,加上這些年他將遼東經(jīng)營如鐵桶,逐漸控制江北,后方穩(wěn)固。遠(yuǎn)的不說,單提遼東在北供應(yīng)糧草這一段便利,就不是江南漕運(yùn)送糧能比的。如今國庫空虛,真要打起來,江北打成什么局面可不好說。”

    見安止不頂用,正康帝氣急,偏陳拙這件事無可反駁,他捏起酒杯又放下,格格笑道:“按七姑的說法,大寧朝竟無人能攔得住逸王,合著朕這滿朝文武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飯袋。”

    正康帝容貌肖母,長眉入鬢且粗黑深重,配上那雙鳳眼,發(fā)狠時壓低眉毛看人格外威嚴(yán)兇狠,但樂則柔迎著他刀子似的目光毫無懼色,甚至十分輕松笑笑。

    “您滿朝文武這四個字就用錯了,大寧真正的武將此刻正在淮水以北浴血,您江寧朝廷里面的那幾個算什么武人,說他們酒囊飯袋都是抬舉。拿他們攔逸王,一路只有給逸王開城門的份兒?!?/br>
    “而文臣——”她飲了一杯酒,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說:“您也別想著世家如何,江南世家自然愿意您當(dāng)皇帝,但是現(xiàn)在各家忙著爭劃地盤,彼此之間多有猜疑,就算擰在一起對付逸王,能打得過的幾率不大,再者說,全是紅巾軍,跟逸王二十多年調(diào)治出來的兵馬沒有可比性?!?/br>
    “退一萬步,就算世家為您對付逸王,將逸王打趴下了,最后只能是世家日盛,皇權(quán)衰微,恐怕您也不愿意看見周天子受制于諸侯的場面。”

    她頓了頓,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漫不經(jīng)心道:“不,未必能當(dāng)周天子,江南難民這么多,再來一回紅巾軍,說不定這些世家都沒了,您……”

    她彎唇一笑,后面的話沒再繼續(xù)說。

    眼看著正康帝臉色漸漸鐵青,高隱心里都替她捏了把汗——話砸得太狠了,簡直是一點(diǎn)兒臉都沒給留,一國之君,天潢貴胄,她笑瞇瞇沒遮沒攔往痛腳踩。

    樂則柔自然不需要給誰留面子,正康帝打的是兔死狗烹的主意,要是正康帝有本事能殺了她,她毫不懷疑自己已經(jīng)身首異處。兩人不過是利益繃著紙皮情分,誰都心知肚明。只是正康帝忌憚不能拿樂家家主開刀,她也只能扯正康帝大旗,彼此彼此而已。

    她找補(bǔ)了一句,對安止說:“我話說的不好聽,但您仔細(xì)想想是不是這么個理兒?!?/br>
    正康帝看她八風(fēng)不動無懈可擊的一張笑臉,心里恨到了十二分,咬著牙兀自不語,但他終究是皇帝,經(jīng)史謀略由名師教習(xí),再如何惱她咄咄逼人也知道她說的在理——逸王陳兵江南已成必然之勢,倘若攔不住,他沒了皇位沒了性命,倘若攔住了,那么“功臣”無論是陳拙還是世家都功高震主,是日后隱憂,他放心不下。

    仔細(xì)想想,真是進(jìn)退兩難舉步維艱,他堂堂一國之君竟落到如此境地,只能嘆豺狼當(dāng)轍。

    正康帝默然皺眉沉思。安止與樂則柔不動聲色對視一眼,各自垂眸舉杯飲酒。

    裝模作樣一臺戲看得高隱莫名想笑,他借掩口咳嗽遮過去了,自顧自夾了一筷子筍吃。

    幾人各有各的心思,偌大的雅間里落針可聞,能聽見窗外風(fēng)聲和樓下姑娘唱曲兒的聲音。

    半晌,正康帝仰頭喝了杯酒,陰惻惻一笑,“你們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告訴朕這把龍椅以后坐不得的?是不是朕得識相些,現(xiàn)在退位讓賢,讓那皇叔當(dāng)皇帝?”

    樂則柔瞪大眼睛,連連擺手,似乎驚訝極了,正色道:“當(dāng)然不是。我們這次冒昧求見,正是想為陛下獻(xiàn)策,謀江山永固龍椅安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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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青萍(三)

    江山永固,龍椅安寧?

    繞來繞去說了一車的話,結(jié)果要“幫”他。

    樂則柔是生意人,從不會做虧本的事,如果單單從利益講,她和正康帝已經(jīng)捆死了,為謀劃就是為樂家謀劃為她自己謀劃。

    憑這一點(diǎn),她再如何盡心竭力也是情理之中。

    可前腳自己要將她滅口,后腳她就能光風(fēng)霽月說要助他坐穩(wěn)龍椅。

    她能有這么好心?

    怎么想怎么都不是樂則柔的路子。

    正康帝微微瞇眼。

    樂則柔顯然也知道正康帝心中所想,雙手交握放在桌上,誠懇道:“您不必懷疑我用心,畢竟樂家現(xiàn)在可是捆在您的戰(zhàn)車上,您位置穩(wěn)了,我們才能有好日子過?!?/br>
    “況且安公公剛才也說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們做臣子的,自然該為陛下分憂。安公公,您說是不是?”

    安止坐在一旁默然不語,此時突然被她點(diǎn)名,臉色青青白白,跟吞了只蒼蠅似的。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正康帝壓下心中詭異感覺,且聽樂則柔能說出什么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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