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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慵懶的像是一只貓,他身姿筆挺,越看越僵硬,越看越冷漠。 這是什么鬼東西? 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解救了他:“是油畫系的顧千歡同學(xué)嗎?” 顧千歡接過電話,像是預(yù)料到什么,手指輕輕顫抖,奔流的血液叩擊血管,他淡聲回答:“我是顧千歡?!?/br> 電話那頭,劉豐余擦擦額頭的汗:“我是鏡大教授,顧千歡同學(xué),你參賽的畫作出事情了,情況緊急,我就不在電話里多說了,你趕快去西城區(qū)解放路163號,也許還能補(bǔ)救。” 顧千歡蹭地一下坐起:“好的教授,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那邊已是嘟嘟的盲音。 他表現(xiàn)的太明顯,顧風(fēng)曜擰著眉頭問他:“怎么了?” 顧千歡聲線顫抖,低垂眼簾,濃密的眼睫遮不住哀求的目光:“出事了,我的畫好像毀掉了,我要出去一趟,顧先生,你能借我一輛車嗎?我很快就會回來。” 顧風(fēng)曜:“我跟你一起去?!?/br> 顧千歡愣了下,怯聲說:“可以嗎?” 男人揉著他的頭發(fā),眉眼凈是不容置疑的冷凝:“你覺得呢?” 顧千歡低下頭,咬著下唇,死死壓抑將要翹起的唇角:“好、好啊?!?/br> 好棒。 要開始了。 * 車子行駛在路上,沒多久偏離主干道開始朝支路駛?cè)ィ瑑蓚?cè)的行道樹越來越茂密高大,張牙舞爪枝丫伸進(jìn)路面,車輪碾過一排排樹影,兩側(cè)的公共路燈不知道壞掉了多久,只有一輪彎彎的弦月,并不明亮的光落在模糊的路況上。 這樣荒僻的道路,哪怕是顧風(fēng)曜也沒見過幾次,他擰著眉頭,打開遠(yuǎn)光燈。副駕駛的青年突然出聲:“好奇怪,越走越荒涼了?!?/br> 顧風(fēng)曜沒走過郊區(qū)的路,直接開導(dǎo)航播報,前方是個分叉口,車輛減速慢行。顧風(fēng)曜心底掠過一絲情緒,轉(zhuǎn)瞬間,拐過潦草的樹影,彎道近在咫尺。 他正要說話,卻看見顧千歡臉色突然變了。 眨眼間,顧千歡撲上來搶奪方向盤——一刻猶豫都沒有,方向盤猛地左拐。 車子撞上張牙舞爪的樹木,擋風(fēng)玻璃轟然破碎,車廂里鋪滿敲碎的糖霜碎片,安全氣囊重重彈開,顧風(fēng)曜只抓住了一只手,玻璃刺進(jìn)他的掌心,混雜濕粘的血液。 劇痛中他睜開眼,模糊的視野中,正前方,巨大的光束碾壓而來——一輛小型客車如同暗夜幽靈,上百碼車速疾馳,它悍然撞碎后視鏡,剮蹭轎車,劣質(zhì)汽油味火星味直充肺腑。 巨大的慣性作用下,轎車掛出幾十米,再度撞擊,樹木攔腰折斷,一聲轟響,砸上車頂,凹陷下的車子直接變形,悍然如死神無情的手掌,轟然碎裂。 * 顧千歡被一盆冷水生生砸醒,暗紅的血液和冰水沉沉流下,他被捆綁在椅子上,水漬瀝干,才得以睜開眼——刺眼的白熾燈,空蕩的房間,撞出男人猙獰的回音:“顧千歡,我們終于再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一章被鎖多次,沒看到的可以回去去看看,基本沒修改TVT,就是鎖,狂鎖。 【想,換個文名,《我把真愛賣了一千億》這個很貼合點(diǎn),但是有人喜歡嗎?】 謝謝支持,溺殺篇完結(jié)。 下篇火葬場開啟——【夢醒】 *來自珍妮特·溫特森——《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第27章 顧千歡眨了眨眼,慘白的臉色在強(qiáng)光下是幾近虛化的透明。 他目光搜尋,看見顧風(fēng)曜和他一樣,被結(jié)實(shí)的麻繩綁在椅子上。 視線交錯的剎那,他心口重錘落地,嘶啞的聲音溢出喉舌:“顧先生。” “呵呵,好一對有情人!”被無視的男人臉上帶笑,一把刀抵著顧千歡的脖子:“顧總,您的小情人兒對你可真夠死心塌地,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他說著壓下刀子,鋒利的刀口割破皮膚,絲絲縷縷的血流出傷口,顧千歡仿若不覺,才看向男人,他慢吞吞的開口:“石演啊。” 顧風(fēng)曜眉心死死打了個結(jié),覷向男人的目光愈發(fā)漠然,石家的喪家之犬? 石演像是換了一個人,瘸著一條斷腿,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頭發(fā)蓬亂,臉上多次幾道擰裂的疤痕,整個人都變得癲狂且神經(jīng)質(zhì)。 石演卻被這目光激怒,刀子往下幾寸,幾道驚呼聲響起——一邊矮桌上的小年輕嚇了一跳:“石哥,雇主可沒說要?dú)⑷?你別沖動!” 他們幾個說著摸上手邊的橡膠棍,之前車禍的事就覺得這人忒瘋,現(xiàn)在還要?dú)⑷?但凡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會防備著。 石演笑了一下,臉上蚯蚓似的疤痕猙獰兇惡:“兄弟們怕了?我車子里裝著幾碟小菜幾瓶酒,咱們出去聊聊。” 他收起刀子,惋惜地看了眼顧風(fēng)曜。 時候還早,他有時間慢慢耗。 幾人面面相覷,反正他們都被綁著也跑不了,索性跟著出去。 工廠瞬間安靜,顧千歡望向身側(cè)的男人,安撫地笑道:“你沒事吧?” 顧風(fēng)曜看他一眼,綁在身后的手掌整個鮮紅,他像是毫無所覺,腦海里還在回放那一幕,飛濺的玻璃,左打方向盤,一只溫?zé)岬氖帧磺袇R聚在眼底,染成濃墨般的暗色。 顧風(fēng)曜面無表情地凝視青年,看得顧千歡再也維持不了表情,他說:“為什么要左打方向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