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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徐開慈的頭發(fā)綠不綠在線閱讀 -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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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開慈躺在床上,頭發(fā)相比剛剛凌亂很多,想必是聽到外面的動靜,掙扎著想要起來卻無能為力。

    “你特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還沒有問你今天無聲無息地又跑哪兒去了,你特么先給我當(dāng)上太子爺耀武揚威了?”

    程航一原本還只是站在門口打算說完就閉嘴去書房冷靜一下的,聽到這句話他更加煩躁,怒氣沖沖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吼道:“那你特么問啊,你特么哪次沒問?還是這次你也不打算問,要記著下次一起去你/媽那邊告狀?”

    “你特么是瘋狗吧?我什么時候去告狀過?哪次我媽來,我沒替你遮掩?”徐開慈也氣瘋了,程航一這瘋子就是每次吵架都會這樣,不管不顧地隨便亂講,非要發(fā)泄完了才算完。

    “那你去講?。∥易屇闾嫖艺谘诹藛??你/媽本來就不喜歡我,你再遮掩有什么用?他要是喜歡我,搞這么個監(jiān)視器來我家里干嘛?!”

    ……

    身體舒服的時候吵架對徐開慈來說都是一樁體力活,更別說現(xiàn)在麻痹神經(jīng)的止疼藥在發(fā)作,徐開慈覺得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他實在不想吵架,特別是和程航一。

    徐開慈緩緩眨了眨眼睛,整理好情緒說:“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我也不想多過問你去哪里了,你不回家已經(jīng)是常事,借口也比我想象得多得多。我沒辦法時時刻刻栓著你,更沒那個體力讓人帶我出去找你。但是程航一,我和你總要過日子,你總要回家,我總離不開你。我不替你遮掩,難道我要在他們面前將你壞話嗎?然后呢?我們不過日子了嗎?”

    說完,徐開慈就好像真的沒力氣了一樣,連眼睛都閉了起來不再看程航一一眼。

    他說得很對,就算今天問了,程航一也只會用簡單的一句話概括自己去哪里了,和什么人,做了什么全憑他一張嘴。

    徐開慈不會說什么,除非他的理由太蹩腳,徐開慈忍不住拆穿。

    一直跳腳的都是他自己,一直坐不住的都是他自己。

    大概是徐開慈這會的臉色實在差得難看,又或者這段有氣無力的話實在條理請,程航一的理智回來了一些。

    但礙于面子,他又只能硬著頭皮嘟囔一句:“不過正好……”

    徐開慈把頭側(cè)到一邊,再不去理程航一。

    沒意思,真沒意思,連吵架都像一拳砸到棉花上。

    程航一彎下腰把徐開慈身邊的枕頭抱了起來,再也不回頭地出了書房。

    第10章

    10從未后悔

    徐開慈沒有真的睡著,他極度累和難受的時候反而睡不著,只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只想閉著眼睛這么熬著,熬到大腦停止運轉(zhuǎn)了,就算睡著了。

    “不過就不過?!?/br>
    這句話聽著就是氣話,他不會真的生氣,回頭有力氣爬起來了,就去哄哄程航一,程航一也就心軟了。

    這樣的吵架他和程航一又不是沒吵過,每次程航一都會被氣得口不擇言,講一大堆這種沒用的屁話。

    但終歸是小朋友,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說不定都不用等到徐開慈有力氣爬起來,半夜程航一就又抱著枕頭回來鉆進被窩里了。

    外面護工還在收拾殘局,玻璃片估計飛得到處都是,這會掃地都能聽得到叮鈴聲。

    徐開慈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他在想到底要找個什么理由和借口把她換掉。

    程航一其實說得也沒錯,兩個人過日子,總是有個人來監(jiān)視著一舉一動有什么意思?

    過日子嘛,吵吵鬧鬧總是有,可傳到父母耳朵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梅靜會覺得程航一沒有照顧好他,徐春曄又會覺得他活該。

    徐春曄總是會把“徐開慈我看你遲早要后悔!”這句話掛在嘴邊,他一直在等著徐開慈后悔那天,等著徐開慈走投無路回到家門口,伸出癱手敲開大門。

    這樣徐春曄就可以居高臨下地訓(xùn)斥他這些年做的孽障事情,然后再扮演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父親。

    可是徐開慈好像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包括到今天,他變成一個連吃飯都需要別人幫忙的癱子,他也從未覺得自己有錯。

    沒有錯,何來的后悔。

    更談不上知錯悔改。

    他不后悔非要學(xué)二胡,不后悔坦白性取向,更不后悔的是癱瘓后執(zhí)拗地和程航一搬出來。

    徐開慈小的時候,他是跟著外公長大的。

    那會梅靜還處于半隱退狀態(tài),偶爾還是會有劇本找上門。徐春曄的幕后事業(yè)則如日中天,話劇和電影連軸轉(zhuǎn),最高紀錄一年拍了五部電影,兩部話劇,是圈里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夫妻倆實在沒那個閑工夫,去照顧一個什么事情都需要cao心的小孩子,只能把徐開慈扔給已經(jīng)從文工團退休的外公。

    小小的徐開慈就是在那會愛上了民樂,他彈過中阮,吹過笛子,連琵琶他都能彈一點簡單的曲子。

    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二胡。

    喜歡就愿意鉆研,起初只是因為外公房里有這些樂器,他感興趣外公就都交了點,反正爺孫倆在一起,就當(dāng)一個消遣。小孩總是無邪又認真,雖然練琴的時候手指頭總是很疼,但也每天咬著牙一臉認真地端著二胡一練練好幾個小時。

    他那會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消退,一臉認真的樣子,再配上他眉間那點隱隱約約的紅痣,看著就覺得像畫像上的樂童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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