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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你的龍氣(重生) 第28節(jié)

    他的手指很是修長,某些關節(jié)的地方還有一層薄薄的繭, 顯得沒有那么孱弱。

    陸云嬈卻沒有直接將手伸出去,目光落在了飄揚著樂曲聲的畫舫上,抿唇問:“你經(jīng)常過來嗎?”

    “不是,有時會到這里來和別人談事情?!?/br>
    來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來尋歡作樂, 誰都不會在乎一條小船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陸云嬈信了幾分, 最后還是將手伸出去, 由男人牽著一腳邁上了船。

    船艙里面很是整潔, 除了兩邊放了矮柜之外,就只剩下中間放著的一張矮桌。她倒是對江行舟之前說的話信了七八分,畢竟要是真的來尋歡作樂,也不至于將這里布置得這么樸素。

    “想喝點什么嗎?”他雖然這么問,但是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爐子,取了淡水之后就開始煮茶,不一會兒之后茶水翻騰,香氣倒是冒了出來。

    他自顧自地給面前的小姑娘倒上一杯,自己則是取了一小壺酒出來。

    他現(xiàn)在的坐姿遠遠沒有之前的一本正經(jīng),略微閑散,提起酒壺,薄削的唇瓣就貼著邊緣,灌了一口之后,酒水便順著喉結(jié)的上下滾動被吞咽下去。

    狹小的船艙內(nèi),那種吞咽的聲音特別明顯。

    陸云嬈莫名紅了耳朵,“為什么你能喝酒,但是我沒有?”

    “我這里沒有甜酒。這酒太烈了,不適合你?!?/br>
    “為什么不適合,再說了我才是要喝酒的人,怎么由你來說不合適了?!彼f完之后,直接拿起他放在小幾上的酒壺,雙手捧著將酒壺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才貼著男人曾經(jīng)貼過的地方,慢慢貼了上去,喝了一小口。

    入口就是一種嗆人的辛辣,一路辣到嗓子里面。她沒想到酒會這么烈,被嗆得臉上都是通紅的。

    江行舟倒是早就知道這樣的情況,也沒有說什么,伸手要將她手中的酒瓶拿過來。

    小姑娘卻不肯松手,燭光之下,杏眼水生,看著他又喝了一大口。她忍得淚花都冒出來,卻是不肯失態(tài),“我說過,我可以的。”

    江行舟就這樣看著她,眼眸深邃,像是要將一切東西都吸入進去。

    她也不知道是那里來的膽子,撐著小幾將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一點點接近男人,直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男人還是沒有任何的退讓。

    這時候猶豫的反而就變成了她,倒是沒有其他原因,純粹就是不熟練。

    本質(zhì)上她還是一個沒經(jīng)歷過的男女交往的小姑娘。

    江行舟顯然是知道這點,像是篤定了她不會做什么,語氣鎮(zhèn)定,“坐下來吧?!?/br>
    陸云嬈最是討厭他這種像是看穿了一切的鎮(zhèn)定態(tài)度,然后微微低頭,將自己的唇瓣印在男人的唇瓣上面。只停頓了一瞬間之后,就立刻分開,像是蜻蜓略微點在水面,泛起圈圈漣漪。

    她就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先前的酒勁返了上來,她臉頰是不正常的紅色,眼睛卻是像用水洗過一般,亮得驚人,“你看,我就是可以的?!?/br>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一開始就是一個乖巧的小姑娘,現(xiàn)在眼尾含春,像是不小心從山林當中跌落的妖精,妖嬈著身段半是趴在他面前。下頜尖細,脖頸線條流流暢,連帶著鎖骨看起來都十分精致。因為這件衣裳的領口有點低,鎖骨往下便是深深一道險峰。

    空氣中的氣氛一時焦灼起來。

    江行舟閉上眼睛,氣息開始紊亂,只是嗓音開始變得有點啞,低沉著聲音告誡著:“不要胡鬧?!?/br>
    若是在以往,小姑娘聽見這句話說不定要退卻三分。但是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不是從前那個她了。

    她還是像之前那樣湊上去,見到男人往后面仰著去之后,索性就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再次親了上去。這次她倒是沒有立刻就反分開,反而是停頓了很長時間。但是她也不懂其他的花樣,就是這么簡單地貼著。

    一種異樣的感覺竄過全身,卻不知道哪里異樣。

    只是覺得相貼的地方很軟,像是陷入到很軟的棉花里,而且棉花還是熱的。

    她說不好那種感覺,只覺得連同男人的呼吸一起變得炙熱起來,連身子都開始變得發(fā)軟,原本捧著男人臉的手逐漸往下,扶著男人肩膀防止自己滑下去。

    時間仿佛都變慢,最后還是她先覺得呼吸不過來,先放開。她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掛在男人身上,偏過頭小口小口喘氣。

    月匈口上下起伏,就擦著男人的月匈膛,隔著輕薄的衣衫,柔軟得不可思議。

    男人的身體瞬間緊繃,呼吸聲都更加明顯,然后在下一秒,就像是撕開膏藥一般將軟成一攤的小姑娘扯了開來,語氣嚴厲地叫她的名字,“陸云嬈。”

    他乍一下生氣,還是挺嚇人,雙眸緊盯著她,眼底像是在醞釀一場風暴。

    陸云嬈被嚇得清醒一點。

    也不知道江行舟又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假如說真的有,打完之后再將她扔到水里去還是挺方便的。

    她這么想著,倒是不自然地往后縮了縮,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哪里還容得下她退縮。她咬了咬唇,然后捂著自己的月匈口,細長的眉毛輕蹙,“我這里疼?!?/br>
    男人是知道她有一種怪癖的病,也更加清楚她此刻在說謊。才及笄的小姑娘,連謊都扯不圓乎,視線不斷地朝著兩旁看去。

    他精神緊繃,額頭上青筋凸起,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而小姑娘幾乎是全部都豁出去,半跪在小幾上,將腰帶的一角塞到男人的手中。

    原本兩個人的接觸讓原本綁得很緊的腰帶松了一些,現(xiàn)在更是用了一點力道,衣帶就滑落下來。裙子便順著領口往兩邊分去。因為羞恥,她全身都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粉色。

    像是鮮嫩多汁的桃子披上一層粉嫩的外衣,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攥緊,看著甜膩的汁液是否會被直接擠出來。

    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除了恐慌便是恐慌,攥著他的手,“江行舟?!?/br>
    在下一秒,她的腰被人狠狠攥住,陷入到一個寬闊的懷抱中。男人的聲音都有點在顫,他問:“阿嬈,我要拿你怎么辦才好。”

    小幾被打翻,紅燭滾落兩圈,很快又懂事地熄滅掉。

    黑暗中,觸感和聽覺被無限放大。

    沒有粗魯,也沒有失去理智。

    只是急切和壓抑的唇落下來。

    她被壓在船板上,隔著一層木板像是要和水都融為一體,隨著微風搖搖晃晃著。

    又或許是船身自己在搖晃,原本平靜的湖面順著船的四周漾起層層波紋,很長時間不曾停止。

    在最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放起煙花,在天空的最頂端升起,然后炸裂成星星點點,鋪滿了整個水面。

    于深處,她紅著眼睛哭了出來,去叫他的名字,“江行舟?!?/br>
    不只是江行舟,湖上也是行船的。

    ——

    趁著天未明,她被送了回去。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男人倒是進了屋子里。他替小姑娘換了一身衣裳,然后抱她去了床上。

    這次他倒是沒急著離開,就在床邊坐著。半晌之后,才用很低的聲音問:“倘若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你會怎么辦?!?/br>
    他的聲音很是低落,陸云嬈莫名心里一怔,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可又像是沒有。

    長久的沉默,江行舟倒是也明白了什么,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臉。

    他的手指一貫有點涼,她一把握住,“我看見就是全部的你,不管怎樣都好,只要是你都好?!?/br>
    她這不是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么。

    不管小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的手很軟還很暖,像是一團太陽企圖溫暖他。身邊的人來來走走,最后留下只有她。

    他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像是心上突然被撞了一下。他親了親她的額頭,“阿嬈,再給我一點時間。”

    等他娶她。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陸云嬈明白。她現(xiàn)在才敢確定,江行舟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親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她也沒有多少失望,也沒有將這個事實說出來,只是應了一聲“好”。

    她原以為兩家的親事走走過場,就定下來。

    可就在她及笄禮過去后的三天,皇帝突然下旨賜婚了,成親的日期就定在八月初八。

    所有人都震驚了,原本那些編排兩個人之間早就有茍且之事的人一下子就閉了嘴。這是圣上親自下旨賜婚,誰若是在背后編排什么,豈不是在說圣上亂點鴛鴦譜了。

    江行舟作為被賜婚的人,幾乎是最后一個知道自己要成親的事。

    他接過圣旨之后,沉著一張臉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江安淮幾乎常年都在軍營中,他很容易找到了。

    旁邊的將士見到他,隨即行了一個軍禮,將他攔下來,“少將軍,將軍正在里面談事情,請等會?!?/br>
    話剛說完,他便對上一雙冷淡至極的眸子,頓時呼吸一窒,雙腿不自覺地軟下來。別提阻攔了,就是讓他站著都不能。

    江行舟便直接進入屋子中。

    屋子里坐著不少人,都是跟隨著江家一路走過來的老將,氣勢不同尋常。

    他只看了一眼,沉聲說:“出去。”

    這里的人多數(shù)都是江安淮的心腹,一半人站了起來,剩余一半人左右則是看向坐在上方的江安淮。

    江安淮如今已近半百,但是由于長期在軍營訓練的緣故,顯得年輕些,看起來頂多是四十出頭的樣子。

    他長相和江行舟不相似,更加硬朗。此刻他正端坐著,給自己將茶杯滿上,對一半心腹轉(zhuǎn)頭聽從江行舟的命令也沒多少反應,提了一句,“你們先回去吧。”

    眾人這才紛紛離開。

    “為什么要將陸家拖下水?!苯兄壑苯恿水攩枴?/br>
    “陸家不好嗎,多了這一門助力,你要省上多少事情。”江安淮一早就盯上了陸家。他倒是沒有看上陸家的嫡長女,而是看中了陸家的四姑娘。

    她這一門,父兄可以說是雙狀元,在文官中影響力不小,次子見著不務正業(yè),卻一個人吞下了邊關一半的貿(mào)易單子,更是有不少通道能夠暢通無阻行走匈奴和大周之間。

    陸云嬈是陸家二房唯一的女兒,自幼受到疼寵,娶了她幾乎是等會得到了陸家二房所有的助力,這樣的買賣豈不是劃算。

    江安淮將茶杯放下,“上次你不同意,我便順了你的意思?,F(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在等什么?!?/br>
    “陸家不欠我的,她也不欠?!?/br>
    “等你坐上了那個位置,他們想要什么沒有?!苯不闯谅曊f,“行舟,走到這個位置了,你如何不爭。既然要爭,為什么不加大自己的優(yōu)勢!”

    作者有話說:

    第38章

    “我坐上那個位置, 是我足夠讓所有人臣服,而不是因為一個女人?!苯兄壅f。

    江安淮臉上的笑意未曾減退,“當然不是, 可是她是捷徑?!?/br>
    “她只是她, 只是陸云嬈?!闭f這句話時, 他的眼底帶著鋒利,像是一柄剛剛出鞘的長劍。

    江安淮目光很是毒辣, 直愣愣地盯著江行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你想怎么辦?是違抗圣旨,讓陸家那姑娘再次站在風口浪尖上遭受議論?”

    江安淮站起來。

    他身形高大, 常年行軍身上有種血煞之氣,氣勢不減。他走上前去,拍著面前人的肩膀,語氣沉穩(wěn),“行舟,成大事者, 莫要貪圖兒女情長。有些人天生就不該有感情, 對你對她都好。她只能是你的夫人,而不該是你在意的人。你娘親……你娘親怎么死的, 你應當記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