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婚約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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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沒有,?我這不是順應(yīng)民意嗎,本來大伙都能在晚上的聚餐見到你的,?結(jié)果你又說要陪先生一起吃晚飯,?陪不了我們,?”邵遠(yuǎn)東把鏡頭對向餐桌上的其他人,手機拿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停在孟斯的位置,“看見這位朋友了嗎,professor.jan,?今兒沒見到你,這臉拉得都掉到地上了。” 鏡頭里的男人正端起酒杯,?聞言抬眸,向鏡頭投來淡淡的一瞥。 孟斯伸手,示意邵遠(yuǎn)東把手機給他。 邵遠(yuǎn)東把手機遞過去,孟斯接過,?另一只手端著高腳杯,杯里盛著色澤鮮艷的果汁。 “新婚快樂?!泵纤钩R頭舉了下酒杯。 “謝謝?!?/br> 孟斯是江暮平圈子里的好友之一,是江暮平真正的同窗,江暮平留學(xué)時跟他上的是同一所院校。雖然不是一個專業(yè),但是他們同寢室。 孟斯是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貴公子,家底雄厚的富家少爺,不過他畢了業(yè)后沒有回國接手家族的產(chǎn)業(yè),而是留在國外繼續(xù)深造,他跟江暮平一樣也是大學(xué)教授,但頭銜比江暮平更多。 孟斯是那種典型的學(xué)術(shù)瘋子,在校期間修了很多門專業(yè),每門專業(yè)都拿到了博士學(xué)位。 “回國了?”江暮平問道。 “嗯,回家過年?!?/br> 雖然孟斯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但他和江暮平還保持著聯(lián)系,本來兩人的專業(yè)領(lǐng)域就有交叉,還都是一樣的職業(yè),共同語言自然很多。 不過孟斯這人骨子里褪不去貴公子的矜驕氣,說話做事總是我行我素,性子有些孤傲。 可能是性格問題,他也跟江暮平一樣,單了很多年。如今江暮平脫單,一朝成為已婚人士,只剩下孟斯,成了他們這些人中唯一沒經(jīng)歷過婚姻的單身男性。 孟斯喝了口果汁,說:“聽disea說你先生是你的高中同學(xué)?!?/br> “是的。” “是個帥哥?!?/br> 江暮平笑了下:“是?!?/br> “disea說長得驚為天人,”孟斯說著看向邵遠(yuǎn)東,“是夸張的表達方式嗎?” 江暮平說:“不是?!?/br> 邵遠(yuǎn)東嚷嚷起來:“我可沒夸張啊,有機會你看看本人,長得是真帥,高中那會沒發(fā)現(xiàn)有多帥,嘖,奇了怪了。不過我大概也明白jan單身那么多年的原因了,眼光那么高他看得上誰?!?/br> 孟斯再次看向屏幕,“有機會介紹認(rèn)識一下?!?/br> “好。” “我以為你會比我晚結(jié)婚?!泵纤拐f,“我記得你說過你沒有結(jié)婚的計劃。” “三十歲做的計劃,三十五歲失效了?!?/br> 孟斯難得露出笑面孔:“為了你先生?” “嗯。” “看來他很優(yōu)秀,是做什么職業(yè)的?” 江暮平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抬了下頭,成巖穿著寬松的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吹浇浩綄χ謾C屏幕正在說話,成巖步伐頓了一下。 孟斯在視頻里看到江暮平忽然抬頭,便問:“你先生嗎?” 成巖看了眼江暮平手里的手機,問:“在視頻?” 江暮平嗯了一聲,聽到孟斯說:“方便看一下你先生嗎,disea夸得那么天花亂墜,我很好奇?!?/br> 成巖剛洗好澡,面色潮紅,頭發(fā)也是半干的,他穿了長衣長褲,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遮得很嚴(yán)實。 形象很得體,沒什么不能給外人看的。 江暮平注視了成巖片刻,低頭看向屏幕,對孟斯說:“不方便?!?/br> 孟斯很輕地嘖了一聲。 手機里的背景音有些嘈雜,成巖聽不清跟江暮平視頻的人說了什么話,只能聽出來對方是個男人。 “掛了?!苯浩綄κ謾C里的人說,“好好享受你們的聚餐?!?/br> “再見。” “朋友嗎?”成巖問。 “嗯?!苯浩降囊暰€看向成巖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沒有吹干?!?/br> “沒事,一會就干了。”成巖的頭發(fā)長長了不少,他把額前的頭發(fā)往后捋了一下,“你去洗澡吧,我回房間了?!?/br> 屋里暖氣足,成巖的頭發(fā)很快就干透了。他關(guān)掉大燈,開了一盞小夜燈,窩在被窩里玩游戲。不工作的時候成巖的腦子里只有“放松”兩個字,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干點不費腦子的事。 半晌后,江暮平開門進來。成巖握著手機快要睡著了,聽到動靜倏地又睜開了眼睛。他背對著江暮平,昏黃的夜燈照耀著他的頭頂。 成巖不作聲,也沒動,從江暮平的角度看過去,他像是睡了。 江暮平掀開被子躺進來的時候,將沐浴乳的清香一道帶了進來。 成巖閉著眼,聽到身后的窸窣聲響——是江暮平拿書的聲音。 成巖翻了個身,面朝江暮平。 江暮平垂目看著他,“沒睡?” “在玩游戲?!?/br> 江暮平睡前看書的習(xí)慣真的挺好的,成巖以前也有定期閱讀的習(xí)慣,只是后來工作周期越來越緊湊,活都堆在一起,每天早出晚歸,動輒就坐在工作間一整天,回到家累得只想倒頭就睡,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看書。 現(xiàn)在工作彈性變大了,以前的習(xí)慣也落下了,如果不是清醒地認(rèn)識到自己與江暮平之間存在的差距,成巖大概也不會想到要重拾閱讀的習(xí)慣。 “江教授,你書房里的書,我可以看嗎?”成巖問。 “當(dāng)然。” 成巖從被窩里鉆了出來,靠在床頭,側(cè)頭看著江暮平手里的書。 “英文的?” “嗯?!?/br> 床頭柜上有江暮平看過的中文書,成巖往那邊探了一眼,說:“那本書可以給我看嗎?” 江暮平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書,又轉(zhuǎn)過來:“現(xiàn)在?” “不能嗎?” “不是不能?!苯浩缴焓职褧昧诉^來,“你白天干了一天的活不累嗎,怎么突然想看書?” “我一直都很上進?!?/br> 江暮平笑了笑,成巖從他手中接過書。 成巖翻閱了幾頁,被現(xiàn)實狠狠打臉,他在看之前就應(yīng)該做好看不進去的準(zhǔn)備,這畢竟是江暮平看的書。 成巖強打精神看了一會就撐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身子慢慢下移,縮回了被窩里。 成巖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小聲嘟囔著“我要睡了”,手探出被窩把書擱在了床頭柜上。他的手從外面收回被窩的時候,忽然被江暮平一把按住。 成巖睜了下眼睛,又閉上,可能是困迷糊了,一邊把手從江暮平手里抽出來,一邊低聲說:“寶貝兒我不看了,困死我了,你這書不是人看的。” 他沒有掙脫江暮平的桎梏,江暮平將他的手腕握得更緊。 成巖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蒙地看著江暮平。夜燈的光很微弱,把江暮平烏黑的發(fā)絲染得昏黃。 “我想睡覺了寶貝兒?!背蓭r用他獨有的低啞嗓音說。 成巖喊一聲“寶貝兒”,江暮平握他手的力度就大一分。成巖覺得要是自己再多叫幾聲,這手腕估計都能給江教授捏廢了。 “寶貝兒,你力氣好大?!背蓭r繼續(xù)撩撥。 江暮平終于出聲,嗓音暗?。骸八翱梢园褎偛疟淮驍嗟氖虑槔^續(xù)做完嗎?” “什么事情?”成巖明知故問。 “跟我接吻?!?/br> 成巖嗯了一聲,眼前倏地陷入黑暗,江暮平抬手將夜燈關(guān)掉了。成巖晃神的瞬間,江暮平的氣息落了下來,然后親在了他的嘴角上。 “寶貝兒你親歪了?!背蓭r含混地說,然后偏了偏頭,蹭著江暮平的唇瓣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繼而他的嘴唇被江暮平整個吻住。 成巖的心思得逞,江暮平的呼吸果然變重,吻得也愈加發(fā)狠。 江暮平好像克制著,把成巖的嘴唇都吻痛了,卻沒有更深入一步。 成巖主動伸了舌頭。 第一次跟江暮平舌吻的時候成巖就天旋地轉(zhuǎn)的,特別喜歡那種感覺,是悸動和情欲的纏繞交織,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 被籠罩在絲絨被底下的熱意逐漸升騰,江暮平的書放在床邊,隨著被子的動勢掉落在地,發(fā)出一聲輕響。 響聲中斷了江暮平混亂的欲望。 江暮平離開了成巖的嘴唇,呼吸粗重。 借著昏暗的環(huán)境成巖才敢這么肆無忌憚,江暮平的手指撫摸在他的后頸,已經(jīng)想象到他此刻后頸發(fā)紅的光景。 江暮平當(dāng)然知道成巖那一聲聲“寶貝兒”都是故意的,他的手逐漸往下,探進成巖的衣領(lǐng)里,在他的肩胛骨處停下,指尖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摩挲了一會。 江暮平按了按成巖裸露的背脊,成巖悶哼了一聲,聽到江暮平啞著嗓子說: “壞得要死?!?/br> 第43章 有些事點到為止就行,?成巖本來也就是想跟江暮平親一下,沒有什么別的想法。當(dāng)然,伸舌頭是他情不自禁,?他只是又想到了之前跟江暮平深吻的感覺,想再體驗一下。 江暮平的手勁真的很大,?掌心用力地摁在他的背脊上,?弄得他又疼又麻。 弄疼他也就算了,?還要罵他壞。 成巖心想:我哪壞得過你。 兩個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時收住了勁。 江暮平把手從成巖的衣領(lǐng)里抽了出來,?擰過身子,彎腰拾起地上的書本,放在了床頭柜上。 其實成巖有了點反應(yīng),?但他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主動,因為他不確定江暮平是否跟他一樣。 江暮平平時就是那種進退適中的狀態(tài),?很會勾引人,?但又不會過分冒犯。這種狀態(tài)成巖其實挺喜歡的,?若即若離,維持著互相試探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