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歡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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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一對一精準扶貧。喬小姐滿意就好?!?/br> 喬曦輕輕在他唇上啄了啄,迅速退開,連蜻蜓點水都算不上,笑著去看他,“那我爭取早日自力更生。” 賀時鳴不滿她敷衍至極的舉動,掐著她的后勁,用力烙了上去。喬曦則閉眼熱烈回應他,讓這個吻更加沉淪而深刻。 賀時鳴難以抵抗她偶爾-縱-情的熱烈,瘋魔般揉她進骨髓。 他如今是越來越克制不住了。 但這種克制與壓抑帶來的難受又讓人食髓知味,比從前的每一場放肆-游戲都更讓他有興致,更讓他上癮。 換一種玩法,當真要更好玩呢。 喬曦被逼到絕路,她大口的喘氣,瞇眼去看他。 他不像她,沒有一絲狼狽,饜足的神情讓他看上去愈發(fā)迷人。 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掙扎,也不打算去救。 她突然萌發(fā)出一個駭人的想法,若是可以把他從那高高在上的佛龕上拉下來,看他魔怔,看他情動,看他癡狂,看他難以自持,該是多瘋的一件事? 血液仿佛在沸騰,她不敢再想了。 多想一秒都覺得怕。怕她真的為此著了魔。 賀時鳴并不知她腦中是多么瘋狂的想法,只是三分戲謔的去看她,說:“曦曦,你技術太差了,還得再練練?!?/br> 喬曦生氣的看他,眼尾還洇著紅,賭氣的說:“練就練?!?/br> 說完揪著他的領帶就湊了上去。 - 賀氏總部經(jīng)常有明星進出,所以門外時常圍著粉絲不是稀奇事。 夏依穎今天來公司是私人行程,見外頭圍了這么多粉絲,自然有些不高興。惱恨的看了眼助理,那小助理哪里知道今天她來公司的消息被透了出去,趕緊通知保衛(wèi)處的人來維持秩序。 甩開了一票粉絲,夏依穎帶著助理進了公司。 等電梯的時候,小助理總覺得這事瞞著經(jīng)紀人侯姐會出岔子,猶豫再三還是問了句,“依穎姐,我們要不要跟侯姐說一句啊?” “不必?!?/br> 夏依穎站的筆直,她的體態(tài)在娛樂圈屬上佳,一直是粉絲吹噓的點。靜靜站著,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天鵝。 夏依穎今天的妝容很精致,皮膚沒有絲毫瑕疵,紅唇旖旎,十足風情。她有一張很漂亮的臉,艷而不俗,媚而不妖,微微上挑的眼型,讓她極具辨識度。 絕不是流水線上生產(chǎn)出來的美。 電梯門開,夏依穎走近,摁下頂樓。跟在她后面的小助理還想說什么,偷偷瞥了一眼她的側臉,還是把話憋在了心里,沒敢說。 amanda正在處理影視部報上來的文件。剛剛藝人經(jīng)紀部總監(jiān)上來匯報工作,請示有關《迷城》這部電影的選角,周導那邊只說女主角必須由他親自敲定,其余的配角可以由賀氏先選,最后再一起商量定人。 公司里多少女藝人想拿下女二這個角色,好幾個經(jīng)紀人都把電話打到了她這里,想從她嘴里撬出點信息。 可老板的心思,她一個助理怎么能知道? amanda想著該如何回掉那些人,電梯門正開,一個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她抬眼看去,心中頓時一緊。 她怎么來了? “夏小姐,您怎么來了?”amanda快步走上去,不動聲色地攔在夏依穎面前。 “我來見賀總。” “賀總正在忙,夏小姐您有預約嗎?” 夏依穎勾出一絲笑來,“怎么?我來找賀總還需要預約了?” amanda臉色略略尷尬,“夏小姐何必為難我們這些人?!?/br> 夏依穎不去理會,徑直往里走。 此刻,賀總的辦公室里有誰,amanda自然清楚。若是夏依穎就這么闖了進去,賀總發(fā)了火,她是肯定逃不掉的。 amanda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夏小姐應該比我更懂賀總的規(guī)矩,您若是不預約就這么進去了,誰都不好交代。” 夏依穎站定,看了看前方緊閉的總裁辦公室,“amanda姐這又是何必。我和賀總的事,自然怪不到外人頭上。” 說完,她踏著高跟鞋,走近,準備屈指去敲門,想了想又作罷,直接擰開了門把手。 辦公室內(nèi),喬曦正被賀時鳴摟在懷里,他說,練習可不是這么練的。 喬曦只能由著風雨侵襲一座飄搖欲墜的城。 “不要練了....” “這才剛到哪?!?/br> 正當她放棄抵抗,如他的意,干脆沉醉到底,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喬曦聽到聲響,倏地睜大眼睛。 - 第16章 誘最佳底牌 喬曦猛地推開賀時鳴,從他懷里驚坐起來,一時間要躲是來不及了,只能背對站著,叫人看不見她是誰。 剛站穩(wěn),她想自己這樣怕是太激動,難道就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正準備轉過身去時,她聽見身后有女人喚他“七哥”。 腳步瞬間凝固。 女人的嗓音很好聽,清清脆脆的,像冬日圣誕節(jié),壁爐里木炭燃燒時炸出火星子的微微聲響。 好聞的果香味也蔓進了喬曦的鼻息里。 “七哥,我今天是....”夏依穎醞釀了好幾天的開場白還是沒能順利說出口。 她驚訝的看著辦公室內(nèi)的景象,男人衣領稍稍凌亂,一個粉衣少女從他懷里掙扎著站起來,羞憤地背對而立,不肯見人。 賀時鳴被人打斷,本就不高興,見來人是夏依穎更是惱火。 “你來做什么?”語氣很冷,叫人膽寒,夏依穎知道這是他發(fā)怒時的樣子。 “七哥,我想見你了。”夏依穎有些委屈。 “夏依穎,誰準你這么叫我?滾出去?!蹦腥私z毫不留情面,表情很是厭惡。 “可是我...”還想再說什么,夏依穎被男人凜冽的眼神刺的不敢再說一個字,那眉間涌動的陰鷙,極力隱忍的怒火,都讓她有些怕。 “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忘了?” “沒、沒忘?!毕囊婪f掐著裙擺,很難堪。 今天不打招呼就來他辦公室,她其實是心虛的。已經(jīng)做好了不會得到好臉色的準備,但她從沒想過,他會讓她滾。 即使是分手那天,他發(fā)了好大的火,也沒讓她滾過。 “滾?!?/br> 夏依穎咬唇,還是不敢久留,離開前她深深看了一眼那粉色的背影。眸中閃過鄙夷,不甘,卻只能隱忍著退了出來。 男人的規(guī)矩她知道,絕不會在工作的地方沾染私人關系。 還記得有一次,她從外地拍戲回來,半個月都沒見到他,偷偷跑來他的辦公室,想給他一個驚喜。 沒曾想惹他發(fā)了好大的脾氣,說,沒他的允許不準進他的辦公室。 可她剛剛分明看見那個女人是從他懷里站起來的。 所以也不是不準進,也不是非得公私分明,不是嗎? 喬曦聽見門被闔上的聲音,繃緊的神經(jīng)這才松了下來,可還是止不住顫栗。 有些疼。說不上哪疼。 就是疼。疼的發(fā)慌,疼的胸口悶。疼的想哭。 她惱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勇氣轉過去,為什么要這樣懦弱的躲著。 明明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是她啊,不是嗎? 可那又怎么樣呢? 她和那些女孩們沒有不同,都是在奮力登山的旅客而已,即使是登到了山頂又有什么用,不終究還是要下山的嗎。 誰又能憑愛意讓富士山私有呢? 手不知不覺攢緊拳頭,她在強迫自己笑,忽然肩膀被握住,她驚慌失措的退了兩步。 “曦曦...”賀時鳴蹙眉,見她這個樣子,不知該說什么,他向前逼近兩步,迫使她看他,“想說什么就說,別忍著。” 喬曦深吸氣,抬頭笑著看他,哪里瞧得出一絲的難過,“沒想什么,就是在想,七爺,您到底圖我什么呢?” “我想了兩天這個問題,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點名堂了?!?/br> 賀時鳴眼中劃過錯愕,卻很快恢復平靜,他接她的話,“說說看,是什么。” 喬曦搖搖頭,“不能現(xiàn)在告訴你,那就沒驚喜了。” 她笑的很甜,眼里卻似被擊碎一般,沒有光,只剩沉沉的靄,晦澀凝重的一團灰黑色。 她有多想去問他,剛剛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她能這么親昵的喚你。 可她不能。她不能問。 賀時鳴心無端抽疼,身體往往比言語的反應更快,更迅速,他走過去摟緊她。 耳邊是男人情重的嗓音,像隔了一層薄雪,微微的涼,卻剛好降解躁意。 她此刻的意識是不聚攏的,對于他說的話都聽不太清,但他說的很慢,她還是一字一句聽進了心里。 她的所有偽裝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曦曦,別為這事難過了。不值得?!?/br> - 喬曦一整天都呆在賀時鳴的辦公室,等他下班后,兩人一起吃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