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歡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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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時正好七點多。 按慣例,賀時鳴先去洗澡,他這人只要是回了家,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澡換家居服。 喬曦下樓來尋水喝,見張姨正在切水果。 “張姨,這么晚了就別忙了,我來切吧。”她笑著走過去,挽了衣袖。 喬曦只要是閑著沒事,就會在家里幫著張姨做家務,做飯,弄得張姨特別不好意思,說喬小姐是少爺?shù)馁F客,怎么能做這些呢? 但喬曦只說,她平常在家里也做慣了,閑著倒沒意思。 一來二回的,張姨也就不和她推脫,她若是要幫著做什么,也就隨著她去,關鍵是這小姑娘做事麻利又不驕矜,人又隨和,張姨很是喜歡。 張姨遞過水果刀,笑呵呵的說:“我看少爺大晚上還在書房加班,給他送點吃的過去?!?/br> 喬曦點頭,專注切著火龍果,紅心的果汁染紅了手指,就算是洗了幾遍也依舊褪不去。切好水果后,她端去書房,剛要敲門,她停了動作。 思索了一二,又退回自己的臥房,把身上保守的棉質(zhì)睡衣?lián)Q掉,取而代之的是輕薄質(zhì)感的綢緞睡袍。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皮膚在冷光下顯得很白,失了氣色,又涂了一層玫瑰色的口紅,這才滿意。 深吸氣,她調(diào)整自己略微緊張的心跳,端上水果盤,重新來到書房門口。 輕輕敲門。 “七爺,是我。” “進來。” 正在看文件的賀時鳴抬頭看了眼門口,小姑娘洗了澡,看上去干干凈凈的,乖的不行。 長極腳踝的系帶浴袍式睡衣,寬松飄逸,不是她一貫保守的風格。 顏色也很大膽,是桃紅色。 很艷的那種桃紅。穿在她身上沒有俗氣感,襯出一身瀲滟的好皮膚,好似雪壓海棠。 喬曦走進,把切好的水果放在一邊。見他沒怎么理,也就自己默默的找樂子。 這是第二次來他的書房。 書房和他的辦公室一樣的風格,依舊是大堆奇奇怪怪的藝術(shù)品,墻上掛了一幅水墨畫,這畫她曾在佳士得的拍賣視頻中看過,好像是八位數(shù)來著。 但這畫她并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擺在落地窗邊的那架鋼琴。 光亮,考究,精致到比任何藝術(shù)品還要特別的三角鋼琴。 一臺灰紫色的三角鋼琴,猶如月光下的鳶尾花。 賀時鳴一直看著平板里的文件,喬曦進來后,他只抬頭瞥了一眼,又繼續(xù)工作。過了幾分鐘,見沒什么動靜,他這才抬頭,只見那小傻子站在一邊,兩眼不知望著什么發(fā)呆。 這么喜歡神游?賀時鳴不滿的蹙眉,放下手中的平板,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喬曦立刻回過神來,“?。俊?/br> “看什么呢?” “沒、沒什么?!彼肓讼耄謫査?,“七爺,你會彈鋼琴嗎?” 所以剛剛是在看那架鋼琴呢。賀時鳴笑了笑,招呼她過來,等她走近,捉了她一只小手來把玩,“算是吧,會一點。你喜歡鋼琴?” “我喜歡看你彈鋼琴?!彼洳欢∶俺鲞@句話,眼神對上他,澄明的不含一絲雜質(zhì),亦或,欲。 好似這不是一句勾-引的話。 賀時鳴用手指刮了下她的手背,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去看她,沒說話。 喬曦心里有鬼,在他這半審視半揶揄的目光下,一張小臉由粉轉(zhuǎn)紅,直到最后脖子,耳朵都紅了。 賀時鳴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他還什么都沒說呢,這傻子怎么就成這個模樣了? 再說了,不是她先開口撩撥他的嗎? 喬曦深吸氣,忽然用了些力道,抽回自己的手,又退了兩步,和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賀時鳴蹙眉,有些不悅,正準備開口說話時,輪到他傻了。 面前的人手指輕輕一動,浴袍散開來。那鮮艷的桃紅色退落,圍繞在白皙的腳旁。 視線向上是一雙筆直纖細的長腿,柔軟的腰肢,冷白的凝脂。 兩根羸弱的肩帶松松散散的掛在她肩上。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短裙。 也是桃紅的。 只是這件更短,更透,更誘。 短到稍稍一動,就能泄露那張最佳的底牌。 她的眼睛全然沒有勾人的嫵媚,而是干凈到不然塵埃,空靈,純凈,就這么直撲撲的看向他。 她真誠地問他:“七爺,您喜歡我嗎?” 賀時鳴差點沒被哽住。 所以這就是這小傻子說的,她想出了點名堂?? - 第17章 沉他的情話【三章合一】 喬曦安靜的站在那,似一尊雪玉冰雕。即使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引-誘。 但依舊天真無邪。 她看著他,表情是極力克制的平靜。沒人知道,她緊張的快要瘋了。 可她都做到這樣了,為什么他卻沒反應? 賀時鳴整個人陷在寬大的椅子里,一動不動,手肘撐著下巴,唇抿著,略微凝重的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 這表情讓喬曦忐忑。他是不是真對她沒什么興趣???那不然她都做到這樣了,為什么他一點也不搭理? 她想到那日在會所,他說:賀某的口味,不是喬小姐這種。 他的口味是哪種呢?夏依穎那種?都說夏依穎是跟他最久的,也是最得寵的一個。她承認她的確沒有夏依穎那樣美艷逼人。 喬曦看著身上那刺眼的桃紅色,很是羞恥,她其實并不適合這般嬌艷的顏色。 她愿意學又怎樣?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伤呀?jīng)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把衣服撿起來再默默出去?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賀時鳴站了起來,一步步走近,彎腰拾起了地上的袍子,再把她整個人裹住。 她終于忍不住了,淚珠子滴了下來,落在桃色的緞子上,洇成了深紅。 賀時鳴低低一笑,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嘲笑她:“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么?” 喬曦用那雙泛紅的淚眸睨他,“你還沒欺負我嗎?你剛剛不就是欺負我嗎?”,她越說越心煩,“你那天在車上暗示我,昨天晚上也暗示我,現(xiàn)在又不搭理我,你覺得看我這樣很好玩嗎?” “暗示?我暗示你什么?”賀時鳴手指力道收緊,“暗示你來我書房脫衣服勾-引我?” “你!”她怒瞪他,語氣卻軟的不行,“你、你不就圖這個嗎....”說完她低下頭來,反正現(xiàn)在也不確定了是不是圖這個了。 喬曦垂頭問他,“既然不喜歡我這種,為什么要帶我回來?” “為什么不喜歡你這種?”賀時鳴覺得她這問題問的奇怪,他哪里表現(xiàn)出不喜歡她呢? 分明還挺喜歡的。 “你說過,你的口味不是我這種?!彼粫r間聚滿了勇氣,攢著拳頭,與他對視。 賀時鳴錯愕一秒,隨即想了起來,她說的是哪回事。他是說過這句,隨口一句,沒想到還讓她耿耿于懷了。 “喬曦,你說你是不是記仇?嗯?”他揉捏著她的耳垂,“一句玩笑話,能跟我記這么久。” “沒有記仇....”她嗚咽幾聲,又喪氣地垂了下去。 可賀時鳴卻不給她低頭的機會,掐重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灼熱的呼吸壓了下來。在一場混亂輾轉(zhuǎn)的進攻中,他低啞著嗓,不疾不徐地說:“這么好吃的獵物,吃太快,就不好玩了?!?/br> 喬曦的腦子一片空白,像雪花屏,嗡嗡的全是嘈錯的雜音。 獵物... 好不容易結(jié)束,她的唇比眼睛還要紅腫。她恨恨的想,這人的趣味真變態(tài)。不然還要把獵物劃個口子,一點點放干血,然后再一片片把rou割下來,一口口慢條斯理的吃嗎? “七爺....那我可不可以先走了?”總之他也沒興趣,她不想呆在這惹人嫌,而且剛剛實在是太丟臉了。 “走?” 賀時鳴冷笑,勾完就跑? 哪有這種好事。做夢。 總之吃法有很多,他不著急,一種一種換著來。 他攔腰把她抱起,朝書房深處走去。 喬曦呆呆的看著那扇門離她越來越遠,忽然一聲錯亂的音符驚擾了空氣,她嚇的一縮,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退路。 她被賀時鳴放置在鋼琴上,直接坐著琴鍵,而他則撐在兩邊,圈住她。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是死路。 “七爺...”她捂著嘴,害怕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室內(nèi)雖然開著暖氣,但她還是覺得冷。 “別這么叫我?!辟R時鳴冷聲命令,整個人陰郁的一點也不合景。 “賀....”時鳴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她咽下去了,她想,應該沒有人會直呼他的名字。 “賀總...”話剛說出口,她感受到冰涼的觸感,可沒敢低頭,只能仰著看他,或者越過他的肩膀,去看墻上那幅欣賞不來的畫。 從他的動作里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邊緣了,眼里也不再清明,而是一潭深重的水。 “七...七哥!”她突然想到了這個稱呼,她承認對這兩個字很是耿耿于懷。 別的女人可以,那她也可以。 她不想同別人比,但又不愿輸給任何一個曾經(jīng)在他身邊的女人,這樣矛盾的心理快把她逼瘋。 賀時鳴回味了這個稱呼,眼里的陰郁瞬間化開,只留下瑰麗的色澤來。叫過他七哥的人不少,可獨獨從她嘴里,有種別樣的興奮。 “我彈首曲子給你聽好不好?曦曦?!彼曇敉蝗婚g又溫柔的太過,喬曦被她弄得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