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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壓才能平息。 敢砸惜玉閣的招牌,壞他王憐花的好事,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招牌都快讓人給砸了,王憐花豈能不理,他只能將放在王琳瑯腰際的手掌收回,暫且將那欲.火忍下,翻身下了床。 王憐花下床喝完水喘了口氣,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又是一陣一陣傳進耳朵里,他皺皺眉頭,剛想問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在他惜玉閣撒野,他剛想出門一瞧,卻見身后的王琳瑯‘撲通’一聲就跪在了他面前,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王琳瑯聽到樓下動靜,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忘記和王憐花通報,她趕忙隨著王憐花下了床,也顧不得方才發(fā)生的事,跪在地上滿臉鄭重的喊住就要出門的王憐花,道:“公子等等,琳瑯還有幾句話想問。其實琳瑯心中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方才公子回來時,琳瑯看公子疲憊,才未出口打擾,此時想來,實在有諸多可疑之處。琳瑯本不該干涉公子的決定,但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望公子先解琳瑯心頭之疑?!?/br> 王憐花抬手揉了揉泛酸的脖頸,理好衣襟,見她這模樣,知道是她有事要稟報,漫不經(jīng)心道:“有事就問,跪下做什么?。” 王琳瑯低下頭,糾結(jié)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公子,琳瑯今日接到洛陽傳來的消息,說、說公子已將江北包括洛陽的全部產(chǎn)業(yè)盡數(shù)轉(zhuǎn)讓,籌集的錢財全部用來賑濟江北的旱災(zāi)了,此舉可是屬實?” “什么?!我何時……”王憐花的臉色瞬時冷了不少,他已經(jīng)許久沒回過江北,難道是有人趁他不在,趁機對王森記下了手。王憐花很快鎮(zhèn)定下來,便覺得事真是有蹊蹺,又問:“什么時候傳來的消息?” 王琳瑯見王憐花如此反應(yīng),心知此事果然有大問題,趕忙回他,道:“就在今日黃昏時分,惜玉閣突然來了一群官差,官差之后帶了幾名難民,指名要見老莊主?!?/br> “怎會與官府扯上關(guān)系?”王憐花眉頭緊鎖,已知樓下并非普通鬧事這么簡單,他厲聲喝道,“這么大的事,方才為何不說!” 樓下鬧事的究竟是什么人,已經(jīng)不言而喻。江湖中人最忌諱的就是和朝廷發(fā)生沖突,縱然王憐花千般心思,遇到官府的人也要頭疼好一陣子。 王琳瑯只低著頭,跪在地上不敢再答話,王憐花心思凝重,知道此事十分棘手,實在沒有時間再去理她,便吩咐道:“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我親自解決,無需你插手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猶豫片刻,他又軟聲道:“方才是我一時沖動,以后不會了?!?/br> 王琳瑯愣了一愣,低著臉輕輕搖頭,只覺有淚水滑過臉頰,王憐花輕嘆一聲,頭一次覺得這情愛一事,他好似也并未參透多少。 惜玉閣樓下非常熱鬧,王憐花易容之后方才下了樓,他在外談生意從來不用自己的真實面目。他用的還是在富貴山莊初次接待陸小鳳時的樣貌,足足衣服白發(fā)仙人的姿態(tài),他從三樓下來,那渾然天成的氣韻,沒有半點生意富賈的樣子,當真像個修行的道的世外高人一般。 王琳瑯口中的那幾位落魄災(zāi)民瞧見他這樣子,竟真的一起撲通撲通給他跪了一地,眼淚縱橫一口一個‘救世救苦的活菩薩’拜他。 王憐花長這么大還真是頭一次被人當做菩薩跪拜,沒想到這鬧事的會是如此反應(yīng),王憐花覺得心中好笑。做慣了那害人的惡魔,有一日卻被人當作那救世救難普渡眾生的活菩薩參拜,你說好不好笑。 這世上可真的有能將惡魔渡化成活菩薩的人嗎,若是有,老天又為何偏偏要讓他們陰陽相隔,不得相守呢。 王憐花擺手道:“我可不是什么活菩薩。這幾位官爺,不知在下犯了什么事,要勞煩幾位官爺大駕,半夜三更得來拆我惜玉閣的招牌。” 有位護衛(wèi)官差穿朝廷四品官服,腰間夸著腰刀,一看就是來頭不小,是這群里官差里官銜最大的。 他一見了王憐花,便繞過跪地的眾人迎了上去,咧嘴笑道:“王老莊主誤會啦,莊主大仁大義,扶危濟貧,在百姓危難之際,主動捐獻萬千家財,替朝廷賑災(zāi)解難,救一方百姓出水火,此等開闊胸襟,仗義疏財,實在我朝仁義之典范吶?!?/br> 本以為是來鬧事的,哪曾想這官爺上來對他就是一陣恭維,到讓王憐花著實沒有料道。只聽那護衛(wèi)長又道:“我等是親奉皇上之命,來替百姓道謝來了?!?/br> 說完,便吩咐身后的人抬過來一快御制的牌匾,一抬伸手便將蓋住牌匾的黃布掀了起來。只見那匾額用黃金裝裱‘仁義無雙’四個大字,遒勁有力,氣勢磅礴。 護衛(wèi)長解釋道:“這是圣上御筆所書,親賜富貴山莊為仁義山莊。方才是我那手下魯莽,聽到王老莊主在此,一時高興,就想著先幫莊主將這御賜牌匾掛起來,手忙腳亂這才撞到了桌椅,打翻了碗筷。一時莽撞,絕對沒有砸莊主招牌的意思,莊主大人大量,還請務(wù)必海涵啊?!?/br> 仁義山莊?好一個仁義山莊!王憐花冷笑,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挑釁,當年誰人不知千面公子王憐花與仁義山莊有隙,這是有人趁他不在洛陽,暗中設(shè)計燒了他的后院了。最絕的竟然還借皇上的手,將他的富貴山莊改成仁義山莊! 好手段,果真是好手段!王憐花心中暗嘆,看來這次是有人盯上他,專門想與他作對了。 王憐花心中惱恨,面卻不顯,展顏笑道:“哪里哪里,軍爺說哪里的話,不過誤會一場罷了。這位軍爺,敢問一句,你們是如何知曉我今晚不在洛陽富貴山莊,偏巧在這遙遠江南惜玉閣的?!?/br> “自然是莊主的管家沈青衣親口告知的?!蹦亲o衛(wèi)長一提到富貴山莊的沈管家, 面上便不自覺的泛起一股笑意,顯然是對這位沈管家非常欣賞,十分推崇,“我觀那位沈管家一表人才,內(nèi)斂沉穩(wěn),實在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吶,王老莊主有這等人物相助了,真是可喜可賀啊?!?/br> “沈青衣?呵!真是好樣的!”王憐花順著護衛(wèi)長的話,舉起拇指夸獎這位沈管家,忽的對這暗地的對手來了興趣,就差拍手叫好了。 仁義山莊,沈青衣。王憐花暗道,看來對方對他的過去還十分了解。 那護衛(wèi)長只當王老莊主是真的開心,讓人將那‘仁義無雙’的牌匾親自交給他,又相互寒暄了幾句,王憐花趕緊讓下跪的人起來,并熱情的讓下人準備好飯菜和房間好好招待他們一晚。 “王老莊主,你看我這記性,差點給忘了,這是沈管家托我?guī)Ыo你的信,讓我務(wù)必要親手交到你的手上?!闭斖鯌z花要離去的時候,那護衛(wèi)長忽然又急匆匆的跑過來,他手上拿著一張信封,遞給王憐花,“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不直接找人帶給你,偏要借我個免費的苦力。” 那信封是最簡單的樣式,看起來十分普通,王憐花卻知道這是對手故意送來的重要線索,他對那護衛(wèi)長道了聲謝,便將那信封拆開,里面只有一張對著的紙條。 王憐花將那紙條抽出,輕輕抖開,卻見紙條上用小篆整整齊齊的寫了兩行字: 憐花憐花,是個呆瓜,算來算去,雞飛蛋打。 憐花憐花,乖乖聽話,遇著沈某,快快回家。 ——沈青衣 單看這幾句話的調(diào)侃,是對方明顯的挑釁,若是讓那脾氣直率之人見了,指定要氣的半死,罵對方個狗血淋頭。 但這封信是寫給王憐花的,既然對手對他的過去和品性了如指掌定會知道他并非是那脾氣直率的人,如此,定是另有他意。 對方并沒有故意隱藏字跡,相反,那字跡遒勁有力,雄勁灑脫,實在太好辨認,王憐花自然是認得,而且再熟悉不過。 “沈青衣,沈青衣……”難道是他!他……來尋我了嗎?! 王憐花只覺得仿佛有什么東西猛地從心中炸開,又閃電似的直沖頭頂天靈。忽的有個念頭隨著那道閃電一閃而過,一時間劈的他腦袋空白了一片,震得他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信上寫的內(nèi)容王憐花已經(jīng)無心去猜,無心去想,只是這個念頭從他腦中冒出來的時候,他似乎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得了。 有記憶的畫面走馬燈似的一遍遍回蕩在腦中,仿佛過了很久很久,才終于定格在那張懶散的笑臉上,他攥著紙條的手都在輕顫。 他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他低著頭,盯著手中信箋,目光忽閃,不過兩行小字,他卻仿佛看了許久許久。 難道是有人故意假扮沈浪,要引他上鉤嗎? 王憐花張了張嘴,努力抑制了許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他問:“你是在哪里碰見的他?!奔幢闼约罕M量抑制,這聲音卻仍舊顫顫巍巍,甚至帶了幾分哽噎。 護衛(wèi)長不知信上寫了什么,但看王憐花的神情,只當真的出了什么緊急的事,認真回想道:“今早在半路上碰見的啊,對了,他好像還和我說過,什么‘三更時分,臨江仙見’。”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知道這個臨江仙指的是什么?!弊o衛(wèi)長念叨一句,話音未落,再抬眼時,眼前哪里還有王憐花的身影,只剩身后那被人踹的窗戶‘哐當’作響。 那護衛(wèi)長揉揉眼睛,目瞪口呆,心中連連驚嘆,王老莊主輕功這般厲害,當真是那仙人下凡嗎? 第26章 【陸花】憐花寶鑒(二十三) 躺在惜玉閣房頂許久的司空摘星,見王憐花竟毫無預(yù)兆忽而飛速跳窗而去,趕忙跳下去攔他,可惜只來的急攥住他一方衣角。王憐花此時心里眼里早已無他人,他運足十成內(nèi)力,自顧往那臨江仙趕去,瞬間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王憐花竟然視他不見,讓司空摘星很是落寞,他將方才順手從王憐花袖中截下的信紙展開看了看,瞧見前兩行時,頓時火冒三丈,氣的只想將這信箋給撕了,但待他看到落款之時卻又著實驚了一驚。 沈青衣?!陸小鳳不是說王憐花就是沈青衣嗎? 難道沈青衣和王憐花并非一人?!難道沈青衣不是王憐花易容的嗎? 沈青衣究竟在是不在!司空摘星心中震驚,剛想抬腳去追王憐花問個明白,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陸小鳳攔住去路。 陸小鳳瞧他這模樣搖頭嘆了口氣,著實不想打擊他,但又不得不說:“別去了,你追不到他的,縱然追到了,他也不是屬于你的。” 司空摘星將手中信箋遞給陸小鳳,顫顫問道:“沈青衣究竟是誰?” 陸小鳳只得將當初花滿樓說過的話重復(fù)給司空摘星聽:“青衣記滄浪,四九為七七,富貴即牡丹,牡丹數(shù)洛陽。你如此聰慧,難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嗎?!备毁F山莊是為了紀念牡丹滿城的洛陽,朱四九是為了懷念名叫七七的姑娘,那沈青衣自然是為了想念當年初見之時一身灰青衣衫的沈浪。 司空摘星并不傻,他也猜的到王憐花之所以化名沈青衣是為了紀念誰,他原本是想給自己一點安慰,誰知道這個陸小雞一點都不懂得安慰人,還使勁往他傷口上撒鹽,他氣餒道:“陸小雞你真是很討厭吶,你知道是那人來找他了是嗎?” 司空摘星口中的那人指的自然是沈浪,在富貴山莊暗中相助他的人恐怕也是沈浪了。 陸小鳳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表示正是如此,他揚了揚手中那封信箋笑道:“這天底下能將王憐花治得服服帖帖的人,除了 沈浪還能有誰,你能做到嗎?你不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就謝天謝地了!” 司空摘星抬腿就踢了陸小鳳一腳,氣急道:“陸小雞,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說的就和你沒被他耍過一樣!” 陸小鳳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順著司空摘星腳上踢來的力道,故意‘哎喲’一聲仰倒在地上,對他投降道:“哎呦,司空大俠果然武藝高強,我陸小鳳再也不敢了,您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br> “去你的!”司空摘星被他這不正經(jīng)的模樣逗笑了,真想去再踢他一腳。 陸小鳳以前和他打賭,在他面前從來是一點都不服輸,如今為了能讓他笑上一笑,竟甘愿做出如此姿態(tài),讓司空摘星怎么不感動。 他是堂堂偷王之王,本該一身傲氣,也并非那種看不開、輸不起的人,既然他與王憐花有緣無份,那就絕不再糾纏。 何況他還有陸小鳳和花滿樓這樣的朋友,人生也該滿足了,那他就只好默默祝愿沈王二人也能與陸花二人一樣,早日團聚,結(jié)為秦晉之好。 只是希望這次,沈浪找到王憐花之后,能好好守住他,千萬千萬不要再把他弄丟了。 司空摘星抬頭望望夜空炸開的煙火,煙花雖轉(zhuǎn)瞬即逝但卻絢彩華麗,就像是他當日初見沈青衣時心中乍起的情愫,雖然短暫卻十分美妙。 他會不后悔,也絕不再糾纏,更不會就此消沉,他還是那個一身傲骨,來去無蹤,瀟灑如風(fēng)讓陸小鳳見了都要頭痛的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其實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彼究照堑男木诚騺砘磉_,想通了之后也就沒什么可煩惱的了。他瞧見還仰倒在地上的陸小鳳,被逗笑了。伸手將陸小鳳拉起來,司空摘星問:“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和花滿樓拜堂嗎?” 陸小鳳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攤手道:“毓秀山莊實在太鬧了,我?guī)咄鰜砩⑸⒉剑槺阋黄鹂纯春訜?,你看這河燈多美啊?!?/br> “花滿樓看的見河燈嗎?”雖然司空摘星從未認為花滿樓是個瞎子,但花滿樓的眼睛的的確確是看不見的。 陸小鳳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遺憾的,他順口道:“他看不見,我可以數(sh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