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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啊,只要他不嫌我吵,我就給他數(shù)一輩子河燈?!?/br> “咦~真是rou麻!”司空摘星搓了搓胳膊,只覺陸小鳳這情話的甚是膩人。陸小雞還是以前的陸小雞,油嘴滑舌,一點沒變。 司空摘星剛想嫌棄一下他,抬眼卻見有人從惜玉閣對面的石橋邊緩緩走來, 翩翩君子,月光普照,凈如璞玉,美極妙極。這等溫潤君子,除了花滿樓還能有誰。 走進了再瞧,卻見他眉眼含笑,懷中還抱著一個看起來剛剛滿月的孩子。他走到橋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聽他輕聲道:“司空兄,你果真在這兒,真是巧啊,陸小鳳,正好天兒也睡著了,我們和司空兄一起回去吧?!?/br> 陸小鳳伸了個攔腰也不答話,只瞧著花滿樓咧著嘴笑。 司空摘星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驚嘆道:“花滿樓,你們、你們今晚剛拜堂,一轉(zhuǎn)眼孩子都這么大了!” 花滿樓臉色微紅,輕聲解釋:“這是六哥和六嫂的孩子,乳名叫小天,今天恰巧剛剛滿月,我?guī)鰜砩⑸⒉?,看看花燈,誰知他這么快就睡著了?!?/br> 陸小鳳早已湊上前去,道:“哎,七童,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六哥不是已經(jīng)將天兒過繼給我們了嗎,現(xiàn)在他當然就是我們的孩子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食指挑了挑天兒的小手,那五根小指頭加起來幾乎還沒有他的一根指頭粗,陸小鳳心中感嘆生命的奇妙,那堅毅的臉龐也變得柔和:“天兒,天兒快長大,等你長大了,我就要將所有的本事全都交給你啦?!?/br> 轉(zhuǎn)眼都當孩子爹了,司空摘星也是驚喜:“恭喜啊,陸小雞,你這可真是踩了大大的狗屎運了。哎,花滿樓你可看好了這孩子,千萬別和陸小鳳走近了,否則又得教出一個油腔滑調(diào)的陸小雞了?!?/br> 花滿樓笑笑,知道司空摘星就喜歡與陸小鳳斗嘴,也是樂在其中。 陸小鳳小心翼翼的將小天兒從花滿樓懷中抱出,又順手塞到司空摘星懷中,笑道:“那就勞煩司空兄大駕,當一晚上教書先生,幫我們照看一下天兒了?!?/br> “喂!”不待司空摘星反應,他說完便轉(zhuǎn)身拉著花滿樓的手,笑意盈盈的走到石橋邊,望著橋下順水飄過的盞盞河燈,一盞又一盞的為花滿樓介紹了起來?;M樓隨著他的動作側(cè)耳附和,輕搖折扇,聽得津津有味,頻頻點頭,臉上笑意不減。 “喂,陸小雞,你別欺人太甚!”司空摘星哪里抱過這么小的孩子,簡直和小雞崽子差不多大,偏偏這小孩子一睡起覺來就喜歡往人懷里鉆,一雙小手還緊緊攥住司空摘星的手指不放,讓他緊張地路都不敢走,就怕自己手上力道沒準,將這小雞崽子給傷著了,讓司空摘星好生為難。 “啊呀,他啃我手指頭了,花滿樓,花滿樓!”司空摘星臉都要憋紅了,想要將手指抽出來,卻聽那襁褓中的小孩兒嚶嚀幾聲,司空摘星的心立馬就軟了。他瞧著這孩子妥協(xié)道:“好了,好了,咱可說好了,就給你吃這一晚上?!?/br> 司空摘星忽然覺得有幾分驕傲,要真說起來啊,這孩子的命還是王憐花救得呢。 天上星河燦爛,地上花燈萬盞,良辰美景,美人相伴,陸小鳳展開雙臂背倚欄桿,望著搖扇輕笑的花滿樓,為他數(shù)著河燈講著笑話,說不出的美妙愜意。 花滿樓笑問:“現(xiàn)在的景色一定很美吧。” 陸小鳳點頭:“是啊,就像天上的銀河一樣?!笨蛇@景色再美又怎比得過花神展顏,對陸小鳳來說,只要有花滿樓在的地方,便是人間仙境。 陸小鳳忍不住笑出聲:“哎呀,花兄,這河燈可真難數(shù)啊?!?/br> 花滿樓折扇輕搖,附和:“陸小鳳,也有你覺得難的事情?” 陸小鳳攤手道:“那當然了,沒有你在,這河燈我永遠都數(shù)不清的?!?/br> 花滿樓笑言:“其實我等這天等好久了?!崩世市σ?,隨聲而起。 陸小鳳亦是咧嘴笑的開懷,二人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石橋邊。 “花兄啊花兄,你來看啊,我剛才數(shù)到了那邊,你聽我繼續(xù)給你數(shù)啊,一百八十七,一百八十八,一百八十九……”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伴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作者有話要說: 陸小鳳傳奇所有人物戲份結(jié)束,下一章講沈王相遇。 第27章 【陸花】憐花寶鑒(二十四) 夜半三更,王憐花立足于臨江仙酒樓的樓頂時,才停下狂奔的腳步,稍作歇息。 只見盈盈月色照耀下,他鬢角的發(fā)絲已然散亂,額頭也冒了虛汗,胸口起伏竟忍不住粗聲喘.息,模樣是說不出的狼狽。 用盡十成十的內(nèi)力催動輕功一路狂奔而來,任誰都要變作這個樣子的。 他伸手胡亂的將臉上的易容換掉,露出原本的模樣,心中早有了主意??v然這是個圈套,借沈浪之名引他上當,但是為了心中那個希望渺茫的念想,他只身赴局上一次當又有何妨呢。 不過,看這情形,他好像又賭對了一次。 就在那臨江仙樓頂左側(cè),一方檐角邊,側(cè)仰著一位青年,只見他身著灰青色長衫,雙臂枕在腦后仰在屋檐上翹著腿,用一方斗笠蓋著臉,偏偏瞧不清楚樣貌,但這一副悠閑模樣倒是說不出瀟灑愜意。 王憐花就站在不遠處居高臨下看著他,黑亮的眸子如同一潭湖水般深沉,王憐花只是靜靜地站著,也不說話,豈知那眸底再深處卻早已是暗潮洶涌,激起了千層浪花。 那青年笑笑,動都未動,卻早知道自己不遠處站了人,忽聽他開口道:“你是在找我嗎?” 聲音溫和清朗,聽來有種陽光 一樣的活力,偏又帶些男性獨有的磁性,爽朗不失沉穩(wěn),聽在王憐花耳中甚是悅耳偏又叫人十分惱火。 王憐花心中有氣,譏笑一聲,回答:“呵,在下只是順路在此歇歇腳罷了?!?/br> 青年這才伸出手,將原本蓋在臉上的斗笠抬起來,露出一雙星子般幽邃的瞳眸,嘴角帶著三分懶懶的笑意。 不是沈浪,還會是誰。 王憐花瞧著他那萬年不變的懶散笑顏,咬牙道:“沈兄的習慣真該改改了,這么多年不見,這一來還是喜歡壞我好事。” 沈浪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笑道:“王兄這輩子做的好事可不少,沈某偶爾壞那么一兩次又有什么關系。” 王憐花冷笑一聲,忽的從袖中滑出一把折扇,扇骨聚上內(nèi)力,扇翼大開,他手腕翻轉(zhuǎn),折扇出岫,一擊而出,毫無預兆便朝沈浪的腦袋削去,殺意十足,十成的速度,剛猛的威力,這一削下來,怕是那樓頂?shù)氖芤惨幌鞯粢唤恰?/br> 沈浪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如此,微微笑著稍一側(cè)身,躲過這突來的襲擊,從容不迫反手一抄,還未看清他手上的動作,那折扇的扇骨已經(jīng)被他捏在手里。沈浪笑言:“這么好的玉扇,扔掉了可惜?!?/br> 王憐花并不聽他廢話,只聽沈浪說話間,他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軟劍,輾轉(zhuǎn)騰挪間已將那滄浪劍法使出了十成的威力,直沖沈浪刺去。 劍光四起,殺機乍現(xiàn),招招凌厲,劍劍要命。 沈浪從容不迫的順著那刺來的劍勢躲閃,心中卻忍不住嘆氣,猜想王憐花心頭的這口惡氣不出,怕是消停不了。 只是他用沈浪這成名的劍法來對付沈浪,未免這防水的程度太過明顯,沈浪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只能由著他胡來一番,陪他過了百招之后,沈浪終于解下了腰間的鐵劍。 王憐花手中的軟劍朝他胸前再刺過來的時候,他瞧準時機,吸腹一沉,側(cè)身貼腹躲過,同時反手挽了個劍花,趁王憐花那劍還未變招的瞬間,便用那鐵劍的劍鞘在王憐花軟劍劍柄處輕輕一磕,那軟劍就如同被突然卸去了所有力道。 王憐花也不認輸,隨手翻腕斜劈,直要將沈浪那雙握劍的手削掉不可。 王憐花出手的速度極快,沈浪的速度卻更快,在王憐花轉(zhuǎn)腕變招之前,沈浪那磕住軟劍劍柄的手用力一拽,王憐花手中的軟劍立時脫手飛出,斜斜插.入了一側(cè)的飛檐上,只留一個劍柄在外,可見這二人暗中較量的力度之高。 沈浪的鐵劍不知何時又好好地插回了他的腰間,他方才將王憐花拽過來的時候,右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看起來并未用上多大的力道,卻偏偏如同鋼鐵一般叫人掙脫不得。 沈浪搖頭,鉗住王憐花的手腕語氣略有幾分無奈:“王公子,咱這氣可是消了?” 王憐花氣急,左手手掌蓄力,斜地里朝著沈浪的胸膛狠狠拍去,那一掌的速度實在太快,就連西門吹雪都躲不過去,眼見沈浪非要被他這一掌震成重傷,可那致命一掌卻偏偏就在離他胸膛寸余縫隙之處堪堪停住。 王憐花的額間滲出一層冷汗,沈浪的左手不知何時竟已封住了他腕間的命脈,他這一掌怎么還打得下去。 好快的沈浪!好厲害的沈浪! 左右手皆被沈浪制住,王憐花此時就被禁錮在沈浪身前,任他如何用力,偏偏就掙脫不得。沈浪低頭瞧著他笑道:“王兄啊王兄,你這么想要我的命嗎?” 王憐花雖被擒住,但此刻嘴上并不愿服軟,他輕哼一聲道:“可不是嗎,小弟可是無時無刻都念著要沈兄這條命呢?!?/br> “你呀你,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鄙蚶苏Z氣緩和下來,好似就等著王憐花消氣,王憐花抬頭就看見了那張出現(xiàn)在腦中無數(shù)次懶散的笑顏,近在眼前,可偏巧這話這時他忽然就覺得沈浪這笑的很是討厭。 他就是不服,忽的抬腳向前移了一步,幾乎撞上了沈浪的胸膛,頗有示威的味道。兩人此時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就連胸腔中那有力的心跳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就連彼此喘息的氣息都能清晰感覺的到。 沈浪竟也不退,那磁性的聲線有幾分低沉,他低眸瞧著王憐花的容顏,瞳眸中藏的萬點星辰如同被染了霧氣。沈浪輕笑道:“這次你跑不了了?!?/br> “是嗎,沈大俠?!蓖鯌z花忽的抬了抬頭,柔軟的唇瓣有意無意間劃過沈浪的唇角,沈浪一怔,低眸卻見王憐花一雙桃花般媚艷的眸子正倒影著他的容顏,只見他勾唇淺笑,一時間魅惑盡顯。沈浪眼睛晃了一晃,冷不防王憐花趁機腳下一勾,自己一個踉蹌,反被他絆倒。 這小混蛋定是故意的! 沈浪情急之下,趕忙解困,本想抬腳轉(zhuǎn)個力道穩(wěn)住自己身形不至于跌倒,沒成想反倒一時忘記了兩人這是在樓頂斜檐上,他腳下那力道一轉(zhuǎn)再也收不回來,好巧不巧的帶動他整個人身體竟向前傾斜,直向王憐花壓了過去。 王憐花忽見這一變故,趕緊想抬手扶住他,沒算到沈浪握著他命脈手上力度不松,他雙手使不上力,竟一個不穩(wěn)就這樣輕易的被沈浪壓倒在檐頂上。 故意為之,這種事情,沈浪一向也學的很快。 王憐花氣急,抬腳就要去踢他,沈浪哪里能讓他得逞,只得抬腿將他踢來的腳纏住,這一來一往,一時誰也不肯相讓,誰也不肯服輸。兩個武功絕頂?shù)娜缩咱劦脑跇琼敐L了幾滾,又摔了幾跤,最后竟抱在一起‘骨碌骨碌’的自那樓頂順著瓦檐滾了下去,還是沒有人肯先放手。 臨江仙后是一塊斜坡的草坪,草坪斜坡下是一塊竹林,竹林茂盛,蔥蔥郁郁,本是為前來就餐的食客們營造一個恬淡幽靜的好環(huán)境。 二人從高處摔下,抱團滾了許遠才在那竹林中停下來,沈浪被王憐花壓在身下時,還張開手臂緊緊將他摟在懷中,方才從樓頂?shù)粝聛砟且凰?,沈浪用自己后背著的地,可真讓他摔了個兩眼發(fā)暈,渾身疼得散架了一般。 還好,王憐花被他圈在懷中,毫發(fā)無損。 沈浪想起方才的舉動,只覺得方才兩人拳打腳踢全無章法,和小孩子玩鬧并無甚區(qū)別,沈浪何曾何人這樣打過架,回想起來著實好笑,一時心情開懷,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笑音爽朗,在他身上倒著實難見。沈浪低頭看了看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王憐花,見他將腦袋埋在自己胸前,也不抬頭,只覺得他忽然乖巧的像個貓崽兒一樣,實在可愛極了。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腦,隨手揉了揉他一頭飄逸的青絲,只覺得手感真是好極了,沈浪柔聲道:“乖,別怕,已經(jīng)沒事了?!?/br> 聽這溫柔的語氣,王憐花渾身僵了一僵,他從沈浪懷中抬起頭來,臉色一陣古怪,心想這沈浪還真的把它當作貓崽子哄了。他忽的一抬手‘啪’的一聲拍掉了沈浪伸過來的手掌,直起身子干脆坐在沈浪身上。 王憐花低頭瞧著躺在地上的沈浪,非常喜歡現(xiàn)在的姿勢,他勾唇笑的像只狐貍,眼神中盡是得意。 沈浪哪里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被拍開的手悄然伸到他一側(cè),出其不意竟又握住了王憐花的手腕,他順勢腰腹一挺,用力一拉,便將王憐花從他身上掀了下去,沈浪抬腿一勾,順勢反將王憐花壓在了身下。 剛得意不久,怎奈命脈又被人制住,王憐花氣急,絕不肯再上沈浪第二次當,他飛速伸出左手放在沈浪胸前,正是要威脅他小心些,只要他稍有不慎,自己這手掌就會變成那摘心的利器,決不手軟。 沈浪好似毫不在意,他向前挺了挺身,讓心臟離王憐花的左手更近些,直貼了上去。王憐花的手心緊緊貼在沈浪的左胸前,透過那結(jié)實的胸肌,能清晰地感覺到沈浪那蓬勃又充滿生命力的心跳,那誘人的律動是多么讓人著迷。 沈浪抬手輕輕撫過王憐花的眉眼,忍不住道:“憐花,我總算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