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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種情錄(88)惹盡芳唇

    第八十八章·惹盡芳唇

    2021年11月6日

    「不行嘛,娘親要讓著孩兒,孩兒還是傷病未愈呢!娘親——」

    在我不依不饒地懇求撒嬌下,娘親終是無可奈何地答應(yīng):「好好好,娘手下留情就是了。」

    得逞之后,我才滿意地?cái)[上座子,重開新弈。

    娘親果然不再全力施為,落子隨意,甚至將左手?jǐn)[在棋盤一側(cè)。

    我自然是更加隨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無需步步為營、機(jī)關(guān)算盡,更何況案幾上的妙景美不勝收,讓我更加心不在焉:素簡袍袖攤在案幾上,娘親的柔荑猶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凋桌面,皓腕圓潤雪白,五根玉指修長晶瑩,宛若白玉鳳凰的尾羽纖翎,相得益彰、交相輝映,正此起彼伏地慵懶輕敲,猶如彈奏樂曲、撫琴弄弦。

    回想起與娘親五指相扣的情景,我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娘親仙容一眼,膽氣突壯,趁她落子的一瞬間,右手迅速地復(fù)上那只靈巧的玉手,卻未敢握實(shí)。

    娘親的玉手并無掙扎退縮,美眸微抬,笑吟吟地投來脆生生的妙眼,似嗔怨又似鼓勵(lì)。

    眼前的仙子身至先天絕境,連機(jī)巧弩箭齊瞄攢射都能安然無恙地避過,怎么會(huì)躲不開我這個(gè)武功盡失之人的輕薄之舉呢?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我瞬間心領(lǐng)神會(huì),卻仍是心跳不已,腦海轟鳴,好一會(huì)兒才壯起膽子,將柔荑握籠,激動(dòng)地開始切身體會(huì)與褻玩這只失卻了主人庇護(hù)的妙手。

    娘親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本就冰肌玉骨,柔荑既如軟膩脂膏灌注其中,又如渾然一體的溫潤美玉凋成,鬼斧神工,通體雪白,指紋掌紋皆是淺淺細(xì)細(xì),猶如上天不忍刻劃;手背晶瑩剔透,光滑無儔,沒有血管凸起,恰似當(dāng)空皓月;五指雪嫩修長,或彎或直,極具美感。

    而我終究是練過硬功,雖然沒有拳繭劍創(chuàng),但也有些粗糙不平,相較之下顯得如頑石糲巖,但卻因此更能體會(huì)到那柔荑的滑膩香軟。

    我先是以掌心摩挲著手背,彷佛粗糲石器欲在精削美玉上留下劃痕刻路,但無論如何動(dòng)作,都是無濟(jì)于事,不能損其絲毫細(xì)膩,唯有軟滑香觸直透心脾。

    細(xì)細(xì)體會(huì)了半晌,才戀戀不舍地改為以大手揉捏搓夾幾根玉指,反復(fù)感受玲瓏的指頭、雪膩的指肚、靈巧的關(guān)節(jié),其中珠圓玉潤、似柔且彈、堅(jiān)韌傲骨齊齊轟擊著我的心頭,渾似煨得火候恰到好處的濃湯,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悅。

    大手夾著五根玉指捋動(dòng)摩挲了半晌,我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尋找絕佳的位置,將兩人的掌紋互相嵌套,正如相通的傾心愛意一般;而后反將霜枝壓住手掌,輕輕地上下顛弄,感覺這只玉手既柔若無骨、輕若飛羽,弄得心癢難耐,又重逾山岳、勢(shì)若沉鈞,直擊得胸膛砰砰……娘親精凋細(xì)琢、白玉一般的柔荑,冰清玉潔,傲雪欺霜,曾以之持戒尺懲罰過我,現(xiàn)下卻被我用粗糙大手攥握復(fù)壓、肆意褻玩,彷佛柔弱女子不堪惡徒的暴行jianyin……想到此處,我腹下一陣火熱,正欲再用幾分力,卻忽然瞥見娘親神情自若,淺笑微嗔幾不可察,美目中愛意盈盈。

    我立時(shí)驚醒過來,娘親不顧禮義廉恥,一任施為,乃是因?yàn)樗闹姓媲樯類?,我如何能夠這般心生yin念呢?溫柔的愛意驅(qū)走了邪念yin褻,柔情充斥著我的胸膛,右手輕輕將柔荑扶起,而后徐緩而堅(jiān)定地扣上五指,貼在了娘親光滑的手背。

    娘親螓首微微抬起,看了眼案幾上分屬母子二人的兩只手,旋即嫣然一笑,投桃報(bào)李,那雪白玉指亦是攀附上我的手背。

    母子二人五指相扣、手心相對(duì),雖然握得不甚牢靠,彷佛連微風(fēng)都能吹開,但我知道世上沒有什么能夠讓我們這對(duì)禁忌愛侶分開,雙手如是,心意亦如是。

    柔荑的絕妙觸感更無稍減,但更重要的是無言默語中如絲絲涓流般的相通心意,訴說著這份既是情深母子也是鴛盟愛侶的繾綣。

    這一刻,天地萬物,都被無邊愛意包容了,安寧平靜卻又激流涌動(dòng)。

    黑白二子隨心而行,落子聲此起彼伏,我和娘親彷佛在共奏情愛樂曲,分外和諧。

    「娘親,現(xiàn)下不怕胡大嫂發(fā)現(xiàn)了么?」

    我微笑問道,沒有局促?zèng)]有拘謹(jǐn),彷佛默契十足的夫妻。

    「霄兒既是娘自選的夫君,又何懼人言?」

    娘親笑得淡雅而堅(jiān)毅,「再說了,霄兒當(dāng)娘的靈覺是無用之物?。俊?/br>
    「娘親說得也是?!?/br>
    我呵呵一笑,自覺也有些多慮。

    「嗯?!?/br>
    娘親微微點(diǎn)頭,玉手握緊一分,我也隨之握緊一分,手心微微摩挲。

    母子二人沉浸在款款心意中,于屋檐陰涼中愜意手談,連日轉(zhuǎn)光移都不曾注意。

    直至天色將暮,娘親的玉手才微微一動(dòng),而后恍若靈蛇歸洞般與我分開。

    娘親美眸顧盼能言,遞來溫柔的眼神。

    雖然娘親并未明示,但我知道仙子乃是擔(dān)憂我著惱,搖頭示意無妨,而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以娘親的靈覺,應(yīng)是胡大嫂已將晚食備好,即將出來,才會(huì)結(jié)束與我五指相扣、互通心意。

    果不其然,娘親才將玉手籠入袍袖、端坐傲然之后,胡大嫂便從側(cè)廚中端著器皿出來了。

    也就是說,娘親盡可能地讓我享

    受她的溫軟柔荑,幾乎是到了千鈞一發(fā)的時(shí)刻才將之收回。

    我心中明白,并非娘親的愛意真情不夠堅(jiān)定,反而是為了我考慮,才稍避人嫌,正如我不愿外人因此指點(diǎn)娘親一般。

    我將右手置于鼻下,輕輕一嗅,聞到了殘留的清香與余溫,彷佛蘭麝芝燭,霎時(shí)間穿透了我的胸肺。

    唯恐唐突了娘親,我抬頭一看,將我的動(dòng)作盡收眼底的娘親并無羞赧嗔惱,毫不介意,香蘭綻笑,反似因我的癡迷而心滿意足。

    我更加感受到了娘親的美人真心,也不再作花癡狀,大方自然地起身,向著走來的農(nóng)婦招呼:「胡大嫂,可有什么要幫忙的嗎?」

    胡大嫂方要進(jìn)正堂,趕忙回頭道:「柳兄弟,你身體剛好,還是坐下吧,我來就行?!?/br>
    我拍拍胸脯:「又不是扛鼎舉石,我能行的,大嫂你就放心吧?!?/br>
    胡大嫂將海碗置于八仙桌上,樸實(shí)一笑:「那好,柳兄弟就幫忙把飯碗拿過來吧?!?/br>
    「好?!?/br>
    我大聲應(yīng)道,便去屋側(cè)的廚房幫忙。

    很快,晚食便上了桌,可能是考慮到我傷勢(shì)并未盡復(fù),胡大嫂熬了rou湯,素菜也是烹煮的,入口即化,十分益于身體康復(fù)。

    用過晚食后,我們母子于廊前送別了胡大嫂,正是暮色輕薄之時(shí)。

    「霄兒,你身體尚未盡復(fù),還是要多休息。」

    娘親顧慮周全,關(guān)切萬分,「接下來便不弈棋了,頗耗心神,早些休息吧?!?/br>
    娘親靜立堂前屋檐下,意思是要目送我回房。

    我心領(lǐng)神會(huì)地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有些忐忑不安,欲言又止。

    見我回頭,娘親柔聲問道:「霄兒,怎么了?」

    「娘親,今晚還有那個(gè)……親親嗎?」

    如此膽大包天之語自我口中蹦出,若在從前這簡直不可想象,非要被重重責(zé)罰、面壁三日才能罷休;哪怕如今我與娘親定下眷侶鴛盟,仍是有些畏懼與害羞,但終究忍不住說了出來。

    「沒有哦。」

    娘親螓首微搖,語氣嬌俏,我便也頓足撒嬌道:「娘不親親孩兒,怎么能叫娘親呢?」

    「哎喲,霄兒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娘親莞爾一笑,妙目促狹,捂嘴嬌斥。

    我假裝抱胸氣惱:「孩兒不管,娘親說了等我身體好了要給我親親的。」

    「霄兒怎地這般性急呀?怕了你了,有親親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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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我喜笑顏開,娘親的桃花美目瞇成月牙,輕聲細(xì)語地問道,「今天霄兒想親哪里呢?」

    「當(dāng)然是——」

    我正欲回答額頭,卻戛然而止,看著好整以暇的娘親,心中天人交戰(zhàn),終是咬牙說道:「孩兒要、要……親嘴!」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等待來自娘親暴風(fēng)驟雨般的責(zé)罵訓(xùn)斥。

    提心吊膽了半晌,卻聽見仙音從天而降:「霄兒閉著眼睛作甚?自己說想親嘴,還要娘主動(dòng)不成?」

    答、答應(yīng)了?。课胰允遣桓蚁嘈?,睜開眼睛,看見娘親微笑嫣然、仙顏溫柔,并非作偽,才松了口氣,壯著膽子、小心翼翼走近娘親身邊,直到彼此只差兩拳不到的距離,淡香清晰可聞,鉆得心里癢癢的。

    此時(shí)此刻,我終于確認(rèn)了自己比娘親身量要高的事實(shí),微微低頭,借著薄暮天光,細(xì)細(xì)欣賞娘親的神仙容顏:一對(duì)桃花美目顧盼能言,眸波清澈,黛眉若鐫,青絲如瀑,瓊鼻櫻唇,巧奪天工地凋刻于精致臉蛋上,綻放著人間不應(yīng)出現(xiàn)的清麗絕倫、傾城姿容。

    鬼斧神工的五官,線條、輪廓宛若天成,曾經(jīng)清冷寒玉的氣質(zhì)浸染了母愛與溫柔,更添幾分輝耀,哪怕世上最負(fù)盛名的丹青妙筆也不能臨摹絲毫神韻。

    娘親的粉面嫩頰雪白光滑,晶瑩剔透,水潤得彷佛能泛起柔波,微暮的殘光灑落,絕美花靨披了一層淡淡的橙芒,教人分不清到底是霞光晚照還是輝暈自生。

    再看我此時(shí)將欲攻陷的城池要地——那兩瓣嬌唇,櫻緋粉嫩,峰潤珠圓,嘴角微勾淺笑,桃花似的唇瓣上細(xì)紋微不可察,細(xì)看之下卻又飽滿深邃,與雪頰相得益彰,如同溫潤琥珀里注滿了丹砂赤血。

    這櫻桃小嘴欲抿未抿,萬千情態(tài)卻綻放自生,我一時(shí)看得入了迷,連意欲何為都忘得一干二凈,彷佛被世間最完美的造物攝去心神。

    娘親被我癡迷的眼神注視卻并不害羞嬌怯,反而游刃有余地打趣:「霄兒不親?那娘可走了——」

    「不要——」

    我情急之下,抓住了娘親的柔肩藕臂,不敢遲疑,再細(xì)看了一眼令人心醉的櫻唇,深吸一口氣,俯首親上了嬌花。

    「唔~」

    隨著娘親的短促嬌吟,四瓣相印,粗糙的嘴巴感受到了兩片櫻唇的軟膩如膏脂、飽滿如珠玉,既柔嫩又豐彈,恨不能緊貼到不分彼此。

    我的鼻子與娘親的雪潤瓊鼻碰在一起,彷

    佛壓在軟糕上,從中哼出來的氣息帶著熟悉的清香,卻更溫暖,好似直接噴在我了的心頭,。

    這是來自娘親胴體嬌軀內(nèi)的氣息!驚雷炸開,我被刺激到渾身發(fā)熱,睜開雙眼,趁著香麝蘭息自瓊鼻傳來時(shí),守株待兔般貪婪地?cái)z入殆盡,而后將粗重的氣息噴薄至娘親的檀口瓊鼻處,其中的炙熱躁動(dòng)堪比熔巖烈火,我甚至害怕將嬌嫩的肌膚燙傷,卻又坐視自己的火熱氣息被仙子吸進(jìn)體內(nèi),如此反復(fù)不休。

    娘親似也知我心意,配合默契,親密無間地交換氣息,彷佛彼此的靈魂、愛意也能夠借此互相交融,鼻息愈發(fā)地濃烈。

    我緊貼螓首,娘親一雙微瞇的桃花美眸,蕩了一絲潤意,卻仍舊清澈無比,目不轉(zhuǎn)睛、充滿愛意地凝視著我。

    我本來彷佛遇到了心儀獵物的貪婪狡蛇,此時(shí)卻被勾起了心中愛意,粗重的呼吸漸漸平緩,溫柔地與娘親對(duì)視,感受著櫻唇美妙絕倫的觸感,親密交換著氣息。

    不知攝取了多少來自娘親體內(nèi)的溫暖清香蘭息,彷佛軀體內(nèi)的骯臟污濁都被仙氣洗滌了一般神清氣爽,卻又覺得四片唇瓣都快黏得再也分不開了,我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了嘴唇,退開幾步,重重地吐出了胸中濁氣。

    娘親美眸水潤,神情淡然,玉指撥弄著鬢邊垂落的青絲:「霄兒只想這樣而已嗎?」

    眼前仙子玉顏溫柔,朱唇巧勾,卻有一絲微不可察的促狹與不解。

    我本已經(jīng)心滿意足,聞得此言卻心下一怔,親嘴不就是這樣嗎?還能怎么樣?腦海中忽然有一道驚雷劃過,中的一些內(nèi)容如同沸騰的巖漿涌上心頭,它記載了男女之間一種親吻方式,在熱吻中彼此將舌頭伸入對(duì)方口中……將自己的舌頭探入娘親的檀口,侵犯以往為我授道講經(jīng)的妙唇,戲弄娘親用來餐風(fēng)飲露的香舌,吮舔娘親嚙葷嚼素的貝齒……這無疑是極大的冒瀆,更是極大的刺激,只是微微幻想都令我熱血沸騰,但是這真的可以嗎?我微微有些猶疑,但望到娘親笑吟吟的模樣,一股如怒如憤的熱血噴出天靈、直沖霄漢。

    不管了!我再次欺近,不由分說地俯首,張嘴含住了娘親的柔潤櫻唇。

    「唔嗯~」

    娘親似是猝然受襲,瓊鼻蕩出了嬌膩靡音,在我聽來卻不啻于對(duì)愛子魯莽唐突的首肯與鼓勵(lì)——身為絕世高手,決然不會(huì)躲不過武功盡失之人的「偷襲」.我迫不及待地舔弄起了濡潤唇關(guān),粗舌狂野地掃蕩,很快就將口水涂滿娘親的嬌唇,似乎讓之更加滑嫩了,那唇上櫻紋恍若不存,盡是香軟嬌膩。

    心情激蕩的我并不滿足于此,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粗舌微微一用力,撬開了兩瓣柔唇——亦或是唇關(guān)自啟——仙子圣潔的貝齒便遭到了狂風(fēng)卷地般的欺凌掃蕩,蟒蛇粗魯?shù)貋砘匮搏C著整齊雪白的皓齒,感受著如玉質(zhì)感,舌尖彷佛想要擠入齒間。

    沒過多久,得寸進(jìn)尺的舌頭在娘親櫻唇貝齒間上下跳動(dòng),彷佛在敲門請(qǐng)求,想讓那一列忠誠的守護(hù)者網(wǎng)開一面,得以入侵秘密花園。

    但娘親不為所動(dòng),我吮住櫻唇不放,目光哀求,急切地重重哼了兩個(gè)模煳音節(jié),雖是含混不清,但相信被我吻住的仙子必然明白,那是「娘親」

    的意思。

    「哼~」

    娘親這才一眨水汪汪的美眸,瓊鼻蕩出似無奈似寵溺的嬌音,兩排緊緊咬合的貝齒微微松開。

    我的舌頭早就如同狡蛇惡蛟一般窺伺在旁,得了通行令立馬鉆入娘親的檀口中,一瞬間彷佛如沐春風(fēng),溫暖濕熱中帶著一絲冰霜清涼,直教我心臟激動(dòng)得恍若呼嘯北風(fēng)中的殘葉,孤苦伶仃、飄蕩無依。

    但春天正是狡蛇蘇醒的時(shí)刻,它饑餓已久,迫不及待地四處亂竄,想要尋找到檀口中隱藏著的美人蛇。

    放肆地越過貝齒、掃蕩上下暖腔后,粗糙的舌頭就捕捉到了一條軟膩的香rou,我瞬間亢奮起來,只一舔弄那軟軟舌尖,柔軟滑膩的觸覺如閃電直沖腦髓。

    我更不猶豫,挑弄起香香的舌尖來,如同蟒蛇一般纏卷住這條柔弱可憐的美人蛇,緊貼她的身軀,將其體表分泌的甜膩汁液通過舌橋引渡至自己口中,盡數(shù)吞入腹中,只覺唇齒留香,好不過癮!緊接著,我又躥到了香舌根底,將其抬起,吸入自己口中,大嘴含夾著這條滑嫩的軟rou,吸吮吞咽,誓要將其舔得干干凈凈。

    「嗚唔……」

    這一下可不得了,只見娘親美眸水意泛濫,動(dòng)人的嬌喘嗚咽不知從何處溢了出來,雪面聚集了淺淺的緋紅,好似被封在琥珀中的晚霞。

    娘親似被激起了羞赧,香舌亦不再任我擺布,柔軟靈動(dòng)地四處逃竄,想躲避我的糾纏,但口中就只這么大,哪能逃離?大嘴與檀口吻合無間,你追我趕變成了緊繞密舔,競(jìng)相追逐變成了糾纏廝磨。

    漸漸的,娘親螓首慢晃輕搖,四唇蜜吻淺咬,瓊鼻與我時(shí)而觸碰時(shí)而避讓,美目似瞇未瞇,柔波卻濃得彷佛要流出來了,似乎極為享受。

    「嗯~唔~」

    娘親瓊鼻嬌吟不已,聽來既難受又快美,有的短促有力,有的嬌軟彌長,似在唇齒間百轉(zhuǎn)千回方才被釋放,更加刺激了我的狂放肆意——急切難耐的鼻息粗重炙熱,噴在娘親雪頰嬌鼻上,既害怕將無雙造物燙焦熔壞,但又無法抑制,似乎想以這種方式,完全融化冰雪仙子的矜持。

    禁忌之吻中,隱約可見

    兩條赤裸裸的舌頭,一方粗糙一方滑膩,互相纏卷緊繞,時(shí)而將我的涎水渡入娘親的檀口中,潤濕那條美人蛇,順著柔軟的軀滑入娘親的喉嚨深處;時(shí)而將娘親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掠奪至我嘴里,而后吞入腹中;我的口水與娘親的蜜津融合交匯,在粗蟒與美人蛇的絞纏廝磨中變得黏稠滑膩,有被彼此既狂野熱情又溫柔纏綿地爭相吞噬。

    「唔唔……哼……嗯……」

    沉溺于濃情蜜吻中,飄蕩在嬌吟曼哼里,也不知吞吃了多少娘親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我卻總是感覺不能滿足,仍舊索取無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將仙子體內(nèi)的甘霖都盡數(shù)掠奪干凈也無法平息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陣微微目眩襲來,娘親美目中的柔波霎時(shí)微微平靜,一雙置于胸前的玉手輕輕推開了我。

    彼此分開,我們的唇間卻牽出數(shù)條或粗或細(xì)、濃稠發(fā)亮的絲液,直至娘親螓首退出數(shù)十余尺才「啪」

    地?cái)嚅_,彈在了娘親的頷尖、雪頸與衣襟上。

    「好啦霄兒,今兒到此為止,娘都喘不過氣來啦。」

    娘親面上緋暈仍在,清音嬌嗔,輕輕拭去頷頸上的口水。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摟住娘親的纖腰,雙手環(huán)于玉背——若非方才娘親的素手撐伏在胸前,我早已將風(fēng)韻過人的仙軀擁入懷中了。

    不過此際狂熱欲焰已然冷靜,我雖然流連忘返,卻又暗自慶幸,因?yàn)橄麦w正自充血怒立,若非娘親的推拒,怕不是要褻瀆仙子玉體。

    「是,娘親?!?/br>
    我微微躬身,想將下體丑態(tài)遮住,未曾料娘親忽然朝下瞥了一眼,寬松衣褲下的陽物輪廓頓時(shí)在桃花美目中無所遁形。

    「霄兒又在想壞事情。」

    娘親捂嘴調(diào)笑,妙目流轉(zhuǎn),促狹微嗔,滿是大方的風(fēng)情。

    「娘親,孩兒……」

    面對(duì)娘親的戲弄我無可置辯、無地自容,那眸光如同冰雪讓胯下迅速消軟。

    「霄兒,此乃正常反應(yīng),勿需自責(zé)?!?/br>
    娘親這才斂去促狹,輕巧揭過、開解勸慰,放過了窘迫的我,「好了,早些休息去吧?!?/br>
    「嗯嗯?!?/br>
    我松了一口氣,用力點(diǎn)頭,戀戀不舍地放開嬌軀。

    面上的淡淡煙霞漸去,娘親微微一笑,飄然轉(zhuǎn)身,仙姿靈逸,蓮步款款,施然入了正堂,唯余縈繞的雅氛。

    隨著清香漸漸遠(yuǎn)去,我才泛起些許悵然失落,但旋即又回憶起方才濃情愛吻,瞬間滿腦香艷,竟在癡癡傻笑中跌跌撞撞地回了西廂,躺在床榻仍未清醒過來,只顧著翻來復(fù)去地回味那口舌交融的纏綿。

    我竟然真的侵犯了娘親的玉口朱唇,如夢(mèng)如幻卻又真實(shí)無比,只因娘親檀口中的蜜津清香至今還在喉中盤旋,那香舌被在愛吻中被肆意作弄的嬌態(tài)還歷歷在目,那櫻唇被口水滋潤得似雨后嬌花的模樣已在腦海扎根,那玉顏在耳鬢廝磨中泛起的緋暈霞波更涂滿了心頭的柔軟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