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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種情錄(89)雪峰泉乳

    【仙母種情錄】(89)

    作者:歡莫平

    2021年11月8日

    字?jǐn)?shù):14324

    第八十九章·雪峰泉乳

    我躺在榻上,閉目欲眠,侵犯仙子玉口、戲弄靈動嬌舌的絕倫美妙卻總是浮現(xiàn)出來,彷佛那美人蛇仍在與自己的粗舌糾纏……那銷魂一吻,不僅是從傾城仙子的無瑕櫻唇上掠奪而來,更是以子欺母、悖逆?zhèn)惓#呻y言到渾身發(fā)熱、難以忘懷,讓人回味無窮。

    直至夜色沉沉,我才暗自警醒,如若繼續(xù)沉湎,必然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身體固然有所好轉(zhuǎn),但也不能這般糟蹋,畢竟是娘親數(shù)日辛勞調(diào)理的成果,不可辜負(fù)。

    雖然暫時沒辦法運(yùn)行功體、采練元炁以平心緒,但好在凝神靜氣的功夫并不依賴于內(nèi)息。

    我念起要訣,深深呼吸吐納,眼觀鼻、鼻觀心,摒除雜念,才得漸漸睡去。

    翌日醒來,洗漱完畢后來到正堂,娘親早已坐在桌前等候,備好了早食。

    娘親悠然端坐,仙姿優(yōu)雅,天仙化人,但誰又能想得到,她的嬌唇香舌昨日曾被親子含住肆意褻玩呢?我心下暗自得意,悄悄吞咽了口水,卻見娘親玉手招徠,輕聲呼喚:「霄兒,來用早食,而后娘為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br>
    溫柔的仙音頓時讓我心中的污念頭冰消雪融,乖巧應(yīng)道:「是,娘親。」

    柳子霄啊柳子霄,娘親對你關(guān)愛有加,你怎能如此褻瀆?!我暗罵自己一句,乖乖坐下用早食,時不時欣賞一下娘親的清麗仙姿,卻不會再起半點褻瀆之念。

    早食過后,我依言躺在堂中病榻,娘親則于床畔握住我的手,以元炁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

    玉手相握,那光滑嬌嫩的觸感令人心蕩,但我并無出格之舉,靜靜感受、未加sao擾。

    且不說娘親在為我梳理氣血、化解沉淤,如此唐突只會讓娘親分心、無益于自己康復(fù),更何況娘親一片拳拳愛子之心,我又豈能因貪圖一時歡愉而褻瀆呢?誠然,娘親的仙子嬌軀完美無缺,即便我身為朝夕相處的親子,亦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那濃得化不開的母愛是我看重愛護(hù)之情,哪怕欲念磨人到只有發(fā)泄在仙軀上才能紓解,我也不會在此時唐突分毫——只因這份母愛亦是我十余年來夢寐以求的珍貴寶物。

    娘親心無旁騖、全神貫注為我療體祛傷,而我則凝神怡氣,恪不妄動,靜靜地欣賞她的仙容側(cè)顏。

    許是我的身體好了大半,足可以更久地承受娘親的冰雪元炁,此回療傷竟然持續(xù)了兩個時辰有余。

    雖說冰雪元炁如春風(fēng)化雨滋潤傷體,連細(xì)微之處的氣血不暢也被調(diào)理無恙,但這般久耗心神、精于深微,恐怕連先天高手亦非毫發(fā)無損,待我發(fā)覺過來已是積重難返,不由心如揪拽;事已至此,不可讓娘親前功盡棄,再出言相勸無疑不是明智之舉,我只能暫且將心疼壓在胸中。

    直至午時將近,娘親才緩緩收功,睜開雙目,長舒一口氣:「好了霄兒,今晚好好休息,身體便可盡復(fù)舊觀了?!?/br>
    我細(xì)細(xì)打量著娘親的仙容嬌靨,果然從美眸中察覺到一絲疲色,不由心疼道:「娘親,辛苦你了。」

    娘親溫柔一笑,盡展母愛:「無妨,霄兒身體康復(fù)便好。」

    我暗嘆了一聲,心疼勸道:「娘親,這樣損耗太大了,可以慢慢來的,孩兒已經(jīng)好起來了?!?/br>
    「豈不聞除惡務(wù)盡、防微杜漸?」

    娘親仙顏綻笑,柔聲安慰,「正是由于身體愈加好轉(zhuǎn),才更要將病痛徹底根除、一網(wǎng)打盡,否則他日傷患盡為旺盛氣血所掩,要將其拔除就會更加困難?!?/br>
    「唉……娘親,孩兒說不過你,但娘親要聽孩兒的,現(xiàn)在馬上去休憩一會兒。」

    我心中也知娘親所言有理,但卻無論如何不能坐視娘親cao勞過后仍舊憊累疲軀。

    娘親的美眸蕩起一絲暖波,柔聲答應(yīng):「好,娘聽霄兒的?!?/br>
    「嗯?!?/br>
    我主動放開了素手,娘親微笑頷首,抽回柔荑,施然起身,蓮步穿堂,數(shù)度回眸。

    望著娘親的清傲背影,我的心疼難受才稍感安慰。

    待娘親進(jìn)了東廂,我才小心地起身下榻,來到屋檐下寬敞的走廊,坐于案幾前,將瑤琴輕輕放置,雙手按住琴弦,卻不曾撥弄,壓抑住自己的心聲。

    我深感自己的無力,腦海中涌現(xiàn)出自責(zé):以往遇事沖動任性,徒惹娘親擔(dān)憂也就罷了,如今經(jīng)過了生死大劫,卻還沒有長足進(jìn)步,總讓娘親牽腸掛肚、憂思勞神,哪怕如今狀況并非我存心如此,自責(zé)亦無濟(jì)于事,但偏偏忍不住悲從中來。

    柳子霄啊柳子霄,你曾說要保護(hù)娘親,但何時才能成為足可為娘親遮風(fēng)擋雨的男子漢呢?我悄無聲息地流下眼淚,為了不打擾娘親休息而強(qiáng)忍哽咽。

    左思右想,及早凝練圣心、恢復(fù)武功乃是上上之策,事不宜遲,須早做打算。

    下定了決心,我擦去淚水,凝神靜氣,靜待時間過去。

    未過多時,遠(yuǎn)遠(yuǎn)望見胡大嫂從山道而來,我提前迎上,告知她娘親正在休憩,還請小心些。

    胡大嫂亦體諒苦衷,連夸孝順,靜靜去了側(cè)廚,待娘親醒來再準(zhǔn)備晚食。

    過不多時,正堂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我心下一喜,

    立時起身,果然見到娘親自大門而出。

    望著娘親仙容再無一絲疲累,我放下心來,高興地喚道:「娘親,你醒啦?」

    「嗯?!?/br>
    娘親螓首輕點,蓮步微移向我走來,黛眉微蹙,「霄兒怎么哭了?」

    「啊啊……」

    我連忙用衣袖擦擦淡淡淚痕,胡亂找了個借口,「沒事的娘親,只是眼睛被風(fēng)吹進(jìn)了沙子?!?/br>
    「什么風(fēng)能剛好把沙子吹進(jìn)兩只眼睛里?」

    一陣清涼柔膩的觸感襲來,娘親雙手捧住我的臉頰,以珠圓玉潤的拇指撫摸著淚痕,溫柔道:「霄兒,我們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有什么可隱瞞的?還是說你不愿與娘敞開心懷?」

    「絕無此事!」

    我誠惶誠恐,立馬斬釘截鐵地否認(rèn),摟住柔軟腰肢坦白,「娘親,孩兒是見你為我療傷太過勞累,心中不忍才流淚的。」

    「傻霄兒,只要你的身體能夠好轉(zhuǎn),娘再辛苦勞累也是甘之如飴,何必流淚?苦了自己?!?/br>
    娘親的愛意讓我鼻子一酸,脫口而出:「那幾日娘親為我流了那么多淚,我現(xiàn)在為娘親流一些也不算什么。」

    此話一出,同時觸動母子心中的傷心事,我一下子淚眼朦朧。

    娘親將我擁入懷中,香風(fēng)灌入口鼻,我身體一僵,枕在娘親肩頭,淚珠緩緩流下。

    「沒事了霄兒,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事了。」

    娘親輕輕拍著我的背,和聲細(xì)語,溫柔安慰。

    「嗯嗯……」

    我知道自己只是為娘親的憔悴勞累而難受,娘親卻是幾乎經(jīng)歷喪子之痛,那般滋味該是何等的撕心裂肺、絕望悲慟?我不愿讓娘親過多回想傷心的記憶,趕緊點頭,輕輕掙脫了娘親的懷抱,擦擦淚水道:「娘親,經(jīng)你調(diào)養(yǎng),我感覺身體好多了,看看孩兒能不能彈奏一曲?!?/br>
    「好?!?/br>
    我坐于案前織席,娘親則翩然落于同側(cè),相隔半個身位,卻并不影響那淡雅清香,薄如紗、尖似針,鉆進(jìn)了心底。

    深吸一口氣,撫平心中波瀾,雙手撫琴,幾首曲目在我心中流轉(zhuǎn),最終選擇了。

    此曲乃是描述梅花動靜姿態(tài),按說與母子共賞瑤琴的情景不符,但我并非是要借曲訴情——此舉要求心境與意境,太過耗費(fèi)心神——而是純粹為了檢驗身體恢復(fù)程度,否則我定會選擇。

    敲定曲目,十指應(yīng)心而動,琴聲依韻律流出。

    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彈奏一曲就好,但不知不覺,心神與琴曲玄妙地契合,漸入佳境,某些莫名的體悟與感情自然而然地奔流而出,匯成意境。

    高山流水終有盡時,我悠然彈出尾音,宣告曲畢。

    「娘親,此曲如何?」

    對于曲中莫名流出的東西,自身也是云里霧里、朦朦朧朧,想一窺究竟,便向娘親請教。

    娘親睜開美目,自意境中脫身,綻開笑容:「很好,與原本的意境相比,此奏于動靜二極的表現(xiàn)更加懸殊,極靜合于死亡的浩淼太虛,極動合于生命的萬物勃發(fā)——霄兒,生死大劫已全數(shù)化為你的基石碁子了?!?/br>
    聽了娘親的點評,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頂,作為險死還生之人,我并非無懼生死,而是洞明生死極意,死的肅殺,生的活力,都了然于胸。

    我們母子二人相視一笑,而后,娘親主動提出簡單弈棋,我亦隨遇而安,便將瑤琴置于一旁,擺上棋盤棋笥,開始對弈。

    當(dāng)娘親又將左手置于案幾上時,我還是沒忍住將魔爪伸了過去,娘親依舊淺笑嗔白,任我輕薄。

    我喜滋滋地握住娘親光滑如脂的柔荑,或搓或捏,或撓或壓,好不愜意,最終還是變成了五指相扣的狀態(tài),這樣更讓我感覺到心意相通,心曠神怡。

    以左手落子的我自然是輸?shù)貌簧?,不過有娘親的玉手供我褻玩無疑是最好的安慰,自是毫不在意,弈棋權(quán)當(dāng)打發(fā)時間。

    如此對弈五六局后,天色忽然微微變暗,靖嵐山脈上方升起了烏云,遮罩群峰,雨意昭然。

    娘親輕輕將玉手抽走,我心下了然,定是胡大嫂快要來了。

    果不其然,胡大嫂急急忙忙地小跑過來。

    我和娘親起身相迎,她用粗布衣裾擦了擦手,歉意道:「柳兄弟,仙子,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揀衣服和其他物什——骨湯和飯都差不多了,等灶火自己滅了就熟了,剩下的還得麻煩你們自己弄了。」

    娘親頷首道:「不妨事,倒是麻煩胡大姐了,家里要緊,快回吧。」

    「誒,好嘞?!?/br>
    胡大嫂為人樸實,一邊擺手告別一邊小跑離去。

    我忽然想起圣心一事,急忙大喊道:「大嫂,讓胡大哥轉(zhuǎn)告教主,明日午時在岔道口見!」

    「好嘞。」

    胡大嫂還未跑出多遠(yuǎn),一邊點頭一邊回應(yīng),而后繼續(xù)趕路。

    不多時,她的身影已然不見。

    不過,觀烏云的凝集,尚在山脈上空;我們所居的幽宅與她家雖然不近,但道路平坦,應(yīng)該能在下雨前趕回家中。

    我舒了一口氣,望向白袍仙子:「娘親,現(xiàn)在做什么?」

    經(jīng)此一事,我沒了下棋的興致,更不想撫琴,而晚食也差些火候。

    「霄兒想做什么?」

    娘親微微一笑。

    「孩兒……」

    望著娘親那昨日被我肆意品嘗過的嬌嫩櫻唇,銷魂勾人的滋味瞬間在心里翻騰,不顧一切地訴說,「孩兒想親親!」

    娘親眉眼略垂,微微嘆息:「霄兒,娘要告訴你一個道理?!?/br>
    聞言我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娘親責(zé)罵我得寸進(jìn)尺、,卻仍鼓起勇氣問道:「是……什么?」

    娘親一改方才的清冷,展顏微笑:「那就是,若你知道女子心意,便要主動一些。」

    本以為娘親會訓(xùn)斥我索取無度,但聽到這些話,我哪里還不明白?三兩步走了過去,雙手環(huán)住仙子柔軟的腰肢,輕聲感動道:「娘親,你真好?!?/br>
    「娘不好誰好?」

    「那是,娘親是世上最好的人?!?/br>
    蘭息混合著清香,教我心頭一蕩,俯首頂在青絲復(fù)蓋的額頭,輕輕逗弄著雪嫩瓊鼻,娘親微笑未減,任由輕薄。

    香麝蘭息輕撫面頰,柔若羽拂,逗得我心癢難耐,沒一會兒,便忍不住吻上了兩瓣櫻唇,含吻吮舔,娘親鼻息濃重半分,嬌哼妙吟,有若天籟。

    這在愛子索取逗弄而出的動人哼吟,堪比清靈琴音,明明與昨日一般的動聽婉轉(zhuǎn),卻又能體察到許多別具一格的妙處,無論怎么聽都不覺煩擾嫌膩。

    片刻之后,粗舌輕車熟路地探入溫暖檀口,輕易地找到了仙子秘不示人的香舌,挑逗吮吸,盡享著柔軟濕滑與似拒還迎。

    我吞吃著來自娘親檀口的香津,雙手鉆進(jìn)如瀑青絲里,撫上娘親挺拔的玉背,隔著袍子,五指臨摹著玲瓏的曲線,在浮刻的嵴溝里滑動,也能感受到那嵴背的光滑,彷佛兩片絲帛在互相摩擦,發(fā)出悅耳的「沙沙」

    聲。

    忽然,我察覺到一雙柔軟藕臂環(huán)上了我的腰,心下一熱,兩手猛一用力,雙手將娘親動人嬌軀箍住,懷抱里多了一具仙姿曠世的胴體。

    「嗯~」

    娘親雪鼻蕩出嬌吟,卻并不掙扎,美目凝視得溫柔至極,螓首慢搖輕晃,香舌逢迎著我的掠奪,與粗舌交纏緊繞,如藤纏樹,你吮我吸,爭相瓜分仙霖與口水調(diào)制的液汁,耳邊縈繞著纏唇密吻、吞吃口水的靡靡之音。

    娘親主動地咬唇熱吻讓我呼吸粗重,更驚覺胸口猝然貼上兩團(tuán)高聳傲人的軟rou,飽滿渾圓又豐柔韌挺。

    是……娘親的豐乳——!「唔——哼——」

    我的理智蕩然無存,用力吮住娘親的嬌嫩香舌,狂吸猛攫,陽物血液充盈至極,隔著下身的褲子、娘親的袍子,無師自通地頂上了懷中仙子的嬌軀,隔靴搔癢地摩挲,似是想在冰肌玉骨上留下印跡。

    「嗯~哼……」

    娘親的鼻吟更蕩一分,天籟清音異常勾人,卻并無抗拒,反是柔柔相凝,深情注視。

    我心中更受鼓勵,一邊含吮嬌唇軟舌、吞吃香津甘涎,一邊將左手支撐在玉背上部,右手沿著嵴線往腰臀摸去。

    我的大手緩緩地游到了娘親柔軟腰窩處,來回?fù)崦p陷的rou窩,恍若一條蛟魚于淺潭中游弋,在豐腴軀體上暢巡著。

    偷偷看了一眼,只見娘親的雪頰染上了絲絲緋紅,桃花美眸微瞇淺閉,其中的柔波濃情滿溢而出,檀口香舌配合著我的熱吻,瓊鼻更是嬌哼不停。

    眼見娘親似是動情不已,更助長了我心中綺念,色膽包天地將右手化為魔爪,從淺淺玲瓏的腰窩向下滑去,掌側(cè)只堪堪觸碰到了娘親飽滿豐臀的上緣,便立時傳來無與倫比的柔腴與翹彈!就在此時,美目中的柔波淡去數(shù)分,娘親藕臂一撐,將我雙手蕩開,嬌軀頓退,「?!?/br>
    的輕輕一聲,櫻唇香舌也同時撤去,將藕斷絲連的涎液拉斷。

    唐突之舉驚醒了動情的娘親,懷中瞬間失去了浮凸嬌軀,我心中涌現(xiàn)的不是失落而是自責(zé),連熱血萬分的陽物也迅速消退。

    未等娘親開口責(zé)罰,我便低頭誠懇道歉:「娘親,對不起,孩兒錯了……」

    「霄兒何錯之有?」

    娘親仙容猶有春情余波,扶起我低垂的頭顱,溫柔凝視,「是娘不能跨過心中障礙,不怪霄兒?!?/br>
    我急忙搖頭:「不不不,娘親愿意與孩兒親熱已是極為不易,我卻罔顧心意、得寸進(jìn)尺,真是該死……」

    我抬手正欲自扇耳光,卻被娘親玉手抓住,只見她搖頭勸解道:「霄兒是娘認(rèn)定的夫君,本該舉身侍奉,但娘一時無法跨過心障,這才有所保留——霄兒,此處暫時不可……」

    說道最后,娘親低首回望,玉面上殘余的緋暈更濃半分。

    我本來被娘親的心意感動得一塌煳涂,卻被仙子回眸自望羞處的動作惹得腹下火熱,「咕嘟」

    地吞咽了口水。

    色授魂予之下,我竟然靈光一閃,注意到娘親說法中的一個漏洞,于是怯生生地問道:「娘親,你說此處不可,那何處可以……」

    「存心欺負(fù)娘是也不是?」

    娘親微微一怔,美目送來一絲嗔,「哼,那霄兒倒是說說中意何處?!?/br>
    娘親雙手環(huán)抱,桃花眸子微微瞇起,看不清是何心意,我一時游移不定,但想起方才仙子親授的道理,又壯著膽子:「孩兒想看看……娘親哺育孩兒之處——」

    這句話充滿

    了孺慕之情,卻有些落寞——此前娘親宛如冰河寒峰,無從親近,甚至讓我懷疑自己的身世。

    哪怕與娘親定下鴛盟,至今為止我也還未曾見過娘親仙容、素手以及雪頸之外的嬌軀。

    充斥著些許調(diào)笑意味的美目瞬間一軟,環(huán)抱胸前的雙手自然放下,娘親既柔和又微歉地頷首:「既然霄兒只是想看,娘也不藏私了?!?/br>
    「娘親,你真好?!?/br>
    我上前一步,低頭銜住了娘親的嬌唇,溫柔地親吻起來,口舌交匯,娘親似也不由動情起來,香舌主動滑入我口中,糾纏黏繞,渡津送涎,好不舒服。

    我索取著檀口中靈動的柔巧香舌,也沒忘記自己的目的,雙手將娘親腰間系帶扯開,袍襟自然敞開;魔爪又伸至軟腰一側(cè),將幾個褡扣解開,內(nèi)衫便也不設(shè)防了。

    我最后用力一吻,將娘親那滑膩香舌上的蜜津吮舔干凈,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香麝檀口。

    娘親玉面微紅,美目含波,輕喘嬌吁,兩瓣桃唇涂滿了亮澤絲液,水光泛濫,略帶了一絲yin靡。

    「娘親,孩兒要看了……」

    娘親并無羞赧,大方已極,柔笑頷首:「嗯?!?/br>
    得了仙子首肯,我微微半蹲,深吸一口清香,恭敬虔誠地將掩映的內(nèi)衫撥開,彷佛塵封已久的畫卷被展開,不可方物的嬌軀春光乍泄:目光自上而下緩緩移動,只見娘親修長玉頸冰肌雪膚、纖巧鎖骨精致玲瓏,其下約一寸余處,一小片雪白嫩rou微被褻衣擠得鼓起,飛騰的宏偉雙峰被純白絲質(zhì)抹胸緊緊包裹蓋住,素簡褻衣勾勒出滾圓半球般的乳峰輪廓,飽滿挺拔如倒扣玉碗,傲人酥胸盡管被遮蓋掩映得絲毫不露,卻風(fēng)情撩人。

    略一目測,便知以我的大手,恐怕不能盡握。

    我未始沒有想過娘親胸懷過人,恰恰相反,朝夕相處的獨子其實深知娘親仙軀胴體前凸后翹、曲線傲人,只是平素衣著寬松,誘人曲線不甚顯現(xiàn),唯有偶然的驚鴻一瞥才能略微窺見其風(fēng)情,也正因如此,眼下才更讓人心神震撼。

    我深吸一口氣,一股迷人的甘甜清香撲面而來——我十分確信自記事以來便不曾嗅到過這種味道,此刻卻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似清雅體香,稍顯濃烈卻并不熏人,反而讓我有種心曠神怡的舒適。

    我雙手食指壓住雪嫩乳rou,略往抹胸內(nèi)里伸去,只覺鉆進(jìn)了一個綿軟溫軟所在,連心神也為之一蕩,好不容易壓住心猿意馬,才以拇指拈住褻衣上緣,猛然將褻衣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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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時間,袍裾衣襟間的光景闖入眼簾,驚艷絕美到讓我頭暈?zāi)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br>
    一對神圣的豐碩雪乳蹦了出來,宛若掙脫束縛、跳躍歡脫的玉兔,占據(jù)了整個視野,猶自波回水蕩地輕抖微顫,彷佛赤蕊梨花在微風(fēng)中搖曳生姿。

    此時此刻,對我嚴(yán)防死守十余年的娘親,終是將秘不示人的酥胸毫無保留地展露眼前,盡顯嬌嫣雪美,更是任由愛子探索禁忌難言的秘密花園!雪嶺嫣梅——我腦中突兀蹦出一個艷辭,靈感所得之下竟是應(yīng)景非常。

    一道深邃迷人的白嫩溝壑劃分左右雙峰,雪白豐乳宛如酥脂凝成,一眼便能看出柔軟膩嫩到了極點;撩人酥胸如同倒扣玉碗般完美無缺,但乳緣卻蠻不講理地超過了乳根,甚至略微越出了胸廓,飽滿得似乎灌滿了春雨蜜水;如此傲人豐碩,卻又挺拔屹立、渾圓自成,哪怕離開了抹胸的束縛固定,也未有半分?jǐn)U散分離、走樣失形。

    這對雪乳如同滿月一般線條圓潤、毫無瑕疵,但乳尖卻是微微鼓脹、弧光略突,那片櫻緋乳暈約有未足月的嬰兒掌心大小,亦是幾近完美的圓潤,如同絕頂雪峰上的晚霞?xì)堈铡?/br>
    嬌嫣櫻粉的乳暈彷佛是由無數(shù)的微粒堆砌而成,但凝神細(xì)看,卻又光滑粉嫩,如同凝成一片的靜湖水面,何來微粒?讓我不禁以為產(chǎn)生了幻覺,想要分辨清楚,卻是越注視越迷亂。

    然而,耀眼奪目的乳珠將我解救了出來,她猶如絕代美人嬌臥于粉云之中,精致小巧,不足花生米大小,宛若嫣紅寶石,如蚌珠般鬼斧神工的形狀,幾可透光,又似熟透的櫻桃,教人不由想將其一口含住吞掉。

    我彷佛朝圣一般湊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撲面而來,睜大雙眼欣賞著完美的造物,震撼沉迷、嘆為觀止,恐怕官家精心燒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這般神韻。

    與平素聞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處散發(fā)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膩人的氣息,帶著一股怡人的溫暖,即使不用口舌品嘗亦能察知。

    受這獨特的香味刺激,我腦中猶疑頓起,我小時候真的用嘴含咬過這對酥胸么?我真的曾經(jīng)將其中蘊(yùn)藏的甘美乳汁吸吮出來、吞入腹中?欲念與好奇勃發(fā)之下,我不由得張開大嘴,霍然將右邊的粉紅乳尖含入口中!「啊,霄兒——」

    娘親似是措手不及,嬌聲驚呼,卻沒有采取任何動作,反是微嗔道,「娘就知道你會不守規(guī)矩~嗯……」

    軟、滑、嫩、膩、彈、香、潤、甜……諸般極美

    好的感受將舌頭殛得酥酥麻麻,卻又沿著喉嚨口鼻涌入心頭,融雜混合,煨出美妙絕倫的滋味,我一時失去了以語言描述的能力,心中唯存一念:吃掉它!「嗷……嗯……唔……」

    我猛地張開大嘴,盡力吞含,如同野豬拱食,似乎想將豐乳攝入腹中,半張臉隨之埋入、陷進(jìn)了軟膩美rou,一股濃而不烈的清馥乳香直透天靈,更助長了我獸欲。

    起初,那軟膩乳rou毫無抵抗之力,輕松便被我將大半個乳尖含在口中,但任憑我再怎么用力猛吸吮裹,哪怕如同野豬拱食一般放肆,也無法容納更多嫩rou了。

    「霄兒怎地這般用力……輕些……嗯~」

    娘親的粉膩乳尖只是溫?zé)徕?,我的狂賁欲焰已似要從喉嚨噴發(fā)出來一般,口中熾灼火熱,卻怎么也蓋不過那團(tuán)凝脂,反而涇渭分明,教我更能清楚地體會到柔美的輪廓。

    我如同饑渴的難民瘋狂吮吸著粉尖,似乎想將這坨軟膩乳rou吞入腹中以慰轆轆饑腸,哪怕擠滿了口腔無法下咽也不想停止。

    狂吞半晌后,我終于發(fā)覺這是徒勞無功,才稍微吐出一些豆腐腦似的細(xì)嫩乳rou,改以粗糙的舌頭舔弄起了娘親的乳尖,如同風(fēng)卷殘云一般狂放肆意,嫣櫻緋暈很快便被濃稠的口水沾得盡濕。

    「霄兒……不聽話~嗯~舌頭也在使壞……」

    娘親似埋怨似嬌嗔地呻吟著,玉手溫柔摸上了我的腦袋,輕輕摩挲著頭頂。

    雪峰絕頂上的紅梅綺珠隨著挑逗綻放開來,勃漲幾分,劃過我的舌道,質(zhì)感分明,哪里還不知仙子已然動情,慌忙以舌頭湊上去,挑撥纏弄,卷繞舔動,頂壓復(fù)按,極盡能事。

    「啊嗯~呀……霄兒~學(xué)壞了……」

    乳峰蜜珠受襲,娘親禁不住檀口微啟、蘭辭媚吐,或輕呼或嬌嗔或哀鳴或婉吟,天籟清音染上了絲絲情欲春意,玉手也多了幾分力,彷佛想將我的腦袋按進(jìn)飽滿酥胸里。

    娘親的嬌吟讓我心血賁奮,左手也開始不老實,彷佛潛伏在草中尋覓獵物的狡蛇,從腹肋處緩緩上游,猝然以虎口托住乳根,想要將其完全掌握,但卻哪里能盡數(shù)托住,堪堪只能合圍一半。

    「嗯~怎么和小時候一個樣,含住一個還要抓另一個,貪心的霄兒……」

    娘親既無奈又嬌俏地埋怨道,卻并未阻止我的貪得無厭。

    聽得此話,感受到頭頂溫柔摩挲的玉手,我心中柔情漸起,嘴里的動作不再那么激烈,只是含住漲得如珍珠的rutou輕輕吸吮,偶爾用粗舌挑弄舔掃。

    我微微側(cè)目,左手平舉,以手心相就,托住那只雪膩豐乳,只覺得柔軟翹彈,極有分量卻不顯沉重,恰到好處。

    我又輕輕上拋,將豐乳在手中顛了顛,那乳rou既軟膩得在碰撞中變形,又飽滿得在顛撲中彈跳,簡直完美至極。

    驚嘆之余,左手已經(jīng)攀上了乳球,食指拇指交替撥弄同樣漲立的嫣珠,時而捏住輕輕捻動,似乎想將嵌在頂峰的血紅寶石旋取下來;時而掌心摩挲,以粗糙的紋路硌磨似硬還軟的熟透櫻桃;時而以食指將其按入乳rou,頂出一個深陷的嫣紅rou窩,但一松手又立刻蹦出來,顫顫巍巍地傲立雪峰……「嗯哈~壞霄兒……拿哪來的這許多花樣——輕點……」

    娘親的呼吸也急促幾分,無法自持地淺嗔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大手一張,復(fù)蓋住豐碩傲乳——可盡力擴(kuò)開五指之下,卻仍距乳根尚約一寸之遠(yuǎn),這下我更加知道自己褻玩的美乳有多么宏偉豐碩。

    心下火熱,我用力一握,五指霎時間陷入滑嫩軟膩的乳rou中,那香膏似是嬌弱不堪,緊緊貼著我的手心指腹,似乎能夠擠入、填充至指掌紋路之間的微小縫隙;同時又遭到了頑強(qiáng)的抵抗,阻止大手合攏,飽滿雪脂從指縫中溢成鼓脹rou條。

    這兩種感覺不分彼此、爭相交織,幻化成了奇妙難言的快感,讓我大手愈發(fā)用力,將渾圓完美的乳球揉捏成各種形狀,讓這團(tuán)哺育了親子的雪乳屈服在奇思妙想之下。

    正當(dāng)我雙目炙熱得快要噴出火焰時,娘親另一只清涼溫潤的玉手蓋上了我的后頸,極盡溫柔地緩緩撫摸,輕聲哄道:「霄兒別急,娘在這兒呢……」

    我愈顯狂暴的動作頓時一停,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而后溫柔地吸著右乳,揉捏著左乳,再不魯莽放肆,彷佛幼嬰汲吮母乳般安靜,享受著彼此心意交融的快感。

    娘親也極是溫柔地?fù)崦亢澹骸膏拧鰞汗浴@便對了,娘在的,不急……」

    很快,我又將左乳攝入口中,輕舔慢吮,右手則不讓另一只雪乳受了冷落,如法炮制,就著自己的口水盡情褻玩,大手肆意揉捏,塑成各種形狀。

    不知過了多久,我戀戀不舍地張開了大嘴,放過了飽經(jīng)蹂躪的雙峰,看著雪嶺紅梅俱皆受了我濃密口涎的滋潤,水光肆意,心中滿足,又恭敬地輕吻了兩只乳尖,這才起身。

    娘親衣裳不整、有失儀態(tài)既是受我作弄也是為愛子付出,我自不會嫌棄,抱住了她的腰肢,仙子的一雙玉手則順勢環(huán)在了我的頸后,彼此耳鬢廝磨,彷佛一對濃情蜜意的眷侶。

    娘親傲人酥胸如同雪峰殘照,經(jīng)我肆意地口含手捏后,口涎橫流,揉痕淡櫻,訴說著她所養(yǎng)育的愛子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此時娘親袒胸露乳,淡然微笑,落落大方,我并不覺得yin褻放蕩,反

    而像是高貴典雅的大家閨秀在盡心侍奉夫君,婉轉(zhuǎn)承歡而儀態(tài)萬方,讓我心中柔情涌動。

    我輕輕吻了一口娘親的雪嫩面頰,而后問道:「娘親,你剛才說孩兒小時候也很貪心,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啦,跟你剛才急色的模樣如出一轍?!?/br>
    娘親柔笑寵溺,輕聲打趣,「霄兒從小便這么霸道?!?/br>
    「嘿嘿,有嗎?」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我并非葉明夷那般早慧,根本不記得幼時諸事,此時也無從辯駁,娘親怎么說我就怎么認(rèn)。

    「可不是,小時候還用牙咬呢。」

    娘親捏捏我的鼻子,軟軟地威脅道,「要不是娘功體自愈,現(xiàn)在就有能讓霄兒'認(rèn)罪伏法'的證據(jù)了?!?/br>
    我嬉皮笑臉地回應(yīng)道:「嘿嘿,就算有證據(jù),娘親肯定也舍不得?!?/br>
    「誰說的?霄兒整天想些壞事,娘可不要這樣的壞孩子?!?/br>
    娘親嬌聲調(diào)笑,惹得胸前酥乳一陣顫抖,抓住了我的眼睛,瞥向?qū)儆谙勺拥陌寥穗p峰,只見緋痕已經(jīng)消去無蹤,口水已是干涸卻留下了的痕跡,幾乎無損于其豐碩潤美。

    眼前酥胸完美得好似玉兔月嬋,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娘親,孩兒真的吃過你的……乳汁么?」

    「當(dāng)然啦,那時候你吃得可歡啦?!?/br>
    娘親螓首輕點,半是溫柔回憶,半是促狹打趣,「一直吃到兩三歲,要不是牛嬸說要斷奶,還不知道要給你吃多少年呢?!?/br>
    「啊——這樣啊?!?/br>
    雖然深感可惜,但一聽是牛嬸建議,我也無法出口埋怨,只能嘆息道,「唉,可惜我都忘記了,不知是什么味道?!?/br>
    娘親桃花眸子一轉(zhuǎn),仙音清潤:「霄兒還想再嘗嘗嗎?」

    「???!當(dāng)然想??!」

    我又驚又喜,使勁點頭,「娘親真有法子?!」

    「霄兒還是和幼時一般的饞嘴~」

    娘親玉指輕輕抹了一下我的嘴唇,「辦法倒不是沒有——跟娘進(jìn)來。」

    娘親離開了我的擁抱,攏攏衣襟,轉(zhuǎn)身進(jìn)了正堂。

    到底是什么辦法呢?雖然心中有不少疑惑,但娘親從無虛言,故此我也不再多想,激動不已地趕緊跟了進(jìn)去。

    只見娘親蓮步款款走到病榻前,優(yōu)雅轉(zhuǎn)身坐于床沿,低頭將青絲捋至耳后,玉手左右交替,將兩側(cè)袍領(lǐng)衫口下拉至臂彎,露出半截藕臂以及飽滿胸脯,下方的褻衣緊緊包裹著腰肢,顯出優(yōu)美輪廓。

    娘親這番動作儀態(tài)萬方,風(fēng)情萬種,更是將上半身的美景展露無遺:與方才衣衫不整、袒胸露乳不同,此時外袍內(nèi)衫皆被娘親褪至臂彎處,飽滿酥胸再無遮攔,完美乳球傲然挺拔,沒有絲毫下垂,彷佛萬丈平原上直插云天的絕峰。

    娘親的胴體修長、仙軀亭亭,更教這對豐胸碩乳驚心動魄、攝人眼球,卻不喧賓奪主,與曼妙身姿毫無違和,絲毫不顯臃腫夸張,反而勻稱合衷、相得益彰,盡顯熟蜜風(fēng)韻、豐姿柔腴,再增一分或再減一分,均嫌不美;又兼有雪嶺嫣梅之景、煙霞臥珠之姿,撩人心魄、勾命銷魂,讓人口干舌燥,欲褻玩而后快。

    娘親溫柔一笑,輕拍大腿道:「霄兒來這躺著?!?/br>
    「是?!?/br>
    我心神蕩漾,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依言躺下,抬頭一看,只見娘親的仙顏被傲人乳峰擋住了大半,猶如一輪皓月騰在夜空。

    玉臂素手托住我的頭頸,娘親一手撫在我胸膛,俯身作哺乳姿態(tài)。

    我甫一躺下,娘親如同染暈皓月般的左乳便即湊臨,一股濃而不膩的乳香撲面而來。

    如同演練過千百回一樣,我自然而然地張嘴含住了那微微鼓脹的乳尖,品嘗著緋暈嫣珠。

    娘親寵溺注視,出言指導(dǎo):「霄兒吸一下,便可嘗到娘的乳汁了……」

    聞得此言,我迫不及待地抿住已然充血勃立的rutou,用力吮吸。

    剛開始啜吸的三兩下,只將那枚嫣珠吸得更突出半分,但我并不氣餒,繼續(xù)含吮,嘬得滋響,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rutou頂端處分泌出了絲絲蜜乳,甜意隱隱,讓我心中一熱,吮得更加用力。

    再吸得幾嘴,乳汁便如涓涓泉水,流入口中,溫暖甘甜中帶著一絲清冽,怡爽可口,舌頭尚未品嘗清楚其中滋味,便已經(jīng)被我「咕嘟」

    著囫圇吞入腹中了,蜜乳滑過喉道,如同甘霖一般滋潤柔順,乳香直沁心肺。

    「娘親,這是怎生做到的?」

    我吐出沾著白露的嫣珠,急切地說出疑問,又趕緊含住用力吮吸,嘬得嘖嘖作響,生怕遺漏了半滴甘乳。

    「霄兒慢些吃,又沒人和你搶,嗯~」

    娘親正寵溺地?fù)崦业拿骖a,猝然蕩出一絲嬌哼,「娘以冰雪元炁激發(fā)經(jīng)脈,又推動體內(nèi)水分運(yùn)轉(zhuǎn)至此,才能再產(chǎn)乳汁——不說有當(dāng)年味道的十分,八九分總也是有的,噢~輕些……」

    聞言我再吮吞一口乳汁,吐出櫻暈嫣珠,熱淚盈眶,感動道:「娘親,你真好!」

    先天高手能做到如此地步,本就難以想象,若娘親不說我根本不得而知,但娘親卻并無隱瞞,且精心復(fù)現(xiàn)當(dāng)年滋味,教我如何不感動萬分、柔情涌起?「霄兒現(xiàn)下是娘的夫君,娘當(dāng)然要盡心侍奉?!?/br>
    娘親的仙容滿是

    寵溺,溫柔哄道,「快吃吧,別浪費(fèi)?!?/br>
    娘親一片摯愛心意,又是盛情相邀,我又如何能夠推卻,溫柔含住嫣紅乳珠,吮吸吞咽其中的香甜乳汁,滋滋聲不絕于耳,偶爾也伴隨著天籟般的清吟。

    姿容曠世、冰清玉潔的神女仙子,此時正在以嬌貴雙峰哺乳育人,但有幸吸吮吞吃蜜乳甘汁的卻并非襁褓嬰兒,而是年已十六的男兒,甚至身形還要比她高上半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男兒乃是她的親生兒子!讓仙子滿面慈愛、圣潔哺育,為束發(fā)之年的愛兒奉獻(xiàn)蜜乳,天底下唯我有此殊榮!禁忌之舉帶來的得意滿足難以言表,盡數(shù)化為不停不竭的啜嘬含吮,將蘊(yùn)藏在豐乳酥胸內(nèi)的奶水盡力吸出,如同巨人截江,納入口中、吞入腹內(nèi)。

    莫說娘親的乳汁香甜可口,便是淡若清水我也甘之如飴,鯨吞海吸,已經(jīng)不知飲用了多少奶水,卻仍覺得怎么吃也不夠。

    「嗯啊……」

    聽著娘親的輕輕哼吟,我心中yuhuo漸生,左手猛然抓住了她平安無事的右乳,大力揉捏幾下卻并無乳汁溢出。

    我「咕嘟」

    一聲咽下乳汁,吐出粉珠、急切懇求:「娘親,那邊也要……」

    「嗯~怎地又貪上了……」

    娘親被我的魔爪抓出一聲促吟,聽了我的要求螓首輕搖,既無奈又寵溺地道,「壞霄兒,真拿你沒辦法~」

    我聞言大喜,疾呼一句「謝謝娘親」,便含住左乳繼續(xù)吮吸,大手箍住乳尖,數(shù)記擠捏之后,便見那粉紅嫣珠滲出點滴純白乳汁。

    我大受鼓勵,用力揉捏,乳汁就如泉水或激躍或滴落,流到我的虎口手背,鉆入衣袖中的臂膀,清涼之意直透機(jī)體,似乎皮膚也能品嘗到那份甘甜。

    名動江湖的傾城仙子,不僅悖逆?zhèn)惓5貙⒀┤槲乖诔赡陳蹆旱目谥校屗烈夂眿赡垭p峰,還運(yùn)功催乳滿足其大逆不道的愿望,更在這逆子的哀求下,對另一只被魔爪掌握的酥胸也如法炮制地盈滿甘泉,卻只為遵從孽兒的無理要求,被那壞手肆意擠出清冽乳汁,任由他浪費(fèi)珍貴甘甜的奶水!此情此景,悖逆?zhèn)惓5拇碳づc心甘情愿的寵溺都讓我狂欲亂蕩,吞一口乳汁,擠一下奶水,頗有些左右難以顧全,卻又十分愜意滿足,各中妙處難以言明。

    「嗯~霄兒怎么吸得這般用力……」

    娘親檀口嬌吟,輕咬櫻唇,雖是清音天籟卻勾魂攝魄,「都吃了這么多了,怎地還不知足呀……」

    仙子蜜乳人間難得,入喉絲甜、入腹清冽,我怎么啜飲都覺得不夠過癮,不禁吻住乳尖,牙齒輕輕嚙咬乳珠,一點點地逼出甘泉來。

    「哎呀,壞霄兒、不能咬的~」

    娘親似乎有些意亂情迷,呼喚婉求,「怕了你了,娘的小乖乖,輕點——哦……」

    小乖乖?!這是什么別致的稱呼?為何我從無記憶?我心中疑竇頓生,滋滋嘬了幾嘴,用力吮吸出些許乳汁含在口中,起身坐在床邊。

    「唔……霄兒可算吃飽喝足了?」

    望著娘親有些促狹的仙容,我更不言語,湊近身子含住兩瓣櫻唇,將混合了口水、產(chǎn)自娘親雙峰的乳汁渡入了她的檀口。

    「唔~」

    蜜泉入口,娘親瞇眼微嗔,卻并無抗拒,似是逆來順受地將那乳汁盡數(shù)吞入腹中。

    我滿意地銜住柔舌嫩唇吮吻一會,吞了不少香津殘乳,放開檀口,故意笑問:「娘親,滋味如何???」

    娘親美目微白,嬌態(tài)橫生,輕嗔淺怒:「壞霄兒,吃了那么多都不知道么?還要問娘?」

    「孩兒當(dāng)然覺得好吃了,但不知道娘親怎么想的。」

    我故作無辜道,而后牽起玉手搖晃撒嬌,「娘親說說看嘛,孩兒想聽?!?/br>
    娘親將我按住,止住了乳波,摸著我的臉頰微笑回答:「當(dāng)然好吃了,要不怎么能把霄兒養(yǎng)這么大呢?」

    「嘿嘿,」

    我滿意地點點頭,問起了另一件事,「方才娘親叫的'小乖乖'是我嗎?為什么孩兒沒有印象???」

    「哦,娘叫了嗎?!」

    娘親也似無辜地微笑著,桃花眼瞇成了月牙,「許是霄兒聽錯了——」

    如此明知故問的偽態(tài),我哪里還不知道娘親是故意戲弄,便順勢不依不饒:「娘親還說沒騙過我呢,現(xiàn)在就在騙人?!?/br>
    「娘說過許多話,倒是難為霄兒將這句記得清楚?!?/br>
    娘親捂嘴刁難,促狹輕瞟,旋即莞爾一笑,和盤托出,「霄兒還小的時候,娘便是這么叫的,可喂奶的時候你總是咬住娘的……那里,娘吃痛之下就會這么喊——方才娘被霄兒咬住,一時情急,就蹦出來了……」

    「小乖乖……」

    我重復(fù)一遍,這既是乳名又是愛稱,總覺得極為順耳,「為何后來娘親棄而不用了?」

    娘親回憶起往事,無奈搖頭:「霄兒兩三歲時,牛嬸說應(yīng)當(dāng)斷乳,娘便照做了,但每次這么一叫,你就吵著嚷著要吃奶——沒法子,娘只能這樣了?!?/br>
    「啊?這樣啊……原來孩兒小時候這么……難纏?!?/br>
    聽得其中緣由,我感覺娘親說的小孩和自己格格不入,連本人都不禁嫌棄。

    「可不是嘛,簡直就是一個小霸王……」

    娘親與我同仇敵愾,又轉(zhuǎn)而打

    趣道,「不過現(xiàn)在的霄兒也沒好多少,方才的不也是含一個抓一個,一模一樣?!?/br>
    鼻子被娘親一刮,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那這么說,還真得感謝娘親對孩兒嚴(yán)厲教導(dǎo),不然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br>
    「是啊?!?/br>
    娘親深以為然,輕點螓首。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也投桃報李:「娘親也得感謝自己?!?/br>
    「哦,這是為何?」

    「感謝娘親給自己養(yǎng)出一個夫君啊~」

    「沒大沒小~」

    娘親一點我的額頭,溫柔說道,「好了,快下雨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br>
    「嗯。」

    今日娘親讓我得寸進(jìn)尺、輕薄雪乳了,已經(jīng)心滿意足,不可再得隴望蜀。

    「霄兒真乖?!?/br>
    娘親夸獎一句,直接將褻衣合上,系上褡扣,只見復(fù)蓋雙峰的衣襟出現(xiàn)了濡濕印痕,我心下火熱——那是我涂沾在娘親乳尖的口水!娘親又?jǐn)n攏白袍,捋青絲至耳后,忽而櫻唇微張,一截軟軟的小香舌探出來,靈巧地將嘴角殘余的純白乳漬掃去,輕聲呢喃道:「也得進(jìn)些清水了……」

    神功卓絕的仙子當(dāng)世無人可欺,卻在與獨子的逆?zhèn)愑H熱中將傲人雪乳傾心奉獻(xiàn),更將體內(nèi)水分化為甘乳,被孽兒盡意吮吸攝汲至腹中,甚至到了需要進(jìn)食清水的地步,此等香艷絕倫的情景恐怕任憑世人想破了腦袋也難以琢磨到其中緣由!而我卻是親歷者,更是始作俑者,這一句呢喃不啻于天雷勾動地火,教那數(shù)度充血又消退的陽物瞬間雄起,硬得發(fā)疼,頂出一個小山包。

    眼中快要冒火,欲焰讓我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娘親的皓腕,焦急求助:「娘親,這可怎么辦?」

    「霄兒自己想辦法咯~」

    娘親一甩如瀑青絲,瞥了一眼愛兒丑態(tài)畢露的下體,似笑非笑。

    我期期艾艾地哀求道:「娘親……幫孩兒弄出來……好嗎?」

    看過的我雖然未經(jīng)實戰(zhàn),但已不是一無所知——哪怕娘親暫時無法克服心障與我共赴巫山,卻仍有其他的法子消解為我欲望——如果她愿意的話。

    娘親的美目只微微一白,并未言語。

    我見娘親并未反對,便壯著膽子,將玉手牽到胯間高聳的帳篷。

    只聽娘親輕嘆一聲,玉手盈盈,隔著綢布輕輕握住怒漲的陽具。

    隔著褲衫的一握,輕巧溫柔到了極點,似是唯恐傷到珍物,讓我一陣顫抖、險些爆發(fā),可就在我滿懷期待地等候著欲死欲仙的溫柔撫慰之時,一股精純的冰雪元炁卻是不期而至,徑直涌入火熱的下體,霸道清冷到滿腹熱血都難以承受,直教陽物迅速萎縮。

    心頭欲焰未消,下體熱血卻被強(qiáng)行冰結(jié),那滋味極為難受,有若天差地別般的極端詭異,讓我心急如焚地哭訴:「娘親,這是做什么啊?」

    娘親玉手快若閃電,已然縮回,捂嘴輕笑:「霄兒不老實,這是懲罰哦~」

    「娘親,孩兒錯了還不成嗎?快解了冰雪元炁,孩兒自己解決行了吧?!?/br>
    我知道自己無法強(qiáng)迫娘親,只得臉色發(fā)苦,哀求不已。

    「那就更不行了?!?/br>
    娘親仙容一肅,正色道,「霄兒欲成先天極境,最忌諱陰陽不調(diào),自瀆空損元陽,將來領(lǐng)悟天地元炁會難度倍增?!?/br>
    「啊……還有此事?好吧。」

    欲焰灼心,下體卻無動于衷,如此心神與體感的差異帶來的是無法形容的難受,我卻不能對娘親這番話置之不理。

    此時欲焰狂漲直灌靈臺,單單是武者夢寐以求的先天極境并不能讓我輕易屈服,哪怕武道前途黯淡也定要泄之而后快;讓我在意的是,成為先天高手之后,我就不再是娘親的累贅,或可為她遮風(fēng)擋雨、頂天立地。

    但我又想起另一件事,苦澀開口道:「難道孩兒不成先天高手,就無法與娘親共效于飛嗎?那豈不是得等到猴年馬月???」

    「霄兒凈想壞事?!?/br>
    娘親輕斥一句,卻并無嚴(yán)責(zé)之意,柔笑解釋,「男歡女愛乃是陰陽交泰,無損于陰陽調(diào)和,自然無礙,所以霄兒不用擔(dān)心?!?/br>
    「那就好?!?/br>
    雖然一時無法稍解欲焰被壓抑的難受,但聞得共效于飛不必等到登臨先天,而是來日可期,我還是長舒了一口氣。

    娘親自知魅力非凡,留在此處徒增我的難受,貼心開口:「娘將飯菜盛來,便各自回房吧——娘雖無意撩撥,卻恐霄兒無法自持?!?/br>
    「嗯嗯?!?/br>
    受冰雪元炁而冷凍yuhuo之事還未過數(shù)息,我哪有異議,不停點頭,更不敢多看。

    只聽娘親一聲輕笑,香風(fēng)裊然,白袍拂風(fēng)而去。

    我這才抬起頭來,苦著臉等待欲焰褪去。

    屋外山雨欲來,烏云驟卷,狂風(fēng)嗚咽,天光晦暗。

    我將案幾織席與棋具瑤琴收入正堂,關(guān)上大門,端了飯菜回房間,點上一支蠟燭,正想用餐,卻忽然打了個飽嗝,乳香四溢,令我如癡如醉。

    我不由好笑,方才喝的乳汁太多,現(xiàn)下腹中有些飽脹,只能待會再用晚餐了。

    躺在榻上不多時,磅礴大雨便傾復(fù)而下,竹林蕭殺,淅淅瀝瀝,滂沱墜降,雷光電閃,猶如天塌地陷。

    在連綿

    不絕的暴風(fēng)驟雨中,我忽然察覺到會陰處盤踞著一股精純的冰雪元炁。

    腦中悍雷比天地異象更加令人震驚,我猛然省起,這不是娘親對付擒風(fēng)衛(wèi)的手段嗎?!曾以為絕不會受到這般對待,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真會以身試法,對此始料未及的我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