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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種情錄(91)洞房花燭

    作者:歡莫平

    2021年11月14日

    字數(shù):21219

    【第九十一章·洞房花燭】

    翌日,用過晨食后,我提出凝練圣心,娘親卻說暫緩,今日且只撫琴弈棋,范從陽所給的卷冊一直由娘親保管,我無從得知;況且圣心已有決斷,緩個一時半刻也于大節(jié)無礙,我自無意見,聽從安排行事。

    奇怪的是,娘親請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時過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后,娘親更是神秘一笑,讓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會兒,才聽見仙子的呼喚:「進來吧,霄兒?!?/br>
    「是?!?/br>
    我踏進了堂中,卻見到一番別樣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點燃了兩只紅燭,嗶剝作響,貼近桌緣處擺著兩杯薄酒。

    娘親一襲白袍,立于供桌前,仙顏含笑。

    我走上前去,好奇問道:「娘親,這是……」

    娘親撫上我的面頰,溫柔凝視:「霄兒,娘答應(yīng)要與你前路同行,此刻雖非良辰吉時,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親、共度良宵。」

    「娘親,這、這……」

    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驚喜,一時間高興得無以復(fù)加、口舌難言,氣血直沖天靈,幾乎要不省人事。

    娘親溫柔地撫上胸膛,及時以冰雪元炁為我理順了氣血。

    我捉住娘親的柔荑,激動到難以置信:「娘親,這是真的嗎?!孩兒沒在做夢吧?」

    「當然是真的?!?/br>
    娘親溫柔頷首,仙顏含笑,「霄兒不想和娘拜堂成親么?」

    我哪有半分猶豫,激動點頭,直抒胸臆:「想!做夢都想!」

    「事不宜遲,霄兒還等什么?」

    娘親柔荑拉著我的手,來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儀,「一拜天地——」

    沒有三書六禮,沒有八抬大轎,沒有祥龍紅鸞,沒有鳳冠霞帔,沒有高朋滿座,沒有恭賀祝禱,只在窮鄉(xiāng)僻壤的清幽宅堂里,卻比史書上任何萬國朝拜、祭天封禪的宏偉典禮更令我心旌動搖,更何況為此等悖逆綱常、顛倒倫理之事的司儀不是旁人,正是從前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娘親!我壓抑住亂竄的心頭熱血,看著無盡溫柔的娘親激動一笑,而后齊齊躬身,朝著成雙紅燭、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親起身后,將垂在胸前的青絲拂至身后,溫柔一笑,櫻唇輕啟地唱道:「夫妻對拜——」

    這一笑一顰幾乎讓我幸福得頭暈?zāi)垦?,四肢僵硬卻又自如地拜了下去。

    隨著娘親唱儀的天籟之音,回蕩在灑滿明光的正堂里,我們母子二人相對而拜。

    青絲如瀑地垂落至我眼簾,淡雅清香隨之而來,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著娘親溫柔的絕色仙顏,正欲擁抱,卻被一只伸來的玉手止住了動作:「霄兒不急,還有合歡酒未飲呢?!?/br>
    未等我反應(yīng),娘親袍袖一展,快若閃電地在桌上來回一拂,便見兩只玉手手各自端著一杯酒,輕巧地遞來。

    我更為激動,手忙腳亂地接過左手那杯合歡酒,在娘親的指引下,與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將酒杯遞至嘴邊,迫不及待地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為所動,注視著娘親櫻唇抿住杯沿,螓首輕昂,將酒水飲盡,將瓷杯置于一旁,柔情似水地望來。

    合歡酒交杯而飲,宣告著我們母子二人永結(jié)同心,已成名正言順的夫妻!曾經(jīng)是嚴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鴛鴦,饒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覺如墜夢中。

    望著溫柔清麗的仙子輕輕揩去嘴角殘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將娘親擁入懷中,緊緊抱住,顫聲呼喚:「娘親!」

    娘親自然地環(huán)住我的腰背,雙峰緊貼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兒,都成婚了,還叫娘親呢?」

    我雙手箍得更緊一分,激動喚道:「清凝!」

    「嗯~」

    娘親溫柔回應(yīng)。

    我在娘親的雪頰吻了一下,「娘親該怎么稱呼孩兒?」

    娘親并無羞赧,檀口輕啟,大方愛語,天籟清音化為纏綿柔情:「夫君~」

    一陣火熱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大嘴將櫻唇含住,激烈索吻,娘親亦是靈舌勾人,與我交纏癡繞,爭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溫柔纏綿,滋滋作響。

    熱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娘親的香舌,如夢初醒地懇求道:「娘親,再叫一聲好么?」

    娘親促狹一笑:「怎地又叫回娘親了?」

    「啊?」

    我不由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孩兒感覺還是娘親叫得順口,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br>
    娘親柔柔頷首,自無不允,「霄兒是娘的夫君,想怎么叫都可以?!?/br>
    「嗯嗯?!?/br>
    娘親的善解人意讓我大為感動地點頭,隨后揶揄,「娘親還說孩兒呢,自己都叫得亂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親也是仙靨微愣,隨即母子二人同時一笑。

    待嬌笑停歇,娘親才溫柔撫面道:「現(xiàn)下娘和霄兒既是母子又是夫妻,這些稱呼本就是理所當然,我們高興便好?!?/br>
    百依百順的娘親讓我受用無窮,雙手不由

    得沿著光滑嵴背滑了下去,卻在如瀑青絲尾端停住,帶著希冀問道:「娘親,孩兒可以摸嗎?」

    曾因輕舉妄動而讓仙子自情潮中驚醒,以致于錯失了嬌軀,現(xiàn)下我雖已與娘親結(jié)發(fā)成婚,卻仍是未敢輕越雷池。

    「此身已屬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須過問妾身?」

    娘親極盡溫柔之軟語,教我心頭既是柔情涌動又是炙灼火熱,一口含住櫻唇深吸淺吮,惹得懷中仙子嬌吟儂儂。

    一雙伺機待發(fā)的魔爪向著臀峰進發(fā),卻沒有唐突粗魯,而是隔著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輕輕貼著胴體輪廓緩緩臨摹,自腰窩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勢,而后到達了圓潤峰頂,緊接著就是飛流直下,既似游歷了傲峭絕嶺,如同從天宮摘下了一輪明月。

    翻山越嶺之后,我的大手停在豐臀下沿,體悟著從方才手心劃過的完美的圓弧,心下火熱,隔著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

    娘親的豐臀受襲,櫻唇又被吮吻,那動人春情盡數(shù)化作了或短促或彌長的嬌哼,從瓊鼻中蕩漾而出,美目瞇成一條縫,將秋波盡數(shù)擠了出來。

    圓、翹、彈、軟、柔……即使隔著袍子,諸般美妙感受卻比勁弩還鋒利,毫無阻礙地破開素袍,在掌中如同電掣雷鳴般激蕩,直透心底教我渾身酥麻。

    我已是意亂神迷地五指盡張,卻只能堪堪復(fù)蓋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軟rou不能自拔,卻又能感受到彈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縫間集結(jié)成淺丘,或弱或嬌地反抗著逆子的侵襲。

    抓握數(shù)記,我被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折服,啜飲著娘親檀口中的香津,兩只手掌改成貼伏在臀峰上,圍繞著峰頂來回摩挲,輕撫緩弄間,那臀尖竟似能夠嚴絲合縫地嵌在手心,迸發(fā)出令人流連忘返的柔彈觸感。

    盡享了半晌絕倫妙觸之后,我的雙手又順勢一抓,握住臀瓣,盡力向兩側(cè)扒開,似乎想將那隱秘的溝壑全數(shù)露在朗朗干坤之下,而后揉上一圈教兩瓣豐臀緊緊撞貼,再復(fù)扒開,周而復(fù)始,雖說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卻仍是樂此不疲。

    「嗯……嗯嗯嗯~」

    如此浮躁輕佻的舉動,惹得娘親的一記嗔瞥,瓊鼻有規(guī)律地哼吟,雖然模煳不清,我卻立時聽出那是一句嗔怨——「壞霄兒」——我心下一柔,立時松開了被來回蹂躪的妙臀,改為掌托臀丘下方,上拋下顛,似在稱量著嬌貴rou脂,一下一下地撲在手中,卻教我心頭如雷動電躥般顫抖不已。

    這仙子玉臀,常常被寬松白袍遮掩得絲毫不漏,只有娘親端坐或者騎行時,我才有驚鴻一瞥的機會——若是因此而氣機紊亂還會被娘親責罰——現(xiàn)在娘親卻自愿將其供奉給親生愛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躪,搓圓揉扁,褻玩yin瀆。

    從責罰之由變成招待之禮,如此天差地別,焉能不令我yuhuo攻心?終于再難忍耐,大發(fā)狂性,五指揉捏抓擠,將圓臀塑成各種形狀……「哼嗯~唔嗯……」

    娘親櫻唇與豐臀同時受襲,瓊鼻哼吟若有若無、時輕時重,彷佛是被愛子的不倫作弄壓迫出來的,一雙玉手卻是箍在我的腰間,身軀更是沒有半分躲避,挺著月臀任君采擷。

    襠下陽物如怒如憤,亢奮直立,龜尖似已經(jīng)吐出一些液體,隔著二人的衣物,頂在娘親柔腴香軟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癢般稍紓yuhuo。

    當我將那翹臀抓揉了個夠之后,才終于省起正事,手指頂著袍布向深邃桃溝里鉆去時,娘親猝然驚醒,退開半步,豐丘與檀口脫離了我的索取。

    娘親仙顏染緋,美目泛波,煞是驚心動魄,我卻噘起了嘴,委屈地撒嬌:「娘親——」

    「霄兒,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

    娘親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轉(zhuǎn),溫柔解釋,恰似新婦向夫君求取憐惜。

    我心下一柔,沒有得寸進尺,點頭稱是。

    娘親畢竟是恪守古禮的,此時天色未暗,依我所愿無異于白日宣yin,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況娘親如此逢迎,已然證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時呢?「多謝夫君善解人意?!?/br>
    娘親曲身萬福,牽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著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我這才回過神來,順勢摟住娘親的香肩,上下摩挲著娘親的藕臂,渾身放松,恍至無欲無求的境界,而娘親嬌軀緊貼,絕妙身段投懷送抱,微微側(cè)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殘陽日照如楓江,又與相依相偎,教人心曠神怡,我甚至覺得可能洞房花燭夜也不過如此了,于是慵懶地問道:「娘親,方才我們?yōu)楹螞]有二拜高堂啊?」

    「霄兒還真敢想???」

    娘親美目輕輕飄來一絲嗔怪,「莫說你父親已經(jīng)身故,就算他活著,你將他的妻子據(jù)為己有也就罷了,還妄想當面拜堂,你不得被剝層皮???」

    「啊……嘿嘿,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也覺得有些異想天開了。

    娘親轉(zhuǎn)口又道:「不過——天地既然造就了我們這對母子夫妻,那么它們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過?!?/br>
    「嗯嗯,這就叫天造地設(shè)吧?!?/br>
    我點點頭,滿足地摟緊懷中仙軀,而后又打趣道,「娘親,如此說來,孩兒其實拜了兩次

    高堂的——不過第二次是在夫妻對拜的時候?!?/br>
    「哼,就知霄兒沒安好心,壞夫君~」

    娘親香肩在我懷里輕輕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熱,吻住懷中仙子嬌俏櫻唇,盡情掠去香津甘霖,將那惹人憐愛的花瓣親得滋滋作響。

    娘親任君采擷了半晌,才輕輕推開我:「好啦好啦,現(xiàn)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會兒教你親個夠。」

    仙顏嬌靨染著淡淡緋紅,卻與雪膚神貌毫無沖突,任憑江山如畫也難以企及這般美景,饒是我已經(jīng)欣賞過十數(shù)次,仍舊嘆為觀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與娘親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擁而坐,娘親并非小鳥依人,只輕輕靠來,卻讓我覺得成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實無比,竟真的看起了峰頭落日、天邊燦霞。

    許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漸漸晦暗,白云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場山霖再所難免。

    「娘親,天要下雨了……」

    我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卻忽然聯(lián)想到了一句俗語,便順勢說出來了,「娘要嫁人啦。」

    娘親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領(lǐng)神會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給霄兒了——你這個壞兒子……」

    我再次感覺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緊握柔荑,感動無比:「娘親,這輩子既能做你的兒子,又能當你的夫君,真是孩兒三生修來的福分!」

    「娘卻是被你害苦啦~」

    娘親嬌哼一聲,假意埋怨實則微嗔,隨即又溫柔道,「不過誰叫娘生了你這么個兒子,凈想著做娘的夫君,偏生娘還拿你沒辦法,這就叫自作自受?!?/br>
    「有這么苦嗎?」

    我親了一口嬌嫩指尖,嬉皮笑臉地說道,「依孩兒之見,娘親歡喜得很,一口一個夫君,孩兒聽了都害羞……」

    娘親抽回柔荑,微微促狹道:「霄兒不喜歡聽啊?那娘就不叫了?!?/br>
    「喜歡,怎么會不喜歡呢?」

    我豈能不知娘親不過打情罵俏,于是將仙軀摟緊一分,柔聲訴情,「娘親每叫一聲,孩兒骨頭就酥軟半分,再多來幾次,孩兒就要化成一灘爛泥了?!?/br>
    「這還差不多?!?/br>
    娘親捏捏我的面頰,滿意地頷首,重新靠著我的臂膀,眸光澄凈,靜靜欣賞著殘霞晦云。

    我們母子沒再繼續(xù)談話,轉(zhuǎn)相依偎,靜看雨云聚集,驕陽掩面,涼風(fēng)習(xí)習(xí)。

    不多時,一陣小雨淅淅瀝瀝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墜濺于走廊上,但我與娘親所坐之地方圓卻并無半點濕潤,我知是娘親功體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動天地異象。

    臥闌聽風(fēng)雨,難訴幾多情。

    雨點滴答,我與娘親相依相偎,沉浸在靜謐中,溫情流動,無限無垠。

    片刻之后,云銷雨霽,重見天日,竹葉青石,露閃瑩光,微彌泥芳。

    我與娘親靜靜相依,互體溫情,閑看時流辰逝,天光轉(zhuǎn)移,日暮西山,云霞滿天,如胭脂潑玉面。

    眼見與娘親約定的良宵將至,我有些心癢難耐,左手從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著柔軟美rou,不由得輕輕一捏。

    「嗯~」

    娘親猝然一哼,嬌軀微顫,電光火石之間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親?」

    我心下疑惑,難道是……娘親似是與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卻是毫不掩飾地大方回答:「娘這兒有些怕癢……」

    仙子嬌軀還有這等敏感弱點,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親卻飄然起身,溫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現(xiàn),良宵已至。」

    此話一出,我如何不明白,與娘親共度春宵的時刻到了!「是!」

    我氣血涌腦,霍然站起身來,與娘親攜手進了正堂。

    屋內(nèi)已然略顯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問道:「娘親,咱們在哪兒……洞房啊?」

    娘親仙顏微綻,理所當然、風(fēng)情大方道:「霄兒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東廂,行周公之禮了?!?/br>
    我一聽此言,心頭突突直跳,腦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聲。

    曾幾何時,娘親的香居無異于禁地絕處,自記事起我便從未踏足過,連其中是何陳設(shè)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換星移,我卻要在娘親的居所香閨、羅床錦榻上,與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倫、一體交融!我心神還沉浸在激動中,娘親已然一手推開東廂的房門,牽著我的手進入其中,預(yù)示著那曾經(jīng)的禁地對我敞開大門,不設(shè)防備,無任歡迎,但憑臨幸……恍若置身夢境一般,我踏進了娘親的居所,癡癡地打量起來:真要說起來,東廂房陳設(shè)其實也簡單,外是窗前銅鏡、梳妝木臺,中是一張圍廊式撥步床橫亙室內(nèi),內(nèi)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貼墻而置,不過如此。

    只是那撥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鑲有木制圍欄窗戶,其內(nèi)尚有干坤,正如屋內(nèi)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間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頭兩側(cè)有木柜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檔,娘親已在撥步床前后點燃了十數(shù)只紅燭,「屋中屋」

    被照得亮堂堂的。

    那屋內(nèi)大床長寬皆巨,規(guī)格甚隆,足可以兩三人同臥,床單被褥更是應(yīng)景的大紅色,繡花紋云,似在期待著洞房花燭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親就要在此床上合為一體了么?!我心中火熱,凝神看去,只見娘親正立于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來。

    曠世仙子,清麗絕倫,姿容絕世,巧笑目盼,紅光喜床,洞房花燭,不過如此!「霄兒,還等什么?」

    娘親一拂青絲,雅笑嫣然,明眸善睞,如新婦待夫。

    我忍不住沖上回廊,一把抱住娘親,將嬌艷欲滴的櫻唇含住,如饑似渴地激吻索取。

    「嗯~哼~唔……」

    娘親雙手輕環(huán)于我的腰間,唇關(guān)大開,香舌靈動,嬌羞事主,與我粗舌追逐纏綿、繞舔深舐,毫不吝嗇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棄我的濃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間,已然混合成了粘膩絲液,潤濕了嘴角。

    享受著娘親的蜜吻,只見她仙顏飛霞、春情盎然,我駕輕就熟地解開娘親的腰間系帶、內(nèi)衫褡扣,伸手至衣領(lǐng)向外一扒,懷中仙子順勢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將白袍內(nèi)衫扔在床頭。

    被外人稱呼為仙子的娘親,上半身已經(jīng)被我剝脫得只剩抹胸,這更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索吻不停,將娘親緩緩撲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幾口香津之后,放開了櫻唇,雙手撐在兩側(cè),欣賞起美景。

    娘親成熟風(fēng)韻的胴體,宛若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即使以往僅能偶爾窺見、卻也是深知其妙,縱然歷覽塵世間也是不可多得的,可我仍未料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風(fēng)姿妙韻。

    此刻娘親半臥在床榻之上,仙顏舉霞,美目柔波,藕臂后撐,圓潤香肩在燭光里耀眼,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隨著輕喘嬌吁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娘親的小腹如同軟膩雪脂凝成一般,并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沒有橫紋褶皺,如同渾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臍眼明明是凹陷內(nèi)窩,卻圓潤素潔,反似鑲嵌了一顆光滑珍珠,隨著呼吸微微翕張,看得我口干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開始收束緊窄,并非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但與渾圓碩乳與綢褲間隱約的胯臀曲線相得益彰,竟與葫蘆陷口、凈瓶縮頸不遑多讓,構(gòu)成了風(fēng)韻成熟、豐腴誘人的曼妙軀體,妙到毫纖,不可方物,若有增減,則美感俱毀。

    我俯身親著櫻色緋頰,伸手至娘親背后摸了兩把,輕車熟路地將抹胸解開,隨手扔在一旁,才順著修長雪頸親吻而下。

    「嗯……」

    娘親也并未強忍羞赧,瓊鼻輕哼,動情嬌顫,「霄兒……」

    直至吻到了鎖骨,我的下巴已然觸碰到了綿軟乳rou,才從唇齒留香的愛吻中回過神來,不禁抬頭細看。

    此時娘親仙軀半臥,雙峰終于是稍稍變得圓扁了一些,但依然挺拔飽滿、渾圓自持,頂著嫣珠的乳尖高聳不屈,乳峰微微向兩側(cè)分開,雪溝壑內(nèi)的乳根卻是緊緊挨著,不分彼此,彷佛同出一源。

    如此美景在前,我焉能再忍?一手小臂撐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盡情含吮舔弄,撥挑乳珠,將雪嶺紅梅涂滿了濃稠的口水,彷佛以此滋養(yǎng)蚌珠;我自不會冷落另一座高聳乳峰,大手盡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撥、摩挲嫣珠,魔爪將碩乳肆意搓圓揉扁,幻化塑形。

    「啊……貪心的霄兒……」

    娘親口里斥責,一手卻撫上我的頭發(fā),輕輕穿梭撫弄,偶爾按壓,似乎想將我悶在雪白碩乳里,任由愛子在養(yǎng)育了他的雙乳上口狎手褻。

    含著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我終是略感滿足,隨即大嘴緊緊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則捻住她的佳偶,兩邊同時向上抬起,將乳首拉扯成粉rou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br>
    的一聲放開,那乳尖立馬回彈,卻余波未消,顫顫巍巍地抖動。

    這一下娘親也忍不住,嬌聲輕呼:「霄兒,莫扯……啊~」

    還未等娘親的斥責出口,我的大嘴與手又互換目標,如法炮制,肆意褻玩起仙子玉峰來。

    「啊嗯~非得兩邊都親過摸過才肯罷休么……貪心~」

    娘親似是無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卻是嬌嗔,玉手溫柔地愛撫著我的頭顱,「霄兒不急,慢些……嗯、慢慢來、噢……」

    娘親的rufang如此豐沃滿香,較之溫柔鄉(xiāng)也不遑多讓,若非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輩子,我也不會生出絲毫厭倦。

    如此褻玩半晌,我才戀戀不舍地起身,瞥見沾滿了濃密口水的兩只乳尖,心中涌起一些得意。

    「瞧你笑得……將娘身上弄得滿是口水,很開心么?」

    娘親無奈地搖頭,手指輕捏我的鼻子。

    娘親玉靨暈紅,卻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櫻唇吮吻了一會兒,惹得她嬌哼幾聲,我才無賴回應(yīng):「我是看娘親開心才這樣的……」

    「油嘴滑舌?!?/br>
    娘親軟軟嗔怪一聲,我已然伏下身子,將臉頰貼在了娘親的小腹上,感受那隨著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軟膩雪脂般的腹部散發(fā)著淡雅的清香,與平日里聞到的香風(fēng)如出一轍,我細細嗅了幾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潔凈的腹rou上舔了起來。

    舌頭滑過,竟似舔著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軟嫩雪膩,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絕妙的體驗,教我難以自

    持,盡情舔舐,急欲將這完美的雪腹處處都以粗舌褻玩一番,教此處盡數(shù)浸潤在我的口水中。

    娘親不知何時倚在了枕頭上,一雙玉手抱住我的頭顱,指尖輕輕插在頭發(fā)里穿梭撫弄,愛憐萬分,微微吟哦:「啊~怎地……又舔起來了,霄兒要把娘吃了么——」

    吃了?是啊,娘親如此仙軀胴體,雪白軟膩又不失彈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閱人間也斷然難尋,如何不教人欲品嘗而后快?小腹雪脂隨著我舌頭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后又恢復(fù)如初,只余橫流口水,甚是美妙。

    滿口清香與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無盡的妙覺迸發(fā)在舌尖,舌頭舔舐著雪腹,如濕蟒過沙,留下濃密的口水痕跡,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臍眼處,我心中早有定計,舌尖先是繞著rou窩外圍舔了幾圈,隨后如同靈蛇歸洞一般,探了進去。

    「呀——好癢……霄兒……」

    娘親腹臍受襲,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渾身微顫,雪腹柔弧輕輕拍打著我的臉頰,卻不似抗拒而是撫迎。

    那臍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沒有一絲rou褶余皺,也是一般的軟膩雪潤,娘親嬌笑之下,不時收縮,我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極盡挑逗之能事,或鉆或頂,或舔或含,將里面涂滿了滑稠的口涎。

    「啊~壞霄兒、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實嗔的羞語未能阻止愛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br>
    地親了那小巧臍眼一口,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卻是未能脫去的綢褲了。

    我不急于一時,待娘親癢笑漸漸平息,輕喘嬌吁,雙手才自她腰間的縫隙伸入,一連捏住綢制的外褲、內(nèi)褲和褻褲,抬頭問道:「娘親,可以嗎?」

    娘親嫣然一笑,頷首應(yīng)允,檀口輕啟:「還請夫君憐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與yuhuo并起,輕輕點頭,雙手顫抖地將三層遮羞絲綢緩緩?fù)氏隆?/br>
    娘親微抬腰臀,隨著三層褲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卻是比絲綢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兩條月弧似的rou褶向著恥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劃分出一個倒尖峰的區(qū)域,長著一小撮淡黃絨毛,短似針尖,軟軟伏于膩rou。

    娘親腹胯腴軟,嚴絲合縫,僅能看見恥丘輪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內(nèi)陷的rou縫,緊并的玉腿雪線與腹股溝連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雙手卻并不停頓,繼續(xù)剝下絲綢,露出一雙玉腿,如同剝?nèi)ネ鈿ぐ愕拇汗S,軟腴而豐彈,修長而渾圓,鬼斧神工,嘆為觀止。

    直至過了膝彎、小腿,一同脫去繡鞋雪襪,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將綢褲扔在圍欄上,回頭一看,便見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間再無人可欣賞的絕景:只見娘親仙顏帶笑,曲線玲瓏,冰肌玉骨,通體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潔素靜,雪頸藕臂,豐乳香腹,軟腰柔臀,美胯玉腿與飽滿恥部連成一片,毫無春光泄露,滿溢而出的成熟風(fēng)韻無可比擬,較之任何yin褻穢亂的春宮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卻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潔純貞。

    當然,我心中明了,只要眼前仙子的愛兒伸手將掩藏春光的圣所分開,娘親定不會阻止,反而會任我探索其中奧妙。

    胯下陽物如同咆哮的怒龍,只想釋放它的狂欲,但面對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與娘親洞房花燭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cao之過急呢?在仙子溫柔已極的笑顏與凝視中,我緩?fù)艘徊?,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親的一雙玉足,捧在手心細細欣賞。

    娘親的一雙玉足映入眼簾,亦是通體雪白,泛著粉紅rou色,玉趾如同嫩筍尖一般靈巧,晶瑩剔透,彷佛浸著明光,雪嫩足底的紋路淺淺細細,幾不可察。

    好一雙珠圓玉潤、精凋細琢的月足,散發(fā)著比體香稍濃的淡雅清香,鉆進鼻子里讓人心癢難耐。

    我不禁將兩只絕美玉足并在一起,形成淺淺雪窩,將鼻子探入其中,深深聞嗅,如蘭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鼻息噴在足心,娘親許是覺得如同羽毛輕撓,不禁檀口微嗔:「啊,霄兒……那兒~好癢喲,呵嗯……」

    娘親玉足一彈,似欲掙扎逃脫,卻被我穩(wěn)穩(wěn)捉住,深嗅輕吻,如聞芝蘭,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rou,我哪里還忍得住,粗舌徑自舔上了梨渦足心。

    雖是常年承受仙軀的玉足,但娘親身法高明,功體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膩亦是不遑多讓,這一下舔弄,盡是滑嫩水潤,更有一股異美清香入鼻。

    「嗯~霄兒,不行……娘、好癢~嘻嘻——」

    娘親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亂顫,月足彷佛一尾出水的純白錦鯉輕拍著我的面頰,卻并未決然抽走,反是與君共戲般嬌羞。

    我穩(wěn)穩(wěn)捧住輕輕掙扎的玉足,舌頭彷佛朝圣拾級而上一般滑過足底,緩緩來到圣山之頂,張口含住白凈嫩趾,粗舌卷掃舔繞,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顆顆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軟圓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無異嗅,盡是清香,粗舌掃卷纏吸,竟讓人亟欲吞進腹中。

    「呀——別吸、嗯~那地兒又沒乳汁……」

    娘親口中亂哼,嬌軀微扭,似難受似快美,還有一絲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來

    ,所謂的大家閨秀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禁足以示自身貞潔,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對妻妾亦有此規(guī)矩,新婦入門后不可妄動蓮足,否則就是不檢點,須靜待宅邸,以明為夫守貞守節(jié)之志。

    而江湖兒女自然沒有這許多繁文縟節(jié),追人趕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勞累雙足,但潛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響,身下玉足有一絲夫婿禁臠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窺把玩。

    而娘親身為名滿天下的傾城月姬,其玉足為我所褻玩,象征著已屬我專有之物;作為遺孀,守貞衛(wèi)潔之禮被我瀆弄,象征著我將父親加諸于娘親的枷鎖徹底破壞,而以己身重鑄之。

    更何況我還是父母的親生愛子,如此悖逆?zhèn)惓?、以子欺母,這讓我尤為激動,胯下陽物硬如精鐵,幾欲噴火。

    思慮及此,十根rou趾已被我盡數(shù)舔過,在娘親漸漸平息的嬌吟中,我定睛一看,這玉趾已然涂滿了粘稠濃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漿汁勾芡的珍珠,澤濕濡膩,卻是不知受了多少記舔弄。

    這是我的杰作!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雙濕淋淋的月足,欣賞了片刻,最后吻了一記玉趾,才將其放下,卻又聞著足背足弓以及圓潤小腿,緩緩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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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只小腿脛骨筆直,腿腹柔軟,與玉足渾然一體,雪潤光滑,被我一邊輕吻細嗅,一邊揉捏撫摸,很快來到緊閉的膝關(guān)。

    我在膝關(guān)上吻了一下,將雙手置于其上,抬頭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親,孩兒來了?!?/br>
    「嗯——」

    娘親雙手置于腹上,將豐碩雪乳擠得更為飽滿,靨頰桃紅,螓首輕點,應(yīng)允了愛子叩關(guān)的請求。

    我點頭回應(yīng),雙手微微用力,輕易掰開了膝關(guān),玉腿雪脂似乎還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緊貼在一起,直至分開半寸才彈回原處。

    隨著我將兩只渾圓玉腿分開兩側(cè),娘親的仙子玉xue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雪白腿心之間,鑲嵌著豐腴玉戶,宛若淺丘,其上一抹嫣紅耀眼奪目;自鼓脹陰阜而下,有一道內(nèi)陷rou縫,將飽滿rou丘分成兩瓣,那裂縫快到rou丘頂端時卻展開了兩瓣微微翕張的薄薄rou翼似的花唇,彷佛將完美對折的桃瓣置于此處。

    那花唇外如雪玉、內(nèi)如胭脂,沒有絲毫褶皺細紋,更似稍厚的花瓣,晶瑩剔透,光滑誘人,泛著點點潤澤;兩瓣花唇守護著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匯合在一起,緊緊掩藏著娘親的圣宮。

    我被這景象迷住了,臉頰沿著修長水潤的大腿滑下,距離胯間數(shù)寸時卻不敢唐突冒進,連呼吸吐納都害怕驚擾了如此瑰麗景觀。

    我微微吸氣,聞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玉足與檀口的香氣,似是清香但更顯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濃烈,竟帶了一絲yin蜜,撩撥著心房情欲,有無數(shù)的褻語急欲脫口而出。

    「娘親,好美啊~」

    此言一出,連我自己也是一愣,卻又忘了原本想說什么,似乎是被著氤氳蜜香熏得失憶了。

    自胯間抬頭,從峰谷望去,只能得見娘親半張仙顏,那雙桃花美眸柔波蕩漾,卻并無羞赧,天籟傳來:「是嗎?那霄兒便好好看看,待會兒就不美了……」

    「怎么會……」

    我忍不住反駁,卻忽然領(lǐng)會到娘親所言何意:當母子二人情濃交歡、云銷雨霽,這精凋細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飽經(jīng)蹂躪,屆時將會是如何的花凋荷殘、惡露蒙塵……那般場景,未經(jīng)人事的我想象不出來,卻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飽滿仙丘。

    「啊~」

    娘親似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仙軀一顫,腿根微微夾住了我的腦袋,嬌吟不已:「霄兒~讓你看……怎么、含住了……嗯~」

    我雙手攀上了肩頭玉腿,張嘴復(fù)蓋了大半個玉戶,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rou翼如滑潤軟玉,雖然形狀自持,但實則不堪一擊,在粗舌的撥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搖擺,更與粗舌共奏出了「哧熘」

    的靡靡之音。

    「嗯~」

    娘親呻吟令人一蕩,玉股微顫輕夾,雙手摸上了我的雙鬢:「舌頭……霄兒、好壞……啊~」

    那嫣裂嫩到了極點,彷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縮緊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熱粗舌融化,只能退守陣地,愈加緊閉。

    但這未能叫我知難而退,反而窮追猛打,蟒蛇上掃下舔之余,口水已將花唇浸透涂滿。

    除去嘴里含吮的rou丘,肩上雪腿微微顫抖內(nèi)夾,按壓摩挲著我的耳朵面頰,亦是讓我意亂神迷,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