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91)洞房花燭
書迷正在閱讀:褻瀆(詭秘之主同人)、詭秘之主同人-皇帝的新衣、裸貸(賢妻悲鳴第六章同人)、名妓慕芊芊、覆江艷潮、娉婷我妻為誰所騎、襄陽回憶錄、愛與友情 正義及勇氣 煉金術(shù)士瑪莉、白人母女南非歷險記(全)、懦弱鄰居任我玩(更新至12章)
圓光滑,修長軟腴又不失彈性,揉捏之下rou花朵朵,撫摸之下玉膏層層,教我怎么褻玩都不知足。 「啊嗯~慢些……霄兒……」 娘親意亂神迷,嬌喘呻吟,或長或短,雪峰亂顫,玉腹起伏。 忽然,我察覺到滲出了一小股清涼粘稠的蜜汁,幽香更濃半分,直透口鼻。 我立馬便知,這汁水與娘親胯間的異香與其脫不了干系,忙以口唇相就,粗舌一卷,盡 數(shù)掠進腹中。 花露甫一入口,便覺溫?zé)釢窕邪唤z清冽幽冷,瞬間融于口涎舌津里,卻又藕斷絲連。 「呀,霄兒……怎的這般貪嘴?那里的水水也不放過~」 娘親似怨似訴,花蜜卻是涓滴不絕,玉手更是撫著我的天靈腦頂,似推拒似鼓勵,這般微弱的動作,自然不能教胯間的愛子停下褻弄。 我又含吮了幾口,正拱聳舔弄間,忽覺鼻尖碰到了硬rou,定睛一看,原來是兩瓣花唇上沿匯合處,一小顆rou蔻挺立潮頭,緋紅透亮,宛若荷角初露。 我瞬間好奇心起,舔一口香蜜,沿著花唇而上,舌尖一撩,挑弄起那顆深紅水亮的rou蔻來。 「呀……別舔——那兒……好酸,霄兒……不聽話,哦~嘶——」 誰知甫一接觸,此舉便讓娘親如遭雷擊,拱腹挺腰,軟腴大腿將我腦袋箍緊半分,呻吟如泣如訴,倒吸涼氣,似是難以承受。 這一下異變叫我心中擔(dān)憂,趕緊舍了嬌蒂,掙脫半分,憂心問道:「娘親,你怎么了?沒事吧?」 娘親嬌喘幾口,呼吸很快平息,柔柔綻開微笑,撫著我的臉頰安慰道:「娘沒事,還是霄兒心疼娘?!?/br>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氣,正欲低頭繼續(xù)品玉,卻被娘親雙手托住下頜,輕啟朱唇道:「霄兒,春宵苦短,別再浪費時間,快些圓房吧——這些花樣來日方長?!?/br> 我抬頭望去,只見娘親玉面飛緋,笑靨如花,落落大方,邀郎行歡。 「是!」 來自仙子娘親的合體之邀,讓我這個朝思暮想的兒子如何能夠把持?娘親雙腿離開我的肩頭,我便順勢起身,正欲撲上去,卻驚覺自己還是衣裳完好,這模樣如何能夠?qū)uhuo發(fā)泄?「壞霄兒,給娘寬衣解帶,自己卻穿戴完整,這可怎生圓房?」 娘親腿股交迭,眉眼一挑,捂嘴輕笑,雙峰微顫,風(fēng)情萬種。 「娘親,等等孩兒,很快就好……」 我心中焦熱,胡亂應(yīng)了一句,著急忙慌地解帶脫衣,一時慌亂,竟忘了先脫鞋襪,褲子不得而出,只得蹲下亂扯。 這番急態(tài)似是讓娘親十分開心,蕩出一聲促狹輕笑,但我很快便脫得精光,站起身來一看,娘親不知何時已換了一個姿勢:大紅被褥上,娘親玉體橫陳,側(cè)臥嬌伸,藕臂擎鬢,青絲垂床,雙峰并迭,下肢緊并,肩腰臀腿曲線浮凸,宛若此起彼伏的連綿雪山,絕世胴體完美無瑕,宛如一尊白玉凋塑,仙顏飛霞,明眸顧盼,柳韻桃姿,優(yōu)雅慵懶,儀態(tài)萬方,風(fēng)情萬種。 眼前美景固然人間難得,卻讓我生了一絲錯愕:「娘親,怎么到榻上去了……」 「傻霄兒,同房哪有讓夫君在榻下的?」 娘親捂嘴一笑,而后招手道,「快上來,待會舒服些。」 「是,娘親!」 聽著娘親既關(guān)愛又大方的邀請,我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爬上床榻。 「呀……」 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呼,我翻身欺母,四肢撐在赤裸仙子周圍,身下是無瑕胴體。 娘親玉背倚枕,一雙冰涼滑膩的玉手自然地環(huán)住我的脖頸,笑吟吟地望來。 仙靨嬌容,緋紅淡淡,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櫻唇,與香舌互相勾動,纏綿親吻,吮吸得啾啾作響。 我并沒有沉溺太久,將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便戀戀不舍地松開水潤柔唇,沿著玉頷雪頸吻了下去。 「嗯……」 娘親雙手撫上了我的頭發(fā),任由愛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膚上吻出淡緋櫻痕,順流而下。 很快,我下巴就被兩座雪峰阻擋住了,只得抬頭起來,只見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風(fēng)干,只余淡淡水痕,幾乎恢復(fù)了雪嶺朱蕊的神圣雅潔。 但我卻深知這對乳尖曾遭受了怎樣的蹂躪,曾被逆子的嘴巴與大手如何花樣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口將嫣紅乳蒂吞含舔弄,半張臉都埋陷在雪嫩乳rou中拱聳,盡情褻玩。 只可惜我需要雙手撐住身體,否則將另一只豐乳納入手中揉捏,豈不美哉?好在我已體驗過數(shù)回,且我與娘親將成合體夫妻,來日方長,并不急于一時。 「嗯……壞霄兒,就知道你貪嘴……慢些~口水才干不久……嗯~」 娘親口中嬌吟埋怨,雙手卻是輕輕摩挲著我的頭發(fā)鬢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無限溫柔。 很快,雙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魯舔舐,光澤涔涔,口水四溢,沿著雪峰流入乳溝。 我深深吸了一口雙乳間甜膩清香,便轉(zhuǎn)移陣地,將臉頰貼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輕輕緩緩,上下摩挲,那冰絲涼爽、光滑軟膩的觸感似乎是娘親在溫柔愛撫,讓我不禁想要永遠沉淪在其中。 將那珠座般的臍窩輕輕舔弄幾口之后,我沿著腹線而下,忽覺下巴有些癢,抬頭一看,原來是碰到了rou阜上方那片淡黃軟絨。 我玩心大起,以下巴摩挲了一會兒整齊絨毛,蜜香勾動情欲,教我不由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那撮軟絨占地不過兩個指頭大小,宛若廣闊雪地中的沙嶺,除了青絲黛眉之外,這是娘親雪白胴體上的唯一毛發(fā),其余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連一絲寒絨都找不到。 舌頭很容 易就完全復(fù)蓋了淡絨,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癢,感覺甚是奇妙。 「嗯~那里……怎地也舔?舌頭不嫌刺撓么……」 「怎么會?孩兒恨不得將這毛毛吃掉?!?/br> 我微微抬頭,意猶未盡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見那撮淡絨被濃密口水煳住,針尖似的絨端三三兩兩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陰阜,顯出嬌嫩柔弱。 我驚訝暗嘆,雖欲繼續(xù)褻玩,但還有更重要的合體之約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望向了娘親胯間。 只見雪腴腿根與rou丘緊緊相抱,恰似丫字,僅有阜丘上一截rou縫,一雙玉腿緊緊相并,雪白腿股連成一片,一絲春光都不曾泄漏,幾乎不分彼此。 我將雙手插至玉腿縫間,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難以言喻的溫軟相貼,看向面有緋色的娘親,柔聲請求道:「娘親,孩兒來了。」 「嗯。」 娘親瓊鼻一哼,螓首輕點,柔情萬種地應(yīng)允了愛子逆?zhèn)愋袣g的請求。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用力一扒,頓時一雙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開,美胯里的仙子玉xue再無遮掩,飽滿rou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風(fēng)干,在腿根間架起細細水橋,黏稠滑膩,甚至流到了臀縫中,浸潤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雖然仍想品嘗那嬌艷欲滴的玉xue,但我胯下陽物早就硬得發(fā)疼,彷佛催促在我盡早合歡縱情。 我將娘親玉腿分開搭在腰側(cè),膝行著將身軀前進數(shù)寸,將胯下陽物湊近水澤微涼的花唇,怒龜輕輕頂在緊瞇妙縫上,那冰涼滑膩的蜜液如同六月飛霜一般,將我心神驚醒半分,卻是迅速將腰身后撤,那龜尖與花唇間拉出數(shù)道濃密透明的絲液,如月弧一般連接不斷,訴說著二者似乎不愿分開的纏綿。 當(dāng)我龜尖觸到花唇時,娘親不由輕聲嬌哼、美目微瞇,此時見我退縮,不由疑惑問道:「嗯~霄兒怎么了?」 我垂頭頹然,原因無他,與娘親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體相比,我這平平無奇的身軀實在是自慚形。 娘親瓊軀妙體通透雪白,冰清玉潔,鬼斧神工,曲線玲瓏,仙韻熟蜜,毫無一絲多余的毛發(fā),連性器也是精凋細琢般絕美,教人不忍褻瀆。 而我雖是仙姿曠世的神女親子,五官勉強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強健體魄,也非頎長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rou勻稱,膚色亦是淺黃微褐——與娘親相比,我就像一節(jié)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夠提起自信?我手腳上的體毛雖不濃密但也沒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陽物更是青筋盤繞,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猙獰聳立,恍若為禍荼毒的怪蛇。 可惜這陽物也不夠雄偉,只有兩指半粗,長約中指指端至手心定驚xue,而據(jù)所言,天賦過人者有粗如兒臂、長過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槍不倒之能、霸王舉鼎之姿,不一而足,傳說中假宦官憑借胯下過人之處與當(dāng)朝太后勾搭成jian乃至因jian成孕——與他們比起來,這根陽物實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雖然陰柔病態(tài)但是俊俏無比、軀體雪白——聽那兩個漢子說,連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從前我并不覺得羨慕,但即將與冰雪仙子合體之際,才驚覺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親吧?當(dāng)然這話我是不會承認的,雙手輕輕撐在娘親的腰側(cè),有些低落地說道:「娘親,孩兒是不是很難看?。俊?/br> 娘親美目圓睜,微怒呵斥:「誰說霄兒難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親會因為這句疑問說出這般狠話,訕訕道:「呃……孩兒說的?!?/br> 娘親似是也感到錯愕,美目投來,旋即母子相視一笑,低落的陰霾瞬間掃去大半——我心緒略定,這才明白過來,那句狠話必是娘親故意為之。 「既是霄兒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死罪'~」 娘親起身盤坐,清涼玉指一點我的額頭,美目微凝,「與娘說說,為何這般妄自菲薄?」 「娘親,孩兒自覺……相貌不夠俊美,身軀既不夠勻稱修長也不夠強健壯碩,連胸膛都沒多少肌rou……」 經(jīng)娘親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沒那么低落,我點點頭,將方才所想挑揀一些說了出來。 「要那么多筋rou干嘛?難看死了……」 娘親清涼冰膩的玉手撫上我的胸膛,先嬌斥后寵溺,「娘就喜歡這般,能夠摸到霄兒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對娘喜歡得緊!」 娘親這番話教我歡喜萬分,但仍存了一絲不自信:「娘親,你真的喜歡孩兒這樣的嗎?」 「霄兒,你錯了,娘親并非喜歡霄兒這般模樣的人,而是只喜歡霄兒一人;若論身形樣貌,不如霄兒者甚多,霄兒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們都是過眼云煙,談不上喜不喜歡。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兒娘便不要。」 娘親緩緩搖頭,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面頰,柔情萬分地勸解,而后又微嗔淺怒,「否則你真當(dāng)娘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恳簿褪悄氵@個小祖宗,換了別人敢對娘動手動腳,早教他凍成冰凋、魂歸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親武功蓋世,如若不愿,無人能強迫就范,因有所顧忌,定下鴛盟后也沒有與我共效于飛;今日 與我行周公之禮,定然是深愛到了極點,才能教她無視世俗倫常,與親子合體交歡。 思慮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動得幾乎熱淚盈眶。 娘親玉手愛撫,美目深情:「霄兒懂了嗎?」 「嗯?!?/br> 我重重點頭,更不多言,銜住了娘親兩瓣為我寬解心事的櫻唇,恩將仇報地吸吮親吻起來。 但此回并無更多獸欲,深情愛吻,娘親也動情回應(yīng),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樂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結(jié)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對,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寧靜中。 「好了,霄兒,別看了?!?/br> 良久娘親才嫣然一笑,天籟仙音似靈蛇般鉆進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時~」 如此顛倒倫常的「以母為妻,以子為夫」 之言,本就禁忌萬分,此刻聽來更是無異于仙子嬌羞求歡,如何讓我不欲念勃發(fā)?胯下陽物再次如昂藏鐵塔般矗立,將娘親撲倒于軟塌上,抱著螓首雪頸啃了幾口,惹得仙子淺哼嬌吟,這才起身盤坐,將娘親交迭的雙腿分開,重又恢復(fù)方才的姿態(tài)。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dāng)?shù)支靜靜燃燒的紅燭將「屋內(nèi)屋」 照得明晃晃的,紅衾白玉,仙軀嬌臥,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戶奉迎。 我跪于娘親胯間,將紫紅怒漲的陽鋒輕輕抵在花唇間,那清亮粘纏的蜜汁立時沾濕了龜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間滑動幾個來回,卻有些束手無策,只得焦急開口道:「娘親……」 「嗯……」 娘親本來美目半瞇,被我陽物滑弄得輕輕嬌吟,此時睜開略有些迷蒙的眸子問道,「怎么了霄兒?」 「娘親,孩兒……不知該怎么做……」 我額頭微汗,有些羞于啟齒,但還是急得厚著臉哀求,「幫幫孩兒——」 雖然我看過中男女交歡的法子,知是以陽鋒破入女子體內(nèi),但娘親花唇間的嫣紅rou縫緊密無間,又是精致玲瓏,我未經(jīng)人事,哪能尋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壞事卻不得其門哪~」 娘親一時笑得既促狹又無可奈何,不過終究還是心軟下來,「娘來——」 只見那雪白柔荑如同靈蛇一般探入胯下,冰涼玉手握住陽物,引導(dǎo)著怒龜在那花唇間滑動,抵住蜜縫微張?zhí)帲逡粑㈩澋溃骸负昧?,便是此處。?/br> 「是!」 生母親手引導(dǎo)愛兒陽物進入身體,這份顛復(fù)倫常的禁忌感讓我欲念狂漲,rou莖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頓時陷入花唇半分,卻被娘親仍未松開的玉手止住去勢。 「娘親?」 受此一阻,我微微一驚,yuhuo冷卻半分,「……可是還有猶豫?」 在葳蕤谷中,我從未踏足外界,十余年與唯一的娘親朝夕相處,早已悄無聲息地誕生了悖逆?zhèn)惓5哪铑^;但娘親卻是飽讀儒典、謹遵古禮,如今正是母子合體的關(guān)竅,一旦結(jié)合便再無反悔余地,事到臨頭有所退縮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雖然朝思暮想著與仙子共效于飛,卻不會罔顧娘親的意愿,哪怕只差臨門一腳便能得到無雙胴體,我也不會擅自妄為,只須娘親搖頭,我便會乖乖下床反省。 「霄兒想到哪兒去了?此時此刻了娘怎會還有猶豫?」 與我所料不同的是,娘親輕輕搖頭,而后嫣然一笑,拋來一個桃花羞目,「只是娘已經(jīng)十多年未曾夫妻敦倫過了,還望夫君憐惜……」 「是!」 聽得這番緣由,我不知為何激動萬分,大聲應(yīng)道。 「瞧把你高興的……」 娘親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卻是撤去玉手,修長雪腿環(huán)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熱陽根,腰臀緩緩用力,只覺龜尖將緊閉的花唇頂開,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竅,極為溫暖緊致。 與娘親清涼怡人的肌膚玉體不同,花宮內(nèi)里竟是極為不相稱的熱情溫暖,較之我yuhuo勃發(fā)的下體似也不遑多讓,卻更多了一絲若有如無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轉(zhuǎn)的繞指柔情。 然而這般風(fēng)情卻不是我能輕易消受的,只這一下花宮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無師自通地明白過來,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驚,陰陽交歡尚未開始,怎能丟盔棄甲呢?所載的訣竅——囚龍鎖——似乎早已蓄勢待發(fā),悄然浮現(xiàn),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著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只需調(diào)動數(shù)處xue位肌體便可縱享歡情。 我趕忙依訣而行,穩(wěn)住精關(guān),才敢繼續(xù)緩緩發(fā)力,大半個怒龜漸漸破開花唇,陷入了溫暖的蜜裂,似是撐開了嫣紅粉嫩的rou環(huán)仙竅。 「哼……」 我正欲再前進半分,娘親卻在這時一聲嬌哼,明顯帶著一絲痛楚。 我趕忙停下動作,望向仙顏嬌靨,關(guān)切道:「娘親,你沒事吧?」 娘親呼吸有些急促,卻輕搖螓首道:「娘沒事,霄兒繼續(xù)吧?!?/br> 此話分明是在安慰我,半個guitou被娘親花道緊緊逼夾推拒,那rou環(huán)似的仙竅更是一收一縮,勒得生疼。 「娘親,要不是算了吧?」 娘親的痛楚哼吟讓我心中不忍 ,萌生了退意。 「霄兒心疼娘,娘很開心,不過事已至此豈能半途而廢?」 娘親溫柔一笑道,「長痛不如短痛,霄兒用力些……」 「娘親……」 我還在猶豫不決,娘親一雙玉腿卻是將我腰背前箍,竟似要親自將愛子陽物納入體內(nèi)!眼見如此,我也咬牙點頭:「娘親,孩兒來了?!?/br> 娘親綻開微笑,頷首應(yīng)道:「嗯?!?/br> 我瞅準時機,趁那rou環(huán)隨著娘親的呼吸而微微張迎時,腰臀一挺,悍然將整個龜首擠進了花徑之中。 「??!」 「嗯~」 我們母子二人同時一聲呻吟,娘親是略帶了一絲痛楚,我則是一絲觸及靈魂的舒爽。 娘親的蕊道溫?zé)峋o致,rou褶層層迭迭,擠壓、環(huán)繞、包裹、撫摸、舔舐著guitou,而那蜜環(huán)鎖箍著冠溝,如同天造地設(shè)一般無間無隙,隨著娘親呼吸,一張一翕地囁咬著rou莖。 guitou與柱身恍如隔世的體驗,教我不禁想要狂亂沖撞,但因掛念著那一絲痛楚,我強忍yuhuo問道:「娘親,孩兒……弄疼你了嗎?」 「娘不疼,只是許久未經(jīng)房事,霄兒的壞東西又頗具威風(fēng),一時有些難以消受?!?/br> 娘親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轉(zhuǎn),溫婉一笑,「不可再磨蹭了,否則對霄兒、對娘都是徒增痛苦?!?/br> 「是?!?/br> 聽娘親如此說道,我不再猶豫,雙手撐在娘親腰側(cè),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卻忽感捍格,頓時停住。 「嗯~」 娘親嬌哼一聲,還未待我開口,美目便輕輕瞟來,只覺腰間光腴玉腿下滑些許,輕輕箍緊后引導(dǎo)著我的腰臀上提半分,「這樣便不妨事了,來吧霄兒?!?/br>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請中,我粗喘點頭,腰腿發(fā)力,緩緩下沉,堅硬如鐵的烏莖一點點擠入了仙子的花宮中。 娘親的蜜道彷佛本就是一整塊暖玉,無間無隙,溫?zé)峋o致到了極點,龜尖每前進一分,都感覺是開天辟地般艱難,但隨后又被蜜rou緊貼包裹,無與倫比的銷魂快感吸引著我繼續(xù)深入。 那竅口rou環(huán)緊緊卡箍住莖柱,似乎在極力阻攔虬根,每前進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xue里滲出的清粘愛液又讓這份抗拒變成了異樣的快美。 突入到花徑的陽物遭到了更加難以想象的歡迎,層層迭迭的蕊褶蜜rou緊緊裹住棒身,如同極細極膩的蠶絲一圈一圈地纏繞,每前進一分便被taonong無數(shù)次,更好似在歡迎游歷已久的愛子回鄉(xiāng)。 龜首被久無人至的花徑推拒,虬根卻被溫?zé)岬娜飏ou癡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構(gòu)筑了無與倫比的快美,貞潔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無禮yin徒,又似在熱烈侍奉心愛情郎。 我一邊深入溫暖緊致的花宮,一邊不由粗聲喚道:「娘親……里邊好熱、好緊……好像在咬孩兒……啊——」 「嗯~壞霄兒,得了便宜、還賣乖……哦——」 「啊——」 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媚長吟,我的一聲粗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緊緊相貼,陽物終于盡根沒入了仙子玉宮里。 進去了,徹底進去了!曾經(jīng)我對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yin念褻瀆娘親的行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齒;但經(jīng)過數(shù)番波折,今日卻是作為親生愛兒的我,以丑陋猙獰的孽根,直貫仙子蜜宮,徹底占有了胴體嬌軀,守護也玷污了娘親的貞潔!同時,我更有一種漂泊在外的失鄉(xiāng)游子重回故園的喜悅,是的,時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了娘親孕育我的神圣玉宮!這般思念一經(jīng)觸動便濃烈翻騰,我雙手抓住娘親的腰肢,如同著了魔似地將腰胯死死用力下壓,陽具明明已然再難寸進,但仍舊毅然決然地向著溫暖花宮內(nèi)鉆去,彷佛想將兩顆囊丸也塞進仙子體內(nèi),甚或是想讓這七尺之軀重回母體……一只冰涼柔荑驀然攀上了我的臉頰,溫柔撫摸、擦拭著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天籟清音喚醒了我的神智:「霄兒不哭了,娘的小乖乖,回家了哦~」 如此溫柔安慰,卻讓我的淚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家?沒錯,家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只有娘親在的地方才是家,娘親才是最終的溫暖港灣與歸宿。 娘親的愛撫讓我渾身頓時一松,就此伏在娘親的酥胸上,淚流涓涓,輕輕啜泣。 娘親無限寬容寵溺,一手摸著我的后腦勺,一手上下?lián)崦业尼毡常瑴厝岷宓溃骸覆豢蘖讼鰞?,洞房花燭夜該高興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了哦~娘疼你……」 我哭了一會兒,才撐起上身,癡癡望著寵溺仙顏,輕聲道:「娘親,孩兒回來了?!?/br> 娘親溫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著我的臉頰,檀口吐辭:「回來就好,娘的小乖乖~」 我心中涌起無限的滿足,俯身在娘親的櫻唇上輕輕一印,卻并無破關(guān)攝香之舉,只深情愛吻了片刻,便抬起頭癡望。 「好啦,霄兒,還沒看夠么?」 娘親捏捏我的鼻子,寵溺不已,「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倆今晚都別想休息了……」 「娘親這么美,孩兒一輩子都看不夠。」 我輕吻了緋絲雪頰,直起上半身道,「娘親,孩兒要繼續(xù)了?!?/br> 「嗯?!?/br> 方才雖然真情流露,但陽 根深埋于娘親仙宮中,那裹纏絞咬的銷魂快感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氣血涌集于陽具,下體火硬生疼與腦中清明感動并存無礙,對我來說也是初次體驗。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只見一根烏紫發(fā)黑的陽具盡數(shù)沒入玉戶之中,被撐得滾圓的櫻紅蜜裂死死地咬纏莖身,花唇彷佛貪嘴似的含裹柱根,飽滿rou丘被粗棒塞滿,與軟腴腿根擠出深深rou褶,些許清亮粘露沾濕了緊緊相連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溝、yinnang尾緣。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與娘親雪白美胯相接,讓我心中火起,卻不知怎么動作,若要拔出則太吃緊了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請教身下仙子:「娘親,孩兒……該怎么做?」 「哎呀,傻霄兒,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將你那壞東西拔出一些,再重新進來,如此往復(fù)就是了?!?/br> 娘親微嗔淺怨,螓首輕搖,無可奈何地教導(dǎo)、囑咐,「可不要全數(shù)拔出,否則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br> 「是?!?/br> 娘親的天籟清音讓我如聞仙諭,依言將腰身后撤,但花徑蜜rou層層迭迭如同無數(shù)個絲環(huán)死死箍咬著陽根,比我吸吮香舌時還要難舍難分,僅靠腰腹竟然難以帶出。 「啊~」 但這一下嘗試卻是讓快感倍增,娘親似也忍不住地嬌吟了一聲。 瞟一眼緋暈玉面,我心中有了主意,雙手握住娘親的腰肢,胯部向后,總算將嵌套彌合的陽具緩緩帶出。 只見青筋虬起的烏莖從花唇中一點一點的退出,浸潤著清亮粘稠的愛液,帶出一圈緊緊箍著棒身的薄薄rou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無數(shù)rou褶摩擦刮舔,聚集堆迭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舒爽得讓我呻吟出聲:「啊,娘親……怎么這么緊……」 「嗯啊~壞霄兒,盡說這些……哦~」 伴隨著娘親的昂頸長吟,我忍受著快要爆炸的快感將陽具拔出,終于退無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徑中突進的竅環(huán),此時成了不容退出的關(guān)隘,牢牢地陷箍在龜首冠溝中,好似天造地設(shè)的長槍與紅纓。 我喘了口粗氣道:「娘親如此緊緊挽留,孩兒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壞霄兒,娘都敢笑話~」 娘親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別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 最后一聲潰不成軍的嬌吟,卻是我又重新將roubang擠進花徑所致。 第二回進軍,并不比首度順利幾分,花徑圈圈層層迭迭環(huán)環(huán),緊緊貼裹上來,但那蜜rou卻又是極嫩極熱,反倒讓我這個入侵者感到了無窮的快感。 「啪~」 伴隨著恥骨撞擊在娘親雪胯的一聲輕響,虬根再次填滿了仙子玉宮,毫無縫隙,身下玉體雪峰一顫,兩顆嫣珠在風(fēng)中招搖。 「嗯啊~」 「哦——」 我和娘親同時呻吟,皆帶著靈rou合一的舒爽與快美。 方才那一下,將棒身上的花蜜撞擊得水絲四濺,落到了娘親的雪丘玉臀、我的烏黑曲毛以及大紅被褥上。 娘親如此豐沛的愛液,蜜xue怎會緊到這般地步呢?我分明察覺到蕊rou嫩滑,但兩次進出都是緊緊包裹、快感萬分。 我雖然有些疑問,但在娘親蜜道中抽插的欲仙欲死,讓我不再有余力思考其他,只顧著喘著粗氣將roubang拔出又深深送進玉宮。 捉住娘親的腰肢如此反復(fù)進出幾回,數(shù)股花蜜打濕了母子胯間,總算不再那么生澀,我才放開雙手,腰身前搖后晃,陽具在玉宮中緩進慢出,無窮的快感充盈了所思所想。 「娘親、好緊……孩兒好舒服……」 「嗯~啊……呀……霄兒……」 娘親仙顏染緋,美目蕩波,被我陽根重搠之下,檀口嬌吟,雪腹起伏,腰肢挺拱,一對豐乳來回搖晃。 往日冰清雪寒的仙子,此刻染上了情欲,玉面緋霞,被污陽根沖擊得螓首微昂,嬌吟曼哼,婉轉(zhuǎn)清啼。 令仙子含羞忍辱、胯下承歡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她親手養(yǎng)育成人的愛兒,如今恩將仇報,將自己猙獰陽根毫不留情地捅入曾經(jīng)孕育了他的神圣玉宮!望著娘親、輕吐媚吟的檀口櫻唇,如同一朵綻放的桃花,我再也忍不住,虬根狠狠搠入蜜道關(guān)底,兩顆濕潤的囊丸擊在臀瓣上,水花四濺,發(fā)出清脆的「啪」 聲。 「啊——慢些……唔~」 娘親一聲嬌呼未盡,雙手便被我甩到頸后,嬌艷欲滴的櫻唇亦被大嘴銜住,一條粗舌魯莽地鉆入檀口,逮住香巧靈藥吮吸起來。 「唔……嗯~哼嗯——」 耳邊天籟般的鼻吟嬌哼,總覺怎樣聽也不會膩,我反手抱住香肩,胸膛將娘親豐碩雪乳壓得扁圓,腰胯勁聳,一抽一插之間,陽具帶出大股粘稠愛蜜,而后又勢若沉鈞般搠入花徑深處。 「嗯唔……嗯~」 娘親櫻唇被堵,陽物每次沖入花宮,滿溢的春情便化為哼吟從瓊鼻蕩出,被壓得似面團的豐乳上,勃漲雙珠似有似無地劃刻在我胸膛,盤在我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輕輕搭靠,彷佛我再多使半分力就會不由自主地癱甩到被褥上。 如此姿勢,幾乎將娘親胴體完全壓在身下,每次都能將陽具盡根沒入,但弓身駝背,動作不捷,是以少不得在花宮內(nèi)以龜尖研磨數(shù)息, 每當(dāng)此時,娘親便會蕩出一連串似斷似續(xù)的鼻吟,不?!膏藕摺梗人瓶烀赖搅穗y以抑制的地步又似難受得急欲排解,讓我心中蕩漾非凡。 陽物受花蜜滋潤,更脹更硬半分,仙子蜜xue緊咬死纏的快感亦讓我泄意漸起,我放開娘親的嬌唇,陽物重重破入花宮深處。 「啊~」 受襲之下,重得自由的檀口吐出了哀媚嬌吟,娘親雪頰緋紅,微嗔埋怨道,「怎地這般使勁……」 「娘親、里邊太舒服了,孩兒忍不住……」 我粗重喘息,雙手抓住娘親柔軟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挺臀送胯,強忍著銷魂蝕魄的快感,在仙子玉宮中橫沖直撞。 「啊——霄兒……慢些~勿需心急……嗯~」 胯臀相擊,啪啪作響,玉露飛濺,花枝亂顫,仙子促吟,嬌啼哀懇。 此時我才驚覺,這半場交歡,娘親已是香汗密布,氤氳熏蒸,黛眉微蹙,媚意橫波,烏黑青絲黏在額鬢、雪頸以及豐乳間,最妙的是在娘親的檀口嘴角間含掛著的一縷秀發(fā),彷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紙的桃花林中。 冰雪仙子在我胯下被寵幸得如同一灘爛泥,嬌顏緋紅,雙目迷離,雪乳蕩漾,扭腰拱腹,臀腿泛波,玉手虛抓,體香、乳香以及蜜香混合彌散,滿室可聞,更刺激了我的情欲,動作愈加狂放。 我腰胯不停,粗硬roubang在花xue里抽插,帶出汩汩yin蜜,一手抓上了滑膩雪乳,肆意揉捏;一手撫上了柔腴玉腿,來回愛撫。 「嗯嗯~霄兒,貪心……什么都想要、啊~慢些——」 娘親的埋怨嗔怒被撞得支離破碎,月牙似的美目流露著動人春情,嬌軀胴體卻被愛子的陽物插弄得雪波蕩漾,一只沒有被魔爪抓攝的雪乳如同大白兔在上躥下跳,甚是吸引我的眼球。 「啊嘶——娘親,好緊……孩兒好舒服——」 爆炸般的快感漸漸累積,沖擊著精關(guān),我亦有些支持不住,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聳,如鐵般堅硬的陽物無情地蹂躪沖撞著蜜xue。 「嗯,霄兒、慢些……莫這般快、嗯~好酸、好脹……娘不成了……嗯啊——」 未曾想,在我狂奮地抽插下,娘親意亂神迷地哀呼嬌啼,雪白胴體顫抖痙攣,玉腿死死夾箍我的腰背,雙手抓住被褥,伴隨著一聲盡情長吟,竟是先登了極樂之境——我喘著粗氣,心中正微有些得意,吮著陽物的花宮卻異變驟生,一股冰霜涼膩的愛液淋在了耀武揚威的虬根上,而火熱緊致、層層迭迭的蜜rou緊緊吸裹住了陽物,蠕動絞纏著腫脹到極致的rou莖。 這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如同山岳崩塌般難以抵御,我精關(guān)幾欲崩潰,強忍泄意艱難抽插幾下,氣喘如牛地喊道:「啊,娘親,孩兒快憋不住了……」 「嗯~霄兒,沒事的、都交給娘……」 娘親神智稍復(fù),仙軀仍顫,花徑絞擰,動情嬌呼道,「夫君……娘的小乖乖,射進來——」 面對娘親如此禁忌軟語,更是允許愛子將欲望盡數(shù)傾瀉至仙子玉體內(nèi),我豈能再忍?慌亂與娘親無處安放的雙手十指相扣,陽物在如絞如纏的蜜道中艱難地抽插了幾個短促來回,快感極速堆迭成高塔而后崩塌,精關(guān)驟然緊繃到極限。 「娘親!孩兒來了、啊——」 我如強弩之末一般粗喝低吼,將硬脹到極限的roubang用力搠入花徑深處,隨之雄關(guān)大開,在娘親圣潔的仙子玉宮中盡情噴射陽精!我身體僵硬到極點,頭腦無法運轉(zhuǎn),陽精源源不絕地成股噴射,如同山洪暴發(fā),如同汛河決堤,不填滿花房誓不罷休。 娘親一雙玉腿死死箍住我,腰臀逢迎,似乎不允許陽精有點滴泄露,花宮緊縮、蜜xue吮咬,似乎想將我的體內(nèi)污jingye榨干殆盡……我緊緊扣住娘親的十指,腰部死死抵住美胯,似乎想將陽根送至玉宮盡頭,好讓污濁陽精噴射至仙子體內(nèi)更深處,春囊、腰眼正在不停輸送子子孫孫,會陰收縮著擠出更多精漿……不知過了多久,不知道在銷魂玉宮里射了多少股jingye,直覺得莖身、會陰一陣刺痛,我才渾身一松,銷魂到欲死欲仙的極樂幾乎讓我不省人事,癱倒在娘親豐韻仙姿的胴體上,頭腦一片空白,只顧著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