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當?shù)切┠?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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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侯爺?shù)膲垩纾琷iejie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旁人的閑言碎語又不能讓我掉塊rou,沒什么好在意的?!彼惯€替長姐發(fā)愁:“日子這么緊,也不知道用這些蘇州來的妝花緞做新衣來不來得及?” 金不言指著她笑罵道:“你個沒心沒肺的!” 實則弟弟處境艱難,只不想讓她擔心,她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作者有話說: 半夜更新太要命了,改成白天更新吧。 求花花求收藏求營養(yǎng)液。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桃bilibeng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1243959、wanrenruhai9 20瓶;狐貓 10瓶;heylight 5瓶;我要努力減肥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九章 金不語在竇府滯留了一頓飯功夫,陪金不言用了飯,用一堆俏皮話兒逗的她在席間笑了十好幾回,這才告辭離開。 她一上馬車,面上笑意頓時消失無蹤,冷聲問外面隨行的親衛(wèi)秦寶坤:“竇路這幾個月都在做什么?竟然給長姐連臉面也不留?!?/br> 他如果對妻子還留有一點敬重與體面,也不會在嫡親的小舅子上門之時避出去。 秦寶坤奉令留守幽州,盯著各方動靜,知道世子爺對唯一嫡親jiejie的愛護,更不敢掉以輕心。他在車外猶豫不絕,金不語已經(jīng)察覺出了什么,撩開車簾逼問道:“可是這狗東西又做了對不住長姐的事了?” 竇路瞧不上金不語,金不語也未必看得起他。 只是這小子在婚前裝的很規(guī)矩,婚事是金守忠跟竇卓定下的,而竇家門風嚴整,后院也沒聽說什么亂七八遭的事兒,金不語才沒動手腳,任由長姐嫁了過去。 誰知道長姐出嫁一年之后還未有身孕,竇路就開始背著長姐胡搞,讓金不語查到端倪,差點氣炸了肺,暗中收拾了他兩回。 竇路可能也有所察覺,兩人相看生厭,瞧在對方父輩的面上,艱難的維持著表面的客氣,沒打起來而已。 秦寶坤:“世子去蘇州之后,如意館來了一批胡姬,其中有一位思思姑娘尤其生的好,大姑爺起先只是隔個三五日營里休假便跑去看思思姑娘跳舞,后來便愈加癡迷,暗中花了大價錢包了思思姑娘。最近屬下收到風聲,大姑爺動了替思思姑娘贖身的念頭。只不知他的打算,是想將人帶回府中,還是養(yǎng)在外面做外室。” “狗東西!他當爺是死的不成?”金不語面罩寒霜,吩咐車夫:“通知鄧利云他們,今晚的接風宴就擺在如意館。”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阻止二人成婚,她第一百零一次的后悔。 如意館中,金不語才下馬車,門口的龜公便小跑著迎了出來,一迭聲殷勤道:“世子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咱們館里的姑娘可都想您了!” 金不語扔了錠碎銀子給他,迎頭撞上如意館的老板娘包mama,打趣道:“本世子不過離開半年,包mama莫不是吃了返老還童丹,怎的年輕了十來歲?” 包mama笑的臉上的香粉都要簌簌往下落:“世子爺您又取笑奴家了!鄧公子常公子石公子他們早都到了,在二樓恭請世子大駕呢?!?/br> “讓他們且等等,爺還有幾句話想問問mama。館里最近可來了新的美人兒?” 包mama眼中閃過一抹為難之色,很快便笑出了財源廣進的喜慶:“有!有的!前段時間館里來了幾名胡姬,能歌善舞,一身的白皮子,別提多漂亮了?!?/br> 金不語拉過她的手塞了重重一錠銀子,還順勢在她手心捏了一把,笑的風流:“mama知道的,本世子向來只要最好的,勞煩mama安排!” 包mama:“……” 這位財神爺撒銀子痛快,但脾氣也不大好,惹惱了她砸起東西來也痛快得很。 金不語可不管包mama有何為難之處,已經(jīng)熟門熟路邁步上了二樓,揚聲道:“常兄石兄鄧兄,半年不見,可想死兄弟了!” 鄧利云乃是幽州刺史鄧淦的嫡幼子,頭上還有努力上進的嫡庶兄弟三名討父親歡喜為家族爭光,輪到他這個小兒子,平日除了在府里彩衣娛親,便是在外面吃喝玩樂,斗雞走馬,沒什么正經(jīng)事兒。 至于石汝培、常嶸等人皆是刺史佐官家里的公子,原本都是鄧利云的玩伴,但鄧利云與金不語在煙花之地一見如故臭味道相投,這幾人便順勢與她結交。 鄧利云生的一副俊朗好模樣,要比金不語高出半個頭,上來便攬著她的肩抱在了一處:“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語你算算跟哥哥隔了幾個秋了?” “世子再不回來,利云可就要患上相思病了,吃飯不香喝酒不樂連美人兒也不找了,隔幾日便要站在城門口候著,模樣煞是可憐?!笔昱嗳⌒λ骸白阅阕吆?,他來如意館都沒去城門口勤?!?/br> 常嶸幫腔:“汝培說的一點不假,我作證!” 鄧利云攬著金不語的肩膀往房間走,順勢飛起一腳去踹石汝培:“胡說八道!明明我是去城門口吃張mama家的混沌了?!?/br> 金不語安慰他:“張mama家的混沌皮薄餡多,又鮮又美,的確好吃?!痹卩嚴啤坝⑿鬯娐酝钡难凵裰?,她也取笑道:“可吃混沌也不耽誤你在城門口等我啊?!?/br> 眾人齊笑,鄧利云不防她有此一句,撐不住也笑了:“誰讓你素日玩的鬼主意多呢?”一行人鬧哄哄進了二樓最里面的房間,立時便有小丫頭們將酒菜茶水果子流水價送了進來。 金不語便問:“聽說來了一批胡姬,里面最漂亮的是哪個?” 鄧利云道:“最漂亮的是思思姑娘,跳的一曲好舞,小腰柔如折柳。”他有幸在大廳見過思思表演歌舞,后來便見得少了:“不過聽包mama的意思,思思姑娘好像被貴人包了。”他出來玩歸玩,卻從來不曾仗著刺史府的名頭胡鬧。 “包了?”金不語扔了一錠銀子給送菜的小丫頭:“爺管他誰包的,告訴包mama,銀子少不了她的,讓思思姑娘過來侍候爺。她若是拿別人來充數(shù),小心爺砸了她的如意館!” 小丫頭拿了銀子趕緊去傳話。 鄧利云大喜:“果然不語回來,咱們就有眼福了。” 金不語質(zhì)問他:“你到底是想我了,還是想我的銀子了?” 隔壁房間里,正齊聚了一幫軍中年輕校尉之類的低階武官,由金不畏作東,郭子華與成均善也列席其中,聽到外面路過的笑鬧聲,進了隔壁房間,金不畏神色便有幾分不快。 “二弟才回來兩天,不在府里讀書習武,又跑出來跟那幫紈绔胡鬧?!彼麌@一口氣:“父親的話他當耳旁風,也不知道何日才知上進?!?/br> 房內(nèi)大都是與他交好之人,自然偏幫著他,紛紛替他打抱不平:“既然世子擔不起重責,總要大公子替侯爺分憂了?!?/br> “世子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一竅不通,好歹還知道要臉,昨兒跟郭兄比試,還知道去營外,省得在營里當著幾萬人落個沒臉?!蹦侨苏f的興起,便笑著推郭子華:“郭大哥說說,昨兒你跟世子都比了什么?他拉得開弓嗎?” “拉的開準頭也好吧?是不是射偏了?郭大哥說說!” 郭子華心中膩煩,冷淡道:“沒什么可說的?!彼踔翂男难鄣南耄菏雷尤羰莻€喜歡出風頭的,昨日當著數(shù)萬人的面與他比試,恐怕要驚掉了眾人的眼珠子,也省得被人誹謗取笑。 成均善出來打圓場:“大家還不知道郭大哥啊,他除了在營里訓練,出了名的話少,讓他說說昨日的比賽,恐怕只有‘贏了’兩字。” 眾人齊笑,金不畏舉杯:“來來來,咱們敬郭校尉一杯?!?/br> 郭子華沉默著喝下杯中酒,總覺得房間里悶的有點透不過氣。 隔壁房間里,包mama帶著四名胡姬過來,連絲竹班子也一并帶了過來,陪著笑臉道歉:“世子爺,實在對不住,剛剛我親自去了思思房間,她今兒有些不舒服,不便出來陪客。不如改日再來陪世子?”說著向身后跟著的四名胡姬使眼色:“這幾位姑娘都是頂頂漂亮的,不如就讓她們今日陪世子?” 金不語的面色沉了下來。 來如意館之前,秦寶坤撒出去的人來回話,說是竇路出門之后悄悄去了如意館,還是從后門進去的,她敢斷定這孫子現(xiàn)在就在思思姑娘的房里。 “包mama是覺得本世子好說話還是好糊弄?”金不語冷笑一聲:“漫說是思思姑娘不舒服,便是她病的起不來身,聽到爺召她來侍候,也該梳妝打扮了過來。怎的還給爺拿起了架子?” 包mama暗嘆棘手,這位爺平日來脾氣還好,但若是哪天氣不順就不大好侍候了。 她陪著笑臉道:“世子爺息怒!我這就再去催催她?!?/br> 金不語提起酒壺猛灌了幾口酒,把個酒壺擲在桌上,一副尋釁吵架的模樣陰沉著臉起身:“既然思思姑娘架子這么大,不如就由mama頭前帶路,爺親自去請她!” 包mama一張臉差點愁成了苦瓜,強笑道:“不敢勞世子大駕,還是我去!” 世子這時候沖過去,可不得將她嫡嫡親的大姐夫給堵在思思房里? 包mama腦中忽閃過一個念頭——這位爺今兒不會就是沖著竇大公子來的吧? 她嚇的一個激靈,想起上一次世子發(fā)怒砸如意館,她樓上紅鶯姑娘的房間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一屋子的擺設都碎成了渣——大約、好像、那次紅鶯姑娘陪著的正好就是竇路。 竇大公子聽到世子爺鬧著要上來,嚇的連衣服也沒穿整齊便跳窗而逃,后來足足有半年沒來,聽說是走夜路摔斷了腿,在床上休養(yǎng)來著。 作者有話說: 晚上九點還有一更,今天雙更。 本章留言有紅包掉落,求收藏求花花求營養(yǎng)液。 第十章 不用包mama引路,石培汝已經(jīng)率先引路,還煽風點火:“思思姑娘最近被包mama藏的嚴實,咱們哥幾個想見都見不到,不怪利云每日在城門口苦候世子了?!?/br> “滾!”鄧利云笑罵:“吃苦受累都是我,輪到有好處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一幫少年郎們隨著世子呼啦啦起身往外走,還有他們門外候著的護衛(wèi)們見到自家主子行動,也忙不迭跟上,烏壓壓一片堵住了包mama的去路。 包mama被這幫人堵在后面,又沒膽子硬闖,急的直跺腳,連通風報信都來不及,只能心里暗暗叫苦。 一行人路過隔壁房間,恰逢有人推門出來,與金不語打了個照面,她笑道:“郭校尉也來了?”往里掃了一眼,頓時樂了,揚聲叫道:“大哥,原來你也過來吃酒???諸位既然與大哥都是知交好友,不如今日由我作東,請諸位去三樓看思思姑娘跳舞吧?聽說思思姑娘舞跳的極好,腰如折柳,百聞不如一見,一起一起?”說著向鄧利云使了個眼色。 兩人同為狐朋狗友,一起廝混了四五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鄧利云便厚著臉皮進去拖人:“大公子原來就在隔壁,我們哥幾個擺酒為世子接風,既然遇上了不如大家湊一起樂呵樂呵。” 金不畏臭著一張臉,但來拖他的是刺史之子,往常酒宴席面上遇見了總要打個招呼,而與他同桌的一幫年輕兒郎們聽說有機會可以看思思姑娘跳舞,此時也顧不得批判世子紙醉金迷的腐敗生活了,當下興奮的站了起來,催促金不畏。 “大公子,早聽說思思姑娘大名,咱們今日托福,可算是有機會開開眼了。” 如意館價格高昂,他們皆是底階武官,餉銀有限,能跟著金不畏來幽州有名的銷金窟不算,還有機會見到幽州城內(nèi)近幾個月風頭正健的思思姑娘一飽眼福,立場什么的便暫時放一邊了。 兩間房里的人合作一股往三樓闖了上去,包mama欲哭無淚,只能愁眉苦臉跟著。 剛下樓之前,竇大公子聽說世子來了,張口便道:“金不語算個什么東西,頂著祖輩蔭庇生活的無能廢物,待哪天得空,我這做姐夫的定然好好教導教導他!” 但愿竇大公子能頂?shù)米∈雷拥呐?,如他所說把教導小舅子的計劃提前。 ******* 金不語帶著一行人上了二樓,有石汝培引路,順利到達思思姑娘房門口,并且替世子敲了兩下門。 近美人心怯,這幫人約莫是不想讓思思姑娘見到他們粗鄙的一面,都暗自正衣冠斂神情,上了三樓便停止了嬉鬧安靜了下來。 房里有個略顯暴躁的男聲罵道:“滾出去,別擾了爺?shù)呐d致!” 成均善小聲與郭子華耳語:“大哥,這聲音有點耳熟啊?!?/br> 郭子華視覺聽力皆非同尋常,聽到里面竇路的聲音,迅速去看站在門口的金不語,暗中懷疑世子爺根本不是偶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別有所圖,可惜只能看到個后腦勺。 “呵——”那后腦勺的主人冷笑一聲:“不知道哪里的爺,架子好大呀!”使足了力氣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世……世子?”房里的竇路外袍都脫了,只著內(nèi)衫,正摟著思思耳鬢廝磨,姑娘的衣衫半掩,露出半個鵝黃色繡鴛鴦的肚兜,被洞開的房門嚇了一大跳,抬頭便撞進了金不語冷徹骨髓的目光,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世子……不是在府里陪你jiejie嗎?怎的來……來了?” 金不語的身后,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大公子金不畏、幽州刺史府上的公子、還有營里的好幾位袍澤……眾人面上神情各異,都盯著他不說話。 金不語一腳便踹到了他肚子上,將他踹的就地打了個滾兒,猶不嫌足,跟過去一腳踩在他肩上,冷笑道:“姐夫真是好興致,跟府里說營中事務繁忙,沒空接待我,卻原來是躲在如意館尋歡作樂?。亢茫『?!真是好得很!” 竇路捂著肚子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打了個顛倒,疼的說不出一個字,聽她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只覺得身上一寸寸冷了,知道這是個混不吝的,連定北侯的話也未必肯聽,何況是今日之事,當下只恨不得就地暈死過去。 聞名幽州的美人兒思思姑娘掩好衣襟,直往后縮,卻聽到那踩著竇路的貴氣逼人的公子向她招手:“思思姑娘你過來呀?!?/br> 她白著臉兒過去,膝蓋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年輕公子抬起她的下巴細瞧一眼,笑道:“果然是個美人兒,聽說路大公子準備將思思姑娘贖出去,不知道是準備安置到哪里?” 竇路還欲狡辨:“誰……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