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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回了回神,反應過來剛剛竟看他看得呆住了,不由得暗窘。抿唇不語,低頭從腰間取下自己的帕子,在桌下朝他遞過去。 才碰了碰他,便被一只溫熱的手握住,抬頭便見季洲白唇角微彎看著自己。 “你抓著我干什么?” “恩?”季洲白握著她的手搖了搖,笑道:“我以為是云亭見了人頭害怕,想讓我牽著?!?/br> 沈青紅 了臉,又顧忌一旁正興沖沖與副將喝酒的季飛光,低聲道:“胡說什么呢,我是要給你帕子,你眼下沾了血。” “哦?那是我誤會云亭了?” 沈青無奈瞪他,那你倒是放開啊。 季洲白見她雙頰嫣紅,這才放開手,取了她的帕子擦了擦眼下,帕上帶了她身上一貫的香味,很是好聞。 沈青卻看得著急,忍不住說道:“你擦錯地方了,不是那里.....輕一點呀,臉都被你擦壞了?!?/br> 季洲白側過臉,眼帶笑意道:“那云亭幫幫我吧?我看不到?!?/br> 沈青聽這話第一反應便是去看下座的將士,見眾人都在玩樂飲酒才松了一口氣?;剡^神來才想到,不對,我為什么要這么心虛? 見季洲白還側著臉還等著自己,沈青頓了一會才接過帕子。 這不能怪她意志不堅定,實在是季洲白的戰(zhàn)損模式太好看了,直接擊中她的心臟。 沈青抬手輕輕擦拭他眼下,那點血痕已經(jīng)有些干了,沈青不敢用力,怕擦傷他皮膚,只能輕柔的一點一點慢慢擦。她做的專注,自然也沒注意到季洲白看她的眼神是何等溫柔。 終于一點一點擦干凈,沈青移開帕子仔細的看了看,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擦好啦?!?/br> 正想回身別好帕子,誰曾想一轉頭就看見正神色奇異盯著他倆的季飛光。 沈青一怔,又看到季飛光身后同樣神色奇異盯著他倆的副將。 “....爹?怎么了?”沈青維持鎮(zhèn)定問道。 季飛光端起酒杯,神色不變,將眼神放到了后邊的季洲白身上。 “沒什么?!彼f。 我丟,怎么回事,我為什么要這么慌張,我什么都沒做啊。 沈青保持微笑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話題,突然福至心靈,開口道:“爹爹,南楚那個俘虜?shù)幕首樱銈兇蛩阍趺崔k???” 聽到女兒發(fā)問,季飛光勉強收回要殺人的眼神,回答道:“那得看他命數(shù)如何了,從馬上摔下來就進氣短出氣長的,我找了醫(yī)官給他吊著命,要是能撐下來,就拿他跟他爹換東西。” “要是撐不下來呢?” “那就割了頭送進京里吧,畢竟是個皇子,活著死了都挺值錢。 第27章 進擊的白蓮花【十六】 慕容修在昏昏沉沉里掙扎殘喘。 按原劇情的蠱毒威力來說, 慕容修這會早應該嗝屁了。但也不知是因為那件衣服他太久沒穿效果不好了,還是因為自古以來禍害遺千年的傳統(tǒng), 在季飛光囑咐軍醫(yī)盡力救治后,他硬是奄奄一息的撐了好幾天,終究頑強的睜開了眼。 一睜眼胸膛便是一陣鈍痛,他沒忍住咳嗽了幾聲,連帶著全身上下五臟六腑快要散架一般的痛。 然而此時, 慕容修的心更是痛成了渣渣。 他勉強轉了轉頭看了眼這間鎖的嚴嚴實實, 蒼蠅都飛不出去的牢房, 鐵柵門外守著一列裝備齊全的士兵, 監(jiān)防嚴密到哪怕是他全盛時期都不可能突出重圍的程度。終于不得已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慕容修,成為了南楚歷史上第一位被俘虜?shù)幕首印?/br> 不是在戰(zhàn)場上犧牲, 是在戰(zhàn)場上被俘虜。 一個被俘虜?shù)幕首樱?nbsp;別說有心儲位, 就是他的名字、他的母族、他的朋黨都會被牢牢釘在恥辱柱上百年。 他想起自己臨行之前在御前意氣風發(fā)的請命,還有京中苦心安排精心部署多年的人脈計劃, 簡直就快要當場吐血氣厥身亡。 然而慕容修又很快的調整好心態(tài)。他相信他命不該絕,就算中了大巫親養(yǎng)的蠱, 現(xiàn)在不也還活著嗎?只要他想辦法逃出去,回京臥薪嘗膽一番,除掉那幾個所謂的兄弟,他仍然能在父皇駕崩以后順理成章的登基。 想到這他又心頭一陣火起,季映雪那個賤人!他不是蠢貨,自己這么蹊蹺的在陣前昏厥落馬, 不就是季飛光本來該有的結局嗎?沒想到這賤婦竟反咬本殿一口,待到他出去,定要把這賤人碎尸萬段。 然而罵完以后,他只能面對著眼前的嚴密看守沉思,期望著能有一個契機,讓他逃出敵軍大營。 他期待的“契機”很快來了。 這天他還是動彈不得的躺在木床上,一面仍身殘志堅的用手指摳著墻壁,企圖挖下來什么小石塊當做防身武器。就聽門口傳來低聲的詢問,然后有人開了鎖,沉重的鐵門被推開。 慕容修算了算時辰,這應該是每日都會過來瞧瞧他的軍醫(yī),正打算轉眼去看,便看見眼前 烏黑晦暗的牢房掠過一抹天水青的裙角。 耳邊是女子婉轉柔和的聲音:“今日廖醫(yī)官事忙,我來代他的班。” 慕容修一個激靈,連忙抬頭去看她的臉。 是季云亭! 她竟隨她父親來了軍中。 還是那張他記憶里遠山芙蓉、眼波盈盈的臉,此刻在他眼中就如神妃仙子一般散發(fā)著瑩瑩光輝。 --